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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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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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寻踏游,却遭截害,我说四弟,你是不是又瞒着长姐,得罪了谁家?”

    “凭着好事没我干系,坏事却总落到我身上,这突现的杀者,三哥为何疑怪了我?”

    “难道不是你干了什么?”

    “当然与我无干。”莫须有的罪名被强扣身上,不管是谁,这心里都是不爽的,当下眼都翻了,楚瑞说道:“我近来有多安分守己,三哥又不是不知,连咱萧府的门都没踏过,就算有心想要耍整旁人,也没空时。整耍都没,更别提是得罪至此等地步。”

    他近来莫提有多乖顺了,安安分分守规守得家中丫鬟小厮都在迷奇,自家四少爷这是怎的,竟没出门也没惹事。还有人私下挂着迷,思纠是否又与逍遥王起了恼,憋着性闷屈着自己。连着丫鬟小厮都起迷,足证他近来的乖巧。

    故而三哥那莫须有的名罪,楚瑞可不愿承担。

    四弟怨埋,细下一想倒也如此,当下楚恒忍不得说道:“既与你无关,怎就遭人截了?”

    “三哥询我?我询何人?这些个面蒙的家伙,谁晓得他们为何现于此?”三哥这一番喃询,实叫楚瑞闷了气,当下吊眼直接翻了天,对于楚恒这一番没个由根的问询,萧家四少显然极是鄙嫌。而这嫌鄙之后,思由心过的楚瑞显然又想到了什么,翻吊的瞳眼忽的现了精良,眼瞳微瞪,在惕警那些提刀歹凶的同时,楚瑞斜了眼用眼角的余光审瞥三哥,而后询道。

    “这些贼子,却与我没个干系,不过没干没系的普天之下这样多人,谁会平白无故现身截杀。所以三哥,这些个杀手不会是你惹来的祸端吧?”

    “我?凭甚说是我?”

    “凭甚,这就得询了三哥了,可是近来又管不住那颗风流的心,胡着引勾已有夫婿的良家小娘子了。”

    既是杀截他二人,必与他二人中的一人有过节,楚瑞近来确是巧乖,谁也没有开罪。所以剩下的可能便出在三哥身上,只是对于楚瑞这番疑询,萧家三少那处也是道冤得很,连连誓告自己绝无行过惹招良家小娘子的事。

    这厢两人连着猜迷此番难劫究竟何人惹招得来,而那处的四名截凶者,可没他这二人如此闲悠的雅性。手中的刀刃波荧着日透的白光,森森有些刺眼。

    他们所得的命令,是取了萧家三少以及四少的性命,既已得令,自当不能留他二人活口。如今二人已叫他们团围其中,绝无脱逃可能,而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生成,这已断无脱逃可能的萧家少爷,还是早些取了性命更为妥当。

    当下四人目已现凶,手中杀刀再握上行,四人包截而上,已动立取夺命之心。

    人已上了前,手中的白刃也泛着渗人的光,就在刃起刀下,眼看着他二人即将血溅三尺时,竟是再闻刀鸣冲耳铮声。

    原以为今日二人将不明不白惨死此处,谁曾想就在白刃即将入体时,那四把杀人夺命的白刃竟会叫突现的刀剑隔开。原本此处当无他人,只有他们二人与那四名贼子,可眼下,就是那瞬下意识的闭目,竟又平现六名护者。

    那二人,与那携了杀意前来的四人做着一样打扮,只不过这二人显然并不是现此取夺他们性命,而是来护他们的。

    突然现身的二人,出剑拦下那四把取命的刀,力保他二人的性命。

    截杀他二人的人,武功虽算不得上等,不过人却异常凶残,招招式式皆是为取他人的性命。如此凶残的杀人招式,就算楚恒楚瑞避得了一招二招,也绝避不得后头的三招和四招。

    四人现,他二人的性命必丧无疑,可如今呢?竟有人凭空而出护保他二人性命,便是那四人杀势如何歹凶,如今也取不得楚恒以及楚瑞的性命。

    刀自颈侧擦过,堪堪护下二人性命,便是剑刀光连起,杀气盘周行,本该取了他二人性命的刃刀在那护守人的阻护下被隔截。

    突现的护守二人,明显功夫远在这四名贼子之上,剑光刀影,铁铮招现,缠斗于那处的六人在杀行招式之下渐渐见了分晓。

    便是四人,却仍无法从那护保二人的刀光下取了他二人的性命,非但无法杀取,甚至连着自己的性命最后也被斩于刀剑下。血刃从颈部擦过,带起溅飞的鲜血,血珠飞溅,点点落散于翠叶上。当那截凶四人命丧倒地后,那无声无息现身力保的二人才收了刀剑,而后动身瞬离。

    毫无声息的离,正如他们毫无声息的来,若非这地上还残留着四具死尸,空气中还散弥着血后的腥锈,只怕谁也想不到方才这处。

    发生了什么。

    这突然杀截的四人已出他二人预料,后头来救的二人,更是远超所预。

    因是全然没料到这处,直到那护守二人闪了离,那杀截四人的尸身坠了地,萧家三少和四少仍没弄清方才究竟出了何事。

    这些人。

    究竟是谁。

    三弟和四弟差点命丧他人之手,在得知此事后,萧楚愔这颗心险着没从嗓眼蹦出。哪还顾得上恼怒二人无视自己的禁足,私下离府出游,急着上前一番细细量审,连着一番细瞧细看确定这两个混小子全身安妥,未叫贼子伤了身,萧楚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吊提至嗓子眼的心也安妥落下。

    气长舒,心也后怕,在确定这两个混小子没事后,方才还顾不得起怒的萧家大小姐,这瞬怒火直接焚了心。

    眼怒瞪,牙恨咬,狠狠剜瞪一眼后,萧楚愔这才阴着声调,气怒说道。

    “你们两个,都将我的话当了耳边拂吹的风,跟前一听,转耳就抛,完全不搁心头,是不是?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们,这段时日别出门,没个要紧的事就给我乖乖呆在府里,哪也不能去。可你们呢?听了吗?说的时候一个个应得痛快,可事后呢?谁将我的话搁心里了?竟是学会暗下偷摸着溜了,怎的,是不是都当你家长姐我死了,说出的话可以不用挂心了,今儿说的事,明儿就可以忘了?”

    她已经警告了,而且不止一次,要他们切记牢呆家中,没个要紧的事绝不可随性再出游散行?可他们呢?面上应得干脆,心里头却全没将自个的话搁在心上。

    便是因着完全不上心,故而今日才会遇上这等恐惊的事。

    一想着这两个混小子险着叫人害了性命,萧楚愔这处便一劲后怕。心不住触了颤,冷汗都快湿了身。

    长姐的后怕,他们如何不知,便是他们自个,这心里头也是后恐得紧。因着清知此事是自个作下的孽事,故而长姐这一番斥呵的怒,三少四少无人开口埋嘟,而是静乖的处在那儿,由着长姐斥呵。

    命险没了,这可是一桩足叫人惊心的事,因而萧楚愔的火,烧得尤为旺焚。长姐这一番气,实是足的,饶是谁也不敢出言规劝。便是瞧着长姐这番烧起的怒焚,候于一旁叹于两个混弟又行混事的萧家大少爷忍不住蹙耷着眉,看着两位胞弟,说道。

    “三弟四弟,你们让大哥说你两什么好?长姐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你们私溜府外,可你们呢?倒是声也不说一句,偷着便是开了溜,还摊遇上这样的事!险着叫贼子害了性命。你们这回行的事实在混了,莫说长姐,便是大哥这儿,都忍不得要说你们。”

    这两个混弟,是真将长姐气坏了,也让人后恐,故而楚杰那处忍不住说了训。大哥的训,萧家少爷素来没人搁心,每每闻了大哥训斥,总会出声呛上一二。不过这一回,显然也觉事有内诡,三少四少倒也顺乖的由着大哥教了训,默而不语。

    大哥叹了气,长姐那儿连着怒呵诸多,待那斥呵的话落后,心里头一通堵火泄后。萧楚愔这才重重吐喘数口怒火,重“哼”一声眼瞪气怒,方才问道。

    “这一次的事,也是你们自找的,素来不将我的话搁心头。便是真叫人取了性命,也是你两自个该的。”

    长姐这火,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得了,也是闻了长姐话中烧起的怒,萧家三少四少垂目低首,齐声说道:“长姐,是我们错了,望长姐莫再恼了。”

    这两个混子,何时认错认得这么干脆,今儿这干干脆脆的错认,显然已明此事险危。心中如此大的火怒,纯是因了后怕,如今火也泄了,又见二人面色仍是白惨,萧楚愔这心里头也是怜疼。

    当下再闻二人齐声致歉,萧楚愔这处也不在继续说着气话。而是狠狠瞪了一眼,随后无奈长叹,便是叹后,萧楚愔说道:“你们两个,莫不是长姐我还能害你们?每次叮嘱的话都不搁心头,总以为我在唬你们。这些可知苦了,险着没了性命吧。”

    气,是稍消了不少,可便是气再如何消了,这心里头的后恐也是一时难散的。也是听着长姐这出声的失望气叹,萧家两位少爷再言歉道。

    这一件事,两人是真后恐,便是往后,想也不敢再由性胡来。两人今日已是受了惊,这一番惊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教训,故而萧楚愔只是再气了几番怒,便不再训言。

    言是不教了,不过有一些事,倒得询个究竟。

    再剜一眼,看着两位混弟那悔错的神情,萧楚愔这才说道:“算了算了,今日一事,想来你两也受了教训,我也懒着再说你两。不过……”

    话到这儿稍了顿,便是片顿之后,萧楚愔说道:“不过,贼子提刀阻杀,你二人,是如何平安逃出的?”

    这两个混弟可都是不学无术的主,凭着他两的能耐,哪能平安脱逃。因事实在欠诡,故而萧楚愔心里一直迷着奇。也是此询落后,萧家少爷便将当时之事如实道出。

    本当命丧,却无故杀出两人护守,这样的事。

    未免太过奇巧。

第二五O章 皇位疑猜() 
这次林内险些被杀,幸得有人救助,只是这救助之人来得实在太巧,巧得叫人都得生疑。便是萧家这原就没有思猜的少爷,在这凑了巧的护救下都能敏猜到什么,更何况是萧楚愔。

    她本就在思,是否有谁藏于暗下,摸潜暗守。心中是疑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不敢断言。如今楚恒楚瑞险些遇害,得人护救,到是验了她的思猜。

    有谁,遣了人,私下护于他们身侧。

    这一件事,如今大可确认,只不过这暗下护帮的人究竟是谁,如今却仍不得清知。

    京都之内,已是荡动,便是那宫里头,也开始现了狂风。狂风现,局势开始乱动,处处危机也渐显频现。

    太子接连邀请长姐,究竟为了何事,只需一二句的明点,萧家少爷心里头也都清了。而长姐对于此事的应答,便是长姐不说,他们也能猜出几分。

    太子约邀,自为拢拉,可长姐对于依附太子翼下显然无半分兴趣。太子是那种疑心甚重的主,长姐的拒绝,于太子而言便足动疑。更何况萧家本就同逍遥王走得极近,如今长姐又几次三番婉拒太子约邀。

    不若是谁,只怕这心里头的疑,也是根驻。

    萧家并非一般人家,而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大家,不若人力还是财力,皆是悍强。若是能得萧家协助,于人于事,皆事半功倍。

    眼下局势已是乱动,任何不确定的因素都可能造就麻烦,甚至变更结局。而那思多疑,算谋算的太子,如何能任由这些不确定的因素影响所有的局布。

    暗下护守他们的,究竟是谁,又是何人派遣而言,如今尚且不清。不过那命驱凶贼欲取他们性命的杀者究竟何人遣派,却是可清的。

    长姐为何不许他们随性离府,如今也是清了。

    从未想过不知不觉之下,竟是身陷这等危险,乃至于事清之后,心中已是震惊。这一次的教训,足够这几个混小子清了如下身处的险境,所以那些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显然萧楚愔也不用再多重警。

    有人想要他们的命,却有人暗下护守他们,虽是不明护守之人究竟是何身份,不过某个性坏心恶的少爷,到是兴致勃勃得紧,甚至还动了几分出府再闹的念思。这些作死之事,如下的情况实是拿自个的命在闹赌,故而楚瑞这游起的念思自是换来长姐一通警告。

    这些混小子心里头在思琢什么,就是不开口,萧楚愔也能猜出几分。也是心清得紧,所以萧楚瑞那双晶亮的墨眸一勾一转,她就晓得这唯恐世道不乱的四弟又没打什么良善的心思。

    原是想着,此事已是这般,命都险着交代过一次,清明一切的他们该全数收收性子,好好护妥那条小命。谁知那险着丧命的某位混弟竟还有心思平升闹事的坏心。

    当下萧大小姐自是气的,直接一眼横了瞪,随后再搬警告呵斥。

    话是警告,气氛也因告警松了几分凝。可是气氛现松又能如何,萧楚愔这心里头,仍是挂了愁忧。

    原是不想获牵,谁知这事一早就已落陷,如今事至这般,已非她这小小的平头百姓所能左右。如今这事,事已险近,现在的萧楚愔所能做的便是步步慎谨,守得萧家一切,方是要紧。

    京都大家屡屡遭害,如今连着萧家也渐入魔爪。可因有人暗下相帮,纵是那害歹之人想要取了萧家一干人等的性命,想来也不是一件易简的事。

    便是这身侧落于虎盯的情况下,日子也是一日复着一日。平头百姓的日子,每一日皆是如此,若无大事,不现有何不同。不过那上位的权者,有时一日的过迁,便是局转的瞬间。

    高墙皇城内,究竟暗隐了怎样的秘密,高墙外的百姓怎能清知,不过这些个藏于高墙内院的事,总会泄于当知人清晓。

    朝堂之事,当今圣上已是久未临朝政议,虽是宫内风声极紧,不过世上从未有那不透风的墙,不叫人闻得的秘密。故而皇帝龙体欠安,病体渐危的事,也逐渐在朝野上下官臣耳中道传。

    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尤其是这一年,身子更是每况愈下。不若太医如何医治,这身子便是不见好转。

    天命若至,便是当今的皇帝,也逃不得这一天定的命劫,故而这皇内朝上,风语渐渐盛起。尤其是皇帝身子渐显不妥,这至上的皇位究竟位落何家,更是朝臣们纷议之事。

    当今皇帝,权利握掌,生杀之权,一己独控。如此一人握控的权利,如何不叫人动心,便是身为人臣的臣子,也是动心得紧。

    只是人为臣子毕竟只能是臣子,便是心里头再如何动念,这不得取之位,一辈子都是碰不得的。故而为得至权,为光耀门楣,在新皇上位之前,臣子暗下各有各的动思。

    富贵险中求,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这险中得求的不只是富贵钱利,有时重权也可从险中求获。新皇登基前,心揣野心的臣子便会开始选附足能夺抢皇位的皇子。

    一心忠附,保其夺得皇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腾跃而上,权控朝堂。

    为人臣,何人不望手中的权利越高越大,所控越来越广。所以为得此权,一旦附依一党,便会竭尽全力,力保所持皇子能得至上霸权。

    附依皇子,夺抢皇位,这一条只行不能退的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故而臣子党依时,心中也是多番审思,毕竟此步只要一踏,后头随着不是举家荣富,便是家屠族灭。也正是如此,朝臣择木时,心中皆是思忖多番。

    这朝堂上的党割,一直以来皆是清的,不是太子一党,便只能是逍遥王派。朝堂两党,素来明清,而这附依的局格也是清的。

    朝上文臣大多偏于太子,而武将则是意倾逍遥。

    武将偏倾逍遥,可因武将多在边疆行征,故而这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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