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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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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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下这情况,若是真由性胡行,谁知会不会叫人借机再生事端,平添祸灾。

    故而萧楚愔那儿,也只能来回舒吐几口浑气,叫自己的心浅了静。待这心境稍着平复后,这才让人备了轿,直接赶往布坊。

    等着轿子到了布坊,那位府尹大人早在坊内候着了,此时正坐在正厅的上位处,虽是一身官服着身,偏生却长了一副得势的小人样。小人得志,眉宇间皆是琐意,便是吊着那一双贼眉贼溜转的鼠眸,连大人这才端着茶坊伙计送上的好茶,掀了茶盖抿了一口,眯眼叹道。

    “这萧家茶坊的茶,就是好啊,入口生香,回味无穷,难怪以前那些达官的,有钱的,都乐着上你们茶坊来购茶。以前没上心,也没兴趣,现在尝了一下,还真是不错呢。那,这个是什么茶,一会给本官备一些,本官也好带回去,得空的时候尝尝。”

    这话说着,倒是直接要了他人贿物,当下那随着连大人前来的官差忙是陪了笑,而后正身摆了脸,看着三掌柜粗着嗓子说道。

    “连大人说你们这奉上的茶,味不错,一会给连大人备些,稍微往府衙送去,至于这茶叶的银子,等这茶送入府衙,日后再差人给你们送来。”

    话说着倒是好听,日后再差人送来,只是这话真意大家心里皆明。这茶若是送入府衙,只怕日后,便再无日后了。

    京都行商这样多年,见过多少达官贵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故而连大人这话刚刚落下,三掌柜那儿已是变了面色,尤其是那当差的复了连大人的意,并且让他们备了茶,送入府衙时,饶是三掌柜这儿,面上也是挂不得笑了。

    这新上任的连大人,萧家上下可是厌恶得很,平素没事时总上萧家寻麻烦也就罢了,这当口竟还开口要起萧家的东西。

    厚颜无耻的,他见多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因着心中实是嫌厌,以至于连大人这一番话,三掌柜那儿是不愿应的。他这处嫌恶着不愿回应,那处借势得焰的差爷自是恼了。

    当下眼珠子直接滚了瞪,怒着眼瞪看着厅下的三掌柜,差爷叱道:“怎的,大人不过要些茶叶,三掌柜你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是你萧家的东西,连大人还要不得了。还是说三掌柜担心我家大人讹了你萧家的茶叶,这茶叶送入府衙,银子就不给萧家送了。”

    人不怕开罪,就怕什么还没做,就已叫得权者记了心。这不,三掌柜还什么都没说了,那借势得焰的差爷就连着好一番借势威。

    这京都府的连大人,虽是个叫人嫌恶的主,不过这份嫌弃却也不是三掌柜这平头百姓所能表现处的。故而差爷这话刚刚落下,三掌柜那儿已是忙挂了笑,陪着说道。

    “差爷言重了,连大人能看上我萧家茶坊的茶,那是我萧家茶坊的荣幸。既然连大人觉着这茶不错,小的自然得备妥当,在亲自给连大人送去。只是这茶……”

    “这茶怎了?”

    “也没怎了,只是这茶是去年留下的秋茶,前段时儿因着远洲那处茶田作坊走了水,今年的秋茶几乎都毁了。所以连大人看上的这茶,便是小的有心,怕也是没法了。”

    茶田作坊走水,萧家茶坊生意因此受创,本来这生意上所需的茶叶就不够,如今这新上任的连大人又想白得?这样亏本还得打断牙往肚中咽,三掌柜这儿哪能乐着下咽。

    面上虽还是陪着笑,不过连大人欲白得的茶叶,他这儿是说什么都不会应的。

    不是不愿给,而是实在没法子给,只是这人若是有心寻你麻烦,便是你的无力而为,也会叫人觉着是有意违意。当下那借主威,狂焰的差爷,连大人那处还没出声呢,他这儿已是现了怒,眼珠子瞪得更圆了,差爷斥喊着嗓子说道。

    “茶田作坊走了水,秋茶都没了。呵,三掌柜的,这也太赶巧了吧,大人难着看上一样东西,你萧家却赶巧都叫火给烧了,这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就算真是那般不巧,真走了水,萧家远洲茶田究竟多大,京都何人不知,那得多大的火才能将萧家的秋茶一并烧个干净。我说三掌柜的,你该不会是不愿给这秋茶,所以故意说这些诓我家大人吧。”

    这连大人,和这些当差的差爷,今日上这就是来寻事的,没将人惹得不快,显然他们那心里便是难快。人若有心惹事,便是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叫人借题挥。秋茶如下就是这借题挥的引子,因着三掌柜的话,那差爷显然没打算就这般顺着了了,想要借机惹些麻烦。

    他们这儿是有心惹麻烦的,只是这萧家的麻烦,却也不是人人想惹,便能惹的。就在差爷逮了这事,打算借题威,却在这时闻了一声脆丽威语,自屋外传来。

    “连大人能看上萧家的茶,是我萧家幸荣,只是这一份幸却也是不巧得紧,萧家今天秋茶的确无产,就算连大人有心赏了萧家这一份荣幸,我萧家也是无福享的。若是连大人与这位差爷不信,大也可上外头询询,萧家茶田作坊今年走水之事,京都怕也是人皆已闻,多询上几处,怕就清了。”

    这清丽的调语,不是旁人,正是萧家家主,萧楚愔。

    这才刚落了轿,人才刚刚行到这处,便见有人又在她地盘上借机生事。有人闹事,萧楚愔如何得忍,就算这当口实在不适徒惹是非,这嘴上她也没打算让连大人好过。

    嘴上含刺,字字带冷,倒也是这一番冷下的言语,叫那借主立威的差爷吓了一跳,当下直接孬了。

    这新上任的连大人,不知萧楚愔的手腕,不过这京都京都府当差的,却是个个清明萧楚愔的心思。这萧家家主,可不是个能招惹的女人,若是真惹毛了,往后可就惨了。

    因着萧楚愔威立多年,以至于这一番历下的讽刚刚过堂入耳,差爷那儿直接吓得心都颤了,连着身子也是了僵。这些个狗仗人势的,萧楚愔可没放入眼中,当下厉了声,入了厅堂,而后扫了一眼那借势得威的差爷,直看得人身子了僵,萧楚愔这才将眸眼移转到连大人那儿,欠身礼道。

    “萧家家主萧楚愔,拜见连大人,不知连大人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这人若是登门,必然绝无好事,因着连大人跟萧家也是生了过节的,故而萧楚愔面上虽是恭态,不过这话里可是半分客敬皆无。无事不登三宝殿,旁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这事忙的连大人。

    今日既是来此,且一副气势汹汹明着便是寻人晦气的模样。

    连大人今日来此的目的,必不简单。

    人既揣了歹意,便是再如何的小心,也是徒劳。当下萧楚愔也懒着同其再多废语,而是直接明了询,让连大人表明来意。

    萧家家主这儿既是态语言明,连大人那儿,也就不在佯那些假虚的。当下已是正了色,本就眯得宛若贼鼠的眸眼,因了他的这一番端正又眯了几分。便是眼眸紧眯,面带陷意,凝盯打量了半晌萧家家主,那上一刻还一副小人得志猥态连连的连大人,下一刻竟是突然爆出怒喝。

    抬了手,重重落拍案桌,便是那声闷下的落击声,连大人眯瞪着那双鼠眼,看着萧楚愔呵道。

    “大胆萧家,你可知罪。”

    “楚愔不知所犯何罪,大人这一番可知罪,实叫楚愔难明。”

    “大胆刁者,还敢狡辩,既然你萧家如此擅辩善狡,让本官今日就叫你萧家知个明白。”这话落,怒更显,也是怒意显彰,连大人俯瞪着萧楚愔,说道。

    “今日有人递纸诉状,告你萧家内藏乱党,意在祸毁京都安康。京都乃天子脚下,私藏乱党乃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如今竟有人投状告你萧家藏私逆党,本官今日便要细查严办,必要将这一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已正律纲。”

第二六五章 布坊寻烦() 
这人上任后,处处寻着萧家麻烦,以前那些也就罢了,不过些损利坏了萧家生意的勾当。虽是气人,可萧楚愔这处尚有应对之法,倒也不至于因了这无耻宵小碍了萧家。

    谁知这当官的,竟一次又一次的寻人麻烦,过往行的那些不知敛收尚可作罢,可今日,竟是生了这一招。今日这连大人特上萧家,特地为萧家安上的内藏乱党的罪名。这一招究竟何人示意,萧楚愔这心里头是清的。

    只是心虽清明,奈何那示意之人并非她能抗对,故而这心中明清也是无用,萧家这儿也只能打断牙口往嘴里咽。这被人强压下的委屈,萧家只能咽吞入口,不过这乱党的欲加之罪,却不是能由着旁人胡塞的。

    当下萧楚愔那儿也是正沉了面,对凝上连大人的眼,萧楚愔说道。

    “连大人,此事怕有误会。我萧家素来行事规矩,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行商人家,那些贪利暴利之事,萧家尚且不曾行过,更何况是这私藏乱党一事。这一件事,想是内有误会,还望大人明鉴,可莫要叫人给诓了。”

    这私藏乱党的欲加之罪,萧家可不能平白受了,毕竟这一件事正如连大人所言,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有人平着要往萧家头上塞这样罪可抄家的大祸,萧楚愔这儿当然不能应的。只是萧楚愔那处虽是喊冤,可连大人这儿显然没打算听了她的冤诉。

    当下那双眼又眯紧了不少,连大人说道。

    “内有误会,这样大的事,能有何误会?这私藏逆党可非一般小事,而是事关国家安康的大事。若非有人瞧见什么或者听见什么,如何会有人上本官这儿来秘报,便是谁家不告,偏偏告你萧家。如此看来,分明是你萧家有鬼,暗下行什么见不得人的歹诈诡事。今日本官既已受了这一份诉状,这私藏逆党的大案,本官必得查明。来人啊,速速领上一班人马,将这萧家的布坊给本官里里外外都翻查了,本官今日便要细查这儿,就算将这萧家的布坊从里到外彻底倒翻过来,也得将那藏私匿躲在这儿的逆党揪出来。”

    这事还没查呢,如今听这话,倒像是真定了萧家布坊内下暗藏逆党一事。

    连大人这一番话,实在叫人听之怒恼,且不说萧家压根没行这私藏逆党的事,便是将整个萧家倒着翻过来,也不可能真能翻出那匿夺的逆党。就算萧家内部真藏了什么萧楚愔不知不明的歹逆份子,到时真叫连大人给翻出来了,这萧家的布坊。

    怕也离毁差不远了。

    连大人今日上布坊,冲的并不是什么逆党,而是萧家这布坊的生意。

    来者意本怀歹,行事自然冲凶戾煞,因了大人的话,那些叫萧楚愔一瞥瞬间不敢出声身僵面尬的差爷们,如今再度提了神气。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看样子真想将萧家布坊彻底颠翻过来。

    今日要是真让这些差爷在布坊内肆意的翻找查寻,到时等他们查完了,这逆党能不能抓住,萧楚愔尚是不清的,不过布坊内上上下下置搁储存的料子,怕是得叫人借机毁掉不少。

    茶坊已是受创,如今布坊是萧家最后撑定的脉根,萧楚愔决不能叫人在自个的眼皮下平着闹事。故而连大人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这处已是出语叱喝。

    直接呵了斥,阻了那些差爷的动作,便是气压势镇,萧楚愔看着连大人,冷笑沉道:“连大人得报,欲查我萧家的布坊,这事无可厚非。萧家身为济国百姓,自得配合。只是这逆党之事,实在太过惊骇,萧家这儿甚是冤枉。实不知何人与我萧家生了过节,竟以此事构陷。连大人,我萧家此事实是倍冤,还望连大人明察,便是那告密递讼之人,楚愔在此恳求连大人将其命来,当面对峙。楚愔这儿倒想询询,我萧家究竟何处与之有了过节,竟是这般构陷。”

    既然有人递讼,状告萧家私藏逆党,那总当有个告密的人。连大人想要查萧家萧楚愔不反对,只是在查之前她必须同那告密之人当面对质。

    这一番求肯,也算得理,只是连大人那儿却是半分皆不愿应的。当下话落,连大人那处已是斥语说道。

    “将那人命来,与你萧家当面对质?此乃密告,本官如何能将那人传来。”

    “大人这话,楚愔可就不明了,既是有人状告我萧家,为何不能传来与我萧家当面对质。萧家这儿饱受他人告诬,实在苦冤,那恶语诬告之人,又不知揣了怎样的歹思。这般构陷,大人若是不能将其传来当面对质,如何能知这里头是否秘藏了什么歹因。便是这般没个跟由直接翻查我萧家,若是没得查出个什么,我萧家岂不是白受了一份冤枉?”

    这一翻找若是由着这个庸官胡来,只怕萧家布坊,短时是别想开门做生意了。

    对于无欲加下的扣罪,萧楚愔这儿是不肯应的,便是这庸官想要严查萧家,那也得将那秘告之人请来,由着她当面质问。

    过堂问审,还有个原告和被告呢,更何况是私藏逆党这样的大事。

    萧楚愔怎能任由连大人胡乱塞扣。

    对于连大人欲强查萧家布坊,萧家当家的家主自是不肯应的,只是她这区区一介女流,行商之人,如何能与管家叫板。当下萧楚愔这一番驳语,实是惹得连大人心生不悦,搁在案桌上的手再度重拍落下,连大人斥着声怒道。

    “大胆,本官要查,你竟敢拦阻。萧楚愔,你别以为你是萧家当家家主,本官就不敢拿你怎样了?你这萧家的布坊,今儿乐着让本官查,本官要查,不乐着让本官查,本官也要查。本官倒要看看,你这区区一个行商的女流,难道还能阻了本官这京都府府尹不成。要是你再阻阻拦拦,本官就以私藏逆犯,将你押入牢中。”

    这萧家他是查定了,谁来也不顶用。

    也是话落,人直接转了头,看着下头那不敢妄动的衙役,说道:“你们几个,给本官进去翻查,记住,本官要你们几个仔仔细细的查,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若是有人胆敢阻拦你们,全部给本官押入牢中。”

    他这新上任的官,官威倒是足的,此刻话命一落,萧家倒是真无人敢阻拦了。就在那些衙役因了连大人的命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捣翻萧家布坊时,却在这刻,闻人笑语询道。

    “若是有人阻拦,便直接扣押入牢,呵,连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他那儿才刚下了彻查的命令,这当口还没翻寻呢,竟有人插声入语,且这飘入口的话字字皆是讽意。如此嘲讽之语,对于正是新官上任威风凛凛的连大人来说,如何得忍。

    当下眼中已是揣了怒,这连大人直接吊眼说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讽着本官,来人啊……”

    这上调扬起的话,这才刚调出嗓子,下一刻却因行入的人直接将耍威的话吞了回去。因见人,明来者,心中直接触了僵的连大人顿失方才狂姿,忙是赔笑起身上前,笑着说道。

    “下官不知王爷亲至,还望王爷莫怪。”

    此刻突至的,并非旁人,正是逍遥王,寒烨。

    而方才那一番言讽调讽的说辞,自是出自寒烨身侧楚瑞口中。

    许是得闻这位京都府的府尹又上自家找麻烦,担心长姐吃了闷亏的楚瑞直接上了逍遥王府寻了寒烨前来帮忙。这不,人倒是巧了,竟是难着叫他碰上,这才将人领来了,顺带好好管管这得官却没长眼的家伙。

    萧家是普通行商人家,连大人当然能摆谱,不过逍遥王是谁?这可是当今王爷。

    连大人此刻这心,如何不揣着惶荡。

    当下人是显了卑态,一副媚谄模样,只是这当官的想要谄媚王爷,不过逍遥王显然没空闲与之扯这些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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