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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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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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一声厉喝,吓得萧福险着瘫跪在地上,当即也顾不得旁的,萧福说道:“大小姐,您快上通记赌坊去救大少爷吧,再晚了,恐怕大少爷的胳膊就没了。”

    萧福急成这般,萧楚愔就知没好事,却怎么都想不到那不争气的胞弟竟又逛上赌坊。萧福这话刚落,萧楚愔差点接不上这一口气,重拍落下,茶盖翻倾,萧楚愔起身怒道。

    “那个混账,居然又上赌坊,我这回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怒着语,气匆匆离开,萧楚愔今儿的火又如约叫自家胞弟全数勾起。

第三章 通记赌坊() 
怒着气出了府门匆匆朝着通记赌坊赶去,人才刚至离着赌坊约离数十步时,这怒焰烧焚的萧楚愔却止了步。因着大小姐止步,边上相随的萧福厢竹以及萤草也随之顿了,瞧着萧楚愔紧蹙的眉,厢竹询道。

    “大小姐,怎么停下了?”

    “是啊,大小姐您就快点吧,这要是去晚了,大少爷恐就该遭罪了。”萧福乃是萧楚杰的贴身小厮,自家少爷现还在赌坊扣着,他这厢当然着急。只是这着急的急劝却换来萧楚愔一瞪,瞥了眼直接冷扫斥之,萧楚愔说道:“就算真遭罪,那也是他该。”

    一句话,透了怒,怒斥之后萧楚愔这才看向厢竹,而后在她耳边喃了几句。轻喃之后,却见厢竹面露微诧说道:“大小姐,你是让厢竹?”

    “这通记赌坊可不是个讲理的善处,未雨绸缪也免得到时真出了事,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你速上府衙通报,就说在通记赌坊外瞧见一可疑男子,与前段时日张贴的通缉犯有些神似,虽不能肯定又恐着天子脚下万一真入了贼子,恐不好,故而上府衙通报。”

    天子脚下,天威岂可容污,就算只是神似,想来府衙也会派人出来审查。明了意也叫厢竹心清,当即清了大小姐用意,厢竹这才欠身随后匆往府衙赶去。待厢竹转身离后,萧楚愔这才吐了口浊气随后将视线搁落到赌坊的牌匾上。

    不过交代几句话的功夫,这赌坊进进出出便不下数十人,视线搁落随后咬牙一戾,萧楚愔说道:“又是这一家赌坊,这种害人利己的地方,就该叫人封了。”这话落后边上的萧福忍不住说道:“查封,大小姐,这赌坊可是正经营生,恐怕官府是不会查封的。”

    “正经营生?”一番哼,面带笑,萧楚愔说道:“所以你和你家大少爷就动不动上这正经营生处给人家贡献银子了。”

    “这……”

    “少给我这的那的,等我先进去收拾里头那个不长记性的主,回头再和你慢慢清算。”说完再厉横扫,随后才朝通记赌坊走去,余下萧福在那儿哀怜叹气,最后只能苦道自己命苦,这才急随大小姐入了赌坊。

    赌坊是个三教九流齐聚的地方,就算是天子脚下的赌坊,也是如此。才刚踏入赌坊,里头的浊气便熏得萧楚愔直蹙眉,抬了手用袖口轻掩口鼻,萧楚愔一眼横扫。通记赌坊做得极大,若说也算京都内一等一的大赌坊。既称得上京都一等一的,这里混杂的人自然更是鱼目混杂。

    整座赌坊内,如今一眼扫过少说也有近千人,有的十几二十人围在一桌,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所行皆是下赌之事。赌坊内吵杂,时不时传来咒骂以及呼声,虽热闹却也是个叫人喜不起的地方。

    这种浊气四蔓之处,要不是非得来这儿找那个不省心的胞弟,就算八抬大轿,她也不来。打从进了这儿眉心便一直蹙着,判扫之后萧楚愔这才看着萧福,问道:“你家大少爷呢?”

    询了问,边上的萧福也缩了脖,许是觉着人都已上了这,要是再不老实恐怕回去自个真吃不了兜着走,萧福这才摸了鼻含肩说道:“大少爷,想必还在那儿。”

    说完朝着赌坊内某一处瞥去,顺着萧福瞥瞧的方向瞧去,当寻到那熟悉的身影时,萧楚愔笑了。人是勾笑,不过磨牙的声音倒是响的,气得磨牙视线直接勾定,连着说了几遍“好啊”,萧楚愔甩袖直朝那儿走去。

    赌坊内,有人小赌,有人豪赌,而此时这赌坊内赌得最豪的,便是面前这桌。所赌之事并不稀罕,而是赌坊内最常见的掷骰子。赌大或者赌小,若是想要碰运气还可试着押豹子,看着好像是一种还算公平的游戏。只是此时在赌桌上豪赌这人,显然今儿的运气并不好,已不知连着赌了多少把,竟没一把押中。从头到尾不知输了多少,却仍不肯罢休。

    这在赌桌上不肯认输的青年,虽模样端庄瞧着还挺老实,可为人却是十足赌徒心性,不愿认输总是觉着下一盘必可翻盘。便是因着这十足十的赌徒心性,在赌坊连着耗了许久的他,身上已无赌押之物。

    前一局押了大,萧楚杰那一双眼便直勾勾盯着荷官手中的骰蛊,身子前倾整个人都压撑在桌上,双眼勾直瞪眼直盯。耳边听着荷官“买定不离手”,当骰蛊摇起,萧楚杰的眼睛瞪得更圆了。瞪圆的眼,看着骰蛊在荷官手中速摇,待骰蛊重搁放在桌上,萧楚杰的双眼也瞪到极限。

    瞪着眼,看着荷官揭开骰蛊,当骰蛊内的数置于众人眼前,萧楚杰整个人都恹了。买定不离手,他刚刚押的是大,谁晓得这一次开出的竟是小,骰子一开,有人欢喜有人叹,而其中最失了力的便是这萧家大少爷。

    笑着看那撑着手低头不知想着何事的萧楚杰,荷官说道:“看来萧大少爷今儿的手气不怎样,今儿玩的这几把,把把运气都不好呢。这一把,萧大少爷又押错了,不知萧大少爷……”

    “我再押,这一次我还押大。”

    荷官的话还没说完,萧楚杰直接抬头看着他,话落荷官说道:“萧大少爷这么照顾我们赌坊的生意,当然是好的,只是萧大少爷也知道我们赌坊的规矩,概不赊账。如果萧大少爷还想继续玩下去,恐怕你之前赊的银子。”

    “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难道我堂堂萧家还会赊了你这点银子不成,这一局你再给我押大,非翻盘给你看。”

    “押大,萧大少爷要押什么当然就押什么,只不过……”话到这儿顿了一下,荷官继续说道:“只不过我们这做的都是小本买卖,实在不能久赊,萧少爷是萧家大少爷,就是因着您是萧家大少爷,所以我们赌坊才特例给你赊了账,近来这段时日您上我们赌坊玩的,那账也都是赊的。萧大少爷可是萧家的大少爷,想来今儿这些银子,也该……”

    “我在你们这儿欠了多少银子,我自会如数还上,你们刚不是瞧见了,我的小厮都已回府取银两,过不了多久人就回了,你们通记赌坊难道还缺这点银子急着要讨不成?快,给我押大,这一次我非翻盘不可。”

    这萧家虽已非往日,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再如何今非昔比,也还是能从里头榨出不少油水。横竖萧楚杰的贴身小厮已经回府取银子,萧楚杰人就在这,他还怕萧楚杰赖账不成?

    既然萧楚杰还想玩,那么上门的银子当然没有回推的道理,当即荷官手中的骰子又摇了起来,一面喊着“买定不离手”一面询着还有没有人要跟着下押。就在荷官催促着边上的人快些押注时,却听人群中有人说道。

    “押大开小,押小开大,还真是一本万利啊。”

    这话落后,众人的视线直接从赌桌上移到来人身上。这样的话赌坊内可不经说,当意识到这话当中藏了讽,荷官那儿直接看了过去。顺声瞧去的不只是荷官跟赌坊内下赌的赌客,在闻了熟悉的声调,萧楚杰的身子明显僵了。微了僵,而后移挪了身子,待看清那破了人群行到身后笑看自己的竟真是自家长姐时,萧楚杰脸上的笑僵得更彻底了。僵笑转了苦,甚至还有一丝做贼心虚,在瞧见萧楚愔弯了眸眼看着自己,萧楚杰干笑说道。

    “长姐!”

    一声长姐,道明来人身份,也正是因着萧楚杰的话,刚刚还想怒斥的荷官忙摆了笑说道:“原来是萧家大小姐,稀客,还真是稀客啊。”

    面冲荷官随后欠了身,算是给了礼后萧楚愔直接漠视萧楚杰,随后行到赌桌旁。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长姐竟然会来这儿,此时的萧楚杰心直接提吊到嗓子眼,哪还顾得上押大还是押小,溜着往后挪去,萧楚杰压声冲着萧福说道:“不是让你上账房支点银子吗?你怎么把长姐顺带也支来了。”

    这话落后萧福也是一脸苦样,回道:“大少爷,小的也不想啊,可是账房现在的银子可不像以前那样好支了。不管大小,账房都要提前知会大小姐,小把的银子都不好支,更何况少爷这一次要的银子数量也不少,小的实在没法子,只能……”

    “你这只能可害苦本少爷了。”

    一脸愁容几乎苦入心肠,尤其是萧楚愔来时竟没有一番怒斥而是漠视了他,冲着赌坊内的荷官笑意盈盈,萧楚杰知道。

    这一次的自己恐是凶多吉少。

    一声哀叹,几乎连着肝胆都要一并吐出,如今的萧楚杰只能盼着自家长姐的怒别依了自己所猜焚得那样的旺,若不然自己。

    恐怕真得生生扒掉一层皮了。

第四章 怪思险赢() 
气。

    萧楚愔当然生气。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就算如今她是真想扒了这个混小子的皮,也没打算在外头显了怒,叫这些外人瞧了趣。荷官的话换来萧楚愔浅盈一笑,就好像刚刚那“一本万利”的讽刺并非出自她之口。颔首轻笑而后看着桌上下押的局,萧楚愔说道:“这位小哥说笑了,什么稀客不稀客的,抬举了。”

    “不抬举,不抬举,咱们京都里谁不知萧大小姐,萧家家主如今竟亲临我们这小小通记赌坊,当然稀客。这不但稀客,而且还叫我们这蓬荜生辉呢!就是不知萧大小姐今儿上我们通记赌坊,是为了?”

    这话刚落,视线已经瞥落到后头萧楚杰身上,萧楚杰如今可是赊着通记赌坊的账没银子还,萧家家主又亲临赌坊,想来是为了萧楚杰欠下的银子来的。至少这荷官心里头是这样觉着,只是他的话才刚刚落下,甚至视线刚瞥到萧楚杰身上,便见萧楚愔笑着说道。

    “小哥还真是风趣,你们这儿可是赌坊,我今儿上你们赌坊,小哥觉着能为什么?”

    上赌坊,当然是为了赌银子,只是对于他们通记,荷官记得这位萧家家主可是恨得牙切,想来也不可能只是单纯为了试试手气,当即人也起了警,荷官笑道:“这么说来萧大小姐今儿上我们这?是想小试身手了,如此,到真是稀客了。”

    “我这胞弟素来没旁的喜好,就喜上你们这玩两把,既然他总是舍不得这儿,想来这赌坊也是有趣的。这不,今儿正好路过,也是偶着起兴,便想着干脆进来瞧瞧,或许也能瞧出其中不一样的趣道。”对面明显起了警,不过萧楚愔这儿倒是继续笑着,萧楚愔越是笑言,萧楚杰这心里越是提了揪。

    心不自觉的揪提起来,尤其是听见长姐竟似有似无的询了他在通记赊了多少银子后,萧楚杰更是僵了。

    萧楚杰屡教不改,萧楚愔便想着来这儿瞧瞧,是否能瞧出不一样的门道,这话听着虽怪,却又叫人说不出何处不对。就在荷官因着萧楚愔的话总觉着何处异怪时,却闻萧楚愔说道。

    “方才在边上瞧了半晌,虽未出声,不过也瞧了好一会儿,看来我这胞弟近来的手气实在不佳,竟输得都需赊银两了。”一番叹,带叹笑,却叫荷官误以为萧楚愔此行为的是萧楚杰赊账一事前来。赊账自然要还账,荷官当即笑道。

    “萧大少爷这几次的手气的确不佳,不过赌场上讲究的就是个运势,这段时日手气不好,指不定过上几日人就顺了。”

    “十年风水轮流转嘛!人嘛!哪有时时刻刻都走好运的?所以家弟这一回究竟赊了多少银子?”

    “不多?也就八佰两。”

    “八佰两?”轻着复了一声,随后连着眸色也暗了,眸色虽暗面上的笑倒也没明着减少,而是移了眸朝着萧楚杰瞥去。

    不过几天的功夫,非但身上的银子输光了,竟然还跟赌坊赊了八佰两银子,她边上的几位胞弟,真是一个强过一个。

    别看萧楚愔面上带着笑,可刚刚那一瞥却足以让萧楚杰明白自己摊上大事,当即看着萧楚愔,萧楚杰说道:“长姐,你听我说。”

    “说什么?姐弟两之间的,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搁家里说,反正咱姐弟两时间多了去呢。回去,咱们在坐下来慢慢的,促、膝、长、谈!”

    最后四个字,音节不但加重,甚至还拉得极长,直接将萧楚杰拍至谷底。笑抿了唇,而后看向荷官,萧楚愔说道:“看来这赌,远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得多呢!不过几天的功夫,千两雪花银说没就没了,瞧家弟玩得这样的兴起,我倒是难得被勾起兴致了。”

    “哦?萧大小姐这是起了兴?要不萧大小姐也玩玩?”

    这萧家如今可是萧楚愔当家,若是能让萧楚愔一头栽进赌坊,这萧家的银子可就滚滚而来。心里头打着这样的盘思,所以在听见萧楚愔笑道那番话,荷官急忙招呼萧楚愔押赌。只是对于眼下这掷骰子的玩戏萧楚愔显然提不起兴趣,看着桌上的赌局,萧楚愔说道。

    “虽然是来了兴趣,不过我这人性子懒,不喜欢复杂的事,也懒着猜来猜去,这掷骰子,还真不称我的心思。”

    “那萧大小姐想玩什么?我们这通记赌坊可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只要萧大小姐想玩的,没有我们这儿没有或者不会的。”

    “你确定?”

    “自然,只要和赌有关的,我们通记赌坊称二,恐怕整个京都没有哪家敢称一。所以萧大小姐想玩什么,随便开口,我奉陪到底。”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踌思了,小哥都已经说了,只要和赌有关的,不管什么你们通记赌坊都会。也好,我实在不喜欢那些繁杂的东西,事不喜欢复杂的,结局同样。如此,我们便一局定输赢吧,不管结局如何,事因如何,一局拍定,不得反悔。当然了,下押的银子我也不喜欢弄那些虚的,一局下,若是你们输了,这欠下的八佰两银子作罢,并且以后别让这混小子从正门踏进通记。若是我输了,除了还上这欠下的八佰两银子,我在多加三倍。”

    萧楚杰欠下的可是整整八佰两,如果萧楚愔输了不仅要还上所欠的八佰两,还要连着附加二千四百两,一局之下如此豪赌,便是通记赌坊至今也没瞧见几次。

    萧楚杰可是通记赌坊的财神,萧楚愔要的彩头明显是想断了赌坊其中一条财路,这一件事荷官还真不好做决定,只能唤了边上的伙计上内堂请了管事。萧楚愔这事瞧着也像踢馆,通记的确有资格称为京都首赌,只要和赌有关,上通记必输无疑。所以在通请了赌坊的管事,并且瞧见一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行出后,萧楚愔颔首微点,而那通记的管事也回礼说道。

    “小的方才已知会了东家,东家说萧大小姐乃是稀客,既然萧大小姐看得起通记,萧大小姐这一局赌,通记接了。至于赌什么,东家说了,来者是客理应上宾,所赌之事由萧大小姐做主。”

    她原还想呢,怎样才能合情合理将主导权拽自个手上,没想到这通记的东家竟是个狂人,真以为自己必胜无疑。当即笑着承应,萧楚愔说道:“所赌之事由我拿定吗?既然你家东家都已说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所以掷骰子牌九四色牌,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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