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长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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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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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没想到这小公子竟也是性情中人,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上手了,虽然面前这华秀的公子应得有些干脆,让他缓不来神,不过能得美人一枕,也是人间一大幸事。早就醉得迷糊了,加之萧楚愔这莞尔一笑实在好看,这个男人瞬间愣了神。

    傻傻的愣了,而后愣愣的点着头,看着萧楚愔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就在这男人杵在那儿等着萧楚愔自个投怀送抱时,前一刻还满心邪念的他,这一刻瞬间变了脸。

    上了前,近了身,展着笑,待人离得差不多后,萧楚愔抬起腿毫不客气朝着这酒醉男人的命根子踹了过去。

第一四五章 郭复至此() 
事态紧要,这脚下的力道自然也不带留情,因着萧楚愔这饱含劲道的一踹,那男人的脸瞬间铁了青。

    趁这个男人白惨着面色弯身护住命根子,萧楚愔果断转身迈跑。

    这种时候若是再久呆,傻子也不会干这等蠢事,好不容易给自己谋得跑路的时间,萧楚愔自然不会傻傻站在这儿等那个男人缓神。刚刚那一脚,她是使了不少的气劲,只可惜脚动得太突然,加之没计算好角度和时机,这一脚虽然踢得自个的脚尖都有点疼,不过却没叫那个男人疼得彻底站不起来,反而醒了他的酒劲,恼了人家的怒。

    缓了半晌,可算忍了痛,在痛意忍过后那个惹了怒的男人也气怒冲冲追了上来。

    若是要说萧楚愔也仅是个女子,脚程上哪快得过男人,加之她这幅身子也是娇贵,平时出门就没几次是自个亲力亲为的走,这会子更是派不上用场。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叫那个男人从后头抓住。

    人已入了手,怕是再难挣脱,当下萧楚愔心里头也是梗起一股子火气。也不再尝试挣扎,而是转了身厉瞪着那个男人,恶语说道。

    “今儿你要是敢动我,就最好把我整死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入耳的警告,字字带了歹胁的威意,明明就是个弱瘦的人,看上去弱得可欺,可这出口的话,却叫这个男人惊得有些酒醒。直接顿了一愣,眼中竟因萧楚愔的威胁气了几分震意,就在这个酒醒了些许的男人睁着眼看着面前这身衣华贵的公子,琢思着这个人究竟是谁时,那抓叩着这人的手,背上突然一下重疼。

    这一下疼,直接溢导全身,手上一痛,身子发颤,人也随之倒吸一口气,就在这一口气倒吸后,那抓着萧楚愔的手也松了。

    还以为自己今儿是逃不掉的,万想不到这人竟松了手,而且看那样好像还吃了痛。虽不知这个男人在搞什么,不过人既已松手,萧楚愔也没有愣处的理。当即用力甩手,而后转身欲逃,却在身转的那一刹瞧见不远的前方,一人鹤杵在那。

    那是一名男子,身量拔挺,态形正端,此时正立于那处,虽尚离半许,可光凭体态看去当不是浑浊之人。方才那男子抓揪自己不放,却突然如电触般松了手,显然就是那男子所为。

    因着忽转身时看到有人出现在那,萧楚愔下意识顿了足,却也是这一顿一个游扫,眼角余光恰好瞥见边上的木柱上,一枚骰子完全嵌入木柱内。小小一粒骰子,在夜色下不甚醒目,若非萧楚愔眼敏远超寻人,怕也不见着会留意到这处。

    完好入嵌,饶是不懂武学的萧楚愔也知此时立鹤在那处的男子,当不是个普寻之人。更何况方才借酒欲行歹事的浪子,手上的疼,这当口还未解缓,那种仿佛骨头叫人敲碎的痛,疼得他整张脸都煞了白。

    想要出声呵询,质询这人是谁,却因手上那阵阵传来的痛,连着声音都卡在喉处。只能用未伤的手死死抓住受伤那只手的腕处,看着那不甚清明的男人越行越近。

    渐渐上了前,本不甚清晰的轮廓也逐渐清朗起来,就在那人离他们约莫还离有几步处停下,随后看着那浪子,男人说道:“我不愿将是闹大,所以想劳烦你,马上从我跟前消失。”

    完全无须重斥,便是这出声的一语,就足叫人身子不受控打了颤。仿佛灌了内劲,又或是这强大之人与生便具有的压势,在这话落后,那浪子再也不敢久呆,而是灰溜溜抓着疼痛仍未见消的手,快速离逃。

    登徒浪子叫人赶走,萧楚愔也当舒一口气,只是当她瞧清面前这人究竟生何模样时,那一口将要吐出的浑气怎么都松不下来。原本带了几分恼气怨咒以及劫后余生的脸,此时镀满闷意。

    她便不知了,这世上竟有如此凑巧之事,上青楼都能冤家路窄。

    不。

    或许也不能称之为冤家路窄,毕竟她跟跟前这个男人可称不得冤家,面前这个男人,于她来说就是个叫人恼厌的存在。光是瞧着这人杵立在跟前,她便记起楚杰所行的那些糊涂混事,以及这人对自己的算计。

    郭复。

    眼下这正巧出手帮了萧楚愔的不是旁人,正是通记赌坊的东家。

    郭复。

    从事那赌坊的营生,本就不是善类,加之为人跟性狡诈,擅于从别人的话中寻找纰漏,更非性善之人。这当口,竟还在青楼里巧遇,当瞧清这出手相救的正是通记赌坊的东家时。原本到了嘴边的谢感之语,瞬间卡在喉咙。

    她便说了,这通记赌坊的东家断然不是个善性的主,怕也是披了一身端周的皮,实则骨子里一番狡思恶歹的淫子。人若不喜一人,便是怎么瞧都觉这人不顺心,饶是周遭都说这人行为态和,器宇轩昂。在这厌讨人的眼中,也只是罩了一身假佯的皮,事实上骨子里却是黑了心肝的。

    歹恶得紧。

    郭复于萧楚愔而言便是如此,因此碰遇,心中一阵瞧得极不顺眼的萧楚愔当即翻了眼。一眼翻天,眉目中满是郁结。虽说她是真瞧这人不顺心,却也不是个根由不分的主,所以那一眼翻后,萧楚愔是想过出言道上一声谢。

    一声谢后,也算还了方才相帮,到时候她就能扭头走人权当今儿没瞧见这坏了心情的主。断没料到就在她准备开口假言假笑的道上一句谢时,郭复竟已审落到她身上。

    那一双如鹰藏钩的眼,直接落扫到她的身上。一番一眼的瞥审,而后视线焦落,在视线落焦后,郭复的眼中明显闪了一丝旁色。

    像是几分出于意料,又似意料之中,这二色盘交的光在眼中隐显后,郭复说道:“是你。”

    本不想同这种人扯上干系的,谁知他竟长了一双利敏的眼,自己都已穿成这样了,居然还认得出来。因了郭复此语,萧楚愔没管住再度飞了一眼,眼是飞,心似郁,不过这嘴上也没打算服了。直接干“呵”笑了一声,萧楚愔粗压了嗓音说道。

    “方才之事,多谢兄台相助,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是得有机会,必当相报。至于兄台方才的“是你”二字,小弟与兄台乃是头一次相见,先前从未见过,想来兄台的这一句“是你”,当是认错人了。”

    她实在没兴趣跟郭复扯上半分干系,因此这话里字里也是疏警得很。

    萧楚愔是懒着与这人扯上干系,偏生今儿在这等地方遇上她,显然面前的郭复也是起意。在闻了萧楚愔这一番离梳的话后,郭复微勾一笑,说道:“真是在下识错人了?萧,公子。”

    在“公子”二字吐出时,郭复还特地在“萧”上微了顿。便是这一刻浅顿,萧楚愔清明他确是知了自个的身份。面上那闷结的神色显然更浓了,这一次的眼并非上翻至天,而是斜了一记鄙嫌,萧楚愔这才拉了色抿唇眉蹙看着郭复,开口说道:“呦,这不是郭公子吗?竟在这儿巧遇,还真是殊幸啊。”

    前一刻还义正言辞道言绝不相识,这会子倒是一副好友久别刚见,再正常不过的招呼问询。若是要说这面上的变切,萧家家主倒也称得上一绝。

    萧楚愔这人,京都何人不识,便是郭复也知早清于心,特地遣人暗查。心中了明数分的他在瞧了萧楚愔这微带挑询的反问后,忍不得色眸闪隐,而后回道:“倒是不知竟会在此处遇上萧公子。”

    “怎么?难不成逛青楼还犯了法?”

    郭复这话,可叫萧楚愔甚不顺心,带刺的应语直接道出。却也是这番刺道,郭复回道:“这青楼入逛,自然不犯法,只是萧公子竟也会来这等烟柳之处,实让在下叹惊。”

    “叹惊,有何好叹惊的,这花钱给银子便能来的去处,莫不是我来之前还得同郭公子报备一下,免得郭公子瞧见时莫这样惊叹。少爷我有钱,有钱便是爷,想花银子上何处,凭的还不是说少爷自个的心思。郭公子这样便叹惊,这惊莫也叹得太容易了,这往后的世道,郭公子还怎么活啊。”

    一齿伶牙,便是讽尽天下也是由看她性子,莫看萧楚愔静时端贤雅淑,蕙质兰心,实则这心里头的脾性确是傲的。尤其是那一张利齿,普天之下恐是再难寻这等妙奇的女子,有着如此异于寻常的秉性。

    萧楚愔那话,可是嘲意十足,可郭复却也不至于为此动了怒,而是颔首一笑,说道;“这往后世道在下如何存活,多谢萧公子关心。只是在下虽不才,却也不是浅薄寡见之人,故而这世上能叫在下叹惊之事,仍是罕的。倒也只有萧公子,屡屡相遇屡屡叫在下叹惊,实是佩敬。”

    “这么说来,倒还是我对不住郭公子了。”

    这话说得,倒像是怨了她行事太过乖张似的。

    萧楚愔做事,倒也素怪,且那出人意料之事屡屡皆是,郭复这番应言,却也不算过的。只可惜萧家大小姐对这屡屡诱引长弟入赌的人,甚至还轻易从自己话中寻出纰漏的人,实在提不起半分喜性。故而与郭复处得越久,她这心里头越是一肚子乱搅,不舒坦。

    心中越是乱搅,越是几分后悔,早知今儿如此背兴,她便不对那柳如烟起了兴致,乖乖呆在书房内瞧审账目也是好的。也免着来了这儿,银子花了,时间费了,叫人调戏了,还摊遇上一个瞧不顺心的。

    与不喜之人久谈,只会叫自个不悦,当即已入几分不爽怠,萧楚愔说道:“今日一见,也是有缘,只可惜事不凑巧,我眼下还有些事,便不在此处同郭公子闲聊了。往后若是有缘有空,在好生谈谈。”

    明面上的话说得还是不错的,只不过那语中叫人不好忽视的咬牙之意,却让人觉了几分有趣。隐带了几分切咬之意将话说出,顺带藏了此话的后半句“最好永远别有缘有空”,萧楚愔这才豪爽的揖了礼,便打算继续寻找回雅苑的路。

    她出来也是许久,只怕久见自个不归的楚杰和楚恒,这会子也该掀天了。她在外头荡游许久,虽说两位胞弟不敢有何斥言,不过抱怨的话还是有的。

    横竖也不当让自家胞弟太过焦急,萧楚愔便寻思着得快些回去才是。只是这话刚刚甩下,人才刚转了身,那位她已道别的郭公子却在这时开口说道:“萧公子欲回?可需在下陪着。”

    “你陪着?多谢,不用。”

    “真的不用?”上带的问询,让萧楚愔明显有些不喜,脚步不再前迈而是转了身,看着郭复,勾挑问道:“郭公子,这话何意?”

    “在下倒无他意,只是这毕竟不是处良善之地,萧公子虽事无惧凛,可独身一人毕竟不妥。方才之事,萧公子显然也亲身经感,这等烟柳之地最是不缺的便是这等醉酒之后的登徒浪子。萧公子一人在庭栏里走着,终归还是不妥。”

    就她这一身风华秀俊的摸样,便是一身男装又如何,也免不得招来窥视。这窥视之人若是还有几分清醒,或许不敢行什么僭越之事,可若是在碰上方才那种凭了酒劲耍横的主,倒是怕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刚刚那事,如今重想仍有几分心有余悸,郭复这话的确让萧楚愔顿了足,心中也开始算转。而就在她认真琢思着自个一人的确不大适合独自在这里游荡,要不然万一又摊上那等没皮没脸的登徒子,谁知下一刻还有没有这等好的运气。

    正是琢思,人也露了几分踌顿,便是萧楚愔默而不出声时,郭复却在这时续道。

    “况且就眼下,纵是不会再遇上那等登徒浪子,恐怕萧公子想要到归路,也非容易之事吧。”

    她迷路了,这非要紧之事,最要紧的是郭复这人竟看出她迷了路。因了此话,萧楚愔直接移眸气怒瞪来。

    这个郭复,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尤其是那一张隐在一副周正面皮下的眼,更是锐得叫人难以心安。瞪了眼,直勾勾盯着郭复,便是这一番不语的凝盯,萧楚愔忽然听见有人插语说道。

    “郭复,你在这处作甚?”

第一四六章 不安之人() 
这突然插入的声音,断了萧楚愔的凝怒,也叫郭复顺着看了过去。待那声落下,那人也朝着这处行来,便是人已步行,郭复已揖礼敬道。

    “公子。”

    郭复在萧楚愔眼中已是个不好对应的主,绝非池鱼之物,可如今对这突然插行而至的人,他的态度竟是这般恭敬。到也因了他这恭敬的问询,叫萧楚愔直接闪了几分迟迷。因心怪甚,人也下意识朝着那来者看去,待人行近,模样瞧清,萧楚愔下意识连着气息都屏了。

    这人。

    此时近身的这人,若是要说模样也是极好,便是那种街上一晃,就能勾得姑娘家春心游离的主。

    眼空锐,鼻立挺,眉入鬓,唇抿薄,衣着富华,身透贵高,举止端谨,神态慢凛,凭谁一眼瞧,便清富贵命。

    这般出巧的人物,却乃绝色,只可惜当萧楚愔的眸眼对上这人时,却由深感到一份不安。

    这个人,长得的确风华,只是那一双空锐的眼中明显藏了诸多的算计以及细眼一瞧便清的狠戾。戾中带狠,当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便是那一张薄得过分的唇,也处处透展此人当是无情之辈。

    这等戾不显彰,却流于周遭的男人,才是最叫人觉了不安的主。

    因目审,心骤难安,便是连着面色也微了几分煞白。好在如今夜深,饶是廊上挂了灯,也是暗昏透了几分情魅的红盏灯,故而萧楚愔这不受控的面白面前这人与郭复并未留神。只是瞧了一眼郭复,点头示意他在外无需多礼,这个男人才将视眸重新焦落到萧楚愔身上。

    视落定,眸中略闪几分疑诧,而后像是明了什么,男人并没有挑明或者询问什么,而是复看着郭复,说道:“可是遇上熟人好友?”

    话询落后,郭复礼道:“熟,倒也算不得熟,仅是一面之缘。至于是不是好友,公子怕是得亲询问这位公子了,郭复,不敢妄断我二人的关系。”

    “不敢妄断,这世上竟还有你不敢之事,看来这位小公子,不简单了。”

    郭复何等手腕和心思,他心最清,只要他愿意,怕是世上难寻多少得应之人。故而在听了郭复这番话,对于面前这位公子装扮的人,这个男人明显极感兴趣。眼中的笑色又多了几分,却还是掩不下萧楚愔那一眼就探明究清的戾。微颔着首,点了头,点应之后男人看着萧楚愔,抬手揖礼抱拳,说道。

    “在下姓韩,敢问公子贵姓。”

    揖礼笑言,自报名姓,显然已是结交之意,只是这看似再正常过的结交,却叫萧楚愔的心极其难安。她自个也说不上是何根由,便是一种曾踏过黄泉,死过一回复生而归的人独有的临危感。

    这个人。

    面前的这个男人。

    绝不能与之扯上任何干系,莫不然必会招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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