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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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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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不容小觑。

    本来寒祁是想先清朝野***在慢慢料理浩北之地那潜逃那处的逍遥王。没想着寒烨竟是如此急不可耐,都不愿等着自己下命他便开始行动。既然寒烨之心已是彰显,那寒祁这处也不能在慢寻缘机。

    当下那一双眼眸,早就叫戾杀彻底掩了,也是杀戾彻底染晕,寒祁从上位步稳行下。

    陛下不让起,孙大人这儿自然不敢擅自做主,还是跪在那儿,等着陛下下命。听着渐行渐近的步伐,每一声对于孙大人而言,都如敲撞心尖的力锤。就在他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时,那近到耳边的脚步声突然从身侧擦过。

    擦过的脚步声,意味着陛下对他已是没了兴趣,原想着心当可松,人也正要将调提在嗓眼的心咽下去。谁知这颗心才刚从嗓眼吞下,那快要离开殿堂的脚步声竟是突然停了。

    突然停下的脚步声,殿堂又再度陷入诡静,而就是这突下的静,孙大人听见陛下说道。

    “朝野内外,口舌众多,流言蜚语,倒也亏得孙大人这等贤良忠臣一心忠于朕,才能让朕时刻晓清朝堂内外之事。”

    “这一切都是臣当该的,臣乃济国朝臣,自当忠心于济国,忠心于陛下。”

    “忠心于济国,忠心于朕吗?呵,孙大人的这一份忠心,朕自了清,只是孙大人方才所现的忠心,却有一事叫朕有些看不明了。”

    “臣……臣不知何事行了过,还望陛下恕罪。”

    “恕罪,朕又不是滥杀妄杀之人,孙大人何必张口闭口都是恕罪。朕方才所言,不过只是想叹了孙大人先前一句话罢了。”

    “一句话?”

    “是啊!”

    一句话,当今陛下说了,他不过想叹了他方才的一句话。这一番话,光是听着并无哪处不妥,只是这样的话从当今圣上口中,本就是怪诡之事。因了寒祁的话,好不得快要将嗓眼处的心咽下去的孙大人,这心又瞬时提上。

    心,一下接着一下跳得极快,就在这声如鼓擂的撞捶下,孙大人听到寒祁说道。

    “新君持诏,南下清贼,天下江山,当归还真。这民间胡传的谬语,朕还真想不到,孙大人记得还真是清呢。”

    笑出的道,如果只是光听这笑出的话语,这一番话粗下一听倒也不会叫人觉了何处有奇。只是寒祁这话刚刚落后,孙大人的面色瞬间如了死灰。

    再也瞧不出半分生的求盼,孙大人的脸色。

    直接惨了。

    惨下的颜色,因为他知寒祁这话究竟何意,就是因为心中已清,所以寒祁的话落后,孙大人已是重叩拜跪,连声求饶。

    求饶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孙大人口中哀出,只可惜寒祁意既已下,何人的哀嚎能消他意。全然无视了孙大人那声声出口的哀求,寒祁只是冷眼瞥了一扫,随后迈步径直离了正殿。

    孙大人的下场究竟如何,就算当今圣上没有直语言道,想来那殿内深知君意的内侍护卫皆是了的。人已离了正殿,身后求哀仍是灌耳,不过这些哀求的话却一字都入不得当今圣上的耳。从正殿离后,寒祁直接起驾朝太后宫中走去。

    现在的寒祁,如今心中只存一处疑迷,而这一处疑迷,普天之下怕也只有太后那儿可解。

    入了太后寝宫,正好太后刚刚诵完经正在稍歇,直入殿寝冲着叩安的宫女点了头,寒祁这才上前入内,拜礼说道:“儿臣拜见母后。”

    拜礼问安,那阖目稍歇的太后这才睁了眼,说道:“陛下朝政日理万机,往后来哀家这儿就无需行这些虚礼了。”

    他们虽是母子,不过寒祁终归不是太后亲生的,纵使打小寒祁便养于太后膝下,可这养子终不是亲子,就算寒祁唤了太后数十年母后,这心里头,终还是算不得亲近。

    寒祁于太后,素来就不算太亲,而太后于寒祁,又如何不是?对于太后而言,这打小过继膝下的皇子,事实上不过是她争夺权利的一枚棋子,一件工具。

    就只是一件工具,何来用情之说,就算如今他已位登九五,而她也如了自己所盼,成了这后宫中的太后。这一份不亲不密的母子之情,仍如过往,不见改更。

    夺权时,太后万事相帮,誓要替寒祁夺得江山,不过等这江山夺后,这位素是强腕的太后竟对朝政再无半分兴趣。

    兴趣?或许心中仍是藏了野心,只不过这一直都是她手中一枚夺争利刃的儿子,却远比她想的还要难掌控,还要不可能成为任她摆控的傀儡。所以自打寒祁得了江山,逐渐剥削她埋于宫内朝堂的势力,这位已是位登太后宝位的女人,也逐渐收了自己的那份野心。

    野心既收,就当安享晚年,自从寒祁彻底掌控朝政,他就不曾入过自己寝宫,除了每日一次的入宫安请,这位日理万机的当今圣上可未曾来过自己宫内闲聊。如今竟是特地起驾来此,太后乃是后宫争夺多年的老手,心思手腕都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拟的,今日寒祁来此必有旁意,早在得闻皇帝入了寝宫,太后这儿早是了明。

    开了口,说了几句不淡不咸的话,太后这才抬眸看着立于跟前的寒祁,说道:“陛下平日朝政繁多,素来无空上哀家这儿,今日来此,可有事?”

    这位从小自己便过继于她的膝下的女人,从小到大,这朝政上就没多少事能瞒过她的眼。以前父皇掌政时,如此,如今自己夺政,怕也同是如此。

    他今日来此,的确有事要询,既然太后开口问了,寒祁那儿也就不在言谈旁的,而是作了揖,再行礼,寒祁说道。

    “儿臣今日来此,确有一事,想求母后給解。”

    “如今朝政上下万事大权皆在陛下手中,陛下又是个能成大事能断天下的好君主,能有何事是需母后给解的?就算心有不明,朝臣文武百官能者皆多,陛下也可询了朝官,而非来此问母后。”

    “朝中群臣虽能者甚多,不过儿臣今日要询之事,普天之下除了母后,便无第二人可解?”

    “如此?”寒祁这话,明显话内藏事,当下太后的眉心都蹙了,蹙锁的眉,面上直现几分思忧,也是忧思现后,太后问道:“皇帝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便说说,究竟何事竟只能从哀家这儿得解。”

    “当年父皇重病,卧榻将近一年,母后为保父皇可以安歇病养,特地下了懿旨不若何人皆不得入宫探视,搅了父皇养休。”

    当年这一道懿旨的确是她下的,而她为什么要下这道懿旨,寒祁心中也是明的。因着这本就是一件两人皆清皆明之事,故而寒祁这刻突然开口重提,太后那儿自是觉怪。当下看着寒祁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游审下的询,太后说道。

    “当年这道懿旨的确是哀家下的,陛下龙体匮安,哀家身为正宫皇后,自要确保陛下康安稳健。哀家这一道懿旨,宫内朝上皆是知清,皇帝现在突然询了这事,何意?”

    “儿臣并无他意,只是想问母后,当初贴身伺候父皇的那些内侍宫婢,可是母后亲选。”

    “自是哀家亲选。”

    “可这其中,可会混入不当混入的人?”

    寒祁这话刚出,太后那儿的眼直接闪了询,看着寒祁的眼明显又深了几分色,太后说道:“陛下龙体何其要紧贵精,身侧伺候的内侍宫婢自是哀家亲选亲挑,如何可能混入不当混入的人?皇帝,你这话究竟何意!”

    寒祁这一番话,实在叫人闻后觉奇,尤其是这话里头的奇,叫太后心中顿起数分不安。当下看着寒祁,那话里已是直表的质询。而那质询的话落后,寒祁那儿稍作了片瞬的顿,随后说道。

    “今日儿臣闻了一件有趣的奇事。”

    “何样的事?”

    “逍遥王率领浩北之军,准备起兵谋反,南下夺权。”

    “你说什么?”

    寒祁这话,顿下惊心,当即太后的面色已是见变,凝审着寒祁的眼,太后说道:“你说寒烨打算起兵谋反?”

    “正是。”点了头,寒烨说道:“而且不仅仅只是谋反,我的这位远在浩北之地的皇弟,这起兵谋反可是打有旗号的。”

    “旗号?”

    “新君持诏,南下清贼,天下江山,当归还真。”

    “持诏还真?持诏还真?这怎么可能,他何处来的诏,打的旗号?”

    “这就是儿臣需要母后给解的疑了。”太后的面上,明显因了寒祁的话露了震惊,也是这一份震惊下,寒祁问道:“当初这宫里头,不得入宫搅扰父皇的懿旨是母后下的,父皇身侧内侍宫婢是母后派的,这宫里头的事,当是母后最清才是。所以儿臣斗胆问请母后,父皇当年在世时,可留过圣旨。”

    “绝无圣旨。”那时先皇的一切都在她的严密锁严下,遗落出圣旨?莫说是圣旨,便是一句话先皇都没想差人送出去。

    先皇留下的遗诏,绝不可能存在,也正是坚信绝不可能,所以寒祁这一番话,才叫太后惊了心。太后的愕惊,并非有意瞒装,所以这寒烨手中的诏书……

    因了母后的话,寒祁忍不得挑勾了眉,说道:“母后所说一切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

    “这么说来,寒烨手中的诏书,就极有可能……”

    “他那手中的诏书,必然是假的。”

    “假的吗?”冷着笑着,呵下刺讽,寒祁说道:“他手中的诏书究竟是真是假,有何关系?就算他手中真有父皇留下的遗诏,那又如何?自古成王败寇,如今济国的江山是我的,就算他手中的遗诏属真,朕要它成假,它就只会是假。”

    冷冷说出残戾的话,就是这话落后,寒祁说道:“本来不想这么快对他动手,总觉着朝堂上的事先处了,在慢慢来罚惩他。可如今看来,朕的这位皇弟显然没以往那样好的耐性。既然他已耐不住性,那朕这儿,也不能在任由他胡来了。”

    既然寒烨那儿已是耐不住性,想要发兵夺权,寒祁这儿如何能由他恣意下去。当下那勾溢出的笑,带了再明显不过的残,也是这一份道显的残忍,当今圣上,心中已是断了意。

    逍遥王必出。

    这剿灭叛党的旨意,也是时候该下了。

第二八五章 军中军师() 
逍遥王持兵持诏准备夺权,兵未发,这一件事已如雨下的春笋般,在济国上下暗下波游。人的这一颗心总是喜欢猎取些宛如秘闻的谣语,兵还未动,言就流出,对于寒烨而言,自是一件有利之事。

    这谣传先传的法子,是萧楚愔的意思,如今萧楚愔已入逍遥王麾下,自是事事皆以逍遥王得利而行。而寒烨也未叫萧楚愔失望,既是应予了她的第一桩事,那对于萧楚愔,寒烨直接给了十足的信任。不管是骠骑将军上下一切事物,还是军内的军权,只要萧楚愔有心思,有决策,她皆可下命,直接命驱浩北之军。

    对于萧楚愔,寒烨并不仅仅只是要参用她的意见,而是直接请了萧楚愔入营,成为浩北之军的军内军师。

    军内沙场,素来是男子的天下,如今突然多了一名女子,实是叫人觉奇。只是事再如何让人惊奇又能怎样?只要一个人有才,有能,就算真是世人皆瞧不上的女子。

    寒烨也会重用。

    要让萧楚愔入军成为浩北之军的军师,这是寒烨的意思,而寒烨这意刚刚定下,不只是浩北之军上下哗然,便是萧楚愔那儿,也是惊的。人露惊,因从未想到寒烨给予的竟是这样的承诺以及信任。

    不过这一份惊也仅是那一瞬一刹的事,很快的萧楚愔便复了那一份惊,转而彻底复了平。

    沙场,是男子驰骋的天下,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可自古以来却非天道理当,只要有本事,有断决,能成事。

    女子又如何不能代替男子?

    要知这个世道,女子本就不输于男,就算是征战沙场,驰夺江山。

    只要女子愿意,也能在这一事上夺下不少功威。

    所以当寒烨欲让她成为浩北之军的军师将时,萧楚愔不过稍愣了片瞬,而后欣然同意,傲言必能担起重任。

    任既已肩担,这该面临的数十万将帅以及血战沙场的浩北之军,萧楚愔也该亲身临面。

    今日天还未亮,萧楚愔便已醒了,躺在床上看着床帏发着愣,神思因愣不知游闪至何处。萧楚愔就这样空落落的躺在床上,将身与心全部放了空。

    魂心皆散,人已神游,直到那伺候的婢子推门而入请她晨起,萧楚愔这才收了魂神,起身洗漱。

    一切已是准备妥绪,萧楚愔前往前堂,待她入了前厅,寒烨早就候在那处。闻声晓知人已入,寒烨放下手中的茶杯,抬了眸顺声看去,这一眼抬瞧,却因来者那些素浅的布衣诧了几分惊。

    他认识萧楚愔也有四五年了,在寒烨记忆中,萧家大小姐一直都是个腕硬铁娘,一身富奢的端美千金。不管什么时候,皆是一身华衣,满富自信,何时如了这般,竟是一身再素不过的白衣。

    白布衣着,素钗发披,此时的萧楚愔彻底褪去昔日华奢,转而一身浅装,上下皆与记忆中的寒烨宛如二者。除了那一双眼,那一双傲到难折,谁也别想覆灭的眼。

    昨儿还是如了记忆,因为萧楚愔是个特别的人,所以寒烨早就下令万事不可亏待,她如今在骠骑将军府所用的一切,都与昔日在萧家一般无二。可今日呢?竟突然换了这一身装扮,因没料到,故而突的一瞧,寒烨确是有些诧了。

    稍愣片许,随后回了神,等神回后,寒烨这才出声问道:“萧大小姐今日可是换了性?竟是一身素浅白衣?忽然这般,到叫本王想下令彻查了,莫不是本王这府内哪个婢子家丁不长眼,敢这般苛待萧大小姐。”

    “王爷说笑了,王爷早有下令,这府内谁敢逆了王爷的命,给楚愔罪受?”

    “既非府内婢子不长眼,那萧大小姐,今日何是这幅扮妆?”

    “也没为何,只是突然觉着这样才适合如今的我。”对于她这突然易改的妆容,寒烨那儿有些难明,不过萧楚愔这儿却觉这般才是正妥。回了寒烨的话,声算不得很大,就这样轻声应着,萧楚愔说道。

    “萧家已经灭了,萧家家主自然也随萧家一道灭了,如今站在这儿的,只是萧楚愔,也仅仅只是萧楚愔。萧家若不复,这世上就不会再有萧大小姐,也不会有萧家家主。仅是素白之身的萧楚愔,王爷难道不觉着这一身,才适如今的我?”

    现在的她,早就没了过往的一切,既然过往一切已是随烟而散,那么如今的她,就从零开始。

    萧楚愔的意思,寒烨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在听了萧楚愔这番话,寒烨那儿仅是垂目一笑。浅浅的笑,很多时候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句话,便已足了。

    萧楚愔话落,寒烨应予一笑,也就片瞬微静,寒烨这才起了身,随后说道:“既是如此,就是不知萧大小姐可愿随本王,去一趟浩北之军,看一下济国最为彪强的悍铁将士?”

    浩北之军,萧楚愔必然要亲自去看,因为这一支军队如今不只属于逍遥王,同时也属于萧楚愔。随着寒烨进了军营,人才刚入,萧楚愔便感受到军队内部才有的肃谨和威杀。

    坐于马车内,听着两侧军士厉呵,萧楚愔撩开车帘,朝着外头看去。

    行行列列的士兵从马车旁列队行过,看着这些面露严,身似松,行似风的士兵,与萧楚愔同车而坐的寒烨开口说道。

    “萧大小姐觉着本王这支浩北之军,如何?”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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