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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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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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日?这才过了半个月,王爷怎就来了。”

    寒烨来此,李龙想当然是高兴的,所以除了这嘴上兴喜的话,这搭在寒烨肩头连连重拍的手劲,也是大的。李龙手劲素来极大,且向来不晓得什么叫拿捏个度,所以这连着几巴掌下去,自是拍得寒烨连声嗽咳。

    这个做事没轻没重的主,总能徒增麻烦,故而瞧着寒烨叫李龙拍得连声重咳,王路那儿忙声说道:“我说李将军,你何时能顾一下手下的劲?这样没个准的使劲拍下,王爷这路上没遭贼子截了,都得叫你这几巴掌拍出事来。”

    他是行事鲁莽,其他几位将帅也老爱拿这些事耍他,不过旁人跟前也就算了,王爷面前竟也这般,李龙这面上自是又显了臊。臊红的面色,嘴上自也没缺了囔囔,对于王路不给自个留脸面,李龙那儿岂能不怨上几句。

    这些个相识久了的,平素就喜这样没事斗嘴,故而寒烨那儿除了笑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吐了口气,从李龙掌下撤离,这才朝着内处行来。

    不过几步便已走到萧楚愔跟前,稍作了欠,行了礼,待这礼落后,萧楚愔这才说道:“王爷。”

    “萧大小姐不用多礼。”

    以前的萧楚愔,虽也常面上佯着礼,却从来不似现下这般,礼多还透着极明的疏离。疏离,自打他所行的一切曝光后,他与萧家,就再也回不去了。

    于萧家,他是真将其视为知己,也曾后悔过用那样的法子,打着那样的目的接近他们。可心中再如何的悔又能怎样,事既已行,就断无后悔之说,便是如今这样的情局,那也是必须承受的。

    面对着萧楚愔这恭而离疏的欠敬,寒烨除了心下惋了叹,也不能再言什么。只能心下浅了一番轻惋,随后挂上那最是常见的笑,看着萧楚愔说道:“萧大小姐无需多礼,宜城攻下,萧大小姐功不可没,还请快快起身。”

    “谢王爷。”

    寒烨既然让起,萧楚愔当然也就顺了他的意,也没请寒烨上来亲扶,萧楚愔已是起正了身随后看着寒烨说道:“战前紧危,世事难料,王爷身份特殊,关系全局,怎不留在浩北,竟是动身来了战前。王爷可还记得应过楚愔,好生呆在浩北,断不会再上前线?免得叫贼子有了可乘之机。”

    前头毕竟危险,处处皆可能暗藏敌方杀探,为保寒烨安危,他是不该上军前的。留于浩北,不随军南下,这一事寒烨的确应过萧楚愔。只是他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后,身上终是流了一半将门血骨,要他老老实实呆在后方,由着身下将帅替他抢夺江山自己却安稳坐于战后。这样的事,寒烨还真做不来。

    对于寒烨没有履行承诺现在宜城,萧楚愔这心里确是几分闷的,只是寒烨这人,不管如今怎样疏离,寒烨的为人以及脾性萧楚愔终归是清。故而也只是嘴上询了一句,实则也没打算就着这一件事多说什么。

    在收到寒烨飞鸽传书时,她就知道这位阵后的王爷安不住了,如今再提当初誓言,又能如何。故而也就一说,而后一叹,便是叹落,萧楚愔直接撤了身让出身后案桌上的地图,说道。

    “王爷既然来了,想来谁劝也是不成的,既然王爷不愿安呆在军后,那楚愔这儿只能请得王爷同楚愔一道费心了。宜城如今已攻,军又南下掠侵一地,不知浩北接下来当如何征行,王爷可有妙见?”

    寒烨虽然人在浩北,不过浩北之军的动向他皆了如指掌,故而才刚入了宜城就叫萧楚愔询了接下来军队征向,寒烨没多顿太久。直接上了前,几步至了案桌旁,垂目俯看桌上版图,一圈横扫之后,寒烨抬手点在下个关头,说道。

    “宜城攻下,接下两处城把,不若攻其中哪座城池,另一座城内守军势必会派军增援。浩北虽是悍猛,不过以一军之力迎对两城守兵,终是吃力,这一仗不好打啊。”

    若是宜城凭借的是天险为屏,让接下来要攻的那两座城池,便是相依为障。两城离得不远,宛如母子相连,不若浩北之军攻打其中那一座城池,另一座城池的守军皆能快抵达,前后为夹。

    如果只是独一强攻,吞下其中任何一座城池对于浩北来说都不是个事,可要是事态转变至前后夹攻,就算浩北之军再如何悍彪,只怕到时也是恐有力,却来不及对应。

    宜城有天险,不好攻,可要他们说,这后头的母子连城,才更难攻下。

    这段时日军队宜城整休时,他们便思琢如何才能吞下后头的母子连城。如今王爷既已来了,这应对之策自要请王爷明示。

    领兵打仗,寒烨同萧楚愔一样,两人先前从未真正领过兵,打过仗。可即便从未有过真实的经验,又如何?有时一个人的天赋,远比经验来得更叫人叹服。而很不巧,萧楚愔心中藏了太多诡狡,而寒烨,毕竟身上也留着一半将门杀征的血。

    萧楚愔既是询了,寒烨当然不会浅叹了一句便断了这句话。仅是先叹了一声,断评了形势难攻,寒烨这才转声说道。

    “仗,不好打,不过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不能打的仗。”

    “所以王爷心里头,是已有对思了?”

    “倒是真有一计,就是不知说后,会不会引来萧大小姐的笑。”

    “王爷言重了,楚愔不过一介弱女子,所能想的也是柔中浅纤的策术。王爷之策,楚愔何能趣笑。”

    “呵,萧大小姐所想的只是柔中浅纤的策术?这也太过谦卑了,萧大小姐这样过分的谦卑,且不说这话若是传来,军中不若将帅皆要汗颜,便是本王这儿,也该羞了。毕竟本王此时要说的这个对思策法,归根到底还是萧大小姐亲授的。”

    她曾亲授过寒烨策法,她竟是不知?也是这话落后,萧楚愔面上显然露了几分不解。便是不解色露,寒烨说道:“荔城一战,声东击西此法甚妙,如今这母子连城,倒也可同。”

    话道落,人明显露了笑,就是笑露色展,寒烨的手已重点在那两座城池上。轻轻一点,力却含重,也是指点重落,寒烨说道。

    “军佯攻子,母必搬兵救,倒是母城内空,一举夺下,岂不就容易得多了。”

    声东击西,这是荔城一战时萧楚愔用过的法子,当时寒烨也在身侧。没想着自己用过的三十六计,他倒是一字不落全都记在心里。当下对于寒烨,到也不得不心服了。嘴嘟抿,随后嘬了一声,便是了声轻“嘬”后,萧楚愔这才由心叹着,说道。

    “皇家之子便是皇家之子,你们兄弟两,都不可小觑。”

    这是一句鄙,也是一句夸,就是这样一句一语双关的话落后,众人开始究研接下征事,如何才能夺下这母子连城,再攻南逼。

第二九七章 收得民心() 
战略布思,很快就已拟定,毕竟这浩北军中最不缺的就是久经沙场的将帅,只要起个头,给了个方向,接下来如何布行,也就简单了。Ω Ω费了一日,将战略策法布定,第二日得了空,萧楚愔便陪了寒烨上宜城城内逛逛。

    如今的宜城若是要说,倒也尽显太平,因为宜城是浩北未费一兵一卒夺下的,并无流血战事,故而那水源内暗下的药解后,宜城很快也就显了平太。

    萧楚愔如何不费一兵一卒夺下宜城,如今寒烨也是了清,故而瞧了这城内四下安泰,对于萧楚愔这一计,寒烨自当敬佩。行于城内,遍瞧市街,就是瞧了这民下的安泰,寒烨忍不住叹赞说道。

    “萧大小姐总能想出诸多怪思的法子,本王清晓,不过如了宜城此战此行的法儿,却是叫人惊服。不费将兵,不染血腥,就攻下宜城,使得宜城仍是一派民安,这等用兵之法,用策之心,浩北有萧大小姐,实是如虎添翼。”

    浩北本就悍猛,如今再添萧楚愔这等思狡擅道的军师,如何不是如虎添翼?

    一句如虎添翼,就是叹下的赞言,也是赏赞落后,萧楚愔呵笑说道:“如虎添翼吗?既然来了此,自得让浩北如虎添翼。倘若策思不能叫浩北如了张翼的猛虎,直接下扑咬断寒祈的颈处,那我留在这儿,又有何用?”

    “所以本王才要屡番道谢,多谢萧大小姐为浩北费的心思。”

    萧楚愔为浩北之军所费的心思,半分都不输当年展扩萧家生意,就算不能让浩北如了添翼的猛虎,寒烨这儿的谢,也是当的。言上的谢,是一份自内心的道谢,只可惜这一份谢对于萧楚愔而言,却已戳不得她的心。

    面上已无法再因寒烨的话露展神色,还是那一副凛而无变,萧楚愔冰着声说道:“王爷无需道谢,毕竟楚愔这般费心,也不是为了王爷,而是为了萧家。”

    全力帮助浩北之军,萧楚愔打从开始就表了自己的意。她这般费心相帮可不是为了寒烨,而是为了萧家,为了萧家的重振。

    很多时候,事若已出,便再无挽回的可能。萧家同他,此生恐是再难复往,心中思游顿起,看着萧楚愔那不知错落何处的眼眸,便是瞧着那许久都未再现过实心的笑,已不知挂了多久虚伪的勾扬。

    寒烨这儿忍不得暗下一叹,心内过了甚少动起的隐悔,也是这隐约游闪而起的悔,略荡了寒烨的心。便是心下难着悔了当年不当以这样的目的和手段接近萧家,那侧倒是耳闻了宜城百姓由心而起的致谢。

    连番道谢,那是自心下的敬喜,也是因了这飘荡而来的谢意,寒烨暂收心下那偶起的悔,而后顺着声源处瞧了过去。人方定神,便看到不远处一家面馆,几名士兵装扮的兵士正在面馆外替面馆老板娘搬运面袋。

    这面馆的老板娘,年纪瞧着已是不小,许是家中无出,丈夫又已年逝,故而独身一人撑着自家的面馆。可因年岁实在高了,这搬拖面粉的力是一年不如一年。今儿正是费力拖搬满是面粉的面袋,却偶遇几名途径的浩北士兵。大概是瞧着这位老奶奶搬得甚是辛苦,那些士兵干脆上前搭手了,帮老板娘将面粉搬入店内。

    对于士兵而言,这或许就是顺手一搭的事,可对于这面店的老板娘,却帮了她一桩大忙。当下连声道谢,老板娘忙着谢道。

    “几位兵爷,太感谢了,实在太感谢了。亏了几位兵爷帮我将这些面袋搬进去,要不就这些面袋,我一老寡妇,什么时候才搬个头啊。亏得几位兵爷了,真是多亏了几位,要不几位里面请,我这老寡妇家里头也没什么好谢几位兵爷的,就给几位兵爷下碗面吧。”

    自古守城兵将多是蛮横,平素里只要没寻麻烦百姓这心里头就直谢老天长眼。哪像这浩北士军,非但不刁难耍横,强行掳掠,甚至还多方相帮。

    这样的军队,莫说见过,便是听,宜城的百姓都没听过。故而今儿承了士兵相帮,面馆的老寡妇也没什么好答谢的,就想做一碗面,叩谢几位兵爷相助。

    谁知这连声的请下换来的却是兵爷的摆手道拒。

    摆了手,示意老寡妇不用忙活,其中一名为的士兵说道:“老板娘,您就不用忙了,这些是我们该做的。不过顺手一帮,又费不了我们哥们几个什么力气,您就不用特地进店忙乎了,我们哥们几个不饿。这面馆现在看着就您一个人撑着,这些面啊,您还是留着卖银子吧。”

    这话落后,身侧兵士也点着头接了点,面馆老板娘的道谢,他们是不接的,毕竟这样一个寡妇,自己养活自己不容易。几碗面看着虽然不多,不过他们要是吃了,这老板娘就得多售好几碗才能回了这个本。帮人,就不当图报,若是专图了这个报,那还不如不去帮这个忙。

    对于寡妇的答谢,浩北士兵是不想受的,只是滴水之恩就当涌泉相报。就算士兵连着拒了,老板娘还是执意请他们入内,就连边上有些瞧事的,也忙着出声应和,请着他们一定要进店承了寡妇的谢。

    盛情难却,这既是寡妇的答谢,便是一直拒着也是不妥,当下在左右百姓的言请下,这几名士兵最终只好应了。寡妇的答谢他们应了,这面馆,他们也进了。不过面馆里的面却不能真由了寡妇请,白吃了这一份白食。

    人是入内,不过那为的士兵还是讨了一锭钱银放到老寡妇手中。笑着让寡妇手下,士兵说道:“盛情难却,既然老板娘想请我们哥几个吃面,这面我们哥们几个要是不吃,也说不过去。只是这面我们哥们几个虽吃,可这银子,您也得收下。”

    “不不不,这银子老妇我可不能收,要是收了,怎还算请几位兵爷吃面?”

    “您一个人不容易,这几碗面我们哥们吃了,算是您请的。至于这银子,您就照收着,不算这面钱。”

    “这……”

    请人吃面却还收人家的银子,不管到哪,都没这个理。就在寡妇看着那锭银子为难不知如何推拒时,那名士兵又说道。

    “老妇人,这银子说什么您都得收了,要不然今儿您这面要是我们哥几个吃了,回头就得受罚了。”

    “受罚?这是怎个说道?”

    兵爷这话,叫老寡妇听得那叫一个迷糊,当下没绕过弯来,而兵爷那儿也是笑着说道:“这是我们浩北大军的军规,不管上哪儿,都不能白拿城内百姓的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只要是拿了,就必得花银子,要不然就等于犯了军规。回头要是叫上头的知道了,轻则一顿棍棒重打,重的,那可得军法处置呢。”

    士兵入城,哪些个不是杀伤抢夺,就连宜城原本的守将,也常欺凌百姓,叫百姓面上虽未露怒,不过心内却都怨恨多多。那样的士兵和将帅,宜城百姓见多了,如何见过浩北大军这样的。

    当下顿是热泪盈眶,手上紧握着士兵硬塞过来的银两,老板娘含着不住说道:“好人,你们浩北大军才是好人啊。我活这么大岁数,就没听过你们这么好的军队。”

    “这些都是我们王爷下的军令呢。”

    “你们王爷?”

    “是啊,就是当今逍遥王。”

    “王爷,逍遥王,好人,好人啊!”

    一连数声的好,这便是宜城百姓如下的心声,也是这一番不叫断的“好”,面馆老板娘请了几位士兵进了面馆。

    兵士随着面馆老板娘进了面馆,这馆外的人也就6续散了,便是人散热闹也散,就只留那几人还在那处叹着聊闲。

    面馆边处的茶寮里,几个闲坐在那儿喝茶的宜城百姓,正就着方才的事叹着感。喝了一口碗中的茶,其中一位年纪看上去比较小的人说道。

    “这浩北之军还真没想到,里头不管是将帅还是士兵,都是好人。你们瞧瞧方才那事,这要是搁在别的军队身上,哪能整了?别借机讹上一笔那姚寡妇就得烧高香了,还强塞银子。”

    “是啊是啊!”这人话才刚落,边上有人接口说道:“这浩北之军的确是稀罕了,小老儿我活这一把岁数就没见过哪家军队的士兵会帮百姓做事的,还强给银子。这浩北之军啊,真是老天爷降下的好军啊,小老儿可跟你们说了,这浩北之军做的善事啊,可不止这一二件呢。前儿小老儿我啊,还亲眼看到几名士兵帮隔壁李寡妇砍柴呢。你们说说看,上哪能瞧见这样好的一只军队。这浩北之军啊,可比咱以前的守将,好太多了。”

    “何止是好太多啊,依我看就衬了你刚刚那话,这浩北之军就是天上下来的军队,才有这样的善心,要不人咋就这样好呢。说真的,当初这战要打前,我这心里头还慌呢,想着咱这安稳日子也到头了,到时战打起来,还不得妻离子散。没想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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