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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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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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身子没有何处不妥,她便权当自个的身子好妥得紧,至于萧楚恒那儿?

    如今自家的三弟才是萧楚愔最当烦心的。

    接连数日,萧家三少的废颓萧楚愔皆瞧在眼里,眼睛瞧得明清,心里头自然也是忧担。心头挂记此事,便是躁烦之下连着手中的账目也瞧不下眼。坐在椅上,手搁案台,眼睛始终盯瞧一处,可就是这一处萧楚愔已盯了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最后实在静不下心,萧楚愔也不再拿着账目发愣,而是将手中的账目往案桌上一丢,随后看着厢竹询道。

    “厢竹,楚恒那儿如今是个怎的情况?”

    三弟之事若是不解,她如何有心去理商业上的事。

    大小姐心里头躁忧,厢竹自是明清,只是三少爷那处的情况又是极不乐观,当下厢竹也只能叹着气,如实回道:“三少爷那儿,近来总将自个关在屋里,门也不出话也不说,废颓得紧,叫人瞧着实在疼心。”

    “整日都关在屋里,那萧寿怎么说?自家的少爷,他就不知劝劝?”

    “哎,大小姐您说得轻巧,萧寿虽是自小就伺候在三少爷身侧的,可总归也只是个贴身小厮,这三少爷的事,岂是萧寿一个人劝得了的。厢竹说一句不得听的,三少爷这一次受的那是情伤,咱家三公子何时动过情,可这一次是真真连着心都一并掏了。结果呢……”

    话到这儿连着气语也是带了几分隐怒,厢竹说道:“结果呢!这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旁人心歹的利用。那毒娘子对三少爷无心,也就罢了,偏生还是揣着利用少爷的心思,对大小姐行凶的歹意。三少爷付了一颗真心,非但未从那毒娘子身上得到情应,反而还将大小姐推至火坑旁,如今这身上究竟有无让人歹着心害了什么毒都不清,大小姐,您说三少爷如何能过得了这个坎。便是那萧寿,又怎能劝得了三少爷?”

    厢竹说得没错,如今楚恒心里头压堆的并不只是一桩痛,而是两件悔。

    一是付出的真心不得回,情断心碎。

    而另一个则是萧楚愔!

    连着何神医都不能肯定素仙仙是否对萧楚愔行了毒事,这素仙仙,一早就是有备而来。

    她的本意就是揣了目的接近萧楚愔,倘若萧楚愔无事,那倒还好。可萧楚愔若是有事,哪怕只是半丝半缕,楚恒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楚恒心里头究竟沉压着哪两件痛悔,萧楚愔如何不清,也是因着心清,却也知道情伤非外人可以开解,故而她这儿除了气叹,也是没了他法。

    萧楚愔这厢,是越听心里头越是提揪,而厢竹那儿,则是叹语说道:“现在的三少爷,怕是谁都劝不得了,整日与酒相伴。哎,在这样下去,这身子怕是真当撑不住了。”

    三少那自颓的模样,何人瞧着心中不疼,实在是心中惋疼,却无他法开解,就在厢竹惜疼着说出这一番道语时,却见萧楚愔突然起身,说道。

    “厢竹,给我备酒。”

    “酒?大小姐要酒作甚?”

    好端端的竟要自己备酒。萧楚愔此语,叫厢竹很是迷奇,当即当询。话是询着不过萧楚愔那处却无答应,也是命嘱落后,萧楚愔直接离了书房,朝着楚恒的院落行去。

    情伤。

    的确是这个世上就难解的伤,可纵是难解,萧楚愔也必须去解。

    因为那可是她的三弟啊。

    眼睁睁看着自家三弟因了一个女人变成这等废废颓颓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她萧楚愔的胞弟,怎能如此颓废。

第二O六章 恼疼怜惜() 
几坛上了年份的女儿红,因了大小姐之意,直接送入三少爷的别院。

    这三少爷近来几乎是抱着酒坛子过活,萧寿这儿一瞧见酒脑子便是涨的,巴不得寻着法儿将这院内的酒全部丢出去,免得自家少爷醉死在酒坛里。

    如今的少爷,哪还有那风流天下多情柔肠的模样,就是一副废颓的邋遢粗汉。这要是搁在以前,三少爷最受不得的便是自个的身上如此废遢,可如今呢?

    日、日瞧着少爷这般,萧寿这心里头急着都快上火了。原还盼着大小姐能想个法子,好好劝劝自家少爷,莫这样折腾自个。谁晓得大小姐那儿的规劝没有等来,萧寿竟是等来几坛子女儿红,还是上了年份的女儿红。

    眼下这情况,大小姐竟还往院子里送酒,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三少爷生生醉死?当下萧寿是真的上火了,急得连着跺脚,看着那里里外外忙活着搬运酒坛的家丁,萧寿匆着上了前喊了萤草,急道。

    “萤草,你们往三少爷的院子搬酒作甚。三少爷现在是怎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这一连还往院里头送这样多坛上年份的酒,你是诚心叫三少爷醉死吗?”

    萧寿心里头忧担三少爷,萤草心中清明,可这也不是她一人的主意?当下面上露显委屈,萤草说道:“这些女儿红可是大小姐的意思,萤草不过照办行事。”

    “大小姐的意思?这大小姐究竟再打什么心思?怎的不来劝劝三少爷,反而还送酒了?”

    若是要说这萧家还有谁能劝得了三少的,也知剩下这大小姐一人,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大小姐过来,如今又是连着几坛老烈的酒送入,萧寿怎能不急。

    他是瞧不明大小姐的心思,萤草那儿也是,可大小姐的心思虽是不明,总的还是清晓大小姐不可能就这样不搭管三少。故而见着萧寿急得都快跺脚原地打转,萤草这厢还是开口说道。

    “大小姐的心思你我虽是不明,不过大小姐总有大小姐的用意,咱还是莫急了,事情总得能解的。”

    这世上就无大小姐办不妥的事,萤草始终都是这样觉着,所以这屋内已是废颓的三少爷,想来大小姐也有法子叫三少复了以往的风流性。

    至少莫要如了这般,叫人瞧得心疼。

    酒,是一坛接着一坛送入三少爷的院落,可这大小姐,却始终没瞧见影子。光是瞧了酒,却未见着大小姐到来,以至于萧寿这儿都快忧了,自家大小姐是不是都对三少爷失了望,不打算搭理,准备多送几坛老酒,最好直接将少爷灌死。

    从午时一直等到入夜,三少爷都醉了好几场,大小姐那儿还是没瞧了影。就在萧寿奈等不及打算差人上大小姐书房探探,自家小姐可算姗姗而来。步行快急,脚下飞速,身后伺候的厢竹也紧步跟在后头。

    当远瞧见大小姐行来时,萧寿这儿早已候静不得,当即快了步伐迎了上去。人才刚刚上了前,这礼还没行,便叫萧楚愔抬了手示意莫要那些虚的,而后问道。

    “楚恒现在是怎个情况?”

    大小姐的话刚刚落下,萧寿那儿已是扭叹着眼眉,回道:“回大小姐,三少爷还是那般。这人醒时抱着酒坛子,醉酒的时候就瘫宿在那儿,等着人醒后,就又继续酒醉,浑浑噩噩就只知糟蹋自个的身子。”

    楚恒现在就是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想着内屋少爷的情况,萧寿这儿心都揪了。也是恼得自己不中用,劝不得少爷开解,萧寿只能盼求着看着萧楚愔,说道。

    “大小姐,你快想个法吧,要是再这样由着三少爷下去,指不定哪一日这身子就吃不消了。”

    就那昼夜不分的宿醉,整日的自我备责,就算明儿萧楚恒的身子直接吃不消现了垮,萧寿这儿都不会觉着惊诧。

    他就是个贴身的小厮,管不得也劝不得自家的少爷,所以只能求得大小姐寻了法子。萧寿心里头的急愁,萧楚愔瞧在眼里,也听在心上。当即那眉心锁得更是拧紧,眉锁拧蹙视线直落紧闭的房屋,就那样站杵看了半晌后,萧楚愔这才迈了步径直朝着内屋走去。

    上了前,将那已是紧闭数日的门推开,方才入内,一股浓呛的酒味直接涌冲出来。满屋子的酒呛,光是闻着屋里散冲的味就叫人觉着脑子发晕。

    极不舒服锁拧眉心,萧楚愔扫环整屋,最后径直朝着里屋行去。上了前,撩开帐帘,人才刚入,入眼的便是满屋乱散的酒坛。大大小小的酒坛七翻八倒散放在屋中。有的立于桌上,有的倒在脚边,有的早已饮尽,有的则翻洒半坛。而这屋子的主人,萧家的三少爷,则是一副废颓模样,坐于木椅之上,包于酒坛之中,举着白玉杯,喝着断肠酒。

    一杯接着一杯,眼中游迷,人却还算清醒。正是因着才刚酒醉醒来,眼前还醒几分,故而看到萧楚愔入了内,楚恒直接举着手中的酒杯冲着长姐微微一笑,说道。

    “长姐,你来啦!”

    话落,酒尽,那一杯仰头的干,让萧楚愔的眸色更暗了。双眸胶盯,半分不移,就这样看着三弟又连饮数杯后,萧楚愔这才蹙眉说道。

    “你还打算喝?”

    “喝,当然打算继续喝了。”呵的一笑,再满一杯,楚恒说道:“这酒可是好东西呢,一杯入喉,世间万事皆可抛之脑后。管她是人,还是情,就这区区的一杯,我就能叫一切全数弃而不管,抛而不顾。就是这般,长姐,你说这酒,可称得上世间最好最妙的东西。”

    嘴上说着话,脸上挂着笑,因为这断肠的酒已是连饮几日,故而楚恒的身子都有着软了。半个身子扑压在案桌上,一只手撑着身,另一只手晃摇着刚刚满妥的酒杯,说着那自颓自废的话。

    他这一身子浓呛的酒气,以及遢邋的模样,何还有平素那流情的样子。本因他这自颓自废的模样心中就已气恼多日,如今见着这些天下来,非但没有想通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作践自己。萧楚愔那儿是真忍不得了,当即梗着气上了前,一把将楚恒就要送入口中的酒杯夺下。

    抢夺的力,很大,在夺抢了酒杯的同时,那杯中的就也洒溢在楚恒身上。这浓呛的酒,若是撒出,那呛浓的酒味自也散了扩。只是对于此时的萧家三少而言,怕是整坛子酒都倒洒在他的身上,也不过再多添几丝呛浓罢了。

    酒杯叫长姐抢了夺,酒水也撒在衣上,微湿的衣身却也换不来萧楚恒的眉蹙。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既是酒杯叫长姐夺了,那他就干脆换成酒壶。

    持了壶,仰头便是灌倒,那汩汩流出的酒水就那样全数入了萧楚恒的口。吼间上下挪动,酒水也顺着喉咙咽下。

    他越是这般,越是放不下,越是放不下,越是会叫这一份情搅得失了魂性。不过一个女人,竟是为了一个女人,这般践踏自己,萧楚愔怎能看得下眼。当下那心里头的火随着他的倒灌一股接着一股上涌来袭,眼看着楚恒入灌的样子,萧楚愔直接上了前。

    这一回夺走的是楚恒手中的酒壶,一把力夺,而后恨不成钢般气看着几分显醉的三弟,萧楚愔怒语说道:“酒是好东西吗?好,既然你觉着这酒是妙好的东西,那长姐陪你喝。”

    气声已斥,而后怒语,便是此语怒后,萧楚愔直接让厢竹将今日差人送入别院的酒全部搬上。一坛接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二十年份的呛烈黄酒,当这一坛坛的女儿红送入三少爷屋中,萧楚愔直接命人开了一坛,叫人换上两个大的碗杯,随后满了酒递前说道。

    “你不是想要断情吗?想要靠着这断肠之物日、日醉麻自己吗?好,今儿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话音落后,手中的碗杯直接拍磕在案桌上,发出的脆“啪”声以及晃溅洒出的酒,叫萧楚恒的眼直接落移到那儿。这一碗酒,既是浓醇,也是将这一碗重拍在案桌上,萧楚愔仰头干了手上那一碗。

    直接倒灌,不带喘停,一碗喝下面已酡红,绯红的面颊并不能压下她的怒火散了她的神志,反而因着黄酒的刺激,那胸腔内累积的火气烧得更是凶旺。气看着盯碗却不饮酒的楚恒,萧楚愔怒语说道。

    “喝啊,你不是说这酒是好东西吗?既然是好东西,既然你想靠着这东西弃忘那些,那你给我喝啊,现在,马上,给我喝啊。”

    一声斥,字字入耳,就在萧楚愔的话灌钻入楚恒的耳内,萧家三少也端起那一碗酒,直接闷头灌下。他喝得豪爽,萧楚愔这厢也是恼得气瞪,既然萧楚恒想要醉死在黄汤中,想要这样颓颓废废不死不活的癫过,那她就成全他。

    一碗酒干下,不等三弟开口,萧楚愔已端起那一坛酒再度满了碗。碗碗满,碗碗干,便是楚恒仰头豪饮,萧楚愔也不甘示弱。

    厢竹自幼便是伺候在小姐身侧,何时见过大小姐这般不要命的豪饮。只是眼下这情形,纵是心里头想要劝着,厢竹也不敢上前劝规,只能和萧寿在那儿原地干着急,看着姐弟二人不要命的灌酒。

    这上了年份的酒,自非一般酒水,那股子烧韵涌起的烈呛,就算是寻常多饮上一二杯的,都撑不得得显了几分晕醉。更何况是萧楚愔如今这副甚少染沾黄汤的身子,这样连着豪爽灌了半坛子老酒后,萧楚愔的面色更是夺了红。

    萧楚愔这处,酒劲已是冲显,只不过因了心中一股翻灼的火气,硬生生撑了理智。而楚恒那儿,多日下的醒醒醉醉,酒还未彻底醒了,人便再度投入醉酒当中,身里本就缠了酒,如今又是这般接二连三的倒灌,钢筋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的。

    便是萧楚愔那儿面上夺红,楚恒这处也露醉意,一碗酒再度干下,楚恒直接撑搓着面额,苦喃着囔唤清婉的名字。

    他对清婉,是真用了情,萧楚愔知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却这般作践自己,实叫萧楚愔瞧不起,也气不过。

    心里头既是恨着三弟这般废颓,积累多日的疼怜,加之又是数碗酒的下肚,如今闻了事都至此,楚恒竟还记挂着素仙仙,萧楚愔如何能在撑了理性。当即那已涌盘在心头的火直接顺着气涌了上来,见着酒迷醉心之下的萧楚恒竟还道喃着素仙仙用于瞒骗他们的假名,萧楚愔再也不得忍了。

    冲了心中齐涌的火怒,萧楚愔上了前直接掰了楚恒的身子,猛的一掰掉了他的身姿,随后用劲一推叫他的身背直接叩撞在案桌上。重重的撞碰,疼得萧楚恒回了几分理性,也是这短瞬笼回的神志,萧楚恒恍惚瞧见长姐抬手抄起桌上的酒,直接朝着他倒灌下来。

    满坛子的老酒,就这样冲着楚恒的脸倾灌而下,萧楚愔一面倒着酒,一面冲着楚恒喊道。

    “喝,你不是想喝吗?不是巴不得直接醉死在酒里。好啊,既然你想喝,那就给我喝,全部都给我喝啊。”

    只是冲着楚恒的脸倾灌着酒,显然已不能解了萧楚愔恼怒下的失望。当下凭着心里的一股子劲单手提着那一坛酒,萧楚愔空出另一只手掐开楚恒的嘴。嘴已张,黄汤自然灌入口中,那呛烈的酒水就这样无挡无遮全数入灌喉处,别说此时楚恒已是迷了醉,就算人还清醒着,也受不得萧楚愔这般。

    当下因为难受,楚恒直接抬手推开长姐。

    楚恒这一推,全是下意识之举,直将萧楚愔推得往后跌去。整个人重摔在地上,酒坛子落砸发出碎响,那裂碎的酒坛子扎得萧楚愔的掌心都淌了血,血刺人眼。

    原先的所盼的规劝竟成这般,大小姐竟然还为此伤了手,一旁的厢竹和萧寿哪能不恐。正要急着上前,却叫萧楚愔一声呵斥的“退下”止了步伐,看着萧楚愔不管手上的伤,撑着身站了起来,看着她用那受了伤的手抄起另一坛酒直接摔砸在地上,萧楚愔看着楚恒,吼怒喊道。

    “就一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在这儿作死给谁看。”

    一个女人,就为了那区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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