《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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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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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鸦雀无声,只能听见众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骆老这块玉佩一辈子不曾离身,他将这块玉佩传给骆志远,自然具有深意。这意味着骆老正式将骆志远定为了家族的第三代“掌舵者”,从今往后,要集聚全家之力来进行大力培养。

“有些话,我以前没有讲过,今天可以讲一讲。我们骆家的未来和希望,不在朝阳、破虏、靖宇、成飞你们四个兄弟身上,而是在志远、建国这些孩子们身上!”骆老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威严而沉凝。

老爷子的这番话也是颇具深意的。

骆家的第二代因为遮蔽在骆老这些老一辈耀眼的光环下,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无所作为”的,他们的起势或者上扬,都与老一辈的提携影响有关。换言之,纵然第二代不争气,有老一辈在,家族也可保平安无虞。

可家族繁盛需要传承。真正传承和发扬骆家的,还是骆志远这些孙子辈。第三代是不是成器、能不能挑起大梁,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第三代不成器,这个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慢慢衰落了。这是难以避免的自然规律,也是优胜劣汰的社会规则。

“志远一直以来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莫斯科的事情,足以表明,他有大气节、大魄力,同样也有大智慧!我们骆家能有这样的后代子孙,大哥二哥堪可含笑九泉!”骆老的声音陡然间拔高了几度,“所以,今天我让志远坐这个位置,他虽然是一个晚辈,但却做出了你们这些长辈做不到的壮举,为家族增光添彩!”

“当然,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好了,志远,你起来敬你的父辈长辈们一杯酒!”

骆老说完,骆志远依言站起,高举酒杯团团为敬道:“各位长辈,各位弟弟妹妹,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酒,祝愿三爷爷和三奶奶身体健康,同时也祝我们骆家团结兴旺!我先干为敬。”

骆志远一饮而尽。

他的话虽然很普通,声音也不大,但举止从容落落大方,言辞中兼顾骆老夫妻的健康和家族的兴旺,话说得很到位。骆晓霞讶然再次瞥了骆志远一眼,心说难怪老爷子这么看重,果然跟其他的孩子大不同,很成熟很沉稳很有领袖的气度。

骆秀娟目光复杂地扫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与骆志远相比,她的儿子更像是一个青涩的孩子。如果说骆志远已经是栋梁之材,而郑学章现在还是一棵经不得风雨的小幼苗,差距太大太明显了。

费虹也下意识地望向了自己的儿子骆建国。骆建国是骆家一干第三代中年龄与骆志远最接近的男丁,如今已经上大二,也面临着踏上社会自立门户。费虹当然也希望自家儿子能享受到骆家资源的培养,可奈何这还要看儿子是不是争气、被骆老看重。

骆建国却眸光热切地凝望着骆志远。对于这位半路冒出来的堂兄,骆建国的态度从抵触到接受,再到如今的尊重和崇拜,经过了一段无语言表的复杂心路。

第179章 雪为肌骨易销魂

第179章 雪为肌骨易销魂

家宴当晚尽欢而散。

这次酒宴,确立了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有骆老的强力支持,骆志远这个第三代的“掌门人”名正言顺,未来等他的事业起步,地位也就实至名归了。

骆老在酒宴上再也没有提及让他弃商从政的事儿。经过了“莫斯科…事件”,骆老已经深深意识到,骆志远是一个很有主见、也很有胆识魄力的年轻后辈,既然骆志远为自己的人生道路做好了规划和设计,他也没有必要再去加以干涉。

在书房与骆志远的一番深谈后,骆老也洞悉了骆志远“两步走战略”的人生思路,乃至他的那点私心骆志远都没有向骆老隐瞒,坦诚相告。

骆老明白,骆志远今天在商场上的拼搏不过是为日后转入政坛而做的铺垫,同时亦是为骆破虏夫妻营运一笔安身立命的财富。

骆老对此不置可否,他决定看一看,骆志远到底能闯出一条怎样的辉煌路径来。

屁股决定脑袋,而思路决定出路。

第二天上午,谢家派车来接。

谢家一番盛情,要设宴为骆志远接风洗尘同时与谢家亲眷会面,他当然不能不识抬举。赶到谢家,谢家所有家眷也都到齐了。谢婉婷的父母、两个姑妈、一个叔叔,还有谢老的两个侄子、一个侄女,加上第三代,同样也是几十口子人。

在京城的功勋世家中,骆家和谢家其实都应该算是大家族,直系和相对直系的血脉较多,人丁兴旺。如果连一些附着在两家之上生存讨生活的“七姑八大姨”都算进去,那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酒宴上,谢老当众明确,要在今年国庆节前后择一个吉日为骆志远和谢婉婷订婚。对于骆、谢这种功勋世家而言,订婚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结婚。某种意义上说,家族长辈对订婚看得更重一些。

之所以如此,关键因素在于订婚仪式更侧重于内部,而结婚仪式则是为了面子。换言之,订婚是骆家和谢家再次政治联姻的最佳互动载体,而结婚则不过是“表演”给外界看的,更像是一种普通的婚礼形式。

谢家家宴的气氛比骆家的家宴更融洽、更温和一些,这大抵与谢老开朗豁达不拘小节的性格有关。谢老不像骆老那样刻板守礼,对等级和规矩奉若圭臬,他更看重亲情。而随着年龄渐长,他的亲情观念就越强。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谢家就没有一定的规矩。世家门第,规矩无处不在,只是在规矩之外,谢家人还习惯于靠亲情来维持联系、增进交流。而掌控规矩的终归还是人,在谢老手里,生硬的规矩也就具有了一定的人性化。

用骆志远的话来说,在谢家,人情味更浓一些。而在骆家,则让人感觉压抑和拘束,时时刻刻都要提醒自己谨小慎微,不得妄言、妄语、忘形。

午宴用完,已经是中午两点。

谢老去午睡,谢家人大部分都散去,回了自己的小家。留在谢家别墅的,只有谢国庆夫妻。

谢婉婷红着脸拉着骆志远去了自己在楼上的卧房,一进门,她就猛地扑到骆志远的身上,翘起脚,极为热情地索着吻。

谢婉婷是受过良好传统教育、端庄矜持的女子,今日一反常态、不顾矜持和羞涩,足以证明她内心深处情怀的激荡,难以自已。

骆志远俯身与伊人热吻着,两人一番热吻几乎忘却了时间和空间,直入浑然忘我之际。

谢婉婷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在骆志远身上,耳鬓厮磨间娇喘吁吁。激情时刻,她单薄的衬衣领口已被骆志远悄然扯开,香肩半掩,微露。骆志远顺着那道雪白的沟壑望下去,那双玲珑毕现的宝贝呼之欲出,翻卷,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婉婷……你……我……”

谢婉婷俏脸绯红,慢慢垂下头去,声音如若蚊蝇:“傻瓜……你还等什么?”

这声音虽小,但对于骆志远来说,却如同九天惊雷和仙音袅袅。他爱极了谢婉婷,但如果谢婉婷不同意,他绝不会逾越雷池半步,唐突佳人。可今天佳人有约,此刻虽并非良辰美景,但一样可以花好月圆啊。

……

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

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

谢婉婷裹着睡衣依偎在骆志远的怀里,探出纤纤玉手在骆志远的胸膛上随意画着圈圈,而骆志远则怀抱玉人,心满意足地凝视着窗外的落日余晖,口中随意吟唱着。

或许是兴之所至,也或许是无意偶拾,曹雪芹假借贾探春之口所作的这首小诗跃至于口。

谢婉婷听得出这是一首红楼梦里的诗词,可她此时满腹幸福的柔情,都牵绊在一颗心上,根本没有一丝半点诗情画意的感觉,她不想说什么“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之类无聊的甜言蜜语,她只想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幸福一刻也不愿意撒手。

因此,对于骆志远的“附庸风雅”她置之不理,只是用余韵犹存的眸子凝望着眼前的爱人,痴痴不语。

她之所以彻底放开心扉,与骆志远突破最后的防线,一则是情到极致难以控制,二则是心中早作了决定。当她知道骆志远毅然放弃所谓的堪比一座金山的财富回国之时,她就决定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骆志远,不再留一丝遗憾。

爱郎以倾国待我,我便以身心侍君。

咚咚咚!

突然传来轻柔的敲门声。

谢婉婷脸色骤红,她猛然一把推开骆志远,急急示意他赶紧起身穿戴整齐,然后也慌不迭地自己收拾自己,赤着脚跳下床来。

门外传来母亲于春颖温和的声音:“婉婷,志远,你们准备一下,下来吃晚饭吧。我熬了莲子羹,让志远也尝尝。”

说完,脚步声渐远,于春颖转身离去。

谢婉婷长出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后怕道:“吓死我了,没想到这么晚了……都怪你,这回……”

谢婉婷想起自己两人躲在卧房里缠绵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出门,父母和爷爷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俏脸涨红得都能掐出水滴来,冲着骆志远娇嗔道:“让你给害死了……”

骆志远不由一阵瀑布汗,心道这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就算是谢婉婷这样的大家闺秀也不能例外这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到头来就又成了吾辈的罪过。

骆志远只能报以嘿嘿直笑,然后穿戴整齐,等谢婉婷收拾完毕,两人这才并肩一出出门下楼而去。

楼梯上,骆志远将手递过去。

谢婉婷脸更红,却任由骆志远牵起了自己的手。只是在走下楼梯拐进客厅之前,谢婉婷就用力甩脱了骆志远的手,当先一步进了客厅。

爷爷谢老、父亲谢国庆和母亲于春颖正在客厅谈笑着什么,见两人进来,谢老朗声一笑,眼眸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志远啊,今天就不要走了,在家里住一晚,也好好陪陪婉婷。”

“行,谢爷爷。”骆志远点点头,他和谢婉婷的关系已经确定,谢家就是他的岳父家,与谢婉婷久别重逢,两人相处一两天,也是人情之常,没有必要再矫情什么。

于春颖起身笑道:“志远,婉婷,走,去喝一碗莲子羹,一会,咱们就吃晚饭了。吃过晚饭,你们干脆出去玩吧,或者逛街,或者看场电影啥的,都可以。”

谢老也笑着附和道:“对,对,应该出去走走,别老憋在家里,你们先吃点东西,完了让车送你们去市里,实在不行,今晚就住在市里。”

谢老说让两人住在市里,说的是谢婉婷的父母家。谢国庆夫妻每周有半数时间在市区内居住,因为上下班方便。

大多数时间,谢家别墅里只有谢老老两口和几个工作人员。

谢婉婷红着脸小声应着,心里却是欢喜。

……

吃了晚饭,骆志远和谢婉婷带车去了市里,谢婉婷亲自开车。骆志远陪着她在市里闲逛了一个多小时,又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就去谢婉婷的父母家住下。

骆志远本来要带谢婉婷回自己家,但谢婉婷终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两人亲密到了这个份上,能避讳一下长辈的眼还是要避讳一下的。

谢国庆夫妻在城郊的谢家别墅留宿,无非是有意让两人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谢婉婷跟母亲于春颖通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骆志远也不知道于春颖跟谢婉婷说了些什么,但从谢婉婷娇艳欲滴的脸色来判断,恐怕……恐怕也与他有点关系。

果然,谢婉婷放下电话听筒就开始“大发娇嗔”,两人嬉闹了一阵。

母亲于春颖打电话给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再三嘱咐她要“注意安全”,其意如何不言而喻了。谢婉婷大羞,只得装作没有听懂。

谢婉婷心里很清楚,家里能允许她跟骆志远独居相处,这已经算是“网开一面”,同时也是家里长辈对骆志远无比满意和非常放心的表现。

第180章 功成

第180章 功成

就这样,骆志远又在京城呆了几天。

3月10日,他离开京城返回安北。谢婉婷虽然舍不得,但她深知自己的男人心怀大志,不可能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正事。当天,谢婉婷送骆志远回安北,同时约定五一前后再见,如果骆志远不能来京,她便会去安北。

下午4点28分,骆志远乘坐的旅客特快列车抵达安北市火车站,骆志远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跟着熙熙攘攘的乘客人流出了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站的唐晓岚等人。

令他吃惊的是,公司的全部高管竟然一个不少都到了。

董事长唐晓岚,董事兼副总经理韩大军,董事兼党委书记夏侯明礼,董事兼财务总监林美娟,骆志远亲自考察聘任的副总经理兼康桥…拉达出租车运营管理有限公司经理冯国梁,还有总经理办主任宋爱娟和两个总经理办的工作人员,悉数到场。

“骆总!”宋爱娟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跑过来,从骆志远手里接过行李包。

骆志远将包递给宋爱娟,大步迎上前去,与同样快步上前来神色微微有些激动的唐晓岚紧紧握手,两人眸光对视良久,这才笑着分开手。

“唐董,怎么大家都来了。”骆志远笑着又与韩大军等人挨个握手寒暄。

“骆总,一路辛苦了。”韩大军笑着跟骆志远握手,骆志远哈哈一笑,“老韩,你也辛苦了,我们这个项目的成功,有你和同志们一半的功劳。”

骆志远的话并没有夸大其词。韩大军在国内组织货源,一路带人平安押运到边境中转站,然后又办妥相关手续成功运送到莫斯科,为易货贸易的最终完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因此,不能否认韩大军为此付出的努力。

“骆总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韩大军客气了几句。

夏侯明礼也走过来,“骆总,欢迎你回来!”

骆志远笑了笑,“夏侯书记,我的人虽然在国外,但是我听说公司的党群组织架构都建立起来了?”

夏侯明礼点点头,“是的,在唐董的关心下,在上级有关部门的指导下,我们公司的党组织和工会组织基本都建立起来了,根据上头的要求,初步设立了两个总支,四个支部。随着公司业务的拓展和各个分公司、子公司的相继成立,人员陆续到位,党员人数增多,应该还要新设几个党支部。工会的情况也大体类似。”

骆志远笑着,“夏侯书记,我也是党员哟,我也归你管,这一块你还是要抓起来,我们虽然是民营控股企业,但公司的情况有些特殊,在党群组织这一块上,还是按照国有企业的模式照常运作的。”

“好的,这个没有问题。”夏侯明礼挥了挥手,“党群组织的负责人,全部是公司业务干部兼任,除了我之外,没有专职党务干部,这也是配合公司机构到位和全部中层干部到位铺设的结果。组织的架构和人员名单,我已经准备好相关材料,随后就报给你。”

因为康桥公司是民营企业对两家老国有企业进行资产重组后的企业,情况特殊,又受到市里的高度关注,在市里的要求下,公司必须要建立和健全党群组织,骆志远心知肚明,自然也不会反对。

在唐晓岚不插手具体经营管理的背景下,骆志远就是事实上的公司一把手。夏侯明礼当然要把党群组织架构和人员安排的情况向他进行汇报。

夏侯明礼闪身退下,林美娟上前来匆匆跟骆志远握了握手,然后就让出位置给了冯国梁。

“欢迎你回来,骆总。”冯国梁脸上挂着谦卑的微笑,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永远是那么地和风细雨。这是一个非常谦虚谨慎的人,具备一切良好的传统品质,坚毅、刚强、独立、谦卑。

骆志远握住冯国梁的手,“冯总,我给你的车辆已经到位了,你们的出租车公司何时可以正式运转哟?”

冯国梁眸光闪动,轻轻道:“请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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