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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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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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

“美国人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纵然我治不好他的病,也不能代表中医没有存在的价值,更不能表明西医能凌驾于中医之上。这完全是两个概念。我想,保罗先生既然来自世界最先进、最发达的国家美国,就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实不相瞒,我同样没有兴趣跟你辩论什么总而言之,既然波罗涅夫先生信不过中医,那么今天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我还有事,告辞!”骆志远懒得继续跟保罗这个狂傲自大的美国佬争执下去,浪费这种唇舌毫无意义,他转头扫了契科夫一眼,淡漠道:“契科夫,麻烦你送我回宾馆!”

说完,骆志远大步而去,头也不回,脚步沉凝而有力。

保罗冷笑着,背过身去。波罗涅夫拄着拐杖凝视着骆志远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眸光中的一丝光亮一闪而逝。不管骆志远的医术如何,是不是骗子,骆志远今天都给这个石油寡头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的女儿霍尔金娜则有些反应不及,似是也没有料到骆志远反应如此强烈,竟然撇开老契科夫,不顾而去。

安娜跺了跺脚,抬头望着波罗涅夫和霍尔金娜父女怒声用俄语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说波罗涅夫父女不识好歹、太过失礼,让她很是失望。说完,安娜追着骆志远跑了出去。

尼娜和契科夫相视苦笑,也赶紧相随离开。

老契科夫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向波罗涅夫沉声道:“波罗涅夫兄弟,怎么会搞成这样?哎!”

波罗涅夫不以为意地笑笑:“契科夫兄弟,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这个病,不容易治,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好了,走就走了,别太放在心上了,你留下,尝尝我收藏的法国红酒。”

“哎……波罗涅夫兄弟,这个东方年轻人的医术非常神奇,我亲身经历过,怎么还能欺骗于你呢?不管如何,可以让他试一试嘛!可惜,可惜了,我回去了,就这样吧,再见!”

老契科夫悻悻地也匆匆离去。这场诊病,不欢而散。

见老契科夫不肯留下做客,波罗涅夫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向自己的女儿霍尔金娜扫了一眼,淡淡道:“霍尔金娜,去替我送送契科夫兄弟!”

霍尔金娜笑吟吟地挽着老契科夫的胳膊,一路相送,一直到别墅大门之外。

而这个时候,骆志远和契科夫、安娜、尼娜已经上了车,老契科夫一到就立即开了车,飞驰而去。

第158章 冠桥线

第158章 冠桥线

在返程的车上,骆志远闭目养神,任凭契科夫父子尴尬地陪着笑脸,愣是一声不吭。只是在临下车的时候,骆志远才淡淡地笑了笑:“契科夫先生,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再也不提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宾馆到了,我要回去休息,再见!”

说着,等司机刚把车停稳,骆志远就跳下了车,大步进了宾馆。

契科夫望着自己的老爹苦笑无语,安娜忍不住怒斥了几句,她早就料到有这样难堪的局面出现,可惜她之前再三阻拦,老契科夫父子都听不进去。结果如何?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骆志远的确有点生气,因为今天这场风波太过无聊,白白浪费他的时间。只是他知道这也并非老契科夫父子之所愿,也就压下火气,不为己甚了。

第二天上午,老契科夫亲自带着安娜和尼娜专程来了宾馆,正式向骆志远道歉。

老契科夫态度殷切地抓住骆志远的手,连连用俄语表示无奈和愧疚。尼娜在一旁笑道:“志远,老人家感觉非常内疚,觉得自己好心办了错事,今天专程来宾馆向你赔礼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气了。”

“没什么,契科夫先生纯属一番好意,我能理解。昨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尼娜,请你转告契科夫先生,这件事不会影响我和契科夫一家的友情。”骆志远笑着向尼娜道。

老家伙的态度非常诚恳,也的确是心怀愧疚,感觉很对不住骆志远。他这么来了一场“负荆请罪”,倒是把骆志远搞的不太好意思,如果再揪住不放,就显得自己没度量、没水平了。

尼娜赶紧将骆志远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老契科夫,老契科夫大喜,哈哈大笑着拍着骆志远的胳膊,递过一盒精美的雪茄来,非要让他尝尝。骆志远拗不过他,抽出一支点上,其呛无比,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赶紧掐灭了烟头,苦笑道:“契科夫先生,我享受不了这个玩意,谢谢。”

老契科夫皱了皱眉,向他低声解释,这是从古巴进口来上等雪茄,一般人是尝不到的。

尼娜笑着扯了扯老契科夫的胳膊,向他用俄语说了几句,劝他不要再勉强骆志远,原本是盛情,一旦过了,就容易让人不爽。

老契科夫这才作罢,又在宾馆里与骆志远盘桓半天,这才离开。骆志远就在宾馆里为老契科夫继续针灸,完成了才让他走。

“骆老师,已经中午了,我和尼娜请你吃饭,无论如何,要给一个面子。”安娜见骆志远态度缓和下来,就提出中午请他吃饭,算是赔罪之宴。

“其实不用这么客气……好吧,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骆志远本想拒绝,但见安娜摆出了一幅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无奈苦笑,就点头同意了。

但骆志远没有想到的是,真正做东的其实不是安娜和尼娜,而是霍尔金娜。

昨天晚上,安娜在电话里把霍尔金娜“训斥”了一通,再三强调骆志远针灸之术的神奇乃是她亲眼所见,岂能是什么装神弄鬼的巫术?况且她父亲老契科夫的病已经基本痊愈,这就是最好的例证。

再者,安娜专程跑到华夏国内学习中医理论,目下已经对中医体系有了一个全面而基本的认识,深知中医的博大精深,绝非西方人所理解的那样。

安娜这么义愤填膺地兴师问罪,虽然霍尔金娜并未改变对中医的看法,但内心里却还是感到了一丝惭愧,因为无论如何,昨天的事儿终归是他们父女失礼。安娜父女不辞辛苦请了医生过来,终归是为了波罗涅夫的病,这番盛意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了,也难怪安娜生气。

因此,霍尔金娜就提出要请骆志远吃顿饭赔礼道歉,安娜想了想就答应了。

其实安娜是一个有心人,内心情绪之复杂,远非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冷漠。她狂热地迷上了中医,想要跟骆志远学成之后,在莫斯科推广中医,用中医针灸为俄国人治病,但她的计划要想实现,必须要依靠霍尔金娜家的巨大财力。因此她试图让霍尔金娜跟骆志远接触一些,争取把霍尔金娜争取到自己的阵营中。

这是安娜的一点私心。

……

骆志远进入餐厅看到站在那里面带微笑迎接的霍尔金娜,脸色就沉了下来。但此时此刻,来都来了,如果强行离去,显得自己这个华夏人没有一点风度。

想到这里,骆志远就定了定神,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且看这俄国小娘们又要演哪出戏。

其实,这倒也是冤枉了霍尔金娜。她出面请客,并无其他目的,真正是为了道歉。

“骆先生,请坐,昨天的事情,我非常抱歉。我代表我的父亲,向骆先生赔礼道歉,请骆先生不要见怪。”霍尔金娜用俄语说完,然后等尼娜帮自己翻译过去,这才笑着束手让客。

骆志远笑了笑,坐了下去,“霍尔金娜小姐太客气了,说实话,昨天的事情谈不上谁对谁错。只不过,既然令尊大人信不过中医,那我这个医生总不能强人所难吧?你说是不是这样?”

尼娜脸色复杂地翻译着骆志远的话,霍尔金娜尴尬地笑着,“也不是信不过,只是我父亲的病看过很多医生,还去过美国十多次,效果都不明显。痛风嘛,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来说,恐怕很难根治。我实话实说,骆先生不要生气,毕竟我和安娜都是学医的,呵呵。”

说着,霍尔金娜唤过侍应生,点了红酒、伏尔加、俄式牛扒和法式鹅肝,四个人的份量。

“霍尔金娜,话可不能这样说。骆老师的针灸术非常神奇,你见识过就知道了。骆老师,你给我父亲针灸的时候,让霍尔金娜来看一看吧。”安娜扭头望着骆志远笑道。

骆志远无所谓地点点头。

“骆先生,真是很抱歉,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霍尔金娜笑了笑,即没同意也没有反对,而是伸手过来,要跟骆志远握手。骆志远也不能失礼,他正要伸手跟霍尔金娜握一握,突然发现她掌心中有一道奇特而醒目的掌纹,呈十字交叉。

他的脸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手就慢慢收了回去。

这样的掌纹中医定义为“冠桥线”,以《黄帝内经》的掌纹医学标准来判断,只要掌中出现“冠桥线”,就代表心脏功能不好。如不是先天缺陷,必是后天养成,总之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病患征兆。

霍尔金娜见骆志远的手没有跟自己握手就又收了回去,感觉难堪,正要也收回去,突听骆志远表情严肃地凝声道:“尼娜小姐,你帮我认真翻译一下霍尔金娜小姐掌纹有冠桥线,表明心脏功能开始衰弱,随时存在着发病的可能,今后请她注意一下饮食戒烟戒酒,同时千万不要再吃动物的内脏,比如这鹅肝,还是别吃了。”

尼娜一怔,见骆志远神态郑重,也不敢怠慢,尽量“原汁原味”地将骆志远的话翻译给了霍尔金娜听。

霍尔金娜愕然,伸出自己的手来端详了半响,这才抬头望着骆志远轻轻一笑:“什么是冠桥线?难道骆先生还是星象占卜师吗?”

霍尔金娜的话里微含几分戏谑。对于骆志远的话,她根本就不信,认为骆志远纯属故弄玄虚。

凭借所谓的掌纹就能断言她心脏功能衰弱?难道骆志远的眼睛就是x光照射吗?真是扯淡。况且她也是医生,还从来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有任何问题而说得再远一些,她的家族中根本就无人有过心脏病史。

骆志远见她不信,也就一笑置之了。

他之所以提醒霍尔金娜,不过是作为医者的仁心和本能。至于对方不以为然,他也无可奈何。

但安娜却对骆志远的医术深信不疑,知道他不可能乱说空话。安娜一把抓过霍尔金娜的手来,不管她乐意还是不乐意,硬生生地压在桌面上,向骆志远急切地求教道:“骆老师,什么是冠桥线?”

骆志远笑了,捏着手里的不锈钢叉子,虚虚指着霍尔金娜白皙的掌心中那两条互相交叉的淡红掌纹线道,“两线交叉,呈十字架状,这两条线贯穿心脉,中医上称之为冠桥线。”

“至于以冠桥线研判心脏病的理论,一时半会我也很难跟你们解释得清楚总而言之,我还是那句话,希望霍尔金娜小姐戒烟戒烟,注意饮食,动物内脏之类高脂肪的食物最好不要再食用,同时加强体育锻炼,慢慢调养心脏功能。言尽于此,如果霍尔金娜小姐不信,就当我没有说过吧。”骆志远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叉子,耸了耸肩。

霍尔金娜收回了自己的手,勉强笑了笑。

安娜有些担心地望着她:“霍尔金娜,骆老师的话你要记住才好,要小心点。”

霍尔金娜无奈苦笑:“好吧,好吧,我注意一点,酒喝一点,鹅肝尝一点,这是我的最爱啊!”

第159章 发病

第159章 发病

霍尔金娜没有把骆志远的“警告”放在心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曾将骆志远这个所谓的中医放在眼里。只是她跟安娜是好朋友、还是大学同窗,看在安娜的面上,她才耐着性子听骆志远讲完,然后微笑致意。

见她不以为然,骆志远也就不再提。

作为他来说,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做出善意的提醒,也符合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但如果对方置若罔闻,那他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她了。

佛家难度无缘人,而医者其实也难救无心人。

这顿西餐吃完,四人说说笑笑地走出餐厅,开车的是安娜,安娜刚要招呼几个人上车,然后她先送霍尔金娜,最后再送骆志远回宾馆,却突然瞥见霍尔金娜停下脚步脸色涨红地站在那里,目光喷火地望着马路斜对面的小广场上,肩头轻颤。

安娜顺着霍尔金娜望去的方向扫了一眼,也是愕然:不远处,两人的大学同窗也是霍尔金娜的男朋友阿列夫,与一个身材火爆的短发女孩牵手慢慢走过来,而在广场的边缘部位,两人驻足,热情地拥吻。

两人这番热吻极其投入,浑然忘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隔着一条马路,这边的霍尔金娜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处在了一种被爱人背叛的巨大羞辱和愤怒、绝望之中。

霍尔金娜与阿列夫相恋四年,今年已经谈婚论嫁。如果不出意外,十月份将举行婚礼。

霍尔金娜是石油寡头波罗涅夫之女,阿列夫也不是普通百姓子弟,他的父亲、叔叔、堂兄都是俄国政要,在俄国中央政府和莫斯科地方政府中担任要职,同样也是门庭显赫。两人结合,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霍尔金娜万万没有想到,阿列夫突然背叛了她,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出轨”、跟其他女人有染,这让骄傲的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霍尔金娜的脸色由涨红旋即变得无比苍白,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凹凸有致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骆志远正好站在他的身边,见状赶紧扶了她一把。

骆志远和尼娜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不明所以然,但多少也猜出了一点什么。

安娜个性极强,她见霍尔金娜受伤害感同身受,正要怒斥阿列夫几声宣泄内心的不满情绪,却被霍尔金娜哆嗦着的手给紧紧抓住了胳膊。

霍尔金娜碧眼中闪烁着悲哀的光彩,她向安娜无力地摇了摇头,嘴唇轻轻抿着。

但安娜怎管她这一茬,站在那里,挺胸收腹奋尽全身力气用俄语爆喝道:“阿列夫!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的混蛋!”

安娜的这声高分贝的爆喝如同晴空惊雷,马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而正在与怀中女人拥吻的阿列夫惊愕之后,扭头看过来,此时他的手还抚摸在怀中女人的左…乳…房…之上,见到霍尔金娜和安娜站在马路对面,脸色一变,立即将怀中的女人推开。

“霍尔金娜,我……”阿列夫奔跑过来,一把抓住了霍尔金娜的手,试图解释几句,但霍尔金娜却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挣脱开手去,顺手给了阿列夫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你疯了!”阿列夫探手捂住了自己被扇的脸颊,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霍尔金娜挥舞着双手冲他吼道:“你这个混蛋,滚!滚!我们完了!完了!”

说完,霍尔金娜冲向安娜的车,安娜冷冷地怒视了阿列夫一眼,然后紧紧跟上。骆志远和尼娜相视苦笑,也只好跟了过去。

阿列夫捂着自己的脸颊咬了咬牙,回头望着站在马路对面的女人,悻悻然走了回去。

……

安娜一边开车,一边义愤填膺地嘟囔道:“霍尔金娜,我早就跟你说过,阿列夫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无耻的混球,可你偏不听!这回好了,你被人甩了!”

说起来,这安娜还真是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女人。就算是她跟霍尔金娜关系再好、情同手足,可在此时此刻,她再说什么都是不太合适,只能让霍尔金娜原本就非常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霍尔金娜深深埋首下去,骆志远坐在她的旁边,眼见她肩头都在轻微的颤抖着,知道她的心情正处在一种异样的激烈震荡中,又不好开口劝慰什么,索性就扭头望向了车窗之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安娜姐姐!”尼娜暗暗扯了扯安娜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安娜这才咬了咬牙,保持了沉默下去。可她心里却不知道把阿列夫狠狠咒骂了多少次,如果她的咒骂成真,阿列夫准也没啥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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