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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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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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在练叔做事素来不用忧担,凡是相托之事总能办妥,便是萧楚愔询后,厢竹点头应道。

    “祭祖之事事关重大,今年族里的长者又特写书信要大小姐与几位少爷回去,这需要留神在意的事就更多了。爹爹那儿也甚是留心,眼下需置办的一切已是妥当,如今便是等三位少爷回来,选个得时的日子,就成了。”

    “嗯!”厢竹的话叫萧楚愔点了头,微微颔了首,萧楚愔说道:“这些事早随前尘一并留在黄泉路上,如今这封信一来,我到不知如何办处。倒也亏得练叔在一旁帮衬,若不然这些祭祖之事,我哪晓得如何着手去办。”

    “横竖都是些繁琐之事,远房疏亲,年年皆是如此。老爷往时在的时候便不甚在意,只是偶着衬助一下,祭祖之时回一趟,也就过了。倒是今年,像是有什么大事,方才写了书信请了小姐同几位少爷回去。不过横竖瞧来也是那般,怕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事,不过拜拜先祖认认亲宗,也就如此。”

    宗亲之事横竖就那些,这么多年也整不出些门道来,厢竹虽非萧家人,不过也是自幼伺候在萧楚愔身边,而她的父亲又是萧老爷得信之人,故而这萧家的祭祖之事,倒也还算清熟。

    旁家若是祭祖,当是一件庄穆之事,倒是厢竹这儿,却显得不甚上心,到叫萧楚愔留了意,也在心里头盘思着这萧家的年关祭祖,可是还暗藏他意。

    不若是好意还是歹意,既已有了书信,这一趟也是必去,也仅是轻吟了一声,萧楚愔说道:“看来这一次回祖家可得多留心了,毕竟这些宗祠远亲,如今可是一个都认不得了。”

    从未见过,又谈何认得,倒也是萧楚愔这话落后,厢竹笑道:“这一点大小姐倒也不必挂忧,横竖那祖家处同根的老爷少爷如今也没剩多少,剩下的皆是些沾亲带故的。便是以前的大小姐,也就只识得那些当识的,至于那些偏远的亲戚,便是小姐的面也不见着能瞧上,大小姐也就不用费心那些是谁,逢个面点头应下也就成了。”

    “若是这般,到是便了。”

    她原还在忧着,这一次回了祖家,那一大波的亲戚要如何辨识。毕竟萧家在本家那处也算大家,这一帮子亲戚下去,数可不少。要是一个个都得谨记劳心,凭她再好的记性也是不够用的。到时且不说累了自己,若是叫人瞧出奇了,解释起来又是一通麻烦。

    她虽享着事忙,不过也没打算在这些费心之事上浪费时间,故而厢竹的话叫她微松一口气。琢思着便是入了本家,身边这机灵的丫头也提点自己何人是谁,故而萧楚愔也未太过烦心,而正了身略微动了下筋骨,说道。

    “既然如此,那到没什么可烦心的,横竖当处之事练叔都帮我备妥了。到时回乡祭祖你又在我边上,谁是当清的,谁是不当清的,你这丫头也会提醒。如此倒也轻松,也正好,你方才不是还嫌我不给自己偷个闲,好生歇息一番?我干脆就借了这祭祖之机好好的歇上一歇,如何?”

    对于她总劳心于生意事上,她这贴身的丫鬟可是诸多意见,如今难着得了个空,她便干脆借了这机好生舒歇。心里头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只是闻了她此番道言的厢竹,却忍不得笑道。

    “这祭祖的事可比生意上的事烦得多呢,大小姐平素京都没得讨闲,您以为回了乡便闲得住。”

    “怎的?莫不是这本家之地,还是个豺狼虎豹之所?”厢竹此语,萧楚愔登是上心,忙开口问了。问后见厢竹摇了头,说道:“倒也算不得豺狼之地,不过也断不是什么养修之所,毕竟那处地,远房的表亲太多了。这俗俗事事的掺在一起,便是不麻烦,也是恼人的。这些个事眼下厢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大小姐到时去了,便清了。”

    原还想细着问问,偏生厢竹已说这事嘴上难清,故而也就不再问询,而是点了头稍微忖思。便是挑眉轻拧后,萧楚愔问道:“对了,那在外的三个混小子可该回了?”

    祭祖可是大事,不只是萧楚愔得去,便是萧家的五位少爷一个都不能少。因着厢竹方才说一切已是办妥,如今就等着几位少爷回了,故而她也就开口询,询后厢竹应道。

    “算一下日子,怕也差不多了,前几日大小姐提起时我爹便已给小少爷写了封信,如今看着日子,这信也当送到天宸,怕是小少爷也该动身了,不过几日当能回京。至于二少爷和四少爷……”话此浅顿,顿后厢竹续道。

    “至于两位少爷,当初离京前大小姐已提过回乡祭祖的事,两位少爷皆是清的。二少爷做事素有分寸,时间琢磨着差不多便会回的,至于四少爷……”

    萧家二少行事很有准则,竟已提前知会,必不会临时再出变故,不过这萧家四少就难说了。闻言听闻厢竹提及楚瑞,萧楚愔便觉头疼,无奈一笑而后叹了气,萧楚愔说道。

    “楚然那处倒不用操心,那家伙是个极有原准之人,事到了,必会归,绝不会耽搁。倒是楚瑞那儿,对了,近来可有四少爷的消息?可知那混小子现下浪到何处?”

    “回大小姐,这倒真不清呢。”说得极是无奈,厢竹回道:“咱家四少爷除了离京的时候浩浩荡荡,这人才刚踏出京都,便跟消了魂似的,没人清知他上何处。除了前儿寄回的那一封书信,至今仍是音讯全无。”

    便是因着厢竹提及这唯一的一封书信,原还不觉恼的萧楚愔,此时到起一肚子火气。直接恨了牙气骂一声,说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一提起那一封书信我就来气。便知那混小子浪性,一踏京都就浪得没边,却怎也想不到竟胡浪到这般田地。离家这样久,就只往家里头寄了一封书信,还寥寥草草写了几字“弟安好,姐勿念”。凭他个没心没肺的混小子好不好,我犯得着为他劳心劳神,若是不乐着回来更好,我也好耳根子清静,免得叫那混小子气死。”

    这一趟出,便是一个多月,却只往家里头寄过一封信,还寥寥草草就六个飞扬的大字。光是想着这一事,萧楚愔这心里就气窝了火,越想越觉着这四弟没良心,还是自家幺弟好,三天四五日的,总能瞧见一只来自天宸的飞鸽,倒叫自个清知他的一切。

    大小姐便是这般,嘴上老爱嫌,厢竹也是听腻了。便是瞧着自家小姐脸上那怒嫌的笑,厢竹忍不住说道:“不回来更好吗?这四少爷要是真在外头玩疯了性不肯回来,到时大小姐啊,怕得改怒为急了。”

    这当丫头的,调笑起自家小姐倒是越发顺手了,当即叫萧楚愔恼的,一记眼刀直接横了过去。却也没叫这丫头收了口,反而掩笑挡了面,在那儿窃窃乐喜。

    瞧了厢竹面上那窃挂的笑,萧楚愔也是无奈,终是叹了口气,最终无奈说道:“便是那混小子,真是浪得没边收不住性,也得记着回家的路,可莫要一出去,就忘归咯。”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一切倒也有条得紧,便是前些时日嘴上还念叨着,这几日倒也归了。萧家二少是约了好友离京历游,不过因离京前萧楚愔已特别嘱叮年关祭祖的大事,故而萧楚然也未离得太远。

    琢磨着时候差不多了,他便拜辞好友先回了京都。楚然虽然眼界高得叫人怒恼,不过这份记时记事的原性,到也叫萧楚愔欣慰。当然了,如果这位二弟能不一回府就马上来与自个切磋诗艺,那萧楚愔会更加欣慰。

    寻了个由头将这一回府就诗兴大发的二弟遣了出去,萧楚愔直觉脑门涨疼,坐在椅上揉着脑门涨疼的地方,萧楚愔闷恼说道:“这个楚然,这一份求学上进的心要是能分给其他三个,那该多好。”

    一回府便是起兴对诗,纵是心里头起了欣慰,在对着二少爷那兴起的诗意,所有的欣慰顷刻间也得冲散。大小姐在闷恼着什么,厢竹自是明白,瞧着她那闷叹涨闹的模样,厢竹笑着说道。

    “二少爷那般,纯是因了佩敬大小姐的才学。若非如此,依了二少爷的脾性,断是不会这般缠着大小姐的。”

    “呵,是吗?那我宁可不要这一份敬佩。”

    早知萧家二少的求学欲如此强烈,当初说什么她也不会办那云起诗社,打压萧家二少的傲性。千不该万不该,断是不该,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所以眼下的萧楚愔,也只能继续处在那儿纠了叹。

    一面叹纠,一面闷着后悔,言道就该嘱吩萧楚然直接拐到青州,莫要再回家里头汇集,到时本家碰面,也免去她不少烦懊的麻烦。

    二少爷便是这般,视才学为一切,饶是大小姐再如何的叹,也是无奈。正长叹不止时,萤草到从外头走了进来,几步小跑来到萧楚愔跟前,将一物上递到萧楚愔跟前,萤草笑道。

    “大小姐,这是二少爷吩咐萤草给大小姐捎来的,二少爷说了,这些都是他路上做的诗词,若是大小姐得空的时候便替二少爷看看。倘若何处不妥,二少爷在寻个大小姐得空的时候前来,到时畅言详谈。”

    还畅言详谈,她现在看到萧家二少就觉着脑门子涨疼,哪还有心思与他畅言详谈。因着萤草这上递的纸,萧楚愔直接破声呻、吟,随后捏着那一张纸将二少爷的心血递到厢竹跟前,萧楚愔一字一顿说道。

    “厢竹,想法子丢掉,记住,得干净利索不留半点痕迹。”

第一五二章 少爷归京() 
二少爷归后,萧家倒也不见多大变化,毕竟二少爷本就不是闹性的主,所以多二少爷一个,少二少爷一个,对于萧家而言未有实际影响。倒是四少爷,才刚回来整个萧家便鸡飞狗跳,闹腾得紧。

    上外头浪了许久,性子也跟着混了,尤其是那一个多月仅给家里头捎了一封书信,这一件事萧楚愔可记得极清。故而楚瑞才刚回家,热茶都没喝上一口,便被萧楚愔请入书房狠狠一番训责。

    怒训,自是必要,要知这种习性可不能助长,莫不然往后多出几趟门,就真将自个的家给忘了。便是一封信,草草六个字,想来楚瑞也清此次回来必是一番斥责无疑,故而回京前费了不少的心思,给家中长姐备了份礼。

    一份礼,就想消了长姐的气怒,自是痴人做梦。怒火虽不能全消,不过成效还是有的,至少这一份斥责并未像其他几位少爷所盼的那般风卷残涌。声浪大,雨点小,倒叫萧三少叹了气,直道白白错了这一个极好的机会。

    楚瑞这一次虽忘了家,混了性,好在心中也是记着家里的长姐兄弟,所以回京的途中倒也给他们捎了不少有趣的东西。长姐那儿,自是用心,因恐遭责,所以所备之物是揣摩着长姐的心思去选挑的。至于其他的几位兄弟,那所得之物就足叫人闷了。

    一个歹性之人,便是难着起了好心,也断然不可能是什么善性,故而在瞧见四弟为他们精心备下的礼,几位少爷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一副闷而不愿言的模样,就差当着萧楚瑞的面将手中的东西丢到外头。

    萧楚愔备下的东西,极不衬他们的心思,不过事后听闻逍遥王府收了楚瑞备下的礼,连着数日皆是一番鸡飞狗跳恼躁不止时,他们赫然发现楚瑞是真将他们视为血脉同根。若非心里头还记着他们这些兄弟,顺道的给他们也备了一份与送入逍遥王府等同的厚礼,他们必会与这恶性的四弟生分。

    心中气闷,不过只要有人比他们还要气闷,那这心里头闷着的气也就消了。便是萧家这坏心的四少回京后,又过了约莫四五日,萧家的小少爷也归了。

    二少爷回京,大小姐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了。四少爷回京,大小姐也只是冷冷的呵了一声,道言自己晓得。可轮到小少爷回京,整个萧府瞬间就变了,不为旁的,就冲着大小姐面上那怎么都掩不住的喜,萧府这气氛不变也得变。

    早两天得知楚宁快抵京都,萧楚愔就早早吩咐下去,让底下内准备妥一切。那满心的笑喜,以及掩都掩不住的好心情,直叫萧家其他几位少爷心里泛酸。

    先前楚宁回过一次,当时萧楚然还在外头游学,不曾回过,故而不清此形。如今看着这天囊之别的待遇,萧楚然忍不住蹙着眉头疼说道:“长姐如今,便是这般将楚宁挂在心尖?”

    这话道出,语中还带了几分不甚察明的酸意,便是这话落后,边上三位兄弟连着点头,应着说道:“长姐一直都很将宁儿放在心尖。”

    “长姐自幼便偏宠宁儿,这事我清,不过长姐以前,有宠成这般?”抬了手指了指不远处那明显心情极佳甚至还能听到哼出几句不成调小曲的长姐,楚然的嘴角明显抽了两下。

    家母走得早,那时幺弟尚且年幼,故而楚宁对于长姐来说既是幺弟,同样的也如亲子。打小便是一手亲力亲为带大的,故而五个兄弟中长姐最疼宠楚宁,他们心中皆清。可纵是如何宠疼,以往也不见长姐袒偏成这样,甚至都不加遮掩的彰露自己的喜悦。

    这样的事,对于萧家二少爷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至少他回来的时候长姐可不是这样的,他甚至都晓得长姐偷摸着命了厢竹将自个写好的诗词全数处理掉,只为了不让自己深夜叨唠邀她促谈好换得一夜好梦。

    长姐对他们,那是非责既骂,一副恨不得他们别老出现在自个跟前,也好换得耳根子短时的清静。可对于楚宁,却完全不似那副嫌弃的模样,反而宠疼皆现,就好像恐着旁人不知她挂心萧家小少爷似的。

    这截然不同的待遇,可叫头一次瞧之的二少回不来神,倒是早已经历过的其他三位少爷,很是淡然。看着杵在那处仍在纠结长姐这一份偏袒是否比起以前更甚的二少爷,三位少爷一面舒叹一面漠视,在四散的同时还不忘好心的叮嘱道。

    “现在就道长姐偏生,早了,便是要知何为毫无准则的偏袒,待幺弟回来,那才叫袒得无法无边。”

    究竟是怎个袒得无法无边,萧楚然不知,不过从三位兄弟的面上却也看得出。

    也许正如他们所言,自己叹道长姐偏袒,也许真道早了。

    人若是袒偏起来,有时是极无原准的,至少对于萧家大小姐来说,原则这种东西于她而言就是随手一改的事。反正只要她觉着顺心,原则这种东西,便是不遵也是妥的。

    长姐早非凡俗之人,心思绝非常人所能比肩,萧楚然心中已清。只是心里头再如何的知清,却怎么也料不到长姐的偏宠竟能至这般全无准原的地步。

    幺弟喜欢城北一家甜铺的栗子酥,怎奈这栗子店的老板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两人身下无出,故而也没人可以接手。如今这两夫妻如今年岁越发高了,这栗子酥也是越发的力不从心,一日下来所售有限。

    栗子酥有限,却限不住贪念这一份甜腻的食客,所以这栗子店外头每日总能瞧见不少晨早的买客。待这栗子酥一出锅,便是一番卷残,不过片刻的功夫今日的酥点也售空了。

    栗子酥有银子也不见着能买上一份,因为这对老夫妻识人不识钱,才不管你出价多少,只要排得上号,他皆卖。若是排不上号,便是给的银子再多,他也不会将旁人之物让与仗财耍性之人。

    店老板耿直,栗子酥不好买,可只要萧家小少爷喜欢的,便是这栗子酥种在天上,萧大小姐也能将它全部包了。故而得闻小少爷今儿也就到,这一大早天还没亮,萧家家主便通命萧家上下所有丫鬟小厮,空出一半人手上城北的栗子铺上占队守着,誓要包下甜铺所有的栗子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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