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去西湖的,那里有个断桥,他说男女在那里约会就可以天长地久的。”
哦,还有种说法,我好像听到的是相反的说法,果然骗死人不偿命的。这个林启峰没事逗人家卡特兰寻哪门子开心啊?卡特兰可是我的朋友,我不准他玩弄的,今天回来就警告他。
我做了很多饭,自己猛吃。一边劝卡特兰多吃。
她不解地看着我道:“我记得你以前吃得没这么多啊?”
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吃得撑得走不动,大脑思考就慢了,心情就好一些的。”
“你心情不好?你遇到麻烦了?”
我发现自己****了,忙解释:“是,我最近工作很忙,一团糟,总被老板训。”
“寒总会训你?我觉得他喜欢你。”她坦率真诚地道。
苦笑,连卡特兰都来拿我寻开心。“阿兰,你以后可不准再说这种傻话了,寒总就要和伊莎贝拉公主订婚了,这种话说出去是要坏事的。”
“可我觉得……”
“打住,吃饭。”
我猛吃,天天这样吃,顿顿这样吃,甚至旁边的人开始说我没心没肺了,我是多吃点,伴着饭才能把苦涩的泪都咽进肚子里而不是流出来。
等寒夜带着他美丽的公主踏上海都热土时,我长了五斤。
我去机场接他们,带着韩乐翔最高级别的安保戒备,甚至,海都市公安局也出动警力来保护公主殿下和维护秩序。
舱门打开,戴着一顶漂亮的白色帽子。身穿枣红色礼服的伊莎贝拉公主亲昵地挽着寒夜的胳膊缓步走下旋梯。她个子很高,差不多和寒夜一样高,不,她穿高跟鞋的,比寒夜矮一点的。她肤色纯白,浓浓的眉毛,深眼窝,脸上保持着贵族矜持的微笑。她是真正的公主,纯正的贵族,是他已经订婚的未婚妻。我将她旁边穿着黑色西服的寒夜直接忽略,他帅吗?我不知道。
旁边的林启峰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我扭头,微笑着与他对视一眼。心里告诉他,我不会失态的,我会挺过去的,我会得到重生的。
微笑着、热情地将鲜花送上:“欢迎公主殿下。”
她矜持地笑着接住我送上的鲜花,伸出戴着洁白****手套的手与我握手,轻轻捏了捏我的指尖。
寒夜微笑着给用英语给她介绍:“我的助手薛之雪。”
“你好。”
然后,我用英语依次给她介绍来迎接的几位重要人员:“海都市长海明楼先生。”
“下午好。”
“海都市公安局长陈祥东先生。”
“你好。”
“韩乐祥集团副董事长岳冠山先生。”
“你好。”
“韩信银行行长赵凯先生。”
……
她依次与迎接的人员握手。
介绍完毕,伊莎贝拉公主对着隔离在远处的记者们挥挥手示意问候,然后被护送上了迎宾车,送进韩乐翔酒店总统套房休息。
然后举行欢迎午宴。午宴之后,将几天的行程安排给伊莎贝拉公主看,征询她的意见之后作出修改。
晚上回到家,我浑身累得要散架,既没洗脸也没洗澡更没吃饭,爬到床上就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门被敲得咚咚响。
“吃饭了。”林启峰在门口叫道。
爬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揉着眼睛出门。
“我还以为你在里边弄自杀呢。”林启峰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一百二十个不在乎的样子道:“我有那么脆弱吗?”
林启峰笑笑,不做表态。
简单洗漱后,我开始坐在餐桌旁吃饭。
林羽石面无表情地道:“今天限量,每人一份。”
我不说话,将自己的那份在三分钟内消灭,然后到厨房,系上围裙,放上锅,打开火,煎鸡蛋,连续煎了五个。
端出来,坐下,继续吃。
“我喜欢丰满的。”林启峰道。
林羽石抢过我的盘子道:“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我像个被抢了棒棒糖的孩子,怒道:“管你什么事?”
林启峰在旁边火上浇油道:“就是,管你什么事?达到我要的标准至少还差四十斤。吃,快吃。”他帮我抢回盘子。
我一口气吃完五个煎蛋,回到房间,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精干典雅,拿起包出了门。林启峰紧随左右。甚至车门都帮我开。
“谢谢。”我柔声致谢。
“装吧,装吧,大蒜价格如日中天啊。”他自言自语地绕过去开车。
上午陪伊莎贝拉公主接见政要,下午陪她参观韩乐翔集团及正在建的办公楼。明天陪她参观韩信银行,并初步洽谈美风银行与韩信银行的合作。后天陪她访问玉兰福利院,大后天陪她游西湖……
一圈转完之后,终于转到两人的婚事上。寒夜告诉我,他们下个月在英国举行婚礼,然后再到中国摆宴招待国内的宾朋,然后去度蜜月。
我就像对待公事一般,一一将他的吩咐记下,然后照办。
是的,他终于要结婚了,终于结束剩男的生活,结束斗战剩佛的战斗日子,成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想,我该替他高兴地,我们之前讨论过很多次关于被剩的问题,现在,他终于光荣的战斗胜利,还给我们娶回一位真正的公主。是的,这绝对不是坏事,我应该这么想。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七十二 阳刚阳光
一百七十二阳刚阳光
寒夜去忙公司的事。我陪伊莎贝拉公主看寒夜的房子。
到了翠岭小区,停下车,我先下车,绕到另一边帮她开了车门:“殿下,这是寒先生的房子。”
她看了看道:“这里的房子都是他的吗?”
“不,只有这一座是。”
“太小了。”她一边向房子走一边说。
这话从公主殿下口里说出来,并不别扭,对她来说,这房子的确很小。但这足够普通的海都市民住十户人家了。
我上前打开门,请她进去。她在客厅转了一圈道:“太小了,装修太粗糙,很不够品味。”
然后我陪着她上楼,她将所有房间贬了一番,然后道:“婚后,我不会住在这里。”
我疑惑,她不住丈夫家,难道天天住酒店?我打电话将情况汇报给寒夜,他说,即使结婚,伊莎贝拉公主在中国住的时间不会很多,但给她准备一座房子是必须的。让我筛选一下海都的精品别墅,给公主看,只要有她认可的,就买下来。
然后我就搜集了海都所有的上档次的豪宅,精选之后,送给伊莎贝拉公主过目,经过她认可之后,买下来,请欧洲的大师设计装修,将方案交给伊莎贝拉公主确定后立刻投入紧张的装修中,赶在他们结婚之前装修完毕。
“喂,您好,请问是胡先生吧……您的朋友党寒夜先生与伊莎贝拉公主将在十一月十二日在英国伦敦大婚,十一月二十二日在海都韩乐翔酒店宴请国内朋友,请您届时莅临,请帖已经发出……谢谢您。”
“喂,您好,请问是刘先生吗……”
……
这种电话我已经整整打了一个上午,打得脸上肌肉抽筋儿手发麻。喝杯水,拿起单子,继续打。
“喂,您好,请问是段先生吗?”
“啊,小雪嫂子,你连我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了?你没事吧?”段途很关切的声音。
“哦,”我从程式化里清醒过来,“阿途。打了一上午电话,我有点犯迷糊,那个,你哥,也就党寒夜先生十一月二十二日要在韩乐翔酒店宴请宾朋,记得过来,请帖已经给你发出去了。”
“他闲得慌啊?宴哪门子宾朋?”段途话语已经带了怒气,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寒夜与伊莎贝拉的婚事全世界都知道了。
“你哥与伊莎贝拉公主十一月十二日在伦敦大婚,他希望你能到伦敦参加,那个他会亲自通知你,我只负责国内的宴请。记得十一月二十二日来韩乐翔酒店喝你哥的喜酒,带上刘炙。”我一边笑着道,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拍麻木的脸部肌肉。
我听出段途在使劲儿忍着说:“嫂子,我以为只有党寒夜一个人疯了,你跟着起什么哄?他是不是蹲监狱的时候被人灌进脑袋里水了?你给我告诉他,想让我参加他的婚宴,除非他娶的新娘是你。我就搞不懂了,他发哪门子神经?他还嫌这辈子受的罪少?他简直自虐上瘾了!”
我使劲儿忍了忍眼泪道:“阿途,你知道你哥吃过太多苦,他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白头偕老。你该为他高兴,他把你当亲兄弟的,不要使性子好不好?你不来,他会很难过的。”
段途苦笑道:“嫂子,你可真让我开眼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你这么……这么大度的女人,你怎么办?你为自己想过吗?”
“段途,其实,我跟你哥从来就没什么,我只把他当老板的……”
“别把我当猴子耍,你以为我不了解我哥,还是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他这根本就是在胡闹,他究竟要把你们两个人的心扎成什么样才满意?如果他决意要这么做,我就没他这个哥,我就只有你这嫂子!”
我苦笑,没有哥哪来的嫂子?但段途已经没有耐心和我说下去,说了声嫂子保重,就挂了电话,估计是打给寒夜吵架去了。我笑笑,这孩子,心眼比我还实。
寒夜的婚礼在英国举行,女王亲自参加,除了英王室成员,还有很多中国政要。
我是在国内看的新闻报道,听到新闻的时候,我正和朋友们在大排档吃饭,饭馆里的电视中放新闻,正赶上看。
我感觉就像在听一则遥远的根本事不关己的新闻报道,我的同事们朝电视举杯干了。我也一起喝下。席间,大家喝了很多酒,我第一次走路的时候都站不稳。
我们搀扶着摇摇晃晃从饭馆出来,林羽石开车停在门口。他把我扶进车里,我问他,我喝了六瓶啤酒和三杯红酒,为什么还不醉。
他告诉我,人的心从来都醉不了,醉的只有身体。
到了家里,他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睁着眼睛,感觉很清醒,我在他怀里,伸手摸他的脸,问他:“石头,你为什么这么帅?”
他说:“那是因为你看花眼了。”
我笑笑:“那我们结婚吧?”
“好啊,等你睡一觉醒了。”他笑笑。
我很听话的睡了,醒了之后就可以做新娘了。梦里边,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跟着他走,走了一段,他转过脸对我说:“薛老师,你是我的新娘。谁也不准抢走。”
“欧阳漠北!”我吃了一惊,醒了。
林羽石正从我腋下取出温度计,举起来看了看道:“36°。”
旁边的林启峰道:“我就说她没病,你不信。跑十公里眼都不眨一下的女人会生病?鬼才相信,除非她装病。”
我也很遗憾,我的体质怎么就这么好?真想大病一场,最好病得又穿越了,穿到六十岁最好,省的中间这么多麻烦。直接享受暮年之乐,那怕我的老伴儿牙齿掉光了,满脸皱纹。一手牵着我,一手拄着拐棍说:“老婆子,咱俩该去接孙子放学了。”
林启峰叫道:“喂,傻笑什么呀?没病起床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在床上,再这么懒,我就取消我们的婚约。”
“我什么时候跟你订婚了?”我知道他无厘头。
“昨天晚上,你摸着我的脸说要嫁给我。”他振振有词。
一派胡言,我有那么……那么吗?再说,我就是摸林羽石的脸,也不会摸他的脸。不过话说回来,男人的脸我都不会去摸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韩乐翔酒店,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我帮伊莎贝拉公主化完妆,她惊诧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miss薛,你做我的私人化妆师吧。”
我笑笑道:“如果寒总同意,我很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
帮伊莎贝拉公主穿好礼服,忙完了她的所有要求,我胸前别着迎宾的红花与梁美红、岳冠山、司马祥瑞、叶俊从等人一起在门口迎接宾朋。寒夜,陪着他的公主妻子在酒店的套房内休息。
我一直在门口坚守到中午十一点半,段途的确没有出现,我打他手机,居然是关机。打刘炙的手机,居然是不在服务区。
我没落地走进华丽热闹的酒店,转身面向人群的时候,让自己挤出一脸灿烂的笑。这时候,我脑海里闪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终于领悟了诗人内心的苦涩。
安排座位、组织演出、查看室内灯光表演准备、催促茶饮……
当侯羽箭在台上唱《忘情水》时,我正招呼来道贺刘德华。侯羽箭这小子,唱什么不好,非要唱《忘情水》,而且人家原唱就坐在这里。
侯羽箭不断在台上朝刘德华招手,最后,天王终于跳上台去,跟他一起忘情水。我无奈苦笑,我不能让他们在这种大喜的日子总唱伤感情歌。如果他们唱完这首不下来。就让音响师换成《恭喜发财》的音乐。
我出去处理事情,回来后听到的却是两人在台上深情的演唱《来生缘》,我鼻子要气歪了,连音响师都不听我的号令,我可是此次宴席的总指挥啊。但歌唱到一半,我总不能去台上把人拉下来,都是天王级的人物,在这里即兴献歌,又不要钱,我不能不给人面子的。
好在他们下去后,其他演出都是喜气洋洋的。
到了吉时,请出新郎新娘,海明楼市长亲自做司仪,我们韩乐翔也配了一个能说会道的主持人。整个过程欢声笑语。
他们在伦敦已经正式举行过仪式,这里不过是象征性的敬祝宾朋。
然后就是走下台敬酒,不管他们英国怎么要求,给宾朋敬酒是必须的,谁让她做了中国的媳妇,这点我没有征询伊莎贝拉公主,直接安排的,我想她作为妻子,就算是公主,在丈夫的朋友面前,也是该给足他面子的。
伊莎贝拉公主还是很识大体的,微笑着端着酒杯,跟在寒夜身旁,与朋友们交谈敬酒,我和另几位主持嘉宾跟在身后,给他们端着酒壶,不断添酒。我的脸一直在笑,一直洋溢着满世界的微笑,似乎我满心欢喜。甚至,梁美红都投给我一记异样不可思议的眼光。
这时,林羽石和侯羽箭登上台,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两个小子千万别给添什么乱,一个是故意捣蛋,一个本来就对党寒夜充满敌意。
音乐起,是一首热舞曲,林羽石写的歌,我悬的一颗心放下来。
没想到,侯羽箭和林羽石的演出这么默契,难怪侯羽箭说他们是双子星座。两人的身材、动作、声音都那么默契和谐,甚至两人长相都那么帅,帅得互补,林羽石棱角阳刚沉静,侯羽箭灿烂阳光活泼。我突然萌出一种想法,把两人组一个组合,轰动效果一定超过一个人单打独斗,更能完美的诠释林羽石对音乐执着和理解,将他对音乐的领悟传递给普通人,陶冶更多的灵魂。
明天放出党寒夜的番外,如果今天晚上薛雪没被砖拍死。届时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薛雪不会袒护他。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七十三 新生
一百七十三新生
宴会圆满结束,站在门口送走一批批意犹未尽的宾客。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中间还夹杂着小冰晶,远处不知哪家商店的外部音箱放着刘德华的《冰雨》,刘德华已经去了酒店楼上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用对讲机调来了一队奔驰,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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