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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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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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碰到脸上的猪蹄子,萧楚愔说道:“就是不知怎样,才算愿不愿意让管家将今儿的事当了没发现?”

    “怎样?赏个脸陪我去喝几杯,我就当今儿的事没发生。”

    赏个脸喝几杯,这哪只会是单纯的喝上几杯,当管家那一双眼贼溜溜落到萧楚愔的身上,老农已在那儿不停的摇着头,连叹好好的一个女娃子,怕是得毁了。

    这个肥头圆耳的管家倒是毫不避讳的调戏萧楚愔,全将边上的两位少爷给忽了个彻底。长姐想做什么?他们不知道,可不管长姐想干什么,也容不得一头猪调戏,当下这心里的火再也克压不下。

    一通火直接窜上心头,克捺不住的萧楚恒登时上了前,扯了长姐的袖子就将长姐往后带去。

    自家长姐,怎么可以屈尊跟一只猪闲聊?这要是让五弟知道了,自家的茶园可是保不住了。直接压了火气带回长姐,将萧楚愔护在身后,至于那先一步惹事的萧楚瑞,自然不能忍了这一口长姐被人调戏的怒气。从后头赶了过来,抬起脚自身后给了这分坊管家一记断子绝孙踢。

    萧楚瑞这看似不重的一脚,实则含了十成的怒火,这轻轻巧巧的一脚可是他从京都拐子巷里学来了。京都的拐子巷,三教九流汇聚之地,学来的招式自然简单且毒辣。就刚刚萧楚瑞那一脚,就算管家不废了,恐怕也得瘫上许久。

    监工一来,事也该定了,毕竟这茶园里的茶农可没几个有胆子在监工的眼皮底下惹事。便是因着没人敢惹事,所以谁也没料到萧楚瑞会对管家使了这么一招。

    那一下踢,恐怕在场的众人身子都跟着寒了三分,便是那韩家的公子,也忍不得对这位聊得甚来的知己添了几分服气。那样君子所不齿,常人不会干的事,为什么萧楚瑞总能做得得心应手,甚至毫不觉着羞耻反而以此为荣?

    这种想法打从认识萧家四少爷,便一直绕在韩华脑中,只是这种解不开的疑迷眼下也不适合深究。在管家叫楚瑞狠狠一踢并且周遭跟着寒得愣在那处的监工回了神,韩华也动了。

    监工的确凶恶,在这茶园里没几个人敢招惹他们,可再如何凶恶也不过是些普通的恶性之徒,仗着几分力气跟凶性,压得别人不敢反抗。普通之人对上这种恶性之徒,确实只有吃亏的份,不过像韩华这种练家子学过几年武的习武公子,对上他,吃亏的只会是那些恶性监工。

    才等那些人回神,甚至都没来得及骂咧上几句,韩华便已动身。身如游龙脚下连错,等着大伙儿回神时,那些横得没人压得住的监工已瘫倒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份。

    楚瑞刚刚那一脚,连萧楚愔都惊了,她是真没想到这么缺德的招式四弟用起来会如此如火纯青。刚刚的那一脚,她总觉着隐隐好似听到蛋已碎裂的声音。

    如此堪称狠至极点的毒招,虽然极度缺德,却也适合这等色利熏心的混物。当下站在萧楚恒身后,见着楚瑞冲着管家胯下狠狠一踢,萧楚愔忍不住冲着四弟点了头暗了赞。

    四弟这儿,踢得顺脚,而韩华那处,这一二十个监工对于他来说显然不是难事,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将那些监工全部送瘫在地上。看着韩华轻松搞定那些一身横肉的监工,萧楚愔不禁心中暗下轻叹。

    还好让韩华跟着,莫不然事可就麻烦了。

    这些人横,不过想横的前提也得站着,待韩华将所有人放倒后,原些心里头还在替他们急忧的茶农,此刻皆傻了眼。尤其是那位同他们还算有些交集的老农,更是整个人诧愣在那儿。

    这些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娃和男娃,真只是他们所说那般,因着老家闹了荒灾不得已只能背井离乡上这儿讨生活?

    萧楚愔等人的身份,是茶农不敢想也绝对想不到的。

    本来混入茶园是为了摸清茶农的真实情况,好让自个的心里有个底,明了那分坊的熊主事究竟从中苛了多少银两。原没想着将事情闹大,可如今看来,就算想要平息,想来也不可能了。

    看着倒在地上已经不敢凶横甚至都不敢哼哼的监工,在看着那叫四弟一脚踢踹倒在地上人还没缓过疼又连着被踹了几脚的管家,萧楚愔无奈一叹,随后拍了拍楚恒示意他让个道,这才朝着管家走去。

    这个肥头圆耳的家伙,横得比自己可恨也就算了,竟然敢用那种眼神盯着自家长姐,若是不给他点教训,让他这京都的混世霸王脸面往哪搁?

    一记断子绝孙绝命踢可不能消了萧楚瑞的火,趁着管家那一阵子撕心的疼还没缓过,萧楚瑞不客气上前冲着这人又恶狠狠的补上几脚。他这厢踢得顺气,可那厢的萧楚愔可还有事要问呢,当下拍了拍四弟的胳膊,萧楚愔说道。

    “好了好了,得了就差不多了,别把人踢死了,留口气,我还要问些事。”

    “长姐,就一只肥头圆耳的猪,跟他能有什么可说的?”

    “就算只肥头圆耳的猪,也有他能知道的事,好了你也玩得差不多了,闪开先让我问事。”

    萧楚瑞下的每一脚,绝对能叫人疼上许久,这搁在别人眼中怎么看怎么像殴打的事在萧楚愔看来,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玩!

    萧楚愔这一番不咸不淡的话,也够人惊的。

    让这种肥猪和长姐说话,萧楚瑞可不乐意,不过长姐都说有事要问这肥头圆耳的家伙,若是自个在絮絮叨叨,长姐掐起人,那手劲老疼了。当下只得收了脚,翻了白眼往后退了两步。

    那接连落下的踹,险着将管家直接踹晕过去,要不是有人中途拦了,他真忧了自个会不会死在这人脚下。好不容易喘了气,趴在地上还没缓神,管家便听到刚那脆澈的声音问道。

    “你就是萧家茶坊远洲分坊主事,熊主事家的管家老爷?”

    脆澈的询问,叫管家微的一愣,随后意识到谁在问询,那缓了神忍着痛的管家咬着牙瞪着蹲在跟前看着自个的萧楚愔,说道:“你们这些刁农,我告诉你们,你们几个死定了。居然敢在萧家茶田闹事,我告诉你们,你们几个死定了,等我回去,回去跟熊主事说,你们几个通通……”

    她不过问了一句,这人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牛头不对马嘴的废话,当下叫萧楚愔生了烦。蹙着眉堵了一只耳,萧楚愔说道:“四弟,给我过来朝这听不懂人话的混蛋命根子上再补上一脚。”

    长姐之意,萧楚瑞跃跃欲试,倒是管家,听了萧楚愔的话身子顿时又僵了。忙着摆手连道不要,管家都动了求态,她也不好落井下石,忽视楚瑞脸上的失望示意混小子闪一边去,萧楚愔问道。

    “你是熊主事的管家?”

    “是,是的!”

    “这么说来你家主事的事,你或多或少也该知上些许吧。”

    “你,你想干什么?”

    刚刚还是一副怯弱模样,可如今,却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气压之魄,这种骨内自然溢散的压势,面前的这个女人。

    真的只是个普通贫苦人家的女子?

    面对着萧楚愔的询问,管家的心不自觉缩压着,看着萧楚愔的眼,看着她的唇,一字一字问道。

    “这熊主事每个月究竟给茶农多少工钱?”

    “这关你……”话还没说完,见着楚瑞上了前,管家急忙改口说道:“每个月六百文。”

    “六百文?呵,这工钱还真是公道。”讽着一呵,笑后萧楚愔再道:“还有一个问题,萧家茶田每一年春茶产多少,夏茶产多少,秋茶产多少,这一年到头一共产了多少担红茶,多少担绿茶。”

    “这……”萧楚愔的问题,叫管家百思不得其解,可奈于边上楚瑞虎视眈眈,韩华显然又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他还是老实说了。

    “春茶前后加起来一共三千担,夏茶约莫着也有两千担,至于秋茶大概三千左右,至于红绿,对半。”

    “哦?是吗?”

    管家的回话,萧楚愔心里已有大概的谱,轻了一声应,而后勾挑着眉,当眉眼上勾,那唇上的冷讽也现了。

    她所要问的只有两个问题,如今管家回了,这个管家对于萧楚愔而言也就没用。起了身拍了拍膝盖上沾蹭到的土,萧楚愔冲着他挑眉道了谢,而后转了身打算离开。

    这几个闹事的家伙,无怨无恨闹了一通,连个理由都没留下甚至还问了几个同他们不相干的问题,实在怪疑。在瞧着萧楚愔起身并且看样子打算离开时,那已经忘了痛的管家开口喊道:“你要去哪?”

    “哪?当然是离开这?莫不然还真留下来陪你喝酒。”

    “你,你以为在这里闹过,你还能这么离开?”

    “不这么离开?难不成还要让人断了你一条胳膊一条腿,再笑着离开?”管家的唤喊显然让萧楚愔觉了不悦,站在那儿没有回过神,只是扭过头看着管家,萧楚愔半眯了眼说道。

    “管家老爷,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实在不想费了心神在这儿同你闲聊。所以我也奉劝管家老爷一句,识相的就给我闭上你的嘴,要不然!哼。”

    要不然如何?管家不知道,萧楚愔也没说。只是一声冷哼,随后不再搭理这狗仗人势的主,萧楚愔头也不回离了茶田。

    这几位前来茶田打短工的四人,究竟是谁没人知晓,可是他们却有种感觉。

    这四人。

    绝不是寻常之人。(。)

第六十九章 分坊主事() 
当萧楚愔等人还在茶田里忆苦思甜时,厢竹一行人已大大方方进了分坊主事熊主事的宅中。对于自己的丫鬟,萧楚愔是信的,而厢竹也没负了萧楚愔的信任。自打进了熊宅,一切对答如流,倒也未叫熊主事起了疑心。

    熊主事虽是个心思极其狡诈的主,不过能伺候在萧家家主身边的丫鬟,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得知此次从京都前来选收春茶的并非唐掌柜的侄儿,而是一名从未见过的女子,熊主事当即便起了几分警疑。

    将厢竹迎入正厅,而后命了下面的人沏了杯刚刚炒好的新茶,看着厢竹品了这新制的春茶,熊主事说道:“今年这新制的春茶,不知唐姑娘觉着如何?”

    进了宅后,厢竹自道乃京都茶坊唐掌柜的女儿。

    唐彩蝶。

    听了熊主事之询,尝过新茶后厢竹这才将茶杯置于案桌上,说道:“咱萧家的新茶,自是不用说的。这茶内质香韵浓郁高长,似蜜糖香又带了一丝舒兰之气,乃是茶中上品。”

    常年伺候在萧楚愔身边,所见之物自然也是好的,故而这些厢竹皆清。只是点评得如此到位,倒也叫熊主事露了几分诧异,看着那拨耍茶叶侧颜示己的厢竹,熊主事微是一顿而后说道:“到不曾想唐姑娘对这茶道如此之清。”

    “家父乃京都茶坊的唐掌柜,且在做掌柜前也在茶坊里干了好些年,彩蝶自小与茶相伴,茶道之事自也略清。不过要说这茶道,自当比不得熊主事。”

    “唐姑娘言重了,唐掌柜乃京都茶坊当主掌柜,由他亲自带出来的唐姑娘自当非在下可比。就是不知……”

    “熊主事可有话要问?”话到关键处顿下,十之八九必无好事,这可是萧楚愔常笑道的一句话。故而熊主事这话突顿,厢竹心里当即起了十二分警觉,果不其然,待厢竹话落,熊主事已说道。

    “这素来前往远洲选茶的乃是唐掌柜的侄儿,唐国栋,今年怎就唐姑娘亲自前来?”

    “怎的?莫不是彩蝶不能来?”

    “唐姑娘这话说的,在下怎会觉着唐姑娘不当来。”厢竹这笑趣的话刚刚落下,熊主事忙作揖回道:“只是京都离此路途甚远,唐姑娘一姑娘家,必是舟车劳顿,唐掌柜怎会舍得让唐姑娘受这一份罪?”

    “这京都南下一路到真是辛苦,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家父京都生意脱不开身,而我那堂兄,近来也是脱不开身的。这茶坊交付到家父手中,乃是大小姐之信任,春茶采选关乎茶坊半年生意,家父不愿也不放心交付给下人去办,没法子,这差事只能落到彩蝶身上。”

    凭了厢竹对茶的了解,若她真是唐掌柜的女儿,在旁人都脱不开身的情况下,由她来选采最是合理。厢竹此回熊主事思顿,而后说道:“这年年都是唐主事前来购茶,今年是怎了?倒是有事脱不开身?莫非唐主事碰上何等好事?”

    “好事?熊主事这话若是叫我堂兄听了,怕是得跟你急呢。”

    “唐姑娘此话何意?”他这话虽没直着夸赞,但也不失是一句好话,便是那唐国栋人在这儿他也说得。倒是不清厢竹这一句必然与自己着急是何说头,当下心中起了几分疑,熊主事问了。

    询问,到叫厢竹失了笑,抬了手掩了面免得失了态,厢竹说道:“熊主事有所不知,我堂兄之所以脱不开身并不是因着遇上了喜事,而是因为祸事。”

    “祸事?”

    “正是,今年年头大小姐修书一封唤回小少爷,小少爷便在京都内过了年。这小少爷的脾性,便是远在远洲的熊主事,想来也曾听闻。不过说来也怨我那堂兄,平素在外头走道没个留神也就算了,这小少爷回了京怎的走路也不看道,这不,原本南下之行当是唐哥来办,谁知出发前几日却出了事,那会儿在路上叫骑马狂奔的小少爷撞了个正着,这会子怕还在床榻上躺着呢。熊主事若是不信,要是巧着有人上定都也可顺道问问,这年初到了今,我那堂兄可一次都没在茶坊里露过面呢。”

    “竟是这般,倒是无妄之灾了。”

    唐彩蝶此语,熊主事说不上信与不信,不过她后头那番顺口而出的“巧了也可差人去京都问问”,到叫熊主事定了几分猜疑。心里头到也信了几分,只是面上仍做故态,连道唐国栋此事乃是天降的灾难,无妄得很。

    打从她踏入这熊家的宅子,熊主事便一直与她闲聊,话语罕着牵到新茶上。分道而行时萧楚愔便与厢竹说过,这熊主事必是个狡诈的主,让她切莫小心,莫让他看出些门道来。

    故而厢竹应对一直谨慎,这闲聊之下倒也寻着机会,瞧瞧何时将话题引到新茶上才不至于叫人动了疑。闲聊之际案桌上的茶早已凉了,宅内的丫鬟入屋换了一杯新茶,瞧着那换好置放于案桌上的新茶,厢竹说道。

    “对了熊主事,今年的新茶何时得选?”

    “何时?自当唐姑娘说何时,便何时。只是唐姑娘舟车劳顿,一路下来怕也累了,莫不然先小住几日歇息一下,待身子缓了再选也不迟。”

    “熊主事这话到说我心坎了,这一路上的确有些累人,只是此次出京南下,家父便千叮万嘱,今年的新茶可是赶急的。那李家老爷向咱萧家订了一批新出的远洲香茶,说是生意上需用,故而家父特地叮嘱莫在路上及远洲耽搁太长时日。过往听堂兄说,上一趟远洲采购不过四五日便妥了,若是熊主事方便,可否明日便让彩蝶看看那新炒妥的新茶。”

    便是路上如何劳累,这生意上的事也不能耽搁,厢竹都已说到这份上,熊主事也不好再多言其他。当下便应了明日便可查看新茶,随后示意底下的丫鬟请了厢竹暂入厢房歇息。

    等着丫鬟领着厢竹等人离后,熊主事这才命人将府内曾随唐国栋上过京都的家丁寻来,见着家丁入了屋,熊主事问道:“你先前随唐国栋去过一趟京都,我且问你,那京都茶坊的唐掌柜,可有女儿。”

    “回主事的话,先前跟唐主事去过京都,路上好像听唐主事说过他却有一个堂妹。那唐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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