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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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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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利了逍遥王,自然而然就利了寒祈,而这样损己利人的事。

    萧楚愔自然不会去做。

第二九五章 攻城夺占() 
宜城上游水源叫浩北之军下了药,因为这城内

    为了让宜城将士乖乖丢兵卸甲,将整座城池让出来,萧楚愔可没忘了让士兵加大药剂。泻药加入源泉,直接顺着水淌入宜城,这宜城的守军饮后,如何还能再战。

    泻药药劲极大,且药效作起来腹中绞痛,就算宜城将帅誓与宜城共存亡,想来这腹中的痛绞,谁也忍不得。故而就算凭了天险,占了先机,又能怎样?到了最后还不是乖乖败下阵,将整座城池白让给萧楚愔。

    萧楚愔既然说了,绝不费一兵一卒,定将宜城夺下。既是说了这样的诳语,她当然会让其成真。

    区区一名女子,看着身姿纤柔,谁能知道她这心里头竟是藏了这样多狡思之法。便是这攻下宜城的法子,已足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帅们叹服。

    服。

    这一回自是更服,只不过这一件让将帅们再度叹服的事,却绝不能往外道传。毕竟为了夺下一座城池,竟然连里头的百姓都不顾及,这样的事若是叫宜城百姓们知了,即便没有闹出性命,对于寒烨的声誉也是不利的。倘若这一件事再往南传,入了寒祈的耳,凭了萧楚愔对寒祈的了解,不拿此事大作文章。

    才怪。

    寒祈刚刚登基,寒烨便举兵谋反,这种劳民伤财的事,可没占多大的理。就算寒烨是打着手持先皇遗诏,夺回皇权的旗号,这种起兵战事,总会叫百姓动怨。

    君若要稳全,民怨是绝要不得的事,所以这可能叫寒祈大做文章的事,就更不能外传。这一件事,只有军中将帅方才可知,剩下的就是那几名下药的士兵,其他人那是一概不知。便是入了宜城,夺了城中控权,萧楚愔也是一派全然不知为何这样,甚至下令要人配药,医治城内百姓病疾。

    无端遇上这样的事,本就叫人觉着好似天灾,如今这入城军队不但没有大肆屠杀,反而命人军医为城中百姓医治,百姓们更是觉着浩北之军攻城,乃是天意。

    明上做着,暗下传着,就算他们才是始作俑者,这下药之事,也与他们无关。

    萧楚愔这一招,比起下药那事,更是叫人佩叹。自打攻入宜城,看着城内百姓对于浩北之军明上暗下的夸,李龙这种性情中人,自然是开口大赞。

    坐在屋内,连连对着对面的萧楚愔竖着大拇指,一番赞叹后,李龙这才扯着嗓子说道:“萧军师,俺这一回对你,那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你说你个娘们,这心里头怎么就能整出这么多事啊。先是下药药了这宜城上下守军跟百姓,害得人家拉得连打仗的力气都没了。这进了城居然还一副什么事都没有,马上命军中军医给老百姓看病,一副善人样,整得好像整件事都不是咱干的似的。萧军师,就这事,你也太行了吧。”

    虽然李龙这话说出来,不是很顺耳,不过是真心服气萧楚愔。本来对于军中出了个女军师,李龙是头一个不服的。可现在,就算不服,也是难了。

    嘴上连着骂娘,却一个劲笑得张狂,就是李龙这骂骂咧咧的夸,边上尉迟直接说道:“萧军师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李将军,你就别张口闭口都是骂人的粗俗样。”

    “他奶奶的,俺就这样,不行啊。”

    “只要萧军师不介意,你要怎样,都行。”跟这种粗俗的野汉子,很多话是说不明的,也懒着跟他斗性,王路那儿直接开口替尉迟回了。而这话刚刚回落,王路面上也是连着一番叹,笑着摇了头,王路说道。

    “萧军师这一招,的确妙,而且够狠,带劲,我喜欢。不过要说这下药的事带劲,我到觉得后头处理的事,更带劲。”

    “后头处理的事?怎的事?”

    “李将军不是才刚自个说了,怎就忘了。这后头处理的事,不就是李将军口中善人的事。”笑着说了一句,王路接着说道:“先是下药害人,然后再一副事不关己,忙着行善。明上做着善事,后头在派人四处宣扬,说宜城虽占着天险能抗浩北,怎奈如今天下昏君当道,九五之上坐着并不是真命天子,所以这替君守城的宜城将帅,连着老天爷都看不下眼。故而老天爷才特下责罚,让这宜城上下不若百姓还是将帅,皆身染怪疾,叫浩北之军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攻下宜城。”

    下药之事,虽是极妙,不过要说还是萧楚愔后头的处理之策,更加叫人叹赏。一面替百姓治疾,一面又派人私下谣传,就算这些谣传的话没点到明上,不过这些个事只要传出去,恐怕很快就得随着风一道荡远了。

    萧楚愔处事的能耐,军中将帅何人不是瞧入眼的,故而王路这话落后,尉迟也忍不住接口说道:“萧军师本就叫末将叹服,如今这宜城之事更是让末将服叹。只怕这一件事要是真传了出去,那京都内的皇上,怕是得怄恼了。”

    “陛下是否会因此事着了恼,说实的,于浩北乃至王爷,并不是要紧的事。楚愔之所以行此策,为的也不是让那远在京都的陛下着了恼,而是为了旁的。”

    宜城占据天险,按理来说凭了宜城的天障,浩北之军就算再如何猛强,想要攻进来也得折损诸多。偏生这一仗打到最后,别说损失惨重,甚至连将帅也没折上一二,独独只是头一场挨了亏,吃了一二顿的败。

    自己心中打的盘算叫人毁了,这一件事不若搁在谁身上,心内皆是懊恼。只是这一件事究竟能不能让寒祈懊恼,于萧楚愔而言真非要事,也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她真正想要的,是后头的连锁效起。

    故而尉迟的话,也仅叫萧楚愔微微一莞轻笑,待那笑意上扬唇眸,萧楚愔这才续道:“浩北起兵至今,寒祈将军连连战败,所失的城池不下一二十处,若是他真会因了一处城池的丢损就着了恼,只怕浩北起兵至今,咱的这位陛下心下恼的怒都够他火上数十次了。一二座城池,在寒祈眼中,没你们看的那样重,浩北越是往下攻,后头难阻就最大,未来将面临的险也越危,所以宜城的损失若是要说,到不只是如了尉迟将军所言,会叫咱的这位陛下着了恼。顶多就只是上一通火怒,顺道将这守城将帅的妻儿老小送下黄泉,仅此而已。”

    原想着这一次浩北之军攻得漂亮,坏了寒祈的布思,寒祈那儿怎么着也得气得心中恼懊。谁知萧楚愔却说仅凭一二处城池可不能让当今圣上火了,只会让他们后头的仗越来越难打。这话听落,自叫李龙露了躁意,当下那眉心锁皱,整个眉宇都拧了起来,李龙直接说道。

    “这样都不能让寒祈那小子孬了,那俺们宜城这一场仗,打起来不就没个意了,跟之前那些胜仗,不都一样了?”

    李龙想事想得简单,他原想着宜城这样难攻,浩北之军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将宜城攻下。这样的事若是传入京中,怎么也该叫寒祈心里头泛渗,心下有个哆嗦。谁知萧楚愔却告诉他,这样的事对于当今圣上而言根本起不来多大重用,顶多就只是让寒祈着点怒,要了守城将帅妻儿老小的命。

    这下子,李龙那儿可就不干了。

    好不得打了一场如此漂亮的仗,怎就没起多少威慑?

    威慑,这样一点事就要给远在京都的寒祈下足马威,显然痴心妄想。马威这种事,断是不可能的,不过提警怒恼,却也不会像萧楚愔说的那般,一丝皆无。

    便是看着李龙那火得人都显了躁的怒,边上吕征直接示意他莫胡囔囔,而后说道。

    “威慑这样的事,是不大可能有的,不过效用,却也不像李将军恼的那般完全没有半分效用。”

    “不像俺想的完全没用,那吕征你倒是说说,这是有啥用的。”

    “效用,立竿见影,难道李将军就没瞧出?”道下的讽,叫李龙又起几分恼怒,连着骂咧数声,吕征这才续道。

    “宜城之战,虽不至于会如李将军所盼,叫那远在京都的陛下骇了浩北之军强能,不过效用却也是足的。其一,攻下宜城要塞,对于浩北南下夺权,有着根重的效用。至于这其二嘛……”

    话至这儿又是一顿,顿时,眸也顺势落到萧楚愔身上,浅悠凝了片刻,吕征这才说道:“至于其二,便是咱这位军师,最本的意了。”

    这突然道出的话和平素一样,开头都让人听不明白,不过吕征这一次却又与平时不大一样。虽然方才那一番话,叫人听后顿奇,不过这一次却没等李龙开口疑询,吕征在话刚落后,很快的便接语解释,说道。

    “下药,是为了夺下宜城,不过为城内的百姓医治,却是为了王爷的名声。”

    “王爷的名声?这干王爷何事?”

    “何事?事可关大了。下药夺城,连着城内百姓都不管不顾,这一件事要是传出去,势必对王爷声誉造成极坏的影响。若想夺权,百姓心中的地位以及声誉极重,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百姓觉着王爷是个为夺政权连着百姓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顾,这往后民心如何倾向?便是王爷手头真有先皇的遗诏,那也不过是反君逆党。可如今浩北入城,非但未屠未杀,甚至还广散药物替百姓治病,就算我军什么都没说,这一件事势必会流广出去,到时候王爷心系子民,仁**民,也就传荡开了。”

    下药,的确是为了宜城,不过再攻下宜城的同时,若是能一箭双雕,自是更好。

    萧楚愔之思,若无人答解,只怕依了李龙这种俗人,想上一辈子都别想弄明。自己的心思,若是旁人没多个心窍,想来也是不好猜的。

    本就是暗下的隐意,不好猜,也不好明,没想到这位沙场征战的吕将军竟是一眼就清,倒也叫萧楚愔想不佩服,都难了。

    对于吕征,算是这军中最叫萧楚愔佩敬之人,当下对着吕征探凝的双眸,萧楚愔莞笑微点,算是致敬。事既挑开,这里头藏的意,刚明也当明了。也是深意彻底彰明,李龙这才一副了然明道。

    “原来萧军师打的是这个心思啊。”

    “正是,所以宜城内水源里的药是咱浩北偷摸着下的,李将军可得管住自个的嗓门和嘴,可千万别上外头囔囔,叫人给知了。要不然,就算到时候咱浩北给再多的药,装太多的善,只怕王爷的名声也别想挽回了。”

    这一战,浩北打得那叫一箭双雕,一战同时得了两桩利处。对于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利,自然不能毁在自个人手中。

    浩北在宜城水源下药这一件事,可没几个人知晓,且这些知的人都是长了心和眼的,晓得这一件事事关重大,不能上外头随便胡说。当然了,这其中自是不包括李龙,毕竟这位莽躁的粗野将军,可是个心眼和肠子一样直的人。

    唯恐嘴上没个把门,将这一件事上外头胡道,王路这儿也没忘先出个声,好生叮嘱一番。

    对于李龙的额外叮嘱,自是必的,只是这一份额外叮嘱,也招来不少李龙的骂囔,李将军的这一张嘴,若想把住门,想来这其中当得费上不少心思,而这一份心思,萧楚愔只能将这一件事托付给常与他带一块的王路。

    对于萧楚愔交付的额外重任,王路这儿当是不乐的,只可惜军令如山,不管是哪方面的命,只要萧楚愔下了令,这军中将帅都得老老实实的认了。

    令已下,顺带无视了王路的抱怨,便是一眼漠了随后错向旁处。因心内忽的记起一事,错眸之后的萧楚愔再度移了眸,看着吕征,问道。

    “对了吕将军,先前王爷是否飞鸽传书,说过不日便会抵达宜城?”

    “王爷的确传过这样的书信,按时日粗算,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这几日便可到了!看来等王爷到了,咱也得重新谋算谋算接下来的行征了。”

第二九六章 后征兵布() 
宜城攻下,虽没费上多少兵卒,可因萧楚愔攻下宜城的法子实在叫人不齿,故而军队虽是入驻宜城,萧楚愔也没立刻起军再攻,而是下了命,让军队就在城内整歇。一面让军中军医替宜城百姓诊治,顺带解了那加入水中的药,一面在宜城内等待将至的寒烨。

    浩北之军起兵南攻,萧楚愔作为军师自是随军南下,不过寒烨却没有全程随跟。毕竟寒烨是王爷,打着夺权旗号的王爷,随军征战,实在太过危险。

    随军而行,危险自是有的,只是寒烨也不仅仅只是因为行军有危便不随军南下,而是因着浩北之地,纵不能缺了个能主事的。

    皇权位夺,骠骑将军死在寒祈手中,如今浩北大军又动军南下,浩北之地自得留个能主事能镇营的。逍遥王,除他之外如今浩北之处已是寻不出第二人,故而军队虽是南下,不过寒烨仍旧留于浩北,管整浩北一切事物。

    萧楚愔随军在前,寒烨则留于阵后,对于这留有先皇以及上官一家血脉的皇子,他的安危乃是重中之重。浩北内,不管谁出事,寒烨都不能出事。因为其他人就算死了,总能找出一个人补上,不过寒烨。

    却是绝无仅有,唯一一个。

    只有护住寒烨,浩北之军才能夺下京都,也只有助浩北之军夺下京都,萧家才有重新复业的可能。寒烨,不能跟着浩北一起南下涉险,这是萧楚愔的意思,要他回浩北,安安稳稳呆在那儿。

    也是萧楚愔的意思。

    只是萧楚愔此意虽是为了寒烨的安危,不过身为逍遥王,如今立在夺权的前皇子,寒烨怎能一直藏在浩北地内。故而宜城捷报刚刚传入浩北,寒烨已是飞鸽传书,启程径往宜城赶来。

    宜城距离浩北,二十来日的路程,可因寒烨一路紧赶慢赶,倒也没真费了二十来日。一路从浩北赶来,期间风尘仆仆,等着寒烨到了宜城,已是半余月的事了。

    距离宜城被攻,如今已是半余月前的事,原本还是硝烟四起,现儿竟已是一派平和。若非外头还能看到不少扎陷于石内沙内的断箭,只怕谁也想不到半余月前这儿竟是引过一起杀战。宜城百姓当初因药连着泻了数日,如今在军中医者的治疗下,大多都已恢复正常。

    浩北之军攻城,仅仅只是为了攻城,从来就没想过要毁了百姓的生活。故而这宜城虽是攻下,不过也只是换了守城的将帅,除了多瞧见士兵在路上行着,倒也没见有什么同平日不一样的。

    原还想着,这曾是战场的宜城,就算被攻下,总该有点硝烟残留后的气息。谁知这一次竟是泰安得紧,若非在路上总是瞧见不少身着浩北兵服的士兵从跟前经过,只怕寒烨自个都要奇了。

    这宜城,真叫浩北攻下了?不会是军中将帅假的捷报,故意诓了自己?

    入了宜城,明了身份,随后径直朝着宜城守将府邸赶去。至府,下马,询了萧楚愔以及几位将军现在何处,寒烨便将马匹交予迎上的士兵,而后径直朝着那处走去。

    浩北离宜城,二十来日的路途,因着谁也没料到寒烨竟是赶急前来,故而当寒烨现于屋外,入了众人帘中时,这屋内还在探讨军事的将帅的确诧了一惊。面显微诧,随后很快定了神,也是神定之后,李龙头一起起身,随后赶迎上去。

    大跨几步人已走到寒烨跟前,也没理那些军中上下的敬礼,直接上了前一把搭在寒烨肩头,李龙笑着囔嗓说道:“王爷,你怎就到了,这浩北离宜城不是紧赶慢赶也得二十来日?这才过了半个月,王爷怎就来了。”

    寒烨来此,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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