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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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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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楚恒话落,见着萧楚愔面上那没克溢出的抿笑,清婉这才接语说道:“都是些平素需要常搬出来晾晒的药材,这些个药材若是久搁在潮阴处,免不得得受潮发了霉。因着都是些时常能用到的药物,故而清婉便托了三公子帮着清婉将这些药材搬入萧府。此事未事先与萧大小姐通会,还望萧大小姐莫怪。”

    不管怎说,这萧家的当家家主都是萧楚愔,未曾知报便擅自做主,如此的确不妥。

    清婉此番已是言过,倒是萧楚愔,听了此语后倒也不甚上心,对于她未言擅行的事更是毫不介意。只是闻了言,暂了顿,后头朝着边侧三少那处瞥去,便是斜了眸瞧了瞥,萧楚愔略带怪语阴阳笑道。

    “我这儿知不知倒是不打紧的,只要那儿有人知了,便可了。”

    萧楚愔这一番话分明就是说与三弟听的,当下再叫萧家三少闷了,横竖今儿的长姐,这话里话外必是呛了自个,无疑。故而三少这厢也是习了几分,入了一开始叫长姐笑侃时那一份偶现的赧涩,萧楚恒回道。

    “这萧府是我家,便是我应了,不就得了!”

    “是是是,这萧府是你家,便是这婉蝶居,你也是主道,行了吧。”

    婉蝶居如今住的可是清婉,萧楚愔这刻意压重的主道二字,分明也是笑调。此话落后,便是萧楚恒那儿还挂得住脸,清婉那处的面也该飞霞了。

    羞羞赧赧,却是好看。

    萧楚愔嘴上虽坏,也总喜欢似有似无占着旁人的便宜,不过这便宜何时该占,何时当停,她这心里头也有自个的准谱。当下见着清婉面上的羞赧以及三弟那几分无奈的闷叹,萧楚愔这儿也是收了声。

    稍勾挑眉,一番隐下的笑趣,也是忧着长姐再说什么笑逗的话惹得清婉羞了色,楚恒当即往前行了一步,开口说道:“长姐,既是难着上了婉蝶居,便入内坐着聊聊,如何?总是这般在外头处着,你若是受了累,三弟可是得心疼的。”

    这话听上去像是忧切着自个,事实上还不是挂心着清婉,既是三弟这厢心心念念皆是这脱俗的美人儿,她这做长姐的自不能在外人跟前不给自家三弟面子。当下也就没再道言,而是颔首一笑,随后随了楚恒和清婉入了居内。

    这婉蝶居,算是萧家最为清雅之处,旁处华奢皆是无意,偏生却喜了这等雅静之所,倒也因喜衬人,合了清婉的脾性。入了内,闻着院落处隐散四扩的药材香,萧楚愔不过游看一番,随后转看清婉,笑询问道。

    “清婉姑娘,这段时日在萧家住得可是安妥?”

    此语落后,清婉当是欠了身,而后柔着声说道:“萧家一切皆是好的,清婉自也事事妥当。”

    “这底下的家丁丫鬟可是偷了懒,怠了慢?”

    “一切皆是极好,萧家不若谁待清婉都是上心的,自无怠慢之说。”

    她乃三少带入府中的医者,且留于府中主的便是给萧楚愔诊治。这萧府上下丫鬟家丁皆是长眼的,自是断无怠慢之心。当下萧楚愔也是缓颔一点,便是又询了些旁的细锁之事。

    入府既是客,前段时日她这主人家“因了病身缠了床榻”,自是不得亲见。如今人得舒爽下床离房,当然得亲来过问,以表家主之意。便是相谈许久,事到也扯牵到萧楚愔的身子,因着汤药也吃了数日,故而清婉顺道再替萧楚愔看了诊。

    抬了手诊了脉,一番问切之后萧楚愔这才笑询问道:“清婉姑娘,我这身子可是好些了?”

    轻语下的问询,对于自个的身子到也上心,也是萧楚愔这话询后,清婉这才正了色,缓声回道:“萧大小姐如今的身子已是利妥,只不过因了久劳不得歇,故而根须上还是损了。便是再稍稍养上些许,想来这身子也就复了。”

    一剂药,可解不得萧楚愔根身上的劳虚,故而清婉觉着当再服上一剂方才妥当。她这厢是觉着萧楚愔的身子还未好利,而那处的楚恒,闻言之后当也挂了心,便是忙询问道。

    “长姐的身子竟还留了几分虚,清婉姑娘深谙医道,既是难着入了府,便是一并调好长姐的身子,切莫好一半留一半。若是长姐再出个岔,我们些个兄弟可是再也受不得了。”

    姐弟情深,此份亲情自是剪不得,当即闻着长姐身子还未好利,楚恒当是担心。也是这一份急忧的话落后,清婉颔言说道。

    “萧大小姐为人端厚,又是三公子的长姐,清婉自是上心。先前看诊的时候便觉非一剂一药就可妥了,故而这几日也是专研了旁的效药。今日本也火上熬了一剂,原想着过会请人给大小姐送去。如今巧的,大小姐既是亲来,便是趁热服吧。”

    说完也是恭欠了身,看着萧楚愔和楚恒展了温笑,清婉这才请人将那煎熬的药送了上来。也是一早有心,故而这个时辰药也正好火候,清婉不过刚刚咐了请,婉蝶居内伺候的丫鬟便将她炉子上为大小姐煎的药端了上来。

    因哪药前一刻还在药罐子温着,故而端入屋时那药上仍散着热气。

    亲手接过丫鬟端来的汤药,而后送到萧楚愔跟前,清婉浅盈笑道:“萧大小姐,此药趁热服下药效最好。”

    看着那由着细纤嫩白的手端着的白瓷药碗,萧楚愔却没有言应。

    倘若这一碗药早了几日,由着清婉端上,萧楚愔倒也就服了。毕竟清婉这人瞧着实在舒心,她觉着甚好,且是三弟钟意的女子,自是更好。可如今,在叶知秋那一番似是有隐的话落后,对于这清婉姑娘端上的药。

    萧楚愔还真得再三掂量。

    药是由清婉端着,可她毕竟是客,这萧楚愔的贴身侍女可是身侧的厢竹。故而瞧着清婉手掌端着那一碗药,厢竹自是上前接过。

    这一副药,莫说萧楚愔上了心,便是厢竹,闻了叶知秋那一番疑警的话,如今这些个汤药她也不敢贸然让大小姐服下。正端着药心中微踌,寻思如何才能将此事无声待过,萧楚愔那儿已是笑着说道。

    “清婉姑娘的好意,我这儿心领了。只可惜我不知清婉姑娘如此费心替我熬煎了药。方才来的时候,在书房内吃了不少的茶,如今这一副药,怕是暂服不得了。”

    茶解药性,既是刚吃了茶,断然是碰不得药的,故而清婉这一份好心,萧楚愔也只能叹了。看了一眼厢竹手中的汤药,吐叹着白白费了清婉一片好心,萧楚愔这才示意厢竹先将汤药搁放在案桌上。

    瞥了一眼桌上的药汤,萧楚愔笑着询道:“对了,清婉姑娘与我三弟识了这样的久,倒是还不知清婉姑娘当初如何结识我家三弟的?我们萧家这三公子啊,平素虽然喜好识人,不过这性子嘛!多少不羁了些。往时人是流了几分性,不过如今年岁也是见长,性子上倒也比以往稳沉了不少。虽是还稳不到能叫人不再操心的地步,不过人却渐露稳沉。倒是也有许久不曾闻他识了生人,更别提是姑娘家了。对了,清婉姑娘可是何时识的我家三弟,又是何处何事?如今闲着也是闲着,莫不然说与我听听。”

    萧楚愔这话若是忽听,倒像仅是对二人相识起了几分性,只是楚恒毕竟不是外人,长姐的心思饶是看不全,几分真还是瞧得出。当下总觉长姐此话像是揣了什么旁的意思,因是几分意察,故而这原是挂了笑的眉眼,在萧楚愔的话刚方落下时,已是露了几分不对。

    楚恒那儿的神色明显诧了几分变,可萧楚愔这处却全当没有瞧看,仍是笑意盈盈看着跟前的清婉。眸眼带笑,语态端温,便是一派再寻然不过的问询。见着清婉因了她的询问并无立回之意,反是几分微顿了羞诧,萧楚愔这厢续着笑道。

    “这人初识嘛!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契机,若是这个契机把握得当,便是再难结识的人,指不定扭个头也就结识得顺理成章了。对了,先前曾探询过清婉姑娘何方人士,又是随着哪一位医术高超的医者习的医。虽当时清婉姑娘未答,不过我这心里头啊。”

    话到这儿便是一顿,随后面上露了几分叹笑,顿后萧楚愔续道。

    “不过我这心里头总是奇得紧,不知清婉姑娘可否透知一二,解解我心里头的疑?”

    清婉不说,可萧楚愔对于她的身世来历却又上心得紧。

    若是方才只觉有怪,总觉着长姐这话询得叫人甚是怪疑,那如今长姐这话询出,楚恒大体已可断言。

    长姐在套询清婉的身世,之所以这般,是因长姐对清婉起疑。

    好生生的为何起了这一份疑惑,楚恒不慎清明,不过长姐怀疑清婉这一件事却叫楚恒很是不喜。当下面色已是隐藏了几分暗下的不悦,未等清婉回神应答,楚恒已先了一步说道。

    “长姐如今身子还未见妥,今日出来散游这样久,想来也是累了。依着三弟看,长姐还是先回去歇着吧,免得倦累了身子,到时就不妥了。至于清婉姑娘……”

    提及清婉,话也微顿,顿后楚恒续道:“至于清婉姑娘今日也是累了许久,想来也当歇了,长姐,咱还是先离了,这些闲谈的事往后得空再慢慢叙谈。”

    话因落,语中也隐了几分不喜,便是这一番话落后。萧楚愔那厢的眸也是暗了,沉下几分颜色,而后看着楚恒和清婉,暗游的眼中好似又闪游过什么。

第一九八章 事却有诡() 
既然这清婉姑娘已是辛劳一日,萧楚愔这儿自然不能不理明事。故而楚恒那一番话刚刚落下,萧楚愔也不再续呆于婉蝶居,而是随意笑道了几句,而后起身离了婉蝶居。

    自打婉蝶居离后,萧楚愔面上到也没瞧出什么,光是瞧着一片如常,未见有何不妥。可对于贴身伺候萧楚愔的厢竹来说,就算大小姐的面上瞧着再如何如常,她也能从一丝蛛丝不妥中看出几分怪处。

    面色虽未露气,不过那紧抿的唇以及微饧的眸眼,足以证明此刻的大小姐心中甚是不爽。尤其是行于花草旁,大小姐有意无意从垂手可触的灌草中扯揪下几片嫩叶且无意识将它们碾揉成渣碎时,厢竹更是瞧清此刻的大小姐。

    甚是不悦。

    无疑了。

    自家小姐心中究竟为何事不快,随行的厢竹自是知清。却也只能行于后头幽了一叹,也是一声叹气落下,厢竹随后紧了几步,上前行近萧楚愔轻声询道:“大小姐可是生了三少爷的气?”

    “没有!”

    厢竹此询刚落,那默懒声息的萧楚愔出声回了。话中是道无,可那话里头的调语,分明介意得紧。萧楚愔这份性子,有时却也口是心非得叫人无奈,当下厢竹仅能无奈叹摇一笑,而后宽慰说道。

    “三少爷如今一心都挂在清婉姑娘身上,大小姐方才那一番追询,又的确像极了质询。莫说有些个留了心神的都能听出几分不妥,更何况是三少爷这等长了七窍玲珑心的,自是能猜出几分。那清婉姑娘无论如何,总的也是三少爷邀入府的,大小姐的质疑,三少爷这心里也会起几分怪扭。便是刚才那一番,也算情理之中,却也绝无恼怒之意。大小姐就莫要气恼了,仔细着恼坏了自个的身子。”

    胞弟是自己的,原着也是所有兄弟中最粘自个的胞弟,如今却不知叫何处来的女子勾了魂。莫说整日往着姑娘家那处跑,便是如今,不过追询了几句,竟是言语中皆帮衬了那女子。

    这事不管搁在谁的身上,只怕心里头都恼屈得紧。

    厢竹此番规劝,也是忧了大小姐一时心里头恼气,生生将自个闷出不妥来。倒是萧楚愔,却也无需厢竹那般忧着,也是话落,人听几分,便是闷着声哽了气,半响之后才听萧楚愔长幽了一声舒吐,随后说道。

    “我这心里头也没恼着,不过闷,罢了。”

    “因了三少爷如今的心思都在清婉姑娘身上?”轻声随了一句。

    “是啊!”无亲无故,到如今的胞弟相伴,对于这一份亲情,早已刻入萧楚愔心中。如今却突的冒出个不知打从何处现了的女子。一开始,萧楚愔心里头的确几分盼的,毕竟在这个世道下,自家胞弟那些个年纪,若是换个稍稍争气的,孩儿怕是都能上街市打酱油了。

    头的时候心里头的确盼的,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小激动,可当发觉这男人不仅有了媳妇忘了娘,连着长姐也可能一并排到后头,萧楚愔这心里头便说不出的梗闷。

    总觉着心里头压着一块什么,怎的松不下。

    这一份心思,她自个心里明白,也清晓早晚都要经历。只是人虽是清,可这心里头却不见着能跨过。

    又是一声幽,到也叫厢竹听得几分揪而无奈,当是看着,厢竹劝道:“少爷们总当成家的,这是纲常之道,不若三少爷,还是其他的几位少爷,皆是如此。厢竹晓得大小姐心里头梗闷得紧,不过这事总得经的,不是?再说了,依了厢竹看来,大小姐完全无须这般闷恼,便是咱家的少爷往后都成家了,又当如何?必也将大小姐挂在心尖,断然不会有了媳妇便忘了您的。”

    “断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姐,那个混小子便是这般不忘的?”不说还好,这一提心中又升堵了几口闷。不过这一口闷泄了后,心里头倒也爽舒了不少。

    萧楚愔在梗闷什么,厢竹当清,却也明知这种事必免不得,故而只能开解。而萧楚愔,自也不是那等恋弟的主,她虽溺弟,却也绝非占狂之人。当下也是泄了闷梗的气后,萧楚愔这才惋幽说道。

    “纲常天道,我怎会不识这个理,我虽不舍他们,不过这成婚生子也是人之常事,我心里头早知清。说实的,若是那清婉姑娘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她与楚恒的婚事,我自是庆的,可如今……”

    叶知秋那次怪语一言,直接在萧楚愔的心里头落了根,更是叫她越挂心里头越觉难安。倘若清婉真真白白,真如面上看的这般乃是善纯女子,家中多了一人管束三弟,自是幸事。

    可若不是……

    萧楚愔真不敢想象事后会出怎么不可挽想的后端。

    自家胞弟,断是不能拿出来赌的,故而这清婉姑娘,萧楚愔说什么也得查个清透,心中方才得安。

    越是难静,越是得清探一二,故而此番话落后,萧楚愔已是开口说道:“厢竹,帮我办一件事。”

    “大小姐要厢竹去办什么?”

    “给我想法子查查,那清婉姑娘品性到底如何。”

    “品性?”大小姐这话,一时到是不明,当下人略显奇,也是这一番迷奇的疑下,萧楚愔续道:“她不是善性菩萨吗?不是入了京都便行医问世,替很多穷苦人家的百姓看病诊治,顺带着免费赠药吗?既然行了这样多的善事,总该得好好查查。你,想个法子给我弄清了,这清婉姑娘入京之后究竟干了多少善性的事,而那些受了她善待的人家,如今又是怎个情况。”

    叶知秋既是发出那等警告之语,必是清婉身上何处叫他觉着不妥。叶知秋是江湖有名的侠客,对于危险的直觉,萧楚愔虽无这等敏锐的直觉,不过她信叶知秋的为人。叶知秋的警语,加之女人对于周遭事物的敏锐直觉。

    这个清婉,必当细查。

    不管她是善性之人,还是伪善之人,只要行过,必留痕迹。

    大小姐想从那些受了她恩惠的穷苦人家入手切查,厢竹自是清明,当下了然点头,厢竹说道:“厢竹明白,厢竹眼下便去办。”

    说完正要离开,却在转身离行前叫萧楚愔唤住。出了声,顿了厢竹离势,待人落停回询时,萧楚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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