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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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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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根不知长姐何来的自信,觉着才学诗词上能胜过二哥。对于长姐这番实打实的扛对,两位少爷可是沉压了许久,才没将心里头的话老实道出。

    长姐这一次信誓旦旦布下的局,恐怕最后只会输得极惨,眼下的他们也不用盼着能瞧见二哥懊气的神情,还是乖乖费心想着局败之后如何安抚事败后长姐的懊怒。

    才学上的相比,长姐必败无疑,怕是所有识得二人之人皆是如此深觉。只是旁人又怎会知萧楚愔此行用意,才学之上或许萧家二少确有着过人的天赋,可便是极高的天赋又当如何。萧楚愔既然敢设这个局,自然有着绝胜的把握。

    虽不敢笑傲自己肚里有多少文墨,不过她这腹中揣的可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精粹,便是求学时那整日死记硬背的诗词就不知能压得不少文人心生敬服。

    诗词上的较量,鹿死谁手现下还不知呢。

    心中没有狡思,那是因为有着决胜的把握,早已盘了许久,现在的她就等着一会笑瞧二弟面上那气懊的模样。

    心中正盼,却闻外头传来贺喜声,这喜敬的喝声引得阁内三人留了心神。因此喝彩,三人相视,对后萧楚愔起身与楚瑞一同至了窗边,正好瞧见楚然叫不少才子围于正中。

    想来是方才作诗一首,惹得阵阵惊叹,此刻正承了他人敬服。

    萧家二少爷有才,京都文客皆知,如今一词落成,更是叫人见识了何为真才。他人的佩敬,萧楚然自幼瞧得甚多,此时周遭的服敬于他而言不过可笑之事。

    都是些附庸风雅的无能之辈,没几个富有真学,除了跟进跟风,成不了任何大事。这些口头上虚套的敬佩他听得太多了,空套的话,句句皆是相似,叫他越听越觉嫌讽,也越听越觉恶心。

    实在不喜这些虚套之人,故而旁人的佩敬对于萧楚然而言是一件让他极厌之事。萧楚然不是个喜欢对了旁人委屈自己的主,心中既是不喜,面上当然也就摆显。弃嫌想着离脱这些,就在萧楚然寻思如何摆脱这些无能之辈的附庸时,却明显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顺感而望,正好瞧见阁楼之上处于窗台处审瞧着自己的长姐和四弟。

    叫一群佩敬之人围在其中,听着那些几经相同的虚套,莫说萧楚然这等脾性,便是脾气好的人时间长了也是厌的。杵在窗旁看着,瞧着萧家二少面上那完全不知隐遮的弃嫌,萧楚愔说道。

    “看来咱这萧家的二少爷,碰了不小的麻烦呢!”

    “麻烦吗?我怎瞧着二哥很是享受,怕是喜极了这些附庸赞夸之辈。长姐,既然二哥极喜这些,你说要不要四弟多遣上几人上二哥身边转着,好生敬佩一番?”

    “遣上几人?你这是打算遣了何人?”

    “何人?那拐子巷的兄弟们我看就不错,一张嘴也是溜的,想来说出的话也能顺了二哥的耳。”这话说时面上已露坏思,瞧着楚瑞这样分明一副跃跃欲试。

    他是兴起了,不过这法子可要不得,当即楚恒闻后忙道:“让你那些拐子巷的熟人进来恭维,你还是别动这些要命的心思吧。二哥最瞧不上的便是这些个混迹的三教九流,你若是真叫了,他保准给你罪受。”

    如果楚瑞真的干了,依了萧楚然的脾性,断然不会与他善罢。倒也是楚恒的话叫萧家四少扁嘴横眉,话上虽没再应,不过脸上却是不屑得紧。

    晓得楚瑞就是瞧不得二弟那副自傲的模样,不过楚恒说得也没错,瞧了四弟那副不甘不愿的嘴瘪,萧楚愔直接伸手往他面上一掐,说道:“这可是诗社,不是流水宴,你那些个哥们好友就别往里带了。这些个文人眼界最高,若是真的让他们进来,咱今儿这诗社还办不办了?这要是办不成到也不打紧,就怕这些文人墨客嘴上没个把门的,到时上外头胡扯,随便诌上一句咱萧家没才没德连文人浪子都分不清,你让我上哪说理去。”

    这云起诗社是萧家办的,自然不能给人留了话头,便是如此,饶是心中不乐楚瑞也只能忍了。

    底下早已诗词横起,文墨雅客更是做了不少好的篇章,而他们也在阁内呆了许久,如今也当离了。

    视线再移,瞧着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楚然又作了一首引得众人喝彩的诗,萧楚愔挑眉说道:“楼下这般热闹,就咱三个傻,坐在里头跟个木桩人似的。”

    “既是觉着傻闷,莫不,咱们也下去凑凑热闹,如何?”长姐嫌闷,三少自然得费心思,当下起身而后行至萧楚愔身边,楚恒笑着询了。

    这一番询正切长姐之意,了然一笑随后点了头,萧楚愔笑道。

    “难着如此热闹,若是真在屋内坐上一整天,怕真是比傻子还要傻了。三弟四弟,走,咱三也歇够了,是时候下去凑凑热闹了。”

    待萧家三人从阁内走了出来,外头早已聚了不少好诗好词。饶是算不上真正的墨客雅文,不过有胆子应了萧家的邀请入了这云起诗社,想来这肚子里头也有几滴墨水。

    所以这作出的诗虽不是人人皆是上品,却也有不少好词。而这众多的诗词当中,最是得了众人夸赞的便是萧家二少。

    下了阁楼至了园内,萧楚愔也没作久看,而是径直来到楚然这处。

    萧楚然与长姐有赌,今儿这半数的心思自当都在长姐身上,只是打从诗社起,自家长姐便一直在阁楼上坐着,也没题诗半首。故而楚然这心里头也是迷的,猜不透长姐到底在打什么算思。

    二三年不见,如今的长姐早无当年柔性,那种刚硬到骨里的行事处风以及浑成天然的霸者风范,让萧楚然很是不安。可便是心里头总是没有缘由的不安,才学之上他也断不会输了长姐。

    所以心里头纵是再奇,这一次他也觉着自个赢定了。

    在瞧见萧楚愔可算离了阁楼并且径直朝着这处行来时,楚然也没了心思去应对周遭的虚套。转了身正对萧楚愔,直到长姐快要行至跟前,这才迈步迎了几步,随后揖礼说道。

    “长姐。”

    萧楚然这话刚落,那些文客已是窃下私语,不过这些喃私可入不得萧楚愔的耳。勾了笑看着二弟,萧楚愔说道:“看来二弟的才学的确惹人敬佩,倒是叫不少人敬赏了。”

    “他人敬不敬赏,与我才学并无干系,我作诗作词也不是为了得来他人赏敬。倒是长姐,不是说了今儿的诗社长姐也会参加,既是参加,长姐是否也该作上一二。”

    楚然这话刚刚落下,周遭文客已有人顺应。萧家家主何其风采,今日得以一见已是万幸,若是能再亲眼看着萧家家主作诗赋词,更是机时难得。

    故而萧家二少爷的话刚刚落下,已有人跟风而起。

    这些文人雅客,顶着读书人的外皮,实则一个个与泼皮无赖极其相似,见着有事便起之哄之。他们是应着想看看萧家大小姐的风采,不过这萧大小姐的风采岂是人人想看便能看的。

    当即萧家四少可是不满了,毫不客气的开口,让他们若是真想见识萧家家主的风采,便就着今日的题材再赋诗一首,若是没这本事,也就没了资格亲眼见识。

    楚瑞这话,一是恼着这些人竟敢拿长姐当谈资,二也是想布一条路,好让长姐有阶可下。

    毕竟诗词歌赋这一方面,长姐实在拿不出手,尤其对头那个还是自家二哥,更是全无胜算可能。

    这一次为了长姐,楚瑞也是废了心思,谁知长姐竟然不识好人心。他特地布下的台阶长姐直接漠视当了没瞧见,而是看着二哥应道。

    “既然说了参加,当然没有璧上观花的道理。如今人都已来了,这作诗一二也是当的,对了,这一次拟的题可是?”

    “春夏秋冬各题诗一首。”

    “春夏秋冬吗?四季交替巡回啊。”笑声一应,而后不知想到什么,萧楚愔竟是叹气摇头一笑,而后背了手转过身,垂目琢思。

    春夏秋冬,若是错开为题,倒也不是极难作的材题,可若是四季同出,皆题作道,那便真有难度。

    毕竟这看着像是四个季,四首诗,可同时提出若是想要作出上等好词。除了文采出众外,这诗与诗之间也得显了联关。

    一首单作,当是简了,不过四首连出,才是真正考验一人才学。

    对于这满院的才子来说,这春夏秋冬四首诗,若是全作实在难了,不过对于萧楚愔而言。

    这四首词却正中了她的心思。

    不为旁的,就冲着年少时的文艺。

    默默在心里头嘟囔一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萧楚愔已将那四首诗在心里头过了一遍。

    宛若凝思,而后笑抿,紧蹙的眉心在那一刹舒展开来,便是展舒眉眸,萧楚愔抬眼看着楚然吟道:“莺啼绿柳弄春晴,柳弄春晴晓月明。明月晓晴春弄柳,晴春弄柳绿啼莺。”

    第一首,春已至,诗方落道,众人已是叹惊。顶针诗,诗落回文,字字用词精妙,不但春色尽透,便是那回文顶针也是妙赞得巧。

    便是一首,已有不少人现了惊诧,而萧楚愔所能让他们惊诧的可不止这些。诧惊已显,切了她意,便是在这份惊诧之下,萧楚愔再道。

    “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春色刚去,夏日已潜,这凉意扑散的夏色清凉,所骇的不只是徐徐清意,更骇人心。

    这夏日伏后,又是半数人惊了面。人敬钦,笑更盈,第三首也在萧楚愔的笑下落了。

    “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夏消伏,秋爽至,秋色凉意,这一次惊的不再是那半数人的神眸,连着萧家的几位少爷也是愣了。长姐何时这般富有才学,出口词诗精妙至此?

    因不曾想,所以在连着听了春夏秋三诗后,楚恒楚瑞全显惊愣。而处在他们边上的萧楚然,此时面上早已瞧不见先前的傲凛。沉下的面色,透着几分难明,便是紧抿着唇直视长姐。

    一眼不眨。

    这般切直的凝视,换得萧楚愔不浅不重的一笑,毫不客气挑了眉,萧楚愔笑着吟出最后一首冬日。

    “红炉黑炭送寒冬,炭送寒冬遇雪风。风雪遇冬寒送炭,冬寒送炭黑炉红。”

    春夏秋冬,四诗如今已成,当这四首春夏秋冬落成后,院内已是了无气声。所有人皆顿愣在那儿,看着萧楚愔的眼中,满是惊愕以及佩服。

    一首顶针,才已惊人,两首顶针,诗赋绝伦,三首顶针,才情骇俗,更何况此时的萧楚愔是连着四首顶针吟下。且非无由之作,四首皆是切了四季轮替,此语妙惊,叫人骇镇。

    这连着吟下的顶针诗,叫此次前来云起诗社的文人叹了默,便是萧楚然。

    也是惊服。

    长姐所吟的这四首,平心而论便是他,也绝不可能在短短片刻便拟提而成,可长姐却办到了。从长姐出现在跟前,自己说了这次的材题,不过片刻功夫四诗已是心中炼成。

    如此的才学,如此极高的诗词造诣。

    岂非俗人所能应比。

    便是四诗落后,萧楚然的面上也显了佩叹,也是瞧着二弟面上的心服,萧楚愔勾唇笑询。

    “二弟要的诗,已是落成,便是不知我这四季轮替,可入得了二弟的眼?”

第一二一章 离家出走() 
萧家大小姐,一曲四季轮回诗,震了京都上下众位才子的魂,便是云起诗社散后,仍是广为颂传。如今提及这京都萧家大小姐,饶是品视再高的,也免不得一声“服”字。

    当日赌局,如今赌已定落,萧楚然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故而他曾立下只要心服便一切由凭长姐的誓,自然也会兑现。当日约言,只要萧楚愔能在诗社上让他信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言出自当履行。

    那四首顶针诗,他是打心里头佩的,虽然多年的嫌商一时难改态,不过这约赌败下不若长姐要他做何,他也定会照办。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当霸气,只不过对于萧楚愔而言,他的这一番赌言压根没用。这可是自家二弟,便是赢了,她也不可能对自家的二弟杀杀剐剐吧。所以诗社散后,就在萧楚然日、日提揪不知长姐会如何处置自己时,萧楚愔竟然如了往常。

    该审账目就审账目,该上商坊就去商坊,至于这赌下的惩处,她就好似没这一回事,全然抛之脑后。

    长姐那处什么都不动,反倒叫人处处提了心,因着这一次是真的心服,故而心中虽是几分拗揪,可萧楚然也没当面问提,而是潜心呆在院中,整日与书香为伴。人是难着没耍那清高傲性,总嫌家中满园臭俗,没呆几日便要离家外游,而且还乖乖的饭时出现在膳堂,到也有了几分家人当有的样子。

    只是这拗性的二少好不容易显了几分改意,却有人心里头不爽快。萧家这几个少爷里,楚然每一个都瞧不上眼,其中又以楚瑞为最,往时极嫌他这成日歹性终日与三教九流混迹在一起的不思进取。

    这饱读诗书的文人才子,若是嫌鄙一人,这脱口而出的讽自然也是针针见血。而那楚瑞又是个记仇的主,便是一件小事都足够让他记上许久,更何况打从他开始显了混性,二哥就没停过的讽嫌。

    两人相看双厌,一屋一桌吃饭自当不悦,虽说这一肚子的坏心思楚瑞是绝对赢过二哥。偏生口头上的引经据典指桑骂槐,比起自家二哥来说还是远之不及,故而这心里头的闷火就更燃了。

    原还盼着二哥败后,长姐可以好生厉罚,让二哥长长记性。谁知长姐偏生没有动作,好似将这一件事给忘了,甚至他的明提暗示全都当了没明,楚瑞这厢就更不爽快了。

    既然家中气闷,长姐又明摆着站在二哥那边,那他就离家出走外出踏游,也免着心里头一通闷。横竖这心里头是不满得紧,萧楚瑞便邀了韩华一道离京外游。

    坏性的公子,若是起了懊怒的脾性,哪还指望离家出走前能上自个这处报备?故而等着萧楚愔知晓萧家四少离家出走时已是一日后的事。

    整日没见楚瑞,连着耳根子也觉着安静得有些不寻,心中倍感怪奇的萧楚愔便吩咐莹草上楚瑞院里瞧瞧。这不瞧还好,一瞧可是现了大事。

    急匆匆的跑入书房,这人还没到呢,那慌张的急语便已传入。匆匆而来,远远就听见莹草喊囔着“大小姐不好了”。因着莹草这急躁的脾性,厢竹这处忍不得皱了眉。

    往着屋外看去,眉心不自然微了蹙,厢竹说道:“这个莹草,与她说多少次了,行事别这样毛躁,却总是记不住性。”

    这番话刚出萧楚愔也是笑了,放下手中账目人也闭目浅歇,稍微阖了一瞬方才睁眼说道:“不过是个十来岁的毛头丫头,最是闹性的时,哪能像你这般整日安安静静的。再说了,这个年岁的丫头就该闹点才好,莫不然整日守着规矩,她们闷,我瞧着也闷。”

    既是丫鬟自当得受了规矩,倒是萧楚愔这当小姐的,比起丫鬟还不将规矩搁在心上。萧楚愔便是这个脾性,厢竹明白,不过这有些事也不能太由着底下的人胡来。便是闻了小姐这话,当打算叹上几句“小姐太宠底下丫鬟”,可这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萤草已匆匆进了书房,急道。

    “大小姐不好了。”

    又是这躁急的性,当下厢竹也不再叹还未出口的话,反而抬眼瞪了萤草一眼,这一番警瞪可算让萤草明了自个又粗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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