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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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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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识了寒烨。

    这逍遥王爷白长了一副潇洒正人样,偏生那藏在肚里的心却同楚瑞是同色的。两人一拍即合,越拍越是熟,他也就渐渐的同逍遥王府走得近了,疏远了拐子巷。

    许久不来,既然也就显了疏离,只是这二人也是过交的情,便是真的疏离不少,也不可能因了这份离疏真的生了情分。故而陈留香方才那番趣逗的话,不出所料再得四少鄙嫌。

    那双好看的墨眸,连着眼翻得也是好看。一记上飞,再现弃嫌,楚瑞恒冷说道。

    “还圣人之所呢,不过顺口胡了几句,你到真蹬鼻子上脸,当真了。你这若真是圣人之所,便是花了银子抬了好轿子,请我我也不来。圣人,最是矫情,这矫矫情情的去处,我可不屑。”

    人若矫情,意便虚套,自然活得也就累人。这与楚瑞素来的品行与习性最是不符,故而这一番嫌,实真嫌入骨里。

    这萧家的四少爷,与平素有些家底的公子哥不同,最不喜不屑的就是这些。却也正是因了他本身极弃这些,才能与这拐子巷的地霸熟络至此。

    那一番说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楚瑞皆是鄙恼得紧,见他因了自身的一番话现了不悦,陈留香的面上反倒浓了笑。清知楚瑞不喜这些,陈留香这儿也就没再开口去讨他恼。只是“呵”了一声算是渡了这些,陈留香说道。

    “好了好了,难得来一趟,怎就撅了性,不说这些讨嫌着恼的话。对了四公子,我可是问得正经的。今儿这大好的日头,最适合约着出林赏秋,四公子何着就此空闲,居然上我这处?不该约了逍遥王一道趣赏踏吗?”

    现在的萧楚瑞,身侧最常现的已非他陈留香,而是当今的逍遥王,尤其是这等秋爽的日子,竟不约人了出去,反而在他这儿发呆恼闷,如何不叫陈留香觉着奇疑。

    他这儿是起了几分不明不解,倒是楚瑞,在闻了陈留香的疑询后,本来挂着吊儿郎当耍横度日的闲悠面上,直接现露不喜怒恼。锁起的眉,人是心烦直接抿噘了嘴。阴阳怪气哼了一声,楚瑞这才挂着声调说道。

    “怎的,许久不来,陈兄莫非已是嫌恼了楚瑞,觉着楚瑞讨嫌,想要赶了楚瑞不成?”萧家四少心情就是恼糟,出语必是怪语阴阳,他的这点性,陈留香如何不清。故而见着楚瑞那面上明摆现挂的气恼,陈留香敏锐嗅到一丝不对。

    原本还是笑意盈盈的眼眸直接闪了几分凛阴,陈留香压了声轻询道:“逍遥王,可是恼了你?”

    明明谈的乃是当今王爷,上权位者,可陈留香这话里头却明显渗了几分不好明探的凝阴。阴游暗藏,极难叫人面上觉察,故而楚瑞也没留神到陈留香这话里头的森森寒阴。只是因询面露不喜,而后不屑囔嘟,现恼切道。

    “恼了我?凭他是谁?凭甚叫本少爷恼了。就他,本少爷才懒着搭理他呢。”

    若是因了一人觉着恼了,那人在他心中必是占了几分地位。而寒烨,楚瑞才不愿认了这一份上挂的心,故而陈留香这一番询,他这着恼的意更甚了。只是这一份恼了,却显了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恍虚,到叫人更是眸凝数分。

    此番幽下的阴,是陈留香自己的思意,无心在他身上的楚瑞自然没有察觉。只顾着坐在那儿鼓闷着气,自恼自个的烦心。

    楚瑞若是言道无事,若在多问,必叫其更恼。故而陈留香也识趣的没在开口,只是轻了一声“呵”笑,说道:“也是,凭了萧家四少,还有谁有那本事叫你闷恼了心。便是四少,才有这一份叫人闷恼的能耐。”

    这番话,说得有些怪,闷闷的调不像是想说与他听,更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轻声囔嘟,调子略诡,楚瑞虽未听明,不过怪调还是从他耳边擦过,故而他也是露了迷,扭头询道。

    “你说什么?”

    “没!”

    方才那话,想来陈留香真只是自喃的道,既然楚瑞没有听明,他也就笑着应“无”。无应落后见着楚瑞面上紧蹙拧起的眉,不等他开口再度追寻,陈留香直接出了声,岔语问道。

    “对了,四公子还没回我的话呢,今儿是怎的,竟得空上我这?怎的,莫不是真着了恼,生了闷,才不愿去寻逍遥王?”

    对于楚瑞的事,陈留香素来皆是在意,而他的在意也是因着关切楚瑞。故而这一番问询虽惹得楚瑞眉心再露不喜,他还是言着说道。

    “没什么,人家不得空,难不成咱还得眼巴巴的黏着不成。”

    “不得空?”

    “嗯。”

    “这逍遥王不是闲散的王爷?平素就是个事闲的主,手头常年没个要紧事,空有资能却一概不愿沾染沾身。怎的,竟也会得了事忙成这般,连着陪四公子游散的时间都空不出了。这到真让我奇了,这逍遥王可是在忙什么,这般没个空闲。”

    逍遥王的闲人之名可是威名远扬,不管是上位还是下位,人皆耳清。如现却行了一件与素来声明之事不慎相符的处风来,自引得有人奇心。

    皇亲国戚的事,可不是普通之人可以过问的,倒也只有陈留香和萧楚瑞这等势权势为粪土的,才会如此大咧毫不顾忌。

    楚瑞本就不对所谓的皇权上心,自也不会觉着陈留香这番询僭越了。心虽不觉陈留香触犯皇威,不过因他话中屡提寒烨,到叫连着多日没瞧见逍遥王,让其蒙了不少事的楚瑞很是不舒爽。

    人因不喜,面露恼意,意展露后,楚瑞哼道:“他到底在行什么这般不得空,干我何事。我说陈留香,你素来不是极厌这些官啊权的,今儿是怎的,到对逍遥王极是上心呢。我说你啊……该不会是……”

    话至了这处竟是暂了顿,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珠子竟是滴溜着打了转,一副贼心意动。面是现了几分贼意,连着笑也透了坏,片顿之后楚瑞方才续道。

    “你该不会动了当官的心思吧!”

    突然这般在意,定是寒烨身上有何处叫陈留香上心的。而这逍遥王,不管外人如何赞夸,对于楚瑞而言,他实在不觉寒烨有半分的好。若是要说,也只剩下这皇亲国戚一层的身份尚且还有几分说辞。

    当官,有才当是首要。不过在这世道上,若是真想要当官,也不是非得靠着才,只要有财,有人脉,这官位还不是说来就来。

    而这王爷旁的能耐或许没有,拽了一二人登了官位的本事,却还是有的。

    陈留香对于寒烨的过分上心,自是换得楚瑞这一番笑逗。虽也是逗笑之意,凭了楚瑞对于陈留香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会对官位上心的主,不过这一番单纯的笑逗之语还是换得陈留香的哼冷不屑。

    重重一哼,那是对于当官者最深的鄙夷,陈留香说道:“当官就位,旁人不了解我,难不成四公子也不了解我。四公子真觉着这些熏臭的东西,我会稀罕?”

    “就是知道你不稀罕,所以我才奇了。好生生的,怎对寒烨如此上心?”

    接询的话,满心的不明,也是这话落后,见着陈留香默了声。就这般默了片许,直叫楚瑞都快忍不得性了,陈留香这才出声说道。

    “我所在意的,并非逍遥王。”

    “不是寒烨?”

    这就怪了,从方才到现在,陈留香口口声声与之扯言的都是逍遥王。这当口却告诉他,他真正在意的并非寒烨,怎不叫楚瑞现了迷?

    当即人都露了不解,楚瑞询道:“你在意的不是寒烨?既不是寒烨,那是谁?”

    “赵家商贩。”

    赵家商贩。

    若是要说现下的京都还有何事能叫自家长姐蹙了眉的,除了当今的太子,就只剩下赵家商贩。

    赵家商贩,堪称诡刁,入了京都不过许久,竟是霸领了不少京都商行。尤其是前时那些富商人家屡屡暴毙之事,因了这档,长姐对这赵家商贩甚是上心。家中多提,故而楚瑞当也是明的。

    忽提赵家商贩,他心自是瞬揪。当即蹙了眉,楚瑞拧眉询道。

    “赵家商贩,为何对这赵家商贩上心?”

    “因为……”

    既是上心,必因有事,事既问询,陈留香冲着楚瑞勾了指,而后在他耳边叙喃解道。

第二二五章 萧家警性() 
陈留香那处听来的事叫萧楚瑞惊了心,若非陈留香诉道,这一事萧家还不知得何时才能警查。故而陈留香那儿的话才刚刚落下,萧楚瑞这处也是压沉了那颗七窍的心。当即也不在续呆在拐子巷虚度光阴,而是谢过陈留香,随后匆匆离了拐子巷朝着家中赶去。

    匆忙赶回家中,将听来的事禀知长姐,当楚瑞的话落后,萧楚愔的面色直接沉了。面色阴沉,连着眸色以及整颗心也跟着坠黯下来,就那样默声坐在那处静待了片许,萧楚愔这才看着楚瑞,说道。

    “楚瑞,你没听错?”

    “陈兄所言,句句不改。”

    “那陈公子,可会看错?”

    “长姐,陈兄虽然只是个拐子巷的混子,可他是个真有本事和能耐的主。此事若无十成的把握,陈兄断然不会告知。”

    “这么说来,你方才所言,句句皆真咯。”

    “那是自然。”

    陈留香的能力和本事,萧楚愔是亲眼见识过的,也是亲身体会过拐子巷对于这些事的敏锐以及探寻本事,正是因此,楚瑞这一番言才更叫萧楚愔坠心。默了半晌,也静沉了半晌,待气氛因了这一份静渐显诡异时,萧楚愔开口喃道。

    “这么说来,这赵家商贩可不是生意上有着特有的本事,连着人际上,也有常人所习不来的能耐和本事呢。”

    “什么常人习不来的能耐和本事,依我看来,还不如说是狼狈为奸互行苟且来得更是贴切。”

    陈留香所觉赵家商贩之事,却如楚瑞所言一般,狼狈为奸,互行苟且。而这与赵家商贩狼狈苟且的不是旁人,正是江家以及太子府。

    拐子巷,虽是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多是为人不齿之徒,可这为人所不齿的地却也有自己的一套规法以及办事的行腕。很多旁人不能查或者是不会查的事,这拐子巷都能留出一二分诡来。

    叫那些秘在暗下的事,曝了光。

    而赵家商贩这一事,便避不得拐子巷的眼。

    在旁人眼中,赵家商贩就只是家普通的经商人。虽然生意做得有些迅诡,且入京之后京都商界屡现奇诡之事。不过赵家商贩每次总能跟这些事撇得干干净净,完全不能扯牵到他家头上。

    赵家商贩若是只从面上看,真真是规规矩矩的经商人,行的是本分的生意,赚的也是本分的银子。仅是单行生意之事,从不见与谁家有过密亲的往交,便是那京都当官的,也不曾见过谁家同赵家商贩走得近的。

    可越是这般看不出门路,这里头越可能藏了隐诡,尤其是这赵家商贩,明显里头隐藏的,远比旁人心里头算的还要多得多。

    这一件事,还得同拐子巷的一名混混说起。

    既是混子,平素自然没个正经的事,整日只知道在街市上摸滚打爬,做着偷鸡摸狗的贼事。那一日,拐子巷内的混子照样在街市上荡游着,因着手头的银子全都输在赌坊,没个剩子,故而那混子便在街市上没了目的的来回游散。

    结果这一晃荡,倒叫他瞧见江家后门有人鬼鬼祟祟从里内行出,一副慎谨模样,看着甚是可疑。

    事若有诡,自然叫人挂心,故而那混子也就留了意。谁知这人不留心还好,一留了心神竟是发现那鬼祟从江家后门行出的,竟是赵家商贩的掌柜。

    赵家商贩。

    乃是外来的商侵之人,自打他家现于京都,不知多少商家的生意遭了击撞。寻常人家自是不用说的,这萧江李王的京都四家,这根脉的生意也照叫赵家商贩抢着。

    自家根脉叫人窥视,按理来说这赵家商贩当是招了众商家的厌烦。连着萧楚愔这常将和气生财互惠互利的话挂在嘴边的人,这一回都忍不得下了狠心同赵家商贩死磕到底,更何况是江家这种面上佛善,实则内心歹隐的主。

    根脉叫赵家商贩碰了触,依了江家家主的脾性,必是心里梗恨。私下没行事多番答谢已是给足了赵家商贩的面子,更何况是暗下与之来往密切。

    因着在江家后门瞧见赵家商贩的掌柜,故而那混子也是留了心神,暗将这一件事挂记心尖。心里头既已留神挂了心,或有或无自然可就克控不住去审挂这事。

    因着这事实在有鬼,自打发现赵家商贩的掌柜从江家后门行出,混子便开始留心赵家商贩。谁知这心真的落挂在赵家商贩,所惊的事竟原非那日所瞧。

    赵家商贩不只是暗下同江家来往密切,竟连那太子府,与之也是切密得紧。

    赵家商贩。

    不止与江家有着过密的来往,就连这当今的太子,明显与之的关系也非一般。这几件事连交在一处,如何不叫人疑恐了心,故也让混子心里头落了坠。

    清知此事断非寻常,所以在警觉了此事与三方皆有脱不得关系的秘隐后,混子当即便将这事告知了陈留香。而这赵家商贩与萧家的商怨,陈留香心里头也是清的,所以这一件事也就传入萧家耳中。

    这件事,不管从何处看,事皆渗了怪诡。

    赵家商贩,江家,还有太子府。

    不管哪一处,都是不可小觑的存在。

    江家和太子,萧楚愔都是接触过的,江家家主素来不可得亏,旁人没开罪于他,他都斤斤算计,更何况赵家商贩明显处处与之作对。这作对之下竟还暗下往交,摆明了事必有怪。而那太子,就更不用说。眸中戾审,心思多揣,跟他有过交的,必无善纯。

    故而楚瑞的话才刚落下,且一再确认这一件事的真实性,萧楚愔这才默静了半晌,而后喃声说道:“这么说来,这赵家商贩,恐怕不如面上看着这些然纯,只是普通的行商者了。”

    “一来京都便接连出了这样多的无端祸事,且钱银子就跟使不完似的,各家的生意都能染沾,甚至连着那背后有官家撑着的商坊生意也是一概不搁了眼,照抢不误。若说这赵家商贩只是家普通的行商者,恐怕长眼有脑的,都不会信的。而且长姐你也不想想,他家跟谁走得近?那可是江家和太子,这两家的主,单独错开就没处好的,更何况眼下还是两家皆有所交。依我看啊,这里头怕是揣了天大的隐诡了。”

    并非楚瑞夸大,实在是这二家都是不可宽心松警的主,与之走得这样的近,怎能不叫人心生慌恐。

    楚瑞的话,萧楚愔自然也是明觉,当下面色仍未有显,只是处坐在那儿,点着头凝着色,一脸思琢,半晌之后,萧楚愔才喃语轻道。

    “太子,江家,还有赵家商贩。你说这三家凑一块,到底为了什么?”

    “这我哪就知了,横竖心里头必是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长姐询这三家凑到一块究竟打着怎样的心思!这三家就算分开,空扯出一家询他,他都不见着能猜出这家心里头在盘着什么,更何况是三家。

    当即长姐的喃询刚刚落下,楚瑞已是吊了声阴阳怪调回着。声回落后,墨眸也是嫌翻,上挑勾眸,满是嫌弃,待这鄙嫌的眸眼落后,楚瑞这才正了眼看着萧楚愔,顿色问道。

    “长姐,依你所猜,这三家凑到一块,到底会干什么?”

    “干什么吗?”

    轻了声,就这样轻轻淡淡的应了一句,明明话是应着楚瑞,不过萧楚愔的双眸明显错了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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