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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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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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陈公子这次登门,并非为见四少爷。”

    “那是?”

    “是大小姐。”

    “我?”

    这下可就奇了,她和陈留香可没多少交集,几次的面见还是因了楚瑞,如今没跟没由的,竟是上了萧家登门求见。如此怪奇之事,怎能叫人不留神上心。

    当即那眉宇之间,又蹙分许,稍着一皱,略作片想,萧楚愔这才开口示意厢竹将人请入。

    由着厢竹领着,一路进了萧家大小姐的书房,待人入后,萧楚愔已是开口直请陈留香坐下,至于旁的那些虚礼,就全免了。

    萧楚愔不喜这些,陈留香又是个痞子,两人自是怎么随性怎么来。故而萧楚愔这处都开了口,陈留香那儿也就没在矫情,而是和拳一拜就着坐下。

    人方才坐,萧楚愔已是凝审一番,看眼一扫,萧楚愔颔首询道:“今日倒是稀了,陈公子竟是登门求拜,实叫楚愔几分疑诧。不知陈公子今日登门所为何事,可是有事要寻楚瑞。若是要寻我家那不省心的混弟,怕是得稍候半晌,容我先差人去寻。”

    眉眼笑,话是询,可这询下的话却也是隐意颇多。行商之人,客套难是免的,只是陈留香毕竟是拐子巷的地霸,行于那处的痞子,终归性子野随。

    自己今日登门究竟寻谁,陈留香不觉得萧楚愔会不知,故而萧家大小姐此刻这一番笑询,陈留香那处也仅是浅勾露了一分算不得笑的唇动,说道:“在下今日来此,寻的不是四公子,而是萧大小姐。”

    “寻我?”就算明知,陈留香回得如此干脆,她也是显了几分隐诧。这诧一自是诧于陈留香的干脆,这二?自然是因了己心的思猜。

    陈留香毫无掩遮,直接登门拜求自己,人既是来,必有要事。

    而且这一份要事,恐怕还不是一桩简单之事。

    心中早就一番游,人也因此骤了心,便是心抚人稍定,萧楚愔也收了面上那虚客的笑,看着陈留香,说道:“看来陈公子不是个喜欢旁虚旁言的主,既然陈公子今日直接登门,直寻楚愔,想来陈公子当是有要紧的事要说的。陈公子不喜浪费时间白浪功夫,那楚愔这儿也就不扯这些虚的图扰陈公子的嫌。不知陈公子此次入府,究竟为了何事?可是这京都内,有事叫陈公子上心了?”

    萧家的大小姐,其过狡的敏思实在叫人惊心,她的那一双眼,就好似能看透这世间千万的隐事。绝大多数的人,在她面前根本寻不到藏身之所,便是心中的秘密藏得再深,也可能搅着一双眼挖出。

    拥有这一双惊人觉眸的眼,说实的,也不知好还是不好。至少于陈留香而言,这一件事他不好断评。

    他不喜欢客套,准确的说除了萧楚瑞,对于旁人,他素来不入眼,更别提是客套。旁人若求,陈留香很少应答,就算是萧家让帮的事,若不是看在楚瑞的份上,他可不会应帮。

    向来不想掺和这些,只是这一次,再得闻了这桩消息后,便是他不愿掺和,也不得入了萧府,先一步警语。心中过了那事,面上沉阴更甚,便是一番阴沉之后对上萧楚愔对凝的眼,陈留香开口说道。

    “萧大小姐思狡,任何事都难逃萧大小姐的眼,既然萧大小姐清知在下此次登府因了京都异变之事,那在下这儿也就不扯那些旁道虚语了。”

    “若是陈公子知晓什么,还望陈公子不吝道言,萧家上下感激不尽。”

    现在的情局,最当留心,倘若一步错,那就真是步步的错。而想要准备分析这一件事何对何错,手头能得的信息自是越多越好。

    陈留香手头,显然有萧楚愔目前不清的信息,故而萧楚愔才会言道,希望陈留香不吝道言。

    他既登府,自不会吝了手头消息,故而萧楚愔的话刚刚落下,陈留香那儿已是开口说道。

    “我这手头的确有事,而且事关要紧,萧大小姐是个眼明心清的人,所以如下京都究竟是何情况,便是在下不细说,萧大小姐想来也是明的。皇宫内,当今皇帝已是病危,这一件事只怕有心之人早就清了。旧帝病危,新君册立不过时日之事,而这新君之位,恐怕不止一人虎视眈眈,日夜窥凝。”

    话至这处,眸色更沉,陈留香续道。

    “太子一党与逍遥一党,对于皇位皆是有意,尤其是太子,更是势在必得,断不能容许旁人妨了自己的霸业。现下京都如今,此时正是有所行动最得当的时机,太子那般思狡之人,绝不会舍弃这难得的好机会。”

    这些事,萧楚愔心里也是明的,当下因陈留香提言,萧家家主直接锁了眉,说道:“太子之心,如下也是路人皆知,皇帝病危,朝野又是左右难平,此时的确是动手的好时机。太子是个有心思有手腕的,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只是这动手的好时机?陈公子既说太子已寻时机,莫不是陈公子那儿,知得太子如下有何动作?”

    明面上不能探知的事,很多时候明面下反而更好得手,而陈留香最擅长的就是这些明面下的事。故而萧楚愔这话落后,陈留香点头说道。

    “近来的确得了些风声,京都内护守安康的御林军,最近颇有几分古怪。”

    “古怪,何样的古怪?”

    “序位变,阵队更,便是那领军之人,好似也换成太子自个的人。”

    “御林军换成太子的人,呵,这心思也太明目昭昭了。太子这行,莫不是不怕有人起意?”

    “如今朝堂之上,朝官暧昧不清,这当口,谁会起意。”

    “呵,也是!”应着答,连着笑也是讽了,落讽笑后,萧楚愔说道:“御林军变,这皇城内的格局怕也是变了。御林之事,事却诡紧,不过陈公子今日前来,怕不只是单纯就御林军这一事吧。”

    萧楚愔这一双眼,有时实在叫人难喜,那种可以看透旁人所思的眼眸,让陈留香不慎舒爽。却也只是稍锁了眉,说道:“的确正如萧大小姐所言,在下今日来此,还有另一件事。”

    “何事?”

    “江家,不知萧大小姐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萧江李王,就算这后头的三家已是败落,想来这几年里,京都还不至于将他们都抛忘了。故而陈留香这话落后,萧楚愔自是点头应答,稍作微点,萧楚愔说道。

    “不知陈公子提及江家,何事?”

    “既提,自然有事,萧大小姐记着江家,就是不知江家一二年前广收敛下的米粮,萧大小姐可还记得。”

    “当然也记得。”略着又是一顿,萧楚愔说道:“米粮,莫不是这一批米粮,有动?”

    “正是!这也是前儿才得的消息,江家败落前,这批米粮已是归于太子手中。而如今这一批米粮,正在调运出京,运离他处。”

    “调运出京,运至何处?”

    “目前尚是不知。”

    他虽能清诸多事,却也不是每一件事都是清的,至少这米粮调离京都究竟运往何处,又送去那儿,陈留香目前尚是不知。虽是不知,不过就陈留香的手腕,若是有心也必可查得一二。

    陈留香既说不知,想来是真不知,只是这米粮之事,却叫萧楚愔惴了心。

    米粮,乃民之根本,而这米粮除了民之根本外,同样也是行军必可不少的军需之物。如今京都格局已是这般,京内御林军逐渐叫太子一党控操,已证太子开始有动。

    京都内已有行动。

    那京都外呢?

    思游闪过,人心微惊,也是惊诧落后,萧楚愔语喃说道。

    “米粮运,看来太子的野心是彻底彰显了,这一桩事,恐怕得想个法子知会寒公子。”

    “寒公子,萧大小姐所提的,可是逍遥王。”

    “正是。”

    如今能与太子一夺的,就只剩下逍遥王,对于萧家,太子必除,所以萧楚愔心内自也偏向寒烨。太子已动,此事事关重大,萧楚愔自然得想法子让寒烨清知。只是这话刚刚落下,却见陈留香面上瞬起几分阴怪。

    阴阴的沉,叫人几分怪饧,也是沉色顿显,萧楚愔这才听见陈留香开口回道。

    “告知逍遥王吗?莫不是萧大小姐觉着,堂堂逍遥王,会不知这些暗下的隐事?”

第二六O章 将军遇劫() 
陈留香那话究竟是何意思,萧楚愔如何不知?寒烨并不似外头所传那般无心于皇权皇位。这一事她在很早以前就已疑猜,从未消过。

    这些宫内宫内明上明下的事,陈留香有自己的门道去探,堂堂逍遥王,又岂会没有。

    所以陈留香同萧楚愔说的那些,逍遥王必是清知,或许早在更早之前,逍遥王便已明晓。寒烨肯定已经知了这些事,萧楚愔心里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面上该行的却是另一回事。

    寒烨知不知道与萧楚愔告不告之并无关联,现在京都局势已是这般,若不能依附太子,必得靠了逍遥。而太子那儿,明显是绝无可能,所以萧楚愔只能再明几分逍遥一党的心。

    无意之下将此事透之给楚瑞知晓,那素来对逍遥王甚至挂心的四弟自会将这一件事警知寒烨。只要楚瑞将事带到,萧楚愔这儿的心思也算成了。

    陈留香会知道的事,正如陈留香所言,逍遥王必是清知。而且他不但已经早就清晓,甚至一早就有动作,开始着手应对之法。

    御林军逐渐替更成太子的人,对于京都局势来说,这可是一边倒的麻烦。京都内部不得驻军,唯一的驻军只能是保护皇宫安康的御林军。只要夺了御林军的控权,对于京都的局格就有一半的稳操权。

    御林军一事上,逍遥王慢了半步,导致彻底失了这极好的棋子。不过这一枚好用的棋子失了,却不意味着寒烨手中没有备用的棋子。

    骠骑将军,寒烨的母舅,就是他手头备用的最厉的一枚棋子。

    御林军既已得太子控掌,太子霸夺皇位的野心也就彰了。手中有着御林军,在这京都里,太子就意味着有了自己的军权。军权在手,事自稳定,不过失了御林军的寒烨手上也有浩北一支悍彪的军队。

    浩北之军,驻守边疆,若是无召,便是驻军的将帅也不得回。普通的军队,若无兵符,断不可随便动拔兵营。不过浩北骠骑将军麾下这一支军队却是济国的特例,只要查危,无需兵符,便是骠骑将军就可代替皇帝直接下达军令。

    这次皇帝病危,骠骑将军得召回京,如今太子之心已是彰显,骠骑将军自然得速速赶回浩北。

    寒祁的野心,霸且戾,以前皇帝心中本就属意寒烨,如今他还没死,太子那儿就开始着手夺抢一切,他这当老子的心里头更是动了怒。如下整个皇宫皆得太子控掌,就算想召寒烨入宫,也是不得,因着怒急双攻,皇帝的病情更危了。

    宫中半陷,父皇不得见,四处又是密紧行动,就算寒烨想要缓等,骠骑将军那儿也是不得再等了。叮咛几句,让寒烨紧了手上的行动,势必殊死一搏,骠骑将军当日便驾了马,离了京都。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到浩北,只要浩北之军得了命,就算太子手上有着千军万马天兵神将,这京都位上的尊座,也不是他想坐就能坐的。

    骠骑将军急着赶回浩北,因为浩北之军只要动了,这一场皇权夺争也就麻烦了。命调浩北之军,骠骑将军能想到的事太子如何想不到?所以这一路上,骠骑将军也不见着能得安生。

    离了京都,一切便是未定,就是这未定且危机四伏归北之路,骠骑将军如他们所料般。

    遇劫了。

    当看着面前那截拦贼宵,骠骑将军的眸中已彰不屑,骑于马上,色戾神狂,便是戾着眸眼看着那些拦截的杀者,骠骑将军清嗓说道。

    “拦路宵小,看来寒祁那小子是见不得我平安赶回浩北了。”

    这些拦路的贼子,不用说,必是寒祁示意路劫的杀手。

    无疑了。

    对于这至上的皇位,寒祁是志在必得,一切可能阻碍自己的,在事情发生麻烦缠交之前,他都必须将其绞灭。而如今的骠骑将军,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极有可能毁了自己一切布局的天大麻烦。

    若是骠骑将军回了浩北,调动浩北之军,那他这即将到手的皇位,怕是就得拱手相让了。如此碍事之人,寒祁如何能由着他平安归了浩北,路上杀截早是意料之中。

    数十名截杀之人,乃是寒祁特地为骠骑将军设下的送亡列队,专门候在此处,将其送入归魂之所。

    一行黑衣,手持白刃,杀气肆意。此劫杀凶若是拦了旁人,光是凭了这杀染凶戾,怕是足叫人吓破了胆。只是骠骑将军终归不是寻常之人,刀尖舔血的日子,何人能多得过堂堂浩北名将,上官家的悍者。

    便是那尸血成河的场景,他都见之习常,更何况仅仅只是几十名劫杀凶徒。对于这些预料之中的杀劫者,骠骑将军全然未放在眼里,只是嫌鄙凛着眸目,看着这一行人,能耍出何等花招。

    骠骑将军,自非一般俗人,仅是凭了这区区几十名截者就想取了他的性命。说实的,这一群中途杀出的死士,谁也不敢抱有一击即杀的念想,便是这携领死士的头儿,也是如此。

    截下骠骑将军,横马拦于路中,待闻骠骑将军方才那番呵讽,那领首之人复拳回道:“骠骑将军,威名在下早是如雷贯耳,如今得缘一见,甚是得幸。”

    既是凶杀贼者,就当拿出贼子的干杀之态,这幅惺惺作态之姿,实是叫人厌恼。此人这番复拳敬礼,倒也是表了对于骠骑将军威名的叹服,只可惜对于这些太子党羽下的走狗,骠骑将军显然很是鄙嫌。便是这一句言之切切的佩敬,对于骠骑将军而言也只是一番让他冷了笑的无聊废语。

    当下语中再戾,眸也迸精,对上那领头之人的双眸,骠骑将军说道:“寒祁那小子最是戾歹,最好惺惺作态,没想到手下的人到从了他的脾性,也是一般。哼,半路拦截,必是敌者,既然是敌者,何必行这些惺惺假假恶心人的事。你们今日在此,可是受了寒祁那小子的指示,来此处截杀本将军?”

    对方喜欢惺惺作假,可惜骠骑将军却不好这一副惺惺之态,那话里的嫌责之意也是甚的。骠骑将军便是这般,那领头之人倒也明清,既是晓知骠骑将军脾性,闻了此语后,那领头之人也不再言道那些旁的虚的,而是看着骠骑将军,毫无怯退之意,那人回道。

    “正是。”

    这般直明,倒也足叫人佩服,当下骠骑将军已是说道:“应得这般痛快,到是个有胆有血的家伙,看来寒祁那小子的手下也不尽是些无能之辈。你这家伙,既然有胆杀劫本将军,看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姓甚名谁,速报上来,本将军也好知今日何人死在本将军刀下。”

    沙场上生死肩擦的人,从来都是刀起刀落,命散命杀,素来没个闲心去问询那即将死在刀下的人姓甚名谁。不过今日,骠骑将军倒是对跟前这人起了几分兴趣,破了天荒问其性命。

    今日劫杀,这一条命便是有来无回,姓甚名谁本已非一件重要之事,只是骠骑将军既已询了,那领头之人自然言答。当即微了颔首,算是敬恭,领头之人说道。

    “承蒙骠骑将军看得起,询了在下性命,只是在下本是无名之辈,想来就算是说了名字,将军也是不知的。”

    “知与不知又如何?本将军只想知道你这人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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