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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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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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恼了,快些喝茶好好歇会,一会儿还得赶路呢。”

    “长姐倒是一点都不显怒。”

    叶知秋的欺瞒,萧家上下怕是自家长姐最当动气,可如今瞧着,到是半丝怒意都没从长姐面上瞧现。实是瞧不得在长姐心内究竟在想什么,以至于楚宁这儿都犯迷糊了。

    他这份迷糊,萧楚愔那儿不想多答,而楚宁明显也看出长姐不想多提此事。故而心内虽显奇,不过楚宁也没多问,只是闷闷举起杯中的茶一口喝干,待萧楚愔又替他倒了一杯,楚宁这才动挪了身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而后看着长姐询道。

    “长姐,宁儿这到有一件事一路都思不明,长姐现在可得空?给宁儿解解吧。”

    “何事不解?问吧。”

    “长姐方才为何要询骠骑将军可是死于诛仙剑下?这里头有什么用思吗?”

    “用思?要说倒也没什么用思,只不过想知道骠骑将军的死,逍遥王究竟知还是不知。”

    “骠骑将军吗?要是宁儿没记错,这骠骑将军当是逍遥王母舅才是。就方才那话听来,骠骑将军究竟死于何人之手,逍遥王心内当清。母舅之仇,不共戴天,便是觅尽天下也得寻出仇敌杀其报仇。可这逍遥王,明明知晓,且仇人就在浩北军中,他竟然没有杀命报仇,反而还任由他行于眼皮底下。长姐,你说这逍遥王究竟想干什么?他怎能放着杀亲仇人不管反而任其存活?”

    对于楚宁这种爱憎分明之人,寒烨的做法他根本没法理解。也是锁蹙着眉,喃着询,询语落后楚宁续道:“不过那逍遥王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设计瞒诈,接近咱萧家,都是些揣有目的的无耻小人。”

    无耻小人,萧家这五六年来一直深交的竟都是无耻小人,说实的,这样的事细想起来不但可恨,同样也极可悲。心中的恨恼以及深下不容现的悲,皆足叫人恼叹,不过这种恼叹的心思根本不适合留盘在楚宁面上,所以也只是小小恼了片许,楚宁的面上再度染了怒,而后询道。

    “长姐特地问询,有关那逍遥王究竟知不知骠骑将军的死因,是不是想看清逍遥王本根为人?”

    长姐之思,确难全猜,不过跟前这人毕竟是自家长姐,就算不能全猜,大体还是能瞧一二。也是难着愿意用下脑子,稍作一下浅思,楚宁开口问了。而这一次的问倒也正贴萧楚愔本思,点了头,算是认了楚宁这话,瞧着长姐认后,楚宁继续问道。

    “放着杀亲之仇不报,反而视仇如无视,这个逍遥王,看来比那假仁义的人更不是东西。长姐,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咱还是别回浩北吧,要不回后,谁知会不会叫人倒算一把。”

    无情无义之人,最是不得深交,这是交友识人的根本,只是这样的根本落在萧楚愔这儿,显然萧家大小姐没打算遵规其道。浩北,楚宁是觉着不能回了,不过萧楚愔那儿明显有自己的一层思。

    幺弟的话,萧楚愔自然入了耳,也是话入耳后,萧楚愔回道:“不仁不义吗?的确,逍遥王此番行经确显无情无义,可长姐我要的,就是他的无情无义。”

    “要他的无情无义?长姐你这话何意,宁儿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长姐此话,实是诡谲,叫萧家小少爷闻后整个人都显迷了。迷,自是不可免避,只是心内虽迷而不得解,可楚宁知道,长姐既然这样,必有此行的用思。

    故而长姐应后明显不想再回,楚宁那儿也就没在任性续问,而是压下心内这一份不明不解的奇。

    奇,是一种根心下的奇,而不问,则是对于长姐绝对信任下的不问。萧楚愔不想再解,楚宁那儿也就不问,而萧楚愔之所以没再续着为幺弟解疑,纯是因了此时的她,心内一直由思着自己的算和猜。

    寒烨同骠骑将军间的亲情,她是亲眼见过的,也正是因为曾亲眼见过,所以萧楚愔知道,母舅之仇对于逍遥王而言绝是不共戴天。可就是这样的不共戴天之仇,寒烨竟能为得霸业,忍隐不报。忍性如此,心肠如此,这样的人,如何不能成就大霸业?

    成大事者,必得断其根欲,忍常人所不能忍。连着母舅之仇都可忍克,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寒烨所不能忍,不能得的?

    夺天下,揽重权,身居高位,必得学会克制自己的情愫。连杀亲之仇都能隐而不报,寒烨的忍性,足叫萧楚愔叹服,也叫萧楚愔相信只要扶持寒烨,天下夺回指日可待,萧家重振,同样也指日可待。

    寒烨是个能成事的,萧楚愔一直都知,如今不过是再度验确自己当初没看走眼。心下对于寒烨的铁石,又冷佩几分,只是这冷下的敬佩,萧楚愔这心里头还是存疙了几分旁的。

    成大事,断根欲,这是大事者必存的通病。

    可叶知秋同寒烨之间,萧楚愔总觉着当不仅是这般。心下总有一丝怪谲绕盘那儿,散挥不去,叫人蹙而深思。

    深下的思,源于女人的直觉,只是这一份直觉毕竟仅是一份思猜,没有任何据根,故而萧楚愔也只是心下疑思,面上没有直表。

    仅是思猜,连着自己都没寻出倪根,更别说将这一件事告知旁人知晓。故而这一份猜萧楚愔也只是深于心下,没有言道。

    心下的深,不是一件此刻该搬于台面的事,也就一番再凝,很快的萧楚愔便彻压了这份疑思,随后看着楚宁,问着说道。

    “他人是否有情又是否有义,与咱又有何干系,咱只需借他人为跳踏,能成己事就成。所以这寒烨同旁人的恩怨,咱没必要费心却纠思,倒是宁儿你这儿。不只是你有事要询长姐,长姐也有事要问你。”

    之前为避险,好些事萧楚愔都没空追询,如今可算离了京都,暂逃险危,萧楚愔自得问个明清。当即话道,笑微消,眉心见蹙,萧楚愔问道:“宁儿,你不是该好生呆在天晟,尽心习武,如今怎会下山,又怎会现出京都那险危之处?你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偷摸着,竟给长姐私下离山?”

    现在局势如此险危,自家胞弟当然是安全一人是一人。天晟乃避世之所,天下之事纷扰不至那处,加之萧家灭败前萧楚愔曾修书一封,请天晟掌门务必瞒着楚宁。故而楚宁竟是离山现此,萧楚愔除了几分诧外,自也带了几分怒。

    长姐这话若是不询,楚宁那儿还给忘了,如今重提,这萧家小少爷自是直接起了怒。当下心内一份愤平难定,萧楚宁直接扁了嘴看着自家长姐,随后怨道。

    “长姐不说宁儿倒是忘了,家里头出了这样大的事,长姐竟是瞒着宁儿。不但瞒着宁儿,甚至还要师傅师兄们一道和联瞒欺,若非赵师兄不慎说漏了嘴,长姐是不是打算瞒宁儿一辈子。”

    长姐故意瞒隐,一切皆是为了自己,楚宁心里明白。只是这样的瞒溺,萧家小少爷这儿怎能消怒,当下面上和话上,都是隐揣的气。

    家中摊遇此事,长姐不修书将他召回,反而要他置身触处外,于此,楚宁心内怒气难消。原还疑心方外之事身居天晟的幺弟怎会清知,如今看来,便是世外之处,也总能存那一二个嚼舌根的主。

    楚宁的师兄不慎漏了嘴,叫楚宁知了此事,萧楚愔这儿自是闷了叹。只是心虽叹闷,不过事既已知人也离山,就算再闷也是无用。故而萧楚愔那儿除了深深一吐浑浊,也只能看着自家幺弟说道。

    “长姐这不是担心你出事嘛!”

    “担心宁儿出事,就要瞒着宁儿,难道在长姐眼里,宁儿就这般无用?宁儿习武,并不只是为了嚣闯江湖,更是为了能护长姐一生安平,若是习了这么多年的武都不能得了长姐的信,那宁儿习这一身武学有何用,还不如废了省气。长姐总是这般,自以为处处为我们着想,却不知每次长姐这般,宁儿和几位哥哥这心里头却无时无刻不是提着,紧着。”

    长姐一心都为自己,楚宁明白,只是对于萧楚愔这次的瞒欺,楚宁那儿也是气的。倒也是这赌气的话落后,难着让萧楚愔起了几分自思。

    她一直都自以为是觉着这样为他们好,却从未想过询上一询,如今听了宁儿这话,又想起之前楚瑞说的那番。萧家这素来谁都不能做主,也谁都不能左右的萧大小姐。

    这一次,是真的思凝了。

    过分的自以为是,并不是亲人间的宠关,而是根本下的掌控。重生这儿,一路行来所做的一切,事实上皆是缘由掌控。

    从来都是忧着他们,担心着他们,却不知自己的鲁莽和自以为是,也会叫他们担心,让他们提心。

    便是这话,声下默沉,心也凝纠,一番凝语下的默,萧楚愔最终笑了。

    无可奈何一笑,而后看着幺弟,视线当中渗游诸多,萧楚愔最终笑着回道。

    “是啊,长姐的确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他家长姐自打回魂后何时说过这等服软气叹的话,便是这一番诡奇的话,直接叫楚宁露了奇。还在迷着自己说了什么,竟叫长姐说出这般诡谲之语,人也准备出声疑询,却在这刻,竟是惊闻有人惊道。

    “长姐,宁儿!”

    诧惊下的话,语中皆是喜愕,也是这一份喜下的错愕,将楚宁的奇迷断于口中,也回了三人的眸。

第三一七章 途遇二弟() 
这世上被人尊称长姐的并不止萧楚愔一人,名唤宁儿的,也绝不止萧楚宁一人。可这两声称凑到一块,整个世上放眼寻去,却也难寻如此凑巧之事。

    因了这惊愕下的惊呼,以及那惊呼下熟悉的声调,叫茶寮三人皆顿凝色。顺着声源看过去,人也细瞧看审,待瞧清那惊呼之人究竟为谁,本来心内还因长姐方才之语揣着疑迷的楚宁直接将心内惑疑瞬抛脑后。人直接跃身站起,连着调语已是现了喜惊,亮瞪眼眸看着出声那人,楚宁喜声喊道。

    “二哥!”

    二哥。

    萧楚宁的二哥,自然也是萧家的二少爷,而这萧家的二少爷,正是往时京都最负盛名的才子,曾一词动京的萧楚然。

    与萧家其他少爷不同,萧家二少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且从来不喜生意上的门道,对钱山金银更无兴趣,甚至将其视若粪土。钱银俗世物,书中才有金,萧家二少对铜臭的嫌鄙那可是整个京都有名的,便是为避自家钱俗,离家游山历行,这些都曾在京都才子文人中广为佳传。

    以前嫌鄙自家时,萧家二少便常年游历山河,从来不屑归家。后虽叫萧楚愔设计建创诗社好一番教训,也心下彻服长姐,不过对于山水的偏喜以及词诗的创作,萧楚然还是常年游厉河山,广扩眼界,甚少呆于家中。

    几乎都在外头历游,家中之事楚然自是万事不清,除了那一二封偶时还记着送入家中的书信,这萧家二少就跟断了声讯一般,没人晓得踪影。萧楚然这弃家离家的性,萧家正兴时萧楚愔是多番气怒的,总是恨咬着牙,觉着五个胞弟中就属老二最混,都混得忘根忘本了。

    可后来局势乱荡,萧家面危,萧楚愔却也感叹家中胞弟里,果还是这个二弟最叫自己省心。

    钟喜四游,途经家门也不入,这神龙见不见尾的萧家二少爷,就算萧家真落了败,着了危,远在他处的二少也不会扯牵此事。无需再多一份心忧在楚然身上,对于当时的萧楚愔来说,的确省了不少的心思。

    萧楚然本就不喜回家,京都也是过了不屑靠行,可如今,萧楚愔却在回京的必经途中看到行色赶匆的二弟,如何不叫她心觉奇迷。

    不望任何一个胞弟因事落了险,害了性命,所以当时除了处呆京都的三位胞弟,其他两位萧楚愔皆是传了书信的。写予楚宁的书信直接寄予天晟掌门,希望天晟掌门替自己保守萧家之秘,断不可让楚宁下山。至于写给楚然的信则是按着他先前寄予家中书信中曾提一处,先一步将那一封书信送入他将去拜访的好友家中。

    楚宁的书信,萧楚愔道明原委,不过写给楚然的书信,萧楚愔只给他出了几道题。对于这执着于词诗研创无心回家的二弟,就算天下易主之事已是举国皆清,只怕心只溺沉书海内,世间世俗不过耳的萧家二少,也不会过耳入心。

    只要这几道题能难了萧家二少,若是不能作出叫自己满意的诗词,萧楚然断不会回京。原想着对这个不常有联的二弟还算了解,萧楚愔想着一封书信几道那难题应该就能让他彻底离了险危。谁知此刻竟会在这看到自家二弟,且看他行色匆匆一路紧赶样,完全不像游玩时途经这儿,到像是特地朝着何处赶去。

    一眼游扫,心也了清,便是眼明心清后,看着那已是近身上行的二弟,萧楚愔直接问道:“楚然,你为何会在此处?”

    萧家二少毕竟不似其他几位胞弟那般性坏好耍,所以萧楚愔这儿也没打算虚了旁的,而是直接开口问询。

    话音方才刚落,萧楚然也已上行近了身。书生最是儒雅,雅中素揣自傲,可就是这份从来只现自我慢傲的脸上这次竟是渡了怒。

    沉着怒,面也因怒现了几分白,就那样怒眸气看长姐,萧楚然开口问道:“长姐,咱萧……”

    萧家二字刚刚出口,话才刚出就直接卡在那儿。楚然心内虽然怒恼,也有诸多的话要询质,可他毕竟不是自家那些毛躁兄弟,他心里清明如今京都萧家已非昔日人人羡喜的人家。因着了清萧家如今情遇,故而萧家二字刚刚出口,楚然直接将声卡在那儿,下一水朝着茶寮四处看去。

    茶寮内,坐客只有他们四人,而那茶寮的老板,虽因楚然这过激的举动起了几分趣性。不过在这种地方开张茶寮,怎样的人没见过,可不想因了自己的好奇心毁了自个生意甚至搭上自家性命。那茶寮的老板也只是瞥了一眼小瞧一顺,随后提着茶壶直接上了旁处。

    茶寮老板虽识趣离开,可也得谨防旁下有耳,故而这心内的火虽极足,不过萧楚然还是强压心内的火。撩起下摆坐在长姐身侧,眸眼之中继续炆着火,萧楚然压了声质询问道:“长姐,京都到底出了何事,咱萧家,现在又是怎个情况。天下新主,逆党萧家,君上下令,举族屠杀,这些可都是真的。”

    京都萧家,曾霸震一时,可如今却因扯牵政治成了逆党,不容于世,甚至遭围屠杀。此事早已举国详闻,如今萧楚然得知,怎能不惊了心,诧了意。

    此事毕竟事关己家,萧楚然当得探个明清。那双厉清的眼,就那般视看长姐,大有长姐不给个明确得理的答复,萧楚然那儿断然不会罢休。

    萧家逆党,这事天下早就传开,世上怕也只有萧楚然这种傲慢至这等地步,全然不屑世俗的,才会到了此时方才闻知。萧家如今境地,楚然既然已清,萧楚愔那儿当然就不用费心掩旁。

    当下无声一叹,顺便持杯抿了那早已透凉的茶,等着茶润了喉,萧楚愔这才点头说道。

    “是啊,萧家的确早成逆党,天下怕是无寸可容。这事自两年前当今圣上登基,萧家于他便已不得容世,如今算起来,怕也快两年吧。”

    两年前,萧家仍是那人人慕羡的大家,可两年后?

    盛族亡衰,全家通缉,这普天之下的王土,还有何处可容萧家?

    自家已是败落两年,而这两年处处历游山水的自己,竟是浑然不知。对于这个家,楚然一直都不屑上心,甚至觉着同这样的家人扯上干系,连着自己也染俗气。可即便心中对于这行商的家不甚屑喜,家于萧楚然来说,也是极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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