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俺不是说狗,俺是说咱们哥几个尝尝鲜儿。”刘大又说:“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那玩意儿虽说忽闪忽闪儿的惹人眼,可也不管饱啊。”不怀好意的村汉眼睛根本没有离开那妇女膨胀的前胸,旁边儿却有一个女人主动送来几个饼子,村汉立刻塞进嘴里一张,又将饼子分给众人、还有那只立了功的大黄狗。
刘大一边吃,一边问这些女人道:“你们怎么不跑啊?”有个敢说话的女人回答道:“我们都是小脚,也知道跑不掉,如果大爷不嫌弃,我们就留下来伺候大爷们吧。”“不行!谁让你这么说的,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大夫人听到女人的回答暴怒而起,可她刚刚暴怒,也才刚刚起来,就被身后比她还暴怒地一脚侧踹凌空踢飞了。
刘大距离大奶奶飞起来的一身肥膘最近,他也早已经对大奶奶的哭丧厌倦透了,他先是凌空接住了夫人手中的箱子,随即在空中又补了一脚,这下空中接力将大奶奶踢得更远了,那身肥膘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一溜烟儿地飞下了山坡,大奶奶连个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消失在了。
吃饱了的几个村汉也都围上前来,看着这些女眷,他们的眼睛里全都是****啊。只有看那个小衙内时眼神有些例外,小衙内倒也识趣儿,战战兢兢的对众人说了一句:“俺,俺自己会跳。”说完,便顺着母亲的去路滑下了山坡。
周围此刻变得更加安静了,只有火把在刺啦啦的燃烧着,过了一阵儿,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该死的也死了,该滚得也滚了,咱们还等什么?带她们去山神庙里找找乐吧。”十几个女眷竟是些有姿色的,也都很有眼色,听到有人这么说,连忙自动自觉的齐齐进了山神庙。把那水蛇腰儿一拧,都快把村汉们脆弱的神经给拧折啦。村汉们急急地又把驴子、骡子等大牲口都拴好,再把财宝和太爷的家当都抬进了庙中。大门一关,新生活便开始了。。。。。。
一******的翻滚好像已榨干了几个穷小子身上的骨髓,却因为美人们的铺席递枕、投怀分足而令他们无限的畅快。每一位爷都几乎是雨露均沾啊,这可娇喘坏了这些个美人儿。第二天,已经是日升半山了,那双双粉嫩的纤手却还没有离开这些强壮男人那活儿的打算。
这一夜,她们也是穷尽了平生所学,全心全意的与无产阶级打成一片。这些村汉已经没有力气起床了,只是软软的躺着,听到门外王大牛带着众人闹哄哄的敲门也没空去搭理。刘大叫丫环去打开了庙门,又娘声娘气儿的命令丫环去做饭,现在还能有力气说话,就证明他已经算是极为刚强地汉纸了。
王大牛他们刚一进门,眼睛就不够使唤了,春光和金光交相辉映,让他们目不暇接。“都不要眼馋啊,女人是我们的,还有大牛也要算一份儿,财宝大家均分!”刘大的话语权是无人敢于争辩的,那些随着王大牛赶来的人一听说有财宝可以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小脚女人们依然自顾自的躺着,昨夜战斗的时候,孩子们就躺在她们的身边。作为候补队员,大脚的丫鬟们也捡拾起各自的衣衫穿上,便去找些食材准备给精尽力疲的汉子们做饭。汉子们都分到了许多财宝,就连那条大黄狗也分到了许多食物,此时它正在头也不抬的吃着。
昨夜的一场仕女与村汉们的春宫恶战,并没有让大黄狗产生任何兴趣,它的眼里就只有白面馍馍和大饼。它更是不理解这群汉子们为什么放着这么好吃的馒头不吃,而非要去吃些口水和脚丫子之类的玩意儿,一顿早饭的时间就是这么度过的,或者说是午饭时间也这么度过了,还要明天和后天。
大黄狗不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昨天一群带着刀的城里人和一个拿着鞭子的老爷会被自己这条已经快被饿死的狗给打败,而到了后半夜,它竟然发现那些看似最柔弱地女人却打败了村子里最强壮的男人们。
人世间的力量,用之为善则普天同庆,用之为恶则鬼哭神嚎。在整个山西以及陕西,像刘大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人心的仇恨,化作了冲天烈焰,炽烈的焚烧着黄龙旗。自姜襄大同府起义以后,潞安府、汾州府、平阳府,相继都起义了。
(本章完)
第167章 西风忽来皱清水(5)()
局势发展到这一步,晋陕地方治下的所有官吏都必须面临几个选择。要么被起义的洪流淹没,在他们反抗失败之后,便会被起义者愤怒的柴刀斩去头颅,悬挂在一个个城头之上;要么就该顺应这股洪流,被裹挟着或自愿去扯旗造反;又或者是立刻逃跑,当然逃跑的下场极有可能会像刚刚的那位太爷一样,被杀死在逃跑的路上。
除了太原城及太原周边的数个县还有平阳府以外,清廷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丧失掉了整个山西,而陕西的局势比之于山西,只会更乱。这样的局面让多尔衮很惆怅,对于晋陕的官吏们来说则更是一场悲剧。可无论是官还是民,都是被逼着在做出选择,要么就要去杀人、要么就等待被杀。
刘大们走在通往抗争的路上,短短十余日就已聚集起了一万多和他们一样的人,义军走到哪里,哪里的官老爷们都会惨嚎一片。刘大们就这样唱着山歌扛着刀,一路走来一路烧。他们抱起女子、烧着屋子、揣着银子,征服着三州六县,威风八面俨然一位大将军。
如今他的身边又多了四位仆人,据说都是前明的进士。又都是曾经大义凛然的口头儿抗过清;还笑吟吟的迎接过闯王;听到鞑子的马蹄声,就又迅速剃了青、梳起大辫子。这都是些高举保境安民大旗的‘义仕’们。
其中三位是做过县太爷的人物,更是磕烂了头才争取到这个大将军仆人的职位。一个为刘大牵马坠蹬,并发誓要把大将军的那匹骡子当成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伺候,也不知道骡子这种阉货是怎么生出他来的;一个为刘大鸣锣开道,扬言他的锣鼓点能驱邪避祸,还说自己之所以被抓就因为当时特娘的不是自己敲的锣;还有一个为刘大按腰捶背,说这是祖传的手艺,他爸爸在天启爷那会儿进宫做了太监,天启爷每天都需要他爹来按摩,此后没等上几年就驾崩了。
不久后,刘大他们竟然打下了汾州府,还在府衙的鸡窝中擒住了府台大人。由于搜查鸡窝的过程着实让刘大们废了许多力气,所以从被捉住的那一天起,府台大人的头上便又多了一个顶子,那些蔫儿坏的村汉们让他顶起了刘大将军每天用着的痰盂和夜壶。
虽然说刘大的义军到达汾州府时已经有军兵两万、家眷五万多,合计二十万大军——当然这肯定是号称了。可汾州知府也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跑路的,只是无奈他也同样被巨万的家资连累了身子。几十辆大车上已经装满了箱箱的金银珠翠,足有一山之高。
府台大人要跑路,还亲自跑去装财宝,却不料越着急越倒霉,财富发生了滑坡,知府被从车上掉下来的几大箱珠宝给砸晕了,差点儿没被压成黑白照片儿,因此延误了行程。
真是太不凑巧了,眼看府台大人满眼星星的在地上挣扎,仆役们没有一个上前去帮一帮老府台,而是一起冲上前去把那些金山银海给强走了,任凭老大人千呼万唤仍然无济于事。老大人心知此时已经无法逃命了,逼不得已只好钻了鸡窝。真正帮他夺回了金山的是刘大们,不过老府台也不用同他说声谢谢,因为刘大也没打算把银子还他,而且还更进一步的和府台大人加深了关系,成了府台大人的新姑爷外加连襟。哦,听起来有点儿乱啊,不过只要刘大觉得幸福就成。
在知府家仆役们被抓回来后正噼噼啪啪挨板子的时候,刘大便领着知府家的太太小姐们入了洞房,他又恶趣味的将刚刚从鸡窝里揪出来的知府头上放了一个夜壶,让他顶着夜壶观看眼前这位村汉同他的太太小姐们行房。
中场休息的时候,刘大还与知府大人闲聊呢。“你就是知府了?”“嘿嘿,下官不敢。”“你家里这些大大小小的女人们都这么漂亮,为什么这汾州府的城防却像是一坨屎啊?”府台笑答:“下官有心抗清,却无力回天,所以专等将军前来救助下官脱离苦海。”
刘大乜斜着眼睛问道:“是吗,既然是在等我们,那为什么还装上了几十大车的金银珠宝逃跑啊?眼看逃跑不成,又钻了鸡窝,你特娘还真钻的进去!”府台大人举着夜壶的双手都在发颤,求饶道:“都怪下官一时糊涂,看在咱们既是连襟又是翁婿的份儿上,求将军开恩啊。”
刘大也和他论不清辈分儿了,只有转移话题道:“这夜壶顶得怎么样啊?”“无比舒畅!”府台自豪地答道。刘大又光着身子站在床上,冲着府台大人的老脸撒了一泡尿,转回床上又对身后的府台大人问道:“这回还舒畅吗?”府台的回答竟然是即兴的赋诗一首:“老奴须发逢甘露,将军百发百中时。”一起和府台大人陪绑的衙内此时也鼓掌吹捧道:“父亲大人诌得好句!大将军尿得好准!”
这时,府尊的大太太拉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儿从门外碎步走了进来,在刘大面前深深一福嗲声道:“怠慢啦,真是怠慢将军了,那些妾室都是些残花败柳,几个小姐也都是庶出。您看这丫头怎么样,这可是咱家嫡出的亲闺女,送给将军尝尝鲜儿。”
说完还拿眼睛瞪着那姑娘低声道:“还不快去伺候将军!”看着亲闺女乖乖的走了过去,府尊夫人才开心的笑起个没完。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到让刘大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挠着头道:“这边是府台的娇妻美妾,这边还有府台的两个女儿。俺刚刚尿了府台一脸,你特娘却又给俺送来一个他亲生的,这样不太好吧?”
府尊却紧忙更正道:“那两个也是下官亲生的,刚刚这个是下官和大太太亲生的。不过没关系,这都是好事儿,是喜事儿,哈。下官年事已高,所谓娇妻美妾自然不能再受用了,还请将军不要客气,千万不要跟下官客气,甭玩虚的,直来直去便好,您请随意,哈,随意!”
刘大这才泰然说道:“那俺可真要随意啦。”“将军快请!”大太太也抛着媚眼儿说道:“也不知道大将军是喜欢黄花儿啊,还是像老身这样儿的蒲公英,无论是什么样的,只要到了咱家,将军都不要客气。嘿嘿嘿嘿!”
(本章完)
第168章 西风忽来皱清水(6)()
刘大听了这话都有心抽她,心道:就算是蒲公英,谁又会喜欢你这老的都秃了毛的蒲公英呢?可刚刚受用了老爷的几房妾室和两个闺女,大奶奶就是老了点儿,话不中听,可毕竟也是在示爱呀!还又给刘大送来一个她亲生的。知府全家就这样欢天喜地的将自家的许多黄花和美妾,与驴粪球一样的刘大将军配成上儿。偌大的正房里这些光溜溜的女人和三五观众自成一景,观众们在欣赏刘大滚床单的过程中,还爆发出了阵阵喝彩声:“透、透!大将军威武!”
如果这个被主母送来的亲生女儿刚刚失去的是自己的贞洁,那么与她贞洁一同失去的还有士大夫的斯文颜面。可在老爷一家的性命面前,斯文颜面和女儿的贞洁又算得了什么?能卖什么价就卖什么价吧。
汾州的故事大概不会让多尔衮感到更闹心了,最近让他闹心的事儿实在是太多。刚刚带领大军进攻过大同的他这时又迫不得已的飞奔赶回北京城,因为那里的事情更糟,他同父同母的弟弟豫亲王多铎快要不行了。
据说多铎是在南京得了天花,回到北京城也未见好转,多尔衮为了见自己的亲兄弟一面也顾不得什么晋陕的乱局了。虽然此时的山西,除了首府太原及周边榆次、平定、乐平、崞县、盂县等几个城池外,仅有平阳府城还在清军的手里。陕西的义师王永强、王永镇也已经夺取了陕北。
再加上更早的顺治五年三月便开始在甘州和肃州起义的丁国栋和****米喇印两支起义军,人民战争的疾风骤雨早已经打得整个大西北的清军满头脓包了。这群清兵和汉奸鹰犬们当初是如何对待西北百姓的,百姓此时就如何的在对付着他们。
既然清廷要的只是获得统治权的‘结果’,义军也就没必要在乎什么‘节操’。西北山河大变脸,一时间赤贫的人们多了富态;平日为富不仁的绅士商贾们对起义军献出了搔首弄姿的媚态;还有千百个为了苟活而穷尽伎俩为各路义军托腚捧屁的西北各级官吏们的丑态。共同在这里上演了一场乌烟瘴气的大型闹剧,到是应了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说刘大的故事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这段历史里真正发生过的。
山西的起义对清廷的震动最大,甘肃丁国栋和****米喇印的大起义,却杀的清廷大官最多。这支义军如今已经连克了甘州、凉州和肃州,擒杀了清甘肃巡抚张文衡、甘肃总兵刘良臣、凉州副总兵毛镔、甘肃副总兵潘云腾、甘凉道林维造、西宁道张鹏翼。
起义军引兵东进后又攻破兰州,杀兰州同知赵冲学、知县赵翀。而后又攻克了临洮、河州、洮州、岷州,继而围攻巩昌府。清临洮游击将军李文炜等被杀;清庄浪道范芝和西宁道冯如京在逃跑时连官印都来不及拿了,范芝更是扮成了老太太又藏到了山洞里躲了十多天,才侥幸得脱,虽说逃得了性命,走出来时却饿的连他妈都未必认识他了;肃州道及其以下肃州诸官吏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他们被挫骨扬灰,最终尸骨无存。
丁国栋等义军甚至已经兵进青海,进攻了大通,兵锋之盛较之旁处更甚一筹。他们还拥立了一个延长王朱识,虽然不久朱识便被清军擒杀,但已经能够说明整个西北的义军都是在反清复明。顺治七年六月份,河南的起义军魏世骏部竟然打入了北直隶境内,还夺取了武安、林县、涉县等城池。
这场清顺治七年的巨变真是让几家欢喜几家愁啊,抓狂状态下的多尔衮已令旨所有朝臣今日不再御门听政,文武诸臣同赴乾清宫议事。
朝会上一直不停踱步的皇父摄政王多尔衮的怒火,已经烤透了三米外龙椅上那位刚刚长成了少年天子模样的顺治皇帝的龙袍。堂下的王公、贝子、贝勒及满汉文武更是一个个只敢把气儿喘过一半,就得赶紧缩回去,要是谁敢在这时放一个屁,特娘的。。。。。。多尔衮一定会让他死在十级地震里。
四月的和风在大殿的金顶上漫步、树上渐多的鸟儿在欢快地歌唱着。刚刚为和硕豫亲王多铎的葬礼脱去一身缟素的朝臣们,内心却仍在哀鸣着。几乎每个人额头上的汗珠都簌簌地滴落着,在这天下最高大的屋檐下汇聚成一场雨。没有人想着要说什么,这样接踵而至的乱局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他们自认为已经缔造出的太平世界、朗朗乾坤,瞬时间就黑云翻墨了起来。
曾经战无不胜的大清悍将们终于颤栗了,他们惊恐于西北万民的杀声震天;疑惑于明军何以能够迅速强大起来;还颤抖于已经毫无办法的摄政王露出的凶光之下。
时间如白驹一刻不停的只是过着;朝堂上没有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一直静着。没有打破,只有酝酿,背靠着鲜血换来的江山,他们不会退缩,面对着西北数省的乱民和江南新锐的百万明军他们也不会退缩。战斗吧!用那铁与血;战斗吧!看谁是那最快的刀。只有尸山血海下的幸存者才有资格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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