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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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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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这战要打前,我这心里头还慌呢,想着咱这安稳日子也到头了,到时战打起来,还不得妻离子散。没想着这浩北之军居然没强攻,咱这宜城连一滴血都没留,你们说这事是不是邪到邪门了。”

    人总是喜欢这些邪诡的事,这不,话刚出口,这人连着声调都忍不住压了低。声音稍压下沉,尾调随着声调往下沉压,对于浩北之军不费一兵一卒攻入宜城,这人显然觉着这事事透有诡。只是他虽觉事下藏诡,不过其他人可不是这样觉着,当下已有人转了横,说道。

    “什么邪不邪的,这事要我说,就是天意。搞不好连着老天爷都觉着这天下啊,就该是逍遥王当的天下,所以咱宜城才没留半滴血,直接让浩北军给占了。要不你们想想,咱这宜城虽然不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宝地,不过也从没闹过什么奇怪的事,可这次呢?好端端的整座城的人都闹了腹绞,可这浩北之军才刚进城没几天,给咱治了病,这腹绞的毛病就全消了。你们说,这要不是天意还能是什么?再说了……”

    话到这儿像是想起什么,因着事记,人的声调明显也随事显了压。顺势压下的声调,极易勾起人的好奇,就是这压落的声,有人已是起了奇兴,问道。

    “在说什么?你哪儿是不是知了什么,快说啊。”

    见着这人勾了旁人的兴,却半晌不吭个声,这儿也是急了。也是在其他两人的连声促催下,这开了口道了奇的人这才说道。

    “这事啊,小老哥也是先前听我那住别地的亲戚说的,先前走了回亲戚,闲得无事偶着听他说起。不过这事可是杀头的大事,外头可不能胡着瞎说,你们哥几个确定想知道。”

    若是不是,倒也没什么,偏生后头还要加这一句,如今兴叫人勾了,就算明知这话杀头,只怕这耳根子也是痒了。当下已是个顾不得什么杀头不杀头的,有人催声说道。

    “有事快说,别老整这些唬人的玩意儿。”

    心中有秘,叫人质疑,这可不是一桩让人顺心的事,当下让人一催,这开了秘语的人也不敢踌了。仅是将声调又往下压了片许。这人说道。

    “既然你们想知,那老哥我也就不吊你们的胃了,我啊,可是听那我远房的亲戚说的。听说这天下啊,本就是逍遥王的天下,当初先皇离世时可是留了遗诏的。只不过却叫人给强夺了,如今这逍遥王啊,才起兵夺权呢。”

    这天家皇权的事,哪是区区百姓可以说的,当下这人话刚落后,其他几人已是变了面色。面色骤变,有人已是压了调声,也是声调落压,有人说道。

    “你想死吗?这可是杀头的事啊。”

    “所以我刚才才说,老哥我要说的就是一件杀头的大事。”

    事是他们想知的,如今听了这事,倒是责怪起他信口胡诌。只是这面色虽是刹那一瞬的变,不过面再如何的变,有时这话要是进了心里,也是能荡起泽涟的。

    对于这妄议朝权的事,嘴上当然也呵上几句,不过声虽斥呵,可这心里头,却也因这人的话起了几分思。声是因了气氛的尴诡,瞬间默了,不过这一份默也仅仅只是片瞬的默,很快的,有人开了口,轻声说道。

    “虽然咱这平民百姓,这朝堂上的事咱都不懂,不过要我说啊,搞不好这天下真是逍遥王的天下呢。”

    “是啊,如今看来,或许这天下真当是王爷天下啊。”

    这茶寮里的闲谈,是百姓无事下的闲语,可就是这所为的闲谈,才是民心最实的倾向。这几人,茶寮内聊得甚至随性,只是说者无心,边上闻者却皆留意。

    处于旁处,面上无留,耳却细闻,也是事闻落后,寒烨笑着说道:“这就是萧大小姐打的盘算?”

    “得民心者的天下,这个理,楚愔不信王爷不知。”

    “本王当然清知。”

    民心若向,这起兵夺权的旗号,也就彻底正了。当下展了笑,寒烨连着眼眸中都渗了笑色。就在两人皆心留四周,无意身遭时,一匆匆从萧楚愔身侧挤穿的人,竟是撞碰。

    重重一撞,力道也是大的,因了此撞,萧楚愔顿叫这人吸了神。视线落在这人身上,只来得及听到这人一声压下的“抱歉”。也是话落,人又匆匆赶离,便是瞧着那人离行的背影,萧楚愔眉瞬显蹙。

第二九八章 惊遇胞弟() 
心系四周民情,自无心留意自己的身侧,故而不慎叫人猛的若非边侧有人赶忙扶住,只怕这一摔是不可免的。

    街市来来往往,不小心着了碰,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瞧着那人道了歉,压了头上的斗笠。一番歉道落后,那人才压着斗笠匆匆离行。

    急匆撞人,险着伤了萧楚愔,如今不过一句再随便不过的道歉,人便匆着赶离。这一桩事负责萧楚愔安危的士兵自是不能忍,只是萧楚愔素是不在意这些,所以也没让士兵去追,而是示意莫要在城内惹事。

    摆了手,示意自己仅是被撞了一下,并未着了实际的伤,萧楚愔远远看着那人急行离的身影。一身平素的布衣,带着一顶再常见不过的斗笠,压着帽檐匆匆行离,瞧着像有什么急事。

    这一身装扮,这一副赶急,在街市上并不罕见。可不知为何,这方才碰了自己的人,却叫萧楚愔异常上心。尤其是方才那一声压下的“抱歉”,更是叫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这种说不出根由的熟悉感一旦在心内埋种,便会没个调的快攀升。人的身影已是拐入不远处的巷内,可这熟悉之感仍是心内藤盘,就在这愈盘愈缠的熟悉下,萧楚愔直接动了身,朝着那人消隐的巷内赶去。

    没有知会边上的士兵,而是独身一人随上,等着人入了巷内,对着荡荡空空无人的巷子时,萧楚愔这一颗心,早是缠了迷。

    刚刚撞了自个的那个人,自己认识,且不只是单纯的认识。便是这一份必须寻到的熟悉,将萧楚愔引入这儿。站在巷内,转看四周,就是这眉锁下的巡视。突的,一声笑传入耳内。

    “噗”出的笑,带着几分坏心得逞的自傲感,也是这笑入了耳,萧楚愔心下也终是明了。一颗心,瞬间提了上来,随后又缓缓平下,鼻尖没个根由突然泛了酸,连着眼眶也露了几分湿漉。眼眶露湿漉,泪珠子险着滚落,却因萧楚愔的好强,又强行忍了回去。

    深吸一口气,复了心下的平,也是这心平复压下心内泛起的酸,萧楚愔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声叱喝说道。

    “你这混小子,太久没打皮痒了是不是,敢和长姐玩这些虚的。”

    一声呵,声势如了以往,若是不在意如下的情遇,便是冲了萧楚愔刚才那一声怒,只怕还得叫人觉了他们现在还在萧家,还在当年的那个京都萧家。

    萧家大小姐威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消,也是这声落后,那坏下的“噗”笑又起了。忍不得露了笑,笑声落后那失笑之人也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一身简素的布衣,洗得都浆了白,斗笠戴在头上,挡遮住上半张脸。因了斗笠下压,故而面上神色萧楚愔瞧得不算真切,独独能看到的就只有挂扬在唇角的笑。

    行出后,面上的笑也没消了,便是挂着这样露展的坏笑,那人摘下头上的斗笠。斗笠刚刚摘下,那双始终露着坏思的墨眸直接对迎上萧楚愔的眼。唇噙笑,眸露盈,也是笑盈溢显,那刻意将萧楚愔从士兵身侧引开,带入巷内的人,笑着唤道。

    “长姐!”

    长姐。

    此时站在萧楚愔对面的不是旁人,正是萧家四少。

    萧楚瑞。

    自从心内定了野心,誓死也要助了寒烨夺下权位,萧楚愔就没在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再看到自家胞弟。毕竟如今的她选了可是一条不成功便成仁的赌命之路,不管如何,准备搏命的她都不能将自家胞弟扯带进来。

    所以心中虽是盼念,可萧楚愔从未想过要去找他们。

    哪怕一次,都未想过。

    萧家的家产,够自家兄弟一生无忧,既是一生无忧可安稳幸过余生,那她又何必将胞弟扯牵进来。不能因了自己的野心毁了胞弟一世,这是萧楚愔这个长姐最后能做的事。所以纵是心内想得紧,她也未曾动过思,要去找自家的胞弟。

    心内,不曾动过这样的念思,不过人世间的缘分却总是惊出预料。就像她无缘无故来了这儿,成了他们的长姐,就像如今的楚瑞,无缘无故,竟是又出现在自己跟前。

    心内被一直强抑着的挂念,那一刻直接袭涌而出,好不得压下的酸感,那瞬又涌击上冲。鼻翼不受控的再度泛了酸,若不是萧楚愔赶忙错了眸,只怕这次的泪,就真克控不住了。

    慌下错了眸,随后深吸数口气,待这一颗心再度落下,萧楚愔这才再次迎对上楚瑞含坏的笑,迈了步伐,朝着四弟走了过去。

    二人明明离得不远,却不知为何,这其中的路显得有些偏长,就这样不知迈行了多久,直到萧楚愔到了楚瑞跟前。往着前,定站在楚瑞前头,微扬起头,细细端审着许久未见的四弟。

    面色憔悴,人也明显消瘦诸多,就连那一张曾叫萧楚愔叹喃如花如玉的俏容,如今也因憔悴色逊不少。只是颜色虽是较于以往逊了几分,可那眉与眼,却仍是精致万分。

    精致下却也显了倦疲,纵是疲倦却仍不掩坏性。

    如今的萧家四少,叫昔日的萧大小姐越看心下越是抽疼。

    萧家的少爷,哪一个不是锦衣玉食让她惯着养着,可如今……

    如今却成这般。

    胶落对上的眼,细细游审,就是这番游下的细审,萧楚愔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朝着楚瑞面上探去。一点一点凑上,一点一点轻覆,待萧楚愔的手触碰到楚瑞的脸,下一刻,惨叫声直接在巷内荡起。

    毫不留情的掐,这一手下去,几乎将萧楚瑞脸上的皮直接扯下。本以为久未相见,如今难着相逢,长姐就算不抱着自个痛哭流涕,总的也该一番温语怜关。谁知盼想中的事一件都没生也就罢了,这手下的力道,竟是半分都不见少的,甚至比起以前闯祸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下萧家四少这一声惨,那叫一个凄,连连呼疼,挣扎着从长姐手下逃挣。好不得自长姐魔爪下避了逃,楚瑞揉着叫萧楚愔掐疼的脸,哀下声调怨语说道。

    “长姐,许久不见,没个宽语关慰也就罢了,怎的又掐起四弟的脸了。这一路的艰辛,脸上本就是瘦得没剩一二两肉了,现在再让长姐这么一掐,长姐你是打算将四弟脸上剩下的这几两肉连着皮全部掐下才心满吗?”

    方才那样,还以为长姐柔了性,就算没个软语切温,总当一番心疼。谁知什么都没有,反而这手上的劲头,比起以前更是厉害,当下自叫萧家四少抱了怨。

    手上不住揉着几乎肿红的脸,那嘴上抱怨的话,可是怨闷得紧。倒是萧楚愔,面对着胞弟这怨埋委屈的模样,非但没有升起几分悔下的心疼,反而正着面色说道。

    “我若是不掐掐,怎知道你是不是我家那混性的胞弟。”

    一副言正色正的模样,倒好像谁会佯了他,上长姐这儿来诓骗。

    不若过了多久,长姐脾性永是如此,若与自家长姐斗嘴逞一时之快,莫说没有半分胜算,便是难着一二次侥幸胜了,最后也总会叫长姐借了这一桩事,顺势又是一番教训。

    萧家明言家规,长姐的话不可顶,若是胆敢倔性子顶嘴。

    便是家法伺候,也是活该。

    因在家里,这样的亏不知吃了多少,以至于萧楚愔这话落后,就算心里头再多的怨埋,萧家四少这儿也只敢暗下几句嘟囔,至于这面上讨骂的话,他是一声都不敢多吭。

    长姐的霸威,不若何时皆不能忘,也是见着四弟这委屈下的喃嘟,萧楚愔那儿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再度将手抬起。

    再次抬起的手,叫萧家四少误觉长姐又要训自己,下意识侧了脸,就怕长姐再来一通猛掐。

    紧抿着唇,准备再受长姐一番虐掐,谁知萧楚瑞这儿都已经做好被掐的准备,那处的长姐竟是长舒了一口气。长长吐出的浑气,仿佛将整个肺内的空气全数榨空,就是这一口浊气全数吐落,萧楚愔这才覆抚着楚瑞被掐的脸,轻声说道。

    “果是瘦了许多。”

    心下的怜,连着话调都透了惜疼,也是这语下尽落的惋疼,竟是换来萧楚瑞一番欠骂的笑。便是“噗嗤”一声直接笑了出来,楚瑞笑着说道。

    “长姐,您还是训我吧,突然变得这样温柔,四弟这儿都不适应了,老觉着瞧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心里头,太难安了。”

    方才还在怨着长姐不温柔,许久不见也不知待自家胞弟温柔点。这厢才刚打算一番疼惋,他倒好,又控不住那张找骂的嘴。

    当下萧楚愔那险些克忍不住的怜疼刹那间直接烟消云散,耳边荡着胞弟那嘟囔自个温柔比训暴更叫他觉着诡恐的恼人的话,萧楚愔连着呼了数口气。一下接着一下,怎奈这已溢上心头的怒,这当是怎么都压不下了。

    既是怒已难压,何必由了这混小子痛爽。

    当下已是心不得忍,好不得感了一番性,准备一番切关抚安的萧家大小姐,直接丢了端淑婉良,怒斥呵道。

    “你这混小子,看来真是三天不打,壮了胆想给我上梁揭瓦,又讨骂了,是不是。”

第二九九章 探究问询() 
路上惊遇胞弟,实是远出预料,虽然这个胞弟的出现最后又成功的将萧楚愔腹内的火全部勾起。不过火再如何旺大,也掩不得心内对于胞弟的牵挂。所以面上虽是一声接着一声骂叱,可对于这一次的惊遇,萧楚愔还是喜的。

    连声责了好一番怒,将心内被勾的火连着这段时日压下的躁全数泄出,待了身心都舒了爽,萧楚愔这才硬拽着自家胞弟,去了宜城守将府邸。

    至了宜城守将的府邸,吩咐厨房那儿替自家胞弟煮了一碗面,待面端上后,萧楚愔看着自家四弟好一番狼吞虎咽,心下又是不受控的抽了一下。以前瞧惯的人儿,最是挑剔的主,菜色若是不合口味别说入口,便是看上一眼也是嫌的。

    可现在呢?就这样一碗素面,竟也能吃得这般津津有味,如何不叫萧楚愔抽了心。坐在桌对侧,看着楚瑞三两口的咽吞,因恐楚瑞吃得这样的急最后呛了自个,萧楚愔忙出声说道。

    “慢点吃,就一碗面难道还有人能跟你抢了?稍慢些,别呛着,长姐还请了厨房那儿的厨娘给你制了些桂花酥,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能送来了。”

    “长姐不用让人忙了,一碗素面就够了。”

    嘴里含着面,嘴上回着话,因着面堵塞了嘴,叫楚瑞这话听上去含含糊糊。含糊不清的话刚刚说完,嘴里的面也咽了下去,待这塞入口的面全部咽下又一口喝干了碗里的汤,楚瑞这才将碗筷放于桌上,抹了嘴,说道。

    “吃完了。”

    “这样就完了?那长姐让人给你做的桂花酥?”

    “那些就不用了,好瞧不管饱,长姐要是真想吩咐厨房做什么,直接差他们再给四弟来碗素面吧。至于那些个不中吃不管饱的玩意儿,就算了。”

    以前的萧家四少,最是钟爱的就是一切以桂花为材料的糕酥,就算那桌上的海珍海味一眼都不瞧,这桂花酥也是不得省的。可现在呢?竟是嫌了桂花酥不中吃也不中饱,与其吃那玩意儿还不如再给他来一碗素面。

    当下萧楚愔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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