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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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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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家主便通命萧家上下所有丫鬟小厮,空出一半人手上城北的栗子铺上占队守着,誓要包下甜铺所有的栗子酥。

    栗子酥刚出锅时最是酥脆可口,而萧家的小少爷究竟哪个时辰回家,没人知道。所以大小姐便抬手一令,让他们直接攻下甜铺外头的长队,力求确保小少爷回京的下一刻就能吃上新鲜甜爽的酥点。

    大小姐的意思,就是萧家众人的意思,故而大小姐的意刚刚落下,这萧家除了留下些必要的人手外,其余的一大早天蒙亮便直接上了城北,候在甜铺外头等店家开业。以至于那店铺老板起晨开店,忽的一眼瞧去赫然皆是萧家的人。

    一整个长龙,尤为壮观,丫鬟小厮连着队,倒是真将整个甜铺给包了。

    萧家这阵势,明摆着今儿的栗子酥皆是萧家的,故而便是有人拐了道过来,瞧了这阵势也不敢上前凑着热闹。一日下来,倒也真衬了萧楚愔的意,等着楚宁回京,那新鲜的栗子酥也送入府中。

    一早便候着,旁事也都没了心思,故而当瞧见幺弟出现在视野内,萧楚愔急着迎上。勒了马,翻身跃下,方才稳了身,楚宁便连着几步上了石台,冲着长姐笑道。

    “长姐,宁儿我回来了。”

    先是上了前,冲着候等许久的长姐露了笑,楚宁这才看向身侧其他几位兄长,一一问道。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人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恣高狂傲,可不知是因着又长了一二岁的缘故,还是天晟之上门风谨严。这一次归来的楚宁,给人的感觉已非昔日那傲性至目中无人的无知小儿。

    狂仍狂,戾仍戾,却平添了几分成熟之后的谨敛,虽这一份沉稳还未显成,可就如今看来,若是得成之后,必是独霸一方的主。

    一路上赶了急,虽是满身风尘,可较去年归时,这身子板瞧上去却真壮了不少。当即往后退了一步上下一番瞧审,萧楚愔笑道:“瞧样子,长个了,便是身子骨也较年头壮了不少。”

    楚宁如今正是长身子,一二年不相见,人也当变的。当即瞧着长姐一番笑喜,楚瑞挑着眉尾说道:“五弟现在最是长个的时候,若是这一趟回来还如了年前,长姐怕是就得愁了。”

    这人才刚回来,楚瑞嘴上就没个好听的,当下萧楚愔自是不悦。不客气眼一横,示意这混小子若是多嘴便不饶他,萧楚愔这才继续看着幺弟,笑着问道。

    “这一二年不见的,可还好,天晟可是处好的去处,那位天晟的掌门人可是严了,平日里可有受罚?上头的师兄师姐没欺你吧。还有长姐平日里差人不定时送上天晟的补物可是按时食了,你四哥说得没错,你现在正在长身子,这亏了什么也不能亏了自个的嘴,那些个补物可是乖乖按时服了。”

    连着一传问询,最后像是忧着幺弟说不清这些,萧楚愔直接将视线落移到身后萧喜身上,示意他将小少爷素来食饮逐一上报。

    旁的才不管,萧楚愔就只想知晓自家幺弟在天晟上过得如何,也是一番追询,叫边上管不住嘴的楚瑞接语再道:“长姐,这五弟三天两头一封飞鸽,十天半月就是一份详信,这天晟上里里外外事无巨细还有长姐不知的。如今倒是问得又详了?莫不是忘了五弟信上所写,若是长姐不甚忘了,四弟可以吩咐厢竹取来,再容长姐细研?”

    幺弟往家里头飞鸽传信,那频率高得叫人汗颜,这天晟上不若大事还是小事,京都萧家这处就没不知的。便是清知,却还是忍不得操心多询,萧楚愔这突起的仅限于幺弟的慈母脾性,到叫萧家四少略感吃味。

    嘴上这话,当是带了几分酸笑,倒也是萧楚愔,哪能容得四弟调笑自个。便是眯着眼瞪了回去,萧楚愔似笑非笑“呵”语说道。

    “书信写得再详又如何?我便是不乐着自己用眼瞧,怎了?你若是瞧着不顺心,要不我吩咐厢竹将书信取了,你在边上一字一句细读,如何?”

    就楚宁那三天两头往家捎的书信,若是真如长姐所言取来一字一句当面细读,恐怕自个的嗓子都哑了,这书信还不见着全读完。当下因了长姐这饧眯的言回,萧家四少直接翻了眼朝着边处瞥去,一番“长姐袒偏心中不悦”的泛醋样。

    萧家四少这副模样,甚是逗趣,当下边处那些个没心没肺的少爷,自是笑了颜。普天之下能叫萧楚瑞这般的,仅有长姐,今儿瞧他这吃瘪的模样,当让人甚感心悦。虽自是乐着瞧楚瑞那一脸闷憋的模样,不过幺弟风尘而归,便是心中起了坏思也不能叫长姐与幺弟在外头杵上许久,当下三少上了前,笑道。

    “长姐,如今人都回了,什么时候问不是问的,偏生就得杵在外头一口气问个明白。五弟一路快马而归,现下怕也是累了,便是五弟不觉着累,长姐在外头站着,也不怕累了自己。”

    楚恒这话刚刚落下,楚杰也忙上前说道:“是啊长姐,若是要问回府不也是问,长姐何五弟还是莫处在外头了,先回府吧。”

    幺弟练武之人,身子骨硬朗,一身风尘便是又在外头杵上半晌,也是无碍的。不过长姐也不同,已在这儿候了个把时辰,如今若继续在这儿切关幺弟。饶是长姐不心疼自个的身子,萧家的几位少爷也是不舍,便是连着开劝,先让长姐回了府搁后慢询。

    大哥三哥这话落后,楚宁这才意识到长姐已在外头等候多时,当下心中也是疼忧,忙接了兄长的话说道。

    “就是就是,大哥三哥说得是,这都站自家门口了,怎在外头处着,有事进府再问不就得了。长姐,咱们便先进府吧,便是长姐不觉着累了,宁儿这一路的快马加鞭,也是倦的。”

    话音刚落,人已粘上了前,微带糯软的语调,到带了几分撒娇之意。

    不过年岁如何长,脾性如何敛定,萧楚宁在长姐跟前永远这般,如了孩童脾性。倒也是因了幺弟这糯软撒娇的可人模样,萧楚愔忍不住笑着说道。

    “都倦了还不早说,还与长姐在外头说了这么久。走,快些回府,长姐可给你备了不少你钟爱的吃食呢。”

第一五三章 街市再遇() 
一洗风尘,即入膳堂,果不其然长姐真备了一桌子他所钟爱的吃食,尤其是那一二年不曾碰过的栗子酥,更是称了他的心思。当瞧见桌上盘中垒摆的栗子酥,萧楚宁也顾不得讲礼,直接上了前伸了手,取了一块酥糕径入口中。

    甜酥的栗子香瞬间唇齿充斥,便是狼吞将这栗子酥咽下后,楚宁这才惊着说道:“这栗子酥竟是刚出锅的,好香的味,莫不是刚从府外送回?”

    这香酥的爽口之脆,必是刚刚出锅无疑,因想不到这个时辰回来竟还能尝到新鲜出锅的栗子酥,以至于叹惊之下楚宁忍不住说道:“这才刚回,便碰巧买到新鲜出锅的栗子酥,倒也是巧了。”

    如此,当是巧了,只是对于萧楚宁而言极巧的幸事,却是萧楚愔一番费下的心思。当瞧幺弟那叹惊模样,楚恒忍不得说道。

    “巧,这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

    “三哥何意?”面微不解,楚恒笑道。

    “你的这一番巧,可全是咱家长姐的心思,今儿回府,莫非没察觉府上少了不少的丫鬟小厮?”

    “瞧着是比往时清净许多。”

    因为归京,一门子心思皆在长姐上头,故而楚宁也没太留神旁处,如今叫三哥一提细思回起,到也觉着回京之时家中显得有些安静。倒也至了这个时辰方才复了以往的人气,便是思思,楚宁当是说道。

    “的确是静上太多了,三哥,可是咱府里出了事?”

    “出事?这倒也不至于出事。”

    “那是为何?”续露不解,楚恒笑挑回道;“还不是因你。”

    “我?三哥你究竟想说什么。”

    这一回来便是连着哑谜,不解之话可叫楚宁甚迷,当下实在忍不得性由着三哥耍戏,楚宁语中立添几分躁急。却也知幺弟脾气,若是逗久了可就恼了,故而楚恒也没再继续笑逗,而是摇叹着头说道。

    “还不是因你,就因着你好这城北甜铺的栗子酥,咱家长姐闻你今日便到,一早就将府上半数家丁丫鬟全遣着上城北列队抢买了,图的就是你一回京便能吃上新出锅的。你可不知啊,那城北上浩浩荡荡可全是咱萧家的人呢,叫着寻常百姓家都不敢上那块逛游了。哎……”

    话至这处笑转微幽,一眼瞥挑打从长姐面上勾过,楚恒叹笑说道:“长姐待你,可真是袒偏得紧。”

    楚恒这话方才刚落,楚杰忙是点头应道:“便是,便是,五弟啊,长姐待你是真与我们哥几个不同,最是宠你了。你瞧瞧,为了让你吃上酥爽的,这都废了多大心思。你往后啊,可莫在惹长姐恼怒了。”

    这当口到是端起长兄的身份,借势一番说教。大哥此语,自是入了心,只可惜由大哥来说这一番话,楚宁可不听。当是看着自家长兄,楚宁傲挑了下颚冲看大哥,说道:“宁儿素来不惹长姐动气,倒是大哥,方才那一句还是劳请大哥自己记心上吧。”

    这一番话不止大哥,便是萧家其他几位少爷就没一个有资格拿出来教训人的,当下叫楚宁一回,楚杰面上顿现尴尬。别了头错了眸,摸着鼻子,饶是他话里有理,如今叫他这一番错移,也是没理。

    大哥老实,自然说不过去楚宁,不过楚瑞那处可不乐着瞧了幺弟这般得性。当即眼眸一溜转,楚瑞慢条不稳说道:“五弟素来不惹长姐动气,呦,我这都听了什么?也不知前年年关何人耍性,明明病得卧榻,却还是动了闹性,不肯瞧大夫,不肯吃药,还整日整日在屋里头闹。那药碗子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可叫长姐忧气啊。”

    这一事,楚宁自是记清,当下面色微酡,脸上也几分挂不住。这乃实事,如今记起也觉荒唐,如今闻了四哥慢条道提,却也几分尴尬。面上尴尬,嘴上却又说不得回驳的,当即楚宁也是不依,自己扭了头瞧了自家长姐,便是撒娇唤道。

    “长姐!”

    他拿四哥没了法子,不过长姐却多着治人的妙招,当即一见幺弟求救,萧楚愔一眼直接横了过去。倒也是这一眼,登时让四少翻了眼,一眼朝天满是鄙屑,楚瑞说道。

    “长姐,您就莫这样瞪我,您这疙瘩宝贝弟,四弟可不敢拿他怎样。如今人家可真学有所成,我这打也打不过,骂嘛!你觉着四弟如今有胆子骂?”

    打是断然打不过的,而这骂?莫说是骂了,便是嘴上得了爽,幽幽逗上几句,长姐那处他也得幽着。萧家四少这意,意是清明,萧家众人自是明白。只是明白又当如何,这萧大小姐就是不当一回事,谁能奈她何。

    便是一语含酸的话,萧楚愔直接笑挑说道:“我便这般,谁奈我何,你便是想骂,我也管不着你。只是这人若是骂了,这往后的事,你就得自个掂量了。”

    面上一副随意,可这口头的威胁却也明明白白,当即叫人更是无奈,却也如长姐所说。

    她便这样,随奈她何!

    萧家可是大家,最是讲究规矩,可今儿这饭桌上何来的规矩?才刚踏上,闹闹吵吵便是不待片刻浅歇,他们几个皆是闹性,自当愈聊愈是兴起,不过楚然可就受不得了。

    低着头夹着菜吃着饭,一面吃着一面听着耳边闹吵的笑语,这儿素来最讲礼道的萧二少爷明显正在忍耐。幺弟还未归,虽然饭桌上偶尔也会说上几句,不过也不至于用闹吵来形容。

    可今儿。

    真真吵得叫人脑门子炸疼,无疑了。

    因是几分不可耐,在深吸一口气发觉心思静平不得后,楚然直接放下筷子瞧着长姐,说道:“长姐,食不言,寝不语。”

    这可是礼仪之道,虽今儿是家宴,不过萧楚然还是盼着长姐能管管这般闹性的兄弟。只是这萧楚愔本就不是守礼遵道之人,今儿幺弟又归,哪还有功夫去搭理这些“食不言,寝不语”。

    当即楚然的话刚刚落下,萧家大小姐素手一挥,说道:“什么食不言寝不语,那都是些古时闲着没事干的古人说出来诓人的。这规矩是人定的,他家食不言,那是他家的事,管得到我萧家?再说了,人活世,图的就是一个随性,吃个饭都有这样些恼人的规矩,还叫不叫人吃饭了。”

    原喊长姐,是望着她能管管其他几位胞弟,可如今看来!怕是兄弟这些不得行的事,全是长姐惯出来的。

    叫长姐这一番不容世俗的谬论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便是顿刻正想在说什么,可还没说,便见长姐再道:“凭这些个瞎管人的规矩,我萧家就是不守,谁奈我何。莫说是家里头,便是外头,也是怎么舒爽怎么来。”

    长姐这一番话,可是称了其他几位的心思,当即连声叫好,就差没给长姐作揖礼拜了。随性之人当是厌烦管性之事,萧楚愔这一番谬言不容世俗,却偏生极称萧家几位公子的喜性,当下更是笑语连连,好不热闹。

    这些个人,素来不理常俗,与这些人,他是谈不来的。却也无可奈何,便只能坐在那儿连番叹气,一劲道言“孺子不可教也”。自然了,这不可教也的仅限于自家的兄弟,至于自家那才学博广的长姐,在萧楚然的眼中只是个溺弟成性没有原准的长姐。

    其他几个兄弟还总道长姐袒偏幺弟,素来最宠楚宁一人。可如今看来,这萧家的少爷,萧大小姐没个都极宠,只不过各有各的溺宠方式。

    小少爷回京,对于萧家来说可是一等一的大喜事,虽然底下的家丁丫鬟并不这样觉着,不过小少爷的事一贯都由萧喜亲手打理,也用不着他们动手。故而他们只需要管好自个,别一个不留神惹得小少爷动了脾性,便万事大吉了。

    几位少爷皆已回京,这回乡祭祖的事自然也就上了日程,因着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没办妥当,故而他们便继续留于京都。

    天晟乃是武林上极负盛名的派宗,可那毕竟是个世外之所,若是要论热闹,当是京都首屈。幺弟难着下山回京,这一二年的空静,便是楚宁自个不觉有何,萧楚愔那边也是疼惜。故而手头虽还有一大笔事没做,不过她还是空出片刻清闲,偶陪幺弟上街游转。

    照着萧大小姐的话,这时间,若是想空,空着空着也就出来了。账目之事什么时候审不是审的?幺弟难得回京,当还是陪着幺弟更是要紧。

    萧楚愔溺宠幺弟,如今看来相较于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虽说萧楚愔这一番话叫厢竹很是无奈,毕竟往时厢竹劝着萧楚愔稍做歇息时,她分明不是这意。不过如今为了陪小少爷游街,纵是颠改了以往素道的言论,萧楚愔能暂歇对于厢竹而言也是一件好事。便是如此,大小姐这前后颠改的话,厢竹也就全当不晓得。

    昨儿应了小少爷请邀,今儿打算上市井看看,萧楚愔竟用了一晚上的功夫将第二日预定办处的事全数妥定,还抽空小小的安了片刻的眠,待了清晨便精神抖擞的陪着幺弟上街。

    街上最是热闹,四处吆喝不断,各式新鲜玩意无论天南海北,在京都内总能瞧见。

    天晟是习武之处,门派风管谨严,门内师兄师姐大多敛性稳沉,故而在天晟呆了大半年,楚宁这躁戾的脾性也渐收了几分。可这见收的毕竟只是表面脾性,这骨子里头天生所携之物,岂是三年五载就能抹去的。

    所以如今的萧楚宁,不过从一个动不动就直接彰显爆出的气戾公子,变成一个懂得如何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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