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脱线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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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脱线娇妃-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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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等候;百年的寂寥

    001。等候,百年的寂寥人一出生就沉没在时间里,时间如水我如鱼。

    风无形,可是柳枝浮动、树弯腰,我们可以感受到它的力量。空气无状,可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尘埃浮动、地气上升,目击它的形态。

    时间呢?那是如烟、雾、空气般的包围,浑然不觉如影随形,让人几乎不能明确是拥有了它还是正被它裹挟。

    谁感受到它的力量、目击过它的形状?

    不知这是种感觉,看着周边的人们一个一个地出生,再看着他们慢慢长大、然后再娶妻、生子,接着渐渐地老去、死去。

    历史的车轮从身边缓缓碾过,却没能在你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没有人注意过你,准确地说是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到有你的存在。

    说没人能看得见你其实也不全然准确,有一种人能见到你,那就是将死之人。将死之人介于阴阳界间,处于这个灰色地带的人拥有阴阳眼,也就是俗称的“鬼眼”。

    刚死之人,不,是刚死之魂也能看见你。但有缘的话也最多只能见到一面,因为阴阳有别,人死后魂魄不能在人间逗留。得立即进入阴间,这一般都是由勾魂使者如黑白无常之类带离阳间,这是后话!

    普通人想都不敢想这种透明人似的日子过上几天是什么感觉。

    可是,偏偏就有人过着这种日子,而且一过就是上百年。

    这又会是谁过着这种比空气更虚无、比烟云更飘渺的日子呢?

    这个人就是夏哲!一个生在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新人类。

    一个老天的意外,让夏哲的魂魄回到了两千年前。

    作者活色添香画外音:穿越的详情将会在后面的章节里进行描述!而且后面还有众多大家所熟识的历史人物出场,敬请期待!

    在人世间游荡了上百年。百年的虚无飘渺也并全然皆是孤独。

    黑白无常——算是夏哲寂寞日子里的解语花吧。百年的时间也让他们从对最先对她的必恭必敬逐渐演变成了友谊!

    若是出来公干的黑白无常在某年某月某时某地遇到了夏哲,也不管夏哲愿不愿意,超级八卦的白无常立即就会拉上夏哲,开始八卦她在工作中遇到的趣闻异事,有时也会发发牢骚,外加顺便哭诉黑无常又怎么欺负她了。

    这倒也能稍解了夏哲心中的寂寥。

    白无常发完牢骚后,接着又满脸甜蜜的拖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百年大冰雕黑无常,一副慷慨就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似的继续公干去了。

    夏哲知道,白无常虽然如此满腹牢骚,可她却真正热爱这份勾魂差事,并把满腔的热情全部投入到了工作中,要不然也不会在众多鬼狱衙差中脱颖而出,和黑无常在冥界风骚了几千年,成为世人皆知的勾魂使者呢。

    黑无常虽然那张冷酷的俊颜上活像写着近我者死、远我者生,亦或是写着谁敢靠近我,我就让他祖宗十八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虽然如此,可还是有个不怕死的敢靠近他,还敢挽着这个满脸冰霜、看一眼就会让人全身发寒的大瘟神了。当然也只有白无常能这样了,她也用不着怕死,反正早就已经死过了,现在再死也死不到哪儿去了。

    但是,夏哲看得出来,黑无常注视白无常的时候,眼里的冰霜正在慢慢地融化,眼神偶尔也会透露出一丝温柔,但这光芒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是一脸的冷酷。

    在黑白无常这对无敌搭档走后,留给夏哲的又是满目的孤寂和无边的空虚。

    这不由的让夏哲想起和黑白无常相识的情形了。

    黑白无常是阴司的勾魂使者,人只要是阳寿一尽,他们就手持会阎王爷发出的“寿终逮捕令”,立刻出现,并将魂魄勾走。

    在夏哲穿越初时发现自己只是一缕幽魂,觉着自己既然死了,黑白无常应该也会来带走她吧。于是开始等着他们来带她去投胎,可是她等啊、等啊,等得花儿都谢了,谢了又开了,连个人影——是连个鬼影都没有见着!

    她自我安慰着他们可能是太忙了,忙漏了一个她啊。于是她总是到快要死人的地方去,好让黑白无常勾走别人的时候也“顺便”带上她去。

    可她想错了,黑白无常每次见到她时,总是先恭恭敬敬的和她打个招呼,然后就接着忙活他们的去了,压根就没有——哪怕是一丁点儿要“顺便”带上她的意思。

002。初识;黑白无常的暧昧

    002。初识,黑白无常的暧昧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夏哲和黑白无常玩起了官兵捉贼,哦,应该说是贼让官兵捉的游戏。她比黑白无常还要准时地出现在将死之人身旁,几乎是无所不用其及的向黑白无常展示着自己那飘渺的身姿,以及魂魄所拥有的各种“特异功能”,暗示着,应该说是明示着:“还有一个已死之人你们是不是‘不小心’给漏掉了呢”。

    可黑白无常依旧故我,无视夏哲的卖力展示,勾着别人的魂魄从她面前若无其事的走了。

    把那个依然在表演“八爪功”的女人丢在那里继续表演,一点面子也不给,像这样的演出最后一般都是以夏哲发现观众已消失无踪,而后动作戈然而止,定格成各种各样奇怪的pose而结束,气得夏哲就差眼角抽筋了。

    终于在许久之后;白无常再也受不了这个老是明目张胆的防碍他们工作的女人了。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带你走吗”白无常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问道。

    “咦?是啊?!为什么呢”?在一串高分贝的尖叫声中白无常看见一张从茫然到思索再到一脸惊异的变脸戏。“啊啊!!你,你……会说话!”。

    “我当然会说话。”白无常以一副看好戏似的表情注视着夏哲那副比活人六月半见鬼还受惊吓的模样。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天定的人会是她了。

    “呃……”夏哲终于在蜗牛沿赤道爬完一圈之后回过神来了,“你们之前都不曾说过话,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说话呢,呵呵”;跟黑白无常说话非得有超级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可啊;夏哲干笑两声弱弱的想着。

    “哼”黑无常哼了一声就把头扭到旁边,还是那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再外加是他杀父仇人的冷峻模样。

    “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就算是在阎王爷面前也这样,慢慢习惯了就好”白无常白了黑无常一眼,笑盈盈的看着夏哲接着说“刚才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啊?话?什么话啊?”不知道为什么夏哲觉得白无常在瞟黑无常的时候的白森森的脸上有一丝泛红,错觉吧。

    “我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带你去投胎吗”白无常注意到夏哲那一瞬间的晃神。

    一说到这个,夏哲就来气,也来劲了,“是啊,是啊,为什么啊,我都死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带我去投胎,让我天天跟个游魂似的,不对,我现在已经就是个游魂了”在说最后一句时,夏哲特别把天天两个字说得很重,借以发泄心中的强烈不满。

    “你知道为什么人只要阳寿一尽我们就会立刻带他走吗”

    夏哲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鬼魂了;“当然知道了,人死后;魂魄就会自动离体;而魂魄带着阴气,而人带的阳气;这阴阳相克,若是魂魄和生人相处久了会折损人的阳气;进而损人阳寿。所以只要人阳寿一尽,你们就会立刻出现并将人带走。所以咯,你们就应该带我走啊”

    “别人是必须要立刻带走,可是你不用”白无常依然笑脸盈盈地,心里却在暗咐,有谁敢逆天而行,把你带去投胎啊。

    “咦,为什么?”夏哲急忙问道。

    “因为你身上一点儿阴气也没有”,白无常想着看来她自己还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为何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啊,继续说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

    “呃,好像是没有,那可能是因为我死太久了,阴气就全散了吧,这也不能是你们不带我走的理由吧”夏哲略带委屈的嘟着嘴说道。

    “魂魄的阴气是不会散尽的。刚才我说过,你身上没有阴气,不过这不是我们不带你走的理由,可是——”白无常貌似很无辜地继续说道:“是谁说你已经死了的”?

    “咦!”一时性急,夏哲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人见人怕的黑白无常了,用力地晃荡了一下她那缕“身体”,负气地说道“你可还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这样不是死了是什么啊!”

    黑无常突然把头扭了过来为,煞气十足地盯着夏哲,死了那么久一直没有任何感觉的夏哲突然觉得好冷,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白无常急忙拉着黑无常的衣襟,把他扯到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别这样,论起来,她比咱俩大了不知多少级,阎王爷都得对她礼让三分。我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就想多看她两眼”,白无常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只是那时候不知道她居然那么大来头。”黑无常幽黑幽黑的两眼立即燃起了火花,狠狠地盯着夏哲看了一眼。

003。觊觎;东汉的年代

    003。觊觎,东汉的年代自白无常拉走黑无常后,看着两人嚼耳根的情景,夏哲的八卦细胞就开始飞速地动作起来,正在满脸狗仔的构思着黑白无常两人可能的n种关系;想得正欢呢突然觉得觉着背后一阵灼烧,感觉上谁和她有愁,要把她碎尸万段这都还不解恨,还要再挫骨扬灰。是谁在瞪她吗?这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是错觉吗?

    见此情形,白无常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扳过黑无常的古铜色俊脸,柔和的说道“这个醋罐子!我多看一个女人两眼你也吃醋啊,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即而白无常收回笑脸,一本正经地小声说道:“上面发话了,她的事自有天意,三界之内任何人不得插手。难得有个人可以陪我聊聊天,八卦八卦,不准你把她给我吓跑了,听到没?”

    黑无常冷冷的看了夏哲一眼,又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那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人要是能吓得跑她,早百年她就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儿去了,还敢在我们面前晃荡,真是哪儿热闹往哪里钻,要是她真胆小现在也就不会在这是里和你聊天了。

    “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夏哲还陷于是否是错觉这个纠结中“哦,说到阴气,你之所以没有阴气,是因为你并还没有死……”

    自从那次和白无常谈话之后,夏哲再也不去纠缠着黑白无常让他们带她去投胎了。她虽然不明白白无常所说的天机不可泄露中的天机是什么,但她知道,她的命运早已天定,无人能改。既然如此,夏哲也只能即来之、则安之。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继续做她的“鬼魂”。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上百年,夏哲漠视着这世间所发生的一切。

    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她早已看淡了,朝代的更替变迁她更是冷眼相待,反正这世间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对于人世间所发生的一切,她只是个局外人。

    公元25年,刘秀在河北柏乡称帝,同年攻下洛阳,定洛阳为都城,史称东汉或后汉。光武帝刘秀又经过十多年的征战,完成了统一全国的大业。洛阳自此成为全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是全国最大的工商业都市。

    建朝至此已有146年,前后有光武帝、明帝、章帝、和帝、殇帝、安帝、顺帝、冲帝、质帝、桓帝十位皇帝。此时在位的是东汉第十一位皇帝——汉灵帝刘宏。

    汉灵帝刘宏12岁登上皇位,至今已有三年。

    他能登上皇位既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上一任皇帝汉恒帝刘志留下的是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宦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汉灵帝即位后,汉王朝政治已经十分**了,天下旱灾、水灾、蝗灾等灾祸泛滥,宦官仗着皇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到极点。

    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国势进一步衰落。

    即便如此,作为京师的洛阳依然是四衢八街、车水马龙、华灯璀璨,呈现出一派浮华景象。

    位于洛阳城的东南处,紫恒山之西,东阳宫之南,有一片波光似镜、明媚宁静的葫芦形湖水,即名满天下的如是湖。

    沿湖岸是一排排纤雅秀丽的垂柳,雍容华贵的荷花在湛蓝的湖水映衬下,光亮如美人的凝脂玉肌。偶尔佛来微风一阵,那淡淡泛起的涟漪,轻轻荡漾起了片片莲叶,如佳人的轻颤般动人心旋。万千细柳在清风中轻甩水袖,伴着幽幽的满湖荷香,随风翩翩起舞。

    环绕着这片澄清的如是湖畔则是花径交错、蜿蜒曲折的信白石小道,曲径通幽的园林小道两旁各类名花异草争奇斗艳,风光旖旎,阵阵花香扑鼻,沁人心脾,格局之精妙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之作,错纵的小道尽头回廊连绵,楼阁如云,屋顶上铺设着半透明的琉璃瓦,高高飞扬的檐角诏示着主人地位的显赫,精雕的画梁飞星相对,华贵高雅。

    沉稳庄重的府邸高超的建筑水平和精妙绝伦的布局彰显着中华悠久深厚的历史文化底韵,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相互辉映,使得府邸更显肃穆和威武,予人以遐思。

004。受欺;命运的玩弄

    004。受欺,命运的玩弄恢弘气派的府邸,宽阔的石阶顺展而上,左右各雄踞着一只昂首的石狮,沉厚的镶金红门上挂着银色的硕大兽环,门楣顶上则以黑底金字镶嵌着三个铁划银钩的苍劲字体:伏承宫!

    庄严沉稳的邸宅,其荣耀光鲜的门楣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倾轧和压迫,包含了数不清的阴谋和算计。

    常言道候门一入深似海,夺权、争宠、排挤,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主子有主子们的勾心斗角,奴才有奴才的明争暗斗。在这种利益驱使、弱肉强食的环境下,人人都得学会如何自我保护,就连这里成长的孩子也似乎比别人更显早熟。打小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这些,他们比别人更早明白你不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别人就会把你踩在下面当垫脚石的道理。

    于是若哪位娘娘得了宠,便能住进了芷颜楼,而她的孩子自然也跟着飞上了天,而失了宠的,先是要搬到如是湖之南的浮梦楼去,说是浮梦楼,实则是由大片的楼阁组成的,里面住着的是失了宠亦或是犯了错的主子,而她们的孩子则会跟着遭殃,被芷颜楼里的孩子欺负是常事,而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则早就识相地自动消失了。

    他们早被**得知道在这里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像现在也是一样。

    “打他,打他,下人生的野种”

    “打死他”、“打死他”,随声附和的是几个**岁上下的孩子,统一的月白袍外罩绛紫马挂,华贵而气派的穿着,一见就知道是豪门权贵的公子哥儿。

    “对,打死他,我娘说了,他娘是勾引男人的贱人,打死他”

    而带头的是个十四五岁身着墨绿色长袍,全身上下又是金、又是玉、又是宝石的琳琅挂了满身,猜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自小娇生惯养,不知世人疾苦的大少爷公子哥儿。

    躺在地上的是个皮肤白里透红像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光景,和打骂他是人是同样的穿着,只是衣冠上尽是灰土,柔和的眉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圆溜溜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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