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
司熠焱知道,她的小别扭情绪又上来了,他不愿意逼她太紧,低头看她难得盛装打扮,整个人美丽的如同一树梨花一般清洁秀雅,静静的散发出灼然秀骨:“这件衣服你穿着很漂亮,饰品的搭配也很好。”
话题转的太突然,和之前相差十万八千里,温伯馨雅的思维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是吗?我第一次以温伯家大小姐的名义正式公开的参加圈子里的宴会,也没有多少适合的礼服和配饰,正好这件礼服和配饰很搭,所以就”她突然间笑了起来,其实窘迫的不只是她吧,司熠焱也有这种情绪吧!不然,向来会拿捏说话的他,怎么突然间转了这么挫的话题。
其实她的衣帽间里,母亲留了不少手饰给她,介绍晚宴之前爷爷也送了一些价值不菲的手饰,随便哪一套戴出去都不至于失礼。
“温伯馨雅,我第一次在圣约兰名品店见到你的时候,你带着倾城绝世的姿态逆着光站在那里,华丽的水晶灯倾泄在你的身上人,仿佛整个世界因为你而变得璀璨夺目,我下意识的觉得,只有鸽血红这样如火如荼的强烈艳至,才配得上你。”
司熠焱看着温馨雅身上鸽血红的宝石饰品,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烈焰如火一般的活力,鲜艳强烈的色彩,浓艳如血的冶艳,衬托着她秀丽淡雅的容颜,绽放出一种如火如荼的蘼丽来。
温伯馨雅抬眼看他,对于司亦焱来说,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刻骨铭心。可是对于她来说,莫家那一次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却是避之唯恐不及。
司熠焱轻轻的吻了吻她头上那朵鸽血红宝石花,六瓣的花,丝丝吐蕊的丝蕊,美得惊人:“温伯馨雅,你可知道,鸽血红宝石因为其强烈的生机和浓艳的色彩,又被称为凤凰涅槃之石,像征着浴火重生,在圣经里被称为爱情之石,象征着热情如火,永恒和坚贞。”
现在想起来,他之所以会挑选这套鸽血红宝石送给她,其实早在初时那一眼,她身上那如鸽血红宝石一般燃烧的火早已经将他的心灼热焚烧。
“原来你住进我外公的家里,其实是早就对我有所企图。”温伯馨雅这才真正相信,司熠焱之前住进莫家,原来是真的冲着她来的。
司熠焱笑道:“我跟你说过,我小的时候爱哭胆小,我爸因为我这样的性格,曾经一度十分担心,但是碍于我母亲对我的纵容,他也不愿因为我而让我母亲伤心,所以就收了一个义子,打算将他培养成我的傀儡,将来好替我掌管夜司氏和lucife!”
温伯馨雅对于他过去的事很感兴趣,所以连忙问:“后来呢?”
司熠焱笑道:“后来他野心渐生,不仅时常欺我,还总是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不管我怎么哭闹,我爸都放任不管,我妈对我也只是诸多劝慰,却不曾真正插手过。”
温伯馨雅道:“伯母虽然希望你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也不希望你成为一个任人欺负的人,那后来呢?”
司熠焱点点头道:“后来,他让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他教会了我,想要什么东西,就必须自己去争取,不管是惮心竭虑的算计,还是不择手段的争斗,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抢夺,我都必须毫不犹豫,将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温伯馨雅看着他秀丽的眉峰间,染上了一抹少有的坚毅,总觉得他的话似是带着意味儿。
司熠焱突然间看向她,目光瑰丽而妖娆:“温伯馨雅,对于你,我也是一样。”
那一眼,认定了,便毫不犹豫的付出行动,主动去争取,哪怕她仅仅只有十五岁。
温伯馨雅红着脸不看他,忍不住问道:“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她听出了,司熠焱提起那人时,流露出来的复杂情绪,那个人大概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吧!
司熠焱的眼神穿透了晕黄的路灯,看向遥远漆黑的夜色里:“父亲死后,夜司氏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想要对我斩草除根,父亲的旧部掩护着我逃离,而他假扮我,死在了那些人的手里。”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笑:焱,你知不知我很嫉妒你,嫉妒你拥有那样爱你的父母,还有这样至高无尚的身份,我做梦都想着要变成你,现在我终于有了这个机会,穿上你的衣服,我就是你。
“呀!”温伯馨雅低呼一声,掩唇惊讶,她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司夜焱敛下心头的万千思绪,低头看她:“吓到了?”
温伯馨雅摇摇头:“没有,我以为你们最终会成为亦敌亦友的对手。”
司熠焱感慨道:“如果他没有死的话确实有这个可能。”
温伯馨雅有些可惜,对于司熠焱这样高处不胜寒的人,一生之中能够拥有一个这样亦敌亦友的对手,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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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加倍奉还()
司熠焱不愿意再多谈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馨雅,你那继母手段歹毒,真令人防不胜防,如果不是今天我偶然得知你的司机小陶住院的事,所以特地过来接你,只怕你已经中招了。”
今天的事,他现在想想依然觉得有些心惊胆寒,如果他没有来接她,那她岂不是
“我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我。虽然没想到,但心里还是有底,我的控蛊术不是摆着好看的,魅华魅影是出类拔萃的影卫,纵使棘手,倒也不至于应付不来。”想到之前的事,她也是心有余悸,这群人不是街头的小混混,而是真正混**心黑手黑之人,想想都令人胆寒。
司熠焱眼中染上了戾色:“你打算怎么办?”
温伯馨雅摇摇头,清亮的目光落在司熠焱的身上:“司熠焱,你的身手这么好,不如你教教我吧!这样我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也有自保的实力。”
司熠焱却秀眉紧蹙有些不赞同:“学武术很辛苦,况且你年龄不小了,骨骼发育已经基本定型,想要学武有些困难。”
想到他曾经学武时吃的苦头,他压根不希望温伯馨雅尝试这种痛苦。
有戏!温伯馨雅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臂语气带着一丝娇软:“那不学武术,教我几招防身之术总可以吧!”
依司熠焱的身手,教她几招也够她受用了。
司熠焱正色道:“那倒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就算防身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不如我替你安排一个贴身保镖吧!这样你的安全也有保障。/”
温伯馨雅皱着小鼻子,一脸的排斥:“不要吧!时时刻刻有一个人跟着,这种感觉很怪,况且我又不是什么身份特殊的重量级人物,你看看京城有哪个千金小姐整日里带着保镖的。况且,姐姐都给我安排了一队了,十煞之月还在e国没到呢!我身边还有俩影子。”
她的拒绝没有任何余地,满眼满脸都是排斥,司熠焱也不好坚持,迟疑道:“宁婉仪背后的势力神秘莫测,绝不是现在的你能够与之抗衡的,如今你安全时刻都受到了威胁,这让我很担心。”
温伯馨雅眉目一挑,眼中闪动着惊人的凌厉:“我敢肯定今天这件事,是宁婉仪自做主张,和她背后的势力无关,想想杨崇的死,这样悄无声息,对方想要对付我,哪里会闹出这样的阵式。”
司熠焱紧蹙着眉头,虽然知道她说的对,但是他却不希望温伯馨雅的安全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温伯馨雅忍不住解释道:“你别担心,我心里有分寸,宁婉仪背后的势力这样藏头露尾,连你也查不出来,就证明对方有所忌惮,不敢打草惊蛇,投鼠忌器,所以他们不敢对我直接下手,放心吧!我能应付。”
温伯家有财力,而外公有人力,对方估计也是忌惮这一点,所以不敢对她直接动手。
“你的分析很正确,但是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次,不如”司熠焱欣赏她的聪明理智,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女人太聪明理智也让人很头痛的,至少他少了很多表现的机会。
温伯馨雅知道他要说什么,斩钉结铁截断他的话:“我和宁婉仪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宁婉仪怎么对我,我迟早会加倍奉还。”
司熠焱微叹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冒然插手,但是也不会袖手旁观,若是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
他一直了解温伯馨雅睚眦必报的性子,但是今天晚上的事,让他想到了之前她遭遇绑架时的情形,担忧焦虑恐惧害怕各种情绪,让他失了分寸,明知道她不会答应,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由爱生忧,由爱生怖!他这才真正的感受到。
温伯馨雅很感动,司熠焱了解她,懂她,她不需要多说,他便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帮助,我自然不会同你客气。”
司熠焱看着温伯馨雅道:“你呀!我真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无奈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情感,温伯馨雅忍不住别开脸:“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再晚了我爷爷肯定会担心的。“
司熠焱朝着车子走过去,走了几步发现温伯馨雅没有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她道:“傻站着做什么,不是要回去吗?是不是脚疼,走不动路了?”
司熠焱的目光落在她脚下十二厘米的高的高跟鞋上,秀丽的眉目紧蹙了起来,比平时穿的还要高了二厘米。
他的目光落在那纤细漂亮的脚踝骨间,这样纤细精致如艺术品的一双细足,怎么能承担得起她全身的重量?
本来没觉得,被司熠焱这样一说,她开始感觉脚有些疼,小腿也有一些僵麻,她可是穿着这双超高的高跟鞋足足站了三个小时。
“穿着这样高的鞋子,脚疼就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不由暗骂自己不够细心,想到之前她还穿着这样高的鞋子和他追跑,幸好没有伤到了脚。
她秀眉微蹙,不由蹬了蹬脚,想让自己舒服一些,忍不住埋怨道:“本来不疼的,被你一说,就觉得疼得厉害。”
“好,都是我错了,一会儿我替你按按。”司熠焱却陡然间上前,将温伯馨雅拦腰抱了起来,看似狂野霸道的动作,却带着小心翼翼的珍宠与轻柔。
温伯馨雅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几乎下意识的拒绝道:“喂,司熠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脚也不是很疼。”
“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不疼,你真难伺候。”司熠焱语带宠溺的低笑,大步走到门车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副驾驶位上。
温伯馨雅拽拽的挑起眉道:“谁难伺候了,爱伺候不伺候拉倒。”
“自然是爱伺候,再难伺候我也得伺候着。”司熠焱顺便替也系好安全带,关好了车门,绕过车身坐到回到驾驶位,倾身过来,握住她的脚踝骨,轻柔的将她脚下的高跟鞋脱掉。
“这还差不多!”脱去了高跟鞋,温伯馨雅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是当她酸酸软软的脚底放到毛绒绒的柔软车毯上时,舒服得她忍不住叹喟**。
司熠焱看着她,笑容充满了宠溺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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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不死心()
第二天,宁婉仪果然上了报纸杂志的头条:豪门夫人,一掷八百一十万,出手之阔绰,震惊全场,可媲美年度爱心大使!!!
旁边还附着一张宁婉仪咬牙切齿,面容扭曲的巨幅照片,同耸动人心的标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报纸上图文并茂的将宁婉仪的出身和上位经历以及心路历程解说了一番,这才切入了正题,将当天晚上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报道中还有这样一段话:某太太之前多次高调的陪着其先生出席各种上流圈子里的活动,逢人便诉其继母难为之苦楚,将自己的温婉大度表演得淋漓尽致,但是其真实形像却与某太太当晚的表现完全不符。
最后一段话却带着疑问,引人深思:一个上位的小三,真的有可能是一位温婉大度的佳人吗?一个曾经谎骗媒体的谎话精,真的有可能其实是一位令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吗?
温伯馨雅看到这则报道,忍不住夸赞其编稿者真是人才啊!
这样令人浮想联翩,上位的小三如果真的温婉大度就不会做人小三,而且社会上对小三的风评向来不好,在大部分人心里小三就是一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贤妻良母呢?
宁婉仪费尽心机抹黑她,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真不知道温伯筠尧看了这则报道,会作如何感想。
这时尹清羽打了电话过来。
尹清羽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和激动:“馨雅,你看到今天早上的报纸杂志没有,有没有觉得很劲爆啊!”
温伯馨雅正在翻看今天早上的杂志冷笑道:“嗯,正好在看,这么劲爆的新闻我怎么可能会错过。”
她的声音带着冷意,想到昨天晚上那几个混道的男人,她的脸色便冷凝了下来,再劲爆的新闻也没有办法驱逐她心中的冷意。
转尔,又想到了司熠焱,对于自己昨天放纵的情绪她还是觉得懊恼,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唇角正缓缓勾起清浅如樱花翩然的笑意。
尹清羽的语气变得哀怨起来:“哎呀!早知道有好戏看,我昨天就答应和我妈一起参加慈善晚宴了,真是可惜,没有当场看到宁婉仪当时丢人现眼的一幕。”
温伯馨雅唇角的冷意渐渐消融,忍不住笑道:“也没有什么好可惜,昨天晚上的宴会挺无聊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以温伯家大小姐的身份公开正式的参加这场慈善晚宴,我都想中途离开了。”
尹清羽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也是嘴上说说而已,宁婉仪那样的人,我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不知道她看了今天的报纸杂志会作何感想,以后还好不好意思到圈子里败坏你的名声。”
温伯馨雅笑了起来:“宁婉仪丢了大脸,这段时间可能会很低调,等风声过了再出来活动,这点小新闻还打不倒她。”
京城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新鲜事儿,很快这件事就会被人抛之脑后,当初宁婉仪和温伯筠尧的新闻闹得满天飞,宁婉仪至今还不是生活得好好的。
宁婉仪这种人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你爸和宁婉仪的感情这样好,这一次宁婉仪丢了这么大的脸,连累你爸也跟着大失颜面,你说你爸会不会迁怒宁婉仪?”尹清羽一直不相信温伯筠尧对宁婉仪有多真心,必竟温伯筠尧能对结发妻子和亲生骨肉都这般薄情寡义,还能对宁婉仪多痴情。
“会,我爸最好面子,因为宁婉仪,让他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这一次宁雾遥估计会不好受。”温伯馨雅对温伯筠尧十分了解,他自私自利,宁婉仪之所以在温伯筠尧那边一往无利,不过只是因为宁婉仪对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而且宁婉仪惯会迎奉拍马。
尹清羽只觉恶心:“我以为他们真的有多么恩爱呢,也不过如此。”
谈论的话题涉及温伯筠尧,温伯馨雅并不好多做置评:“我爸从不是重情重义的人,否则当初也就不会那样对我妈,我妈也就不会难产而死。”
话题变得有些沉重,尹清羽一下无话,对于自己触动了温伯馨雅的伤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馨雅,你”
伯温馨雅听着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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