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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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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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盒瞧着倒也精致,因为离开前屋中是无这物,故而忽的一瞧,萧楚愔登时起了兴趣。几步上了前,将那食盒打开,瞧见里头摆放了几样精致的点心,萧楚愔问道。

    “哪来的点心?”

    “回大小姐的话,是莺小姐送来的。”

    “莺小姐?”

    这个名字可就陌生了,当下厢竹向前说道:“大小姐,便是那堂四老爷家的二千金。”

    “哦,原来是四堂叔的女儿啊,瞧我这记性。”

    因明身份,当下露笑,笑后看着萧禄,萧楚愔问道:“好端端的,莺小姐怎往咱这处送点心?”

    “这个小的就不晓得了,不过这点心,想来当是送给三少爷的。”

    “三少爷?”

    “是的是的,而三少爷刚刚也是随着莺小姐一块出去的。”

    听了萧禄的话,萧楚愔当即摇了头,恨恨的说了声“这个混小子竟风流风到家里头了”,这才看着萧禄说道:“你便留下这儿伺候二少爷,顺带替我留心那三个混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等着瞧见那三个不省心,就让他们来寻我。”

    这祖家可不是处得趣的地,多少还是留心点好,一想着自家几个不省心的混世魔王竟然趁着自己不在又上外头胡浪了,萧楚愔如何压得下心中的火。当即吩咐萧禄替自个留心着,只要瞧见那几个不省心的就让他们乖乖过来领罚,萧楚愔这才打了个呵欠,由着厢竹伺候回房歇息。

    这一路上的颠簸,着实累得紧,这回来也没见歇上多久又叫两个不能松心的人请去小坐。如今好不得能回了别院,还真几分倦了。

    小小打了个呵欠,展了倦意,又叮嘱一番后,萧楚愔这才进了里屋歇息。

    大小姐的吩咐,萧禄自然时刻记在心里,所以除了事先与长姐打过招呼的楚宁,其余的几位少爷前脚才刚回了内院,后脚就被请到长姐那处。大小姐究竟是如何与几位公子聊谈的,没人知晓,不过从几位少爷出来时那明显难看到极限的脸色足以猜出。

    这一次的闲聊,怕是一点都不愉快。

    此次回沧州主要为的就是祭祀,故而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除了祭祀上的事情,更多的却还是应付那些叫都叫不上名的亲戚。连着几天下来,萧楚愔倒是清明为何当自己提及借由这个机会好些歇息时,厢竹会是那等神情。

    这每日的笑应,实在叫人累烦,比起应付这些不知何处的亲戚,萧楚愔宁愿在书房里彻夜对着账目深究。

    亲戚许多,不过真正需要记住的也就那几个,因着那日与三堂叔三堂婶有过一次交谈,加之回院后又看到送入院中的点心。以至于对这四堂叔的二女儿,萧楚愔比起旁人更多了一份心思。

    几日的相处下,到也审瞧了几次。

    若是要说,模样生得也算不错,虽非脱俗却也清丽,的确称得上美人坯子。

    只要是美人,便一定会得楚恒喜欢,更何况这个美人可非一般的美人。性情活泼,不似寻常人家乖乖静静,自然也就更得人喜。

    祖祠祭拜落后,聚着家宴,不着痕迹扫着那位莺小姐,萧楚愔挑眉轻道:“这位莺小姐,看来也非一般俗家的女子。”

    “与旁的几位分家小姐比起来,这位莺小姐的确活泼些。”

    “仅仅只是活泼吗?”厢竹的应话惹得萧楚愔勾勾一笑,笑后萧楚愔说道:“这活泼可是个不好分模的临界点,这说好听一点的,外向热情。可要是说难听点,倒是不守女规了。”

    如今这个环境毕竟不似她以前所处的那个,故而这等脾性的女儿家,的确叫人瞧了一眼便忍不得多看几下。

    不守女规,若是要说最不守女规的,恐怕这萧家大小姐当是头一个。因了大小姐的话,厢竹忍不得失了笑,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应道:“这究竟是热情活泼还是不守女规,光是用眼还真瞧不清楚。”

    “那怎样才能瞧得清?”

    “这女子的事大小姐若是真想清,怕是得询了三少爷。”

    厢竹这笑应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已将视线投落到三弟那儿。

    说真的,她家这三弟真是个风流祸世的主,无论远疏,只要是个女子,他皆有本事将人的魂生生引勾过来。这满屋子的待嫁闺女,哪一个不醉在他那一双桃花眸下,便是一江春水荡了涟,腮红飞颊惹人怜。

    打从这家宴开始,不过片刻的功夫,满室的春水就叫萧楚恒给搅乱了,小姑娘家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上前,不过那一双双带情的眼眸却总似有似无朝着这儿勾来。

    便是怯生生的瞥上一眼,然后羞答答的又移了眼眸。

    寻常人家的姑娘,饶是对男子动了心,那也不敢明着表现出来。毕竟女儿家脸皮都比较薄,要她们主动,哪家女儿能如此。

    倒是这莺小姐,许是因着性子本就如此,热情大方,加之这萧家三少的确是个难得的风流之人,故而这些个分家的姑娘里头,也就只有她一人能壮着胆子与萧楚恒搭话。

    姑娘搭话,萧楚恒向来不会拒绝,更何况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故而这家宴上倒也说了不少。原也说在兴头,怎奈那边爹爹唤了,莺小姐便与楚恒拜了辞,而后回了四堂叔那处。

    这莺小姐本就生得不错,如今几杯黄酒下了肚,那模样更是娇艳得紧。直叫不少分家的少爷瞧得眼珠子直转滚,一双猥眸都快滚落。

    萧楚恒招惹女人的本事,某种程度上与萧楚瑞惹事的能耐是挂等的,待瞧那莺小姐笑着离开,楚瑞这才上凑了身,笑着说道:“三哥艳福不浅啊,瞧瞧那莺小姐,满席宴的公子哥都懒着搭理,偏生就只乐着敬三哥一杯。这艳福,实在叫四弟敬佩。”

    “怎的?只是敬佩而不是羡慕吗?”

    四少这话的,当下叫楚恒挑了眉,一游情直接荡了过去,却是轻佻不显轻浮。

    三哥勾人的本事,楚瑞当是清的,如今见着他竟连着自个也荡了勾波,萧楚瑞当即朝天翻了眼,而后说道。

    “这等子艳福,便是赠我,我还不乐着受呢,还羡慕。若是想要让消羡,我劝三哥还是自己兜揣吧。不过四弟这儿还是有句话得提醒的。”

    眼眸游转,思已旋了几圈,萧楚瑞笑着眼说道:“艳福固然好,不过三哥自个还是留神担心点,仔细了,可别阴沟里翻船哦。”

第一六三章 三少奸事() 
祭祖事已落定,家宴上自然闹喜,因着二叔命人取了不少尘封多年的好酒,以至于今夜的家宴也不少人醉于这酒香当中。

    萧楚愔的酒量算是极好的,以前的生意大多都在饭桌上谈妥,而这只要上了饭桌,就没有瞧不见酒的。天生便有着惊人的酒量,加之后天又刻意雕练,萧楚愔在饭桌上几乎所向披靡。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她灌趴的。

    大多数的时候她还揣了几分清醒,而边上的人早已七倒八倒醉了一地。若是要说以前她的那一副身子,连着灌下两三瓶酒都不在话下,可那毕竟是以前的那一副身子,如今得了这精贵小姐的尊身。

    莫说是以往自个的千杯不醉,这一副身子以前的主人压根就不会喝酒,也正是因了不会喝酒,所以如今谈生意,萧楚愔是一干杯酒皆不接。生意上当然得保持绝对的清醒,才不会叫人借机给诓了,不过今儿不同,家宴上讲究的就是个热闹,既然大家举杯狂邀,萧楚愔当然也就应了。

    纵然不能如之前的千杯不醉,不过这几杯的本事还是有的。一开始喝得急,倒也不觉有什么,只是觉着有些烧喉。可等着酒劲上了头,萧楚愔这才觉着有些晕了。

    这酒,她现在是真碰不得了,既然不得碰,自然也就不能委屈了自个。故而当觉整个人有些晕,萧楚愔也就不再委屈了自个,而是由着厢竹搀扶起了身先上外头散散酒劲。

    起身离时,下意识朝着席宴上横扫一番。酒过三巡,不少人已显微醺,有人醉已倾倒,有人还露清醒。旁人那处姑且如此,自家混弟这儿自是更乱。

    除了楚然这个素来不好杯中之物的还保持完全的清醒外,其他几个人早不知醉成何样,楚杰楚瑞两人凑在那儿不知嘟囔着什么。两个一个敦厚,一个狡黠,竟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到叫人有些疑了这两人所说是否在一件事上。至于楚宁,早就端着酒壶凑到叶知秋那一桌,正兴致勃勃的请教江湖之事。

    几杯酒下了肚,小少爷的脸上艳得好看,便是萧楚愔看了,都忍不得心中叹惊自家幺弟艳惊国色。

    楚宁那儿已是醉了几分,反之一直陪着他喝酒的叶知秋,倒是一如常态。这酒明明也没见他少喝了旁人,可是面上愣是看不出半分酒后之态。

    倒叫萧楚愔不得惊叹,这人的酒量搞不好同过往的自己有得一拼。

    心下略忖而后再扫,待这一眼扫后,萧楚愔可算明了为何总觉何处不对。其他几位胞弟人皆好好处在那儿,偏生没瞧见楚恒。

    因未看到萧家三少,以至于萧楚愔拧了眉,问道:“楚恒呢?”

    叫大小姐这一询,厢竹这才留神到三少爷不在宴席上。当下也是一圈环寻,始终未寻到楚恒的厢竹也是疑了神惑道:“是啊,三少爷人呢?怎的不在席上。”微了奇,而后片了顿,顿后厢竹说道。

    “许是正好有事离了席,一会儿也就归了。”

    “嗯!”

    她眼下实在晕得不轻,也没心思去挂思那不在席上的三弟究竟上了何处。故而只是浅浅的应了一声,便让厢竹搀着自己离开。

    原想上园子走走,由风吹上片许酒劲也就缓了,谁知这寒风之下劲头未缓反而更是冲脑。当下也没了续回宴席的心思,而是命了厢竹搀了自个回了别苑,暂且歇去。

    酒劲上头,人也犯倦,回了别苑后萧楚愔再也没出过院子。

    便这样,一夜过去了,若非第二日闹了事,恐着萧楚愔还不肯老实晨起。

    昨儿虽然醉得快,不过酒劲一夜也都散了,第二日也不觉何处不妥,便只是觉着今儿日头好,想在床上多赖片刻。唤了厢竹让她莫来扰自己,权当自个已经死在床上,萧楚愔翻了身便打算续上回笼觉。

    谁知这身子才刚转了翻,人还未彻底入了床被,竟是闻了外头吵吵囔囔,像是出了何事。

    因这声实在扰人得紧,乃至于萧楚愔这一觉也没得安生,当即凝蹙眉语不甚善,萧楚愔说道:“外头怎了,闹成这般?”

    这外头的闹吵厢竹自然听着,如今见大小姐询了,厢竹也是露迷,说道:“厢竹也不清,大小姐先且稍候,厢竹出去看看。”

    说完便转了身朝着屋外行去,谁知人才刚刚踏离里屋,却叫外头一急匆入内的小丫鬟吓了一跳。心“咯噔”颤了一下,而后微蹙了眉,厢竹说道:“如此急匆作甚,这若是出来的是大小姐,冲惊了大小姐,你可讨罚。”

    也没料着有人碰巧行出,差点撞上厢竹的小丫鬟自是惊了,匆忙叩罪就恐厢竹罚她。丫鬟年岁不大,想来也才入府不久,故而厢竹也只是说了一二句便未再多言,而是看着她询问:“急匆匆的入内,有急事?”

    这话一出小丫鬟才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当即正了色,丫鬟忙道:“厢竹姑娘,不好了。”

    “不好?何事不好。”丫鬟这急切的话语叫厢竹微感疑蹙,便是询后,丫鬟说道:“外头,外头出大事了。”

    外头出大事了,而且还是非常要紧的大事。从丫鬟那儿听闻出了何样大事时,萧楚愔已是震怒。当下哪还顾得上回笼觉,直接命着厢竹替自己更衣梳洗,匆忙上了外厅。

    等她人至了外厅,还未入内便已闻有人伤泣的哭声,压压切切,甚是委屈。因这厅内传来的哭声,萧楚愔的眉心直接凝蹙到一块。脚下步伐微顿半晌,凝蹙瞧了几分,而后才迈步行入。

    人刚踏入厅内,眸也紧随环扫,这祖家算得上名号的如今皆聚在正厅上。自家五个胞弟正黑压着一张脸,处站在那儿,而祖家这处的,二叔和大姑坐于位上,面色沉凛。三堂叔和三堂婶位于下座,面显怪思。至于那四堂叔,则是一副恨怒的模样,双眸爆瞪狠怒气视,而他所看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家的三弟。

    萧家三少素来风流莞情的一张桃花眼,此时镀了不少奇怪的色思,便是那一张脸上,也是阴扭得紧,像是出了何事。

    整个正厅的气氛古怪,压沉凛重,异诡得很,尤其是配上那莺小姐泣伤的啼哭,更是将整个屋子的气氛沉压到一定极限。

    昨夜,必然出事,而且这闹出的事,显然很是麻烦。

    萧楚愔入内并未出声,不过她一个大活人进了正厅,也不会叫人忽视。也不知是谁先抬了头瞧见萧楚愔,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那屋中沉色的众人当即齐了眼,将视线全数移落到萧楚愔身上。

    移了头,看着萧楚愔,便是瞧见人真立站在厅门处。那前一刻还在旁侧哭哭啼啼一副不愿苟活的莺小姐,下一刻已奔向萧楚愔跟前。哭得肿红的眸眼,使得莺小姐瞧上去更惹人怜惜,便是奔至萧楚愔跟前软身跪下,莺小姐哭着说道:“大小姐,您得为莺儿做主啊。”

    这莺小姐前刻才刚扑至萧楚愔跟前跪下,后一刻四堂叔也跟着上了前,眼带气戾眸迸怨怒。看着萧楚愔的同时唇也咬得极紧,便是连着忍了许久好不容易将心中欲涌而上的怒火压下,四堂叔这才对着萧楚愔拜礼说道。

    “大小姐,今儿这事还望大小姐给我们一个明白的公道。”

    事还未清便是戾牙戾语,一副讨要说法的怒气模样。

    四堂叔这般,萧楚愔可不喜,尤其是莺小姐那哭哭啼啼的模样,更叫她眉心不受控微微拧蹙。人是不悦,却也没有彰表出来,而是看着四堂叔跟莺小姐,萧楚愔说道。

    “不若何事,我必然会查清,到时候该给的公道,我也一个都不会少给。”

    没去搀扶那伤哭的莺小姐,也没去搭理那作揖的四堂叔,只是甩下这一句话,萧楚愔直接跃过两人进了内厅。

    上了厅上的主位,环扫这明显气氛极压的厅堂,一圈巡扫后,萧楚愔出声质道:“一大早囔囔吵吵,到底出了何事。”

    哭啼的莺小姐,怒盛的四堂叔,还有自家那明显就不大对的三弟。结合着丫鬟刚刚那一份急切,虽说那个丫鬟也不清究竟出了何事,禀报时话甚模糊,不过萧楚愔还是直觉此事断然不妙。

    质声下的询,与前几日的淑端已现几分不同。却因没有十足的显明,故而也没人瞧出。

    大小姐询问究竟出了何事,而若要大小姐给个公道,也必然要让大小姐清明究竟出了何事。只是这有的时候,一些事实非女儿家说得出口,故而萧楚愔的话刚刚落下,莺小姐瞧上去哭得更厉害了。

    这一事明显事关于她,可就她眼下这情况,想来等她开口实非一件容易之事。瞧着女儿那伤泣的模样,当爹的哪个心里头受得住,当下恨得脸都挂了扭,气得脸又黑了几分,四堂叔咬着牙说道。

    “大小姐想清究竟出了何事,我家丫头说不出口,那就由我这当爹的来说。”

    话到这儿不忘朝那处沉着面色的三少看去,便是一眼气瞪后,四堂叔这才看着萧楚愔说道。

    “昨儿家宴上难着热闹,所以我这当爹的也就没怎么管,就由着莺儿与众兄弟姊妹多喝了几杯。莺儿这丫头的性子大小姐虽不清,不过二堂哥那处却是清,这个丫头素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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