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方才收声,擦拭了眼泪后细声道,“夫君娶完妾身就匆匆离去,可是不喜妾身?留妾身一人独居日久,今日夫君终于回来,却……”
“不就是啪啪啪么,来吧~!”吕余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将被子一掀,开始了首次地夜间运动。
一夜春光盎然,良辰美景。
第二天,吕余早早醒来,发现魏氏仍然未起床,脸颊上泪痕斑斑,床榻上一块血迹,吕余把被子盖好,就下床练武。
洗漱过后,吕余前往院里,尽管已经完全继承吕布的一切,但是依旧勤奋地练武,十八般武器在院子中央摆放整齐,显然这是吕布之前的作品。
每一杆兵器都算得上是精良,但是和方天画戟相比却是相差太多,方天画戟,是吕家家传至宝,也是至今吕布所遇到唯一能承受自己力气的武器,其余武器,在吕布全力之下,不是从内部崩裂,就是被折断,总之是不堪一用。
这个世界相比史书上的三国世界不同,不光武将力气强悍,这个世界地物质,也是非同寻常,比如那城墙地砖块,简直比钻石还要坚硬很多倍。远非吕余印象中的三国所能比。
练完武,已经天色大亮,魏氏也早已起床为吕余做好饭菜等待着吕余,吕余刚一进屋,魏氏就将吕余沾满汗液的衣衫脱掉,为吕余细心擦拭汗水,吕余几番拒绝,却依旧无效,只能作罢,等魏氏为吕余换上干净地衣衫之后才开始吃饭。
“等本大爷处理完这次匈奴进犯,搬家到晋阳。”吕余吃完饭,将碗筷放下后淡淡的说道,他已经开始为这位自己第一个女人考虑。
“妾身没有意见。”魏氏温婉地回答。
吃完饭后,吕余大步迈出家门,九原城虽然处于战乱之地,从吕宅到并州军营的途中,一簇簇人群围成一个圈,圈里传出喧闹地声音,吕余停下脚步,挤开人群。
一个身穿深青色儒衫地中年汉子正在侃侃而谈:“这出云中城百余里,草原之上传出遇见马群,这马群可不得了,奔跑之时宛若疾风,每一匹都形象各异,那一看,便是宝马良驹中的上品,乃至最顶级的战马,端的是龙象异象,传闻那片草原,深处还析居着十头真正堪称天马的野马异种,其中有头如玉狮的战马,亦有浑身赤红如炭地战马……”
“等等。”吕余终于忍不住出声,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于是吕余沉声问道,“将你所知的,都告诉本大爷。”
说罢丢过去一袋铜钱,中年人见状,驱散人群,将吕余请到了一个茶馆,两人细细交谈。
……
直奔城外并州骑兵大营前去,一到营门,连通报都不用,守门将一看是吕余顿时恭敬地行礼,然后任由吕余进入。
到了中军大帐,宋宪成廉二将正在和其余将领吃饭,一看吕余进门,连忙打算起身,吕余一摆手说道,“继续吃。”
“将军有何吩咐。”成廉连忙大口将碗里地饭吃完,走到吕余面前行礼说道。
“既然你吃完了,将张辽叫来,另外等吃饭时间过后,擂鼓聚将,本大爷有事交代。”吕余淡淡的说道。
“喏。”成廉小跑着出了营帐,其余人也继续吃饭,吕余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主座上,用胳膊支着脑袋,闭目养神。
良久,张辽才走进中军大帐,进门就躬身行礼道,“张辽来晚,请将军恕罪。”
“别总提罪不罪的,本大爷烦。”吕余不耐烦地大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战死地兄弟都安葬好了?另外,聚将吧。”
“回将军,尽皆妥善处理完毕。”
轰隆隆。
宋宪跑到外面擂起聚将鼓,无多时,一应将领全部聚于中军大帐,纷纷站立两列,张辽曹性被吕余命令站在左右两列首位,其余按军中职位自觉排列。
“曹性。”吕余淡淡唤了一声,说道,“本大爷任你为亲卫队长。”
“属下万死不辞!”曹性躬身应诺。
“张辽,接下来如何驱逐匈奴,尽皆交由你来处理。其余人,魏续成廉宋宪侯成,尽皆听你调遣。”吕余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虎眸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众将,说道,“有谁不服现在就说出来,别到时候弄幺蛾子,惹本大爷翻脸。”
“末将不服!”宋宪出班,沉声道,“恕在下无理,在下并没有觉得张辽有何实力和资格掌管并州铁骑……”
“不服憋着。”吕余虎眸一凝,霸道地注视宋宪,一股沉重如山地气势将宋宪压得汗水都快流下来了。
“将军。”张辽出班说道,“在下才疏学浅,恐难当此重任。”
“闭嘴。”吕余扫了张辽一眼,然后缓缓站起,雄伟地身躯散发出迫人地压力,他冷冷说道,“既然宋宪你不服,难道你要与张辽过招?张辽,展现出你的实力给他们看看。”
“喏。”张辽不情不愿地应诺,浑身也缓缓地燃起深紫色地爆气,在场除了成廉,其余人都是后来才赶到战场,张辽和侯成更是在匈奴大军地另一边,宋宪等人赶到之时张辽已经收起爆气,所以宋宪才不知张辽实力。
“在下服了。”宋宪低声说了一句,随后退到队列之中,张辽也迅速收起爆气,显然这种卖弄并非张辽所喜。
“此事就此定了,不再有异议,本大爷还有要事,打算独自出去一趟,这里就交给张辽负责。而且据情报,大部分匈奴贼兵都在九原城,现在他们已经被消灭。其余各地匈奴过于分散,张辽,不要让本大爷失望。”吕余吩咐了一句后,就大步走出营帐,将这里留给张辽发挥。
吕余将驱逐匈奴残党地重任交给了张辽,自己则打算轻装上阵,悄悄地前往朔方草原,将赤兔马收复,而且自从得知这个消息后,波澜不惊地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对于其他事吕余哪有心情去理会。
营帐之中,张辽平复心情,面色肃然地站出来,沉声说道,“既然吕布阁下将驱逐匈奴残余士兵的任务交给辽,辽才疏学浅,请各位相助在下,驱逐匈奴,拱卫并州!”
“愿听调遣。”在场的所有将领纷纷表态。
张辽命士兵取出简易地图,指着地图开始分派任务,一切有条不紊,宋宪也渐渐被张辽有理有据地分派折服,心中也不再愤然,场面,逐渐由张辽掌控。
大营也不断有一支支几百人地骑兵队出发,前往各个县城出击匈奴。
第三十一章 黄巾攻颍川()
且不提吕余收拾行装,前往云中城。另一边,黄巾张梁张宝赶赴颍川,而皇甫嵩等人还在赶来的途中。
颍川山水俊秀,文人墨客大多聚集于此,世家子弟更是才学过人,其中世家首退荀家。荀家八龙名扬天下,慈明更是名声显赫,位列三公。可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颍川更是被誉为大汉文脉之一,另一个,则是荆州,名士聚集之地,但是张角考虑路途遥远,故而令张梁张宝征战颍川,将颍川文士尽皆杀之。
文脉断一臂,本就衰弱地汉室就会更加衰弱,而张角,则趁势做法,狙杀大汉最后一丝气运,龙脉。
颍川虽然无法和徐州相比,那般一马平川,城墙不高,关隘不险,适合攻城。但是除了天竺关却只有区区几个关口可称险关,在颍川世家的调动下,三万本是正常战备地郡兵被调到此地,拒守关隘。
天竺关已经被由张宝率领大军团团围住,张宝指挥着十万黄巾死士悍不畏死地发起攻城,张宝事先令黄巾兵掳来能工巧匠,制作出了攻城器械,此时张宝的军事才能也显现出来,这十万士卒被他合理地调动,一刻不停,日夜兼程地进攻着天竺关。
军情险峻,大汉士卒由于闲置已久,早已没有了锐气,而黄巾死士效忠大良贤师,士气高昂,无论死伤都无法对士气造成变动,而守关士卒则早已摄于黄巾死士的悍不畏死,士气动摇。
天竺关守关的官员早已被替换,如今守关的官员正是荀肃,即是荀家八龙之一。身为名士,荀肃的出现带给了守关士卒极大的士气,但是士气终究会有改变,而荀肃是名士,而不是大乱时期的谋士,谋略方面并没有那么擅长,所以对士气下降,荀肃也是急得上火。
此时,天竺关迎来了一个来客,荀肃亲自迎接,当来客骑着战马趁着张宝攻势稍缓进入天竺关,一众将士也看到了来客的样貌,身高八尺,样貌伟岸,面容俊秀,身穿纯白色的文士服,头戴进贤冠。器宇轩昂,一派温文尔雅地公子气质。
“颍川陈家,陈群,见过荀先生。”陈群下马之后便恭敬地屈身行礼。
陈群字长文,颍川许昌人。其祖父陈寔,父亲陈纪,叔父陈谌,于当世皆负盛名。
“长文不必多礼,这兵家之事,你可擅长?”荀肃摆摆手,稳了稳心情,面容和蔼地问道。
“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也,荀先生放心,群必竭尽全力,护住这天竺关。”陈群整了整理衣衫,端正了头冠,肃然回答。“先生请让群至城墙。”
荀肃连忙召了一个士卒,令士卒带陈群上城墙,城墙上狼藉不堪,尽管尸体被抬走,但是血迹仍未干,陈群目不斜视,面色肃然。踩着血迹未干的深青色泛着红光的石砖走到城墙前,再次整理衣冠。
“诸位壮士誓死捍卫颍川之险关,陈群代颍川百姓谢过。”陈群躬身行礼,随后指着城外黑漆漆地景色,缓缓说道,“关外有黄巾豺狼,意图染指颍川,天竺城破则黄巾豺狼雄兵十万,带甲之士不计其数,而我等则只有士卒两万余。”
“但,诸位食君之禄,乡亲敬奉。值此大汉危难,颍川垂亡之际,陈群代颍川乡亲父老,请诸位壮士,捍卫颍川!”陈群语调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激昂,到最后,陈群豁然拔出三尺佩剑,指着城外大声道,“群愿与诸位壮士,奋死一战!”
一个又一个的士卒无论身上多重的伤势,此时都随着陈群大喊,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声音渐渐汇聚成一条洪流,一条不可掩盖地洪流声震四野。同时,一条实质青气洪流伴随着一条实质白气扶摇而起。
“奋死一战!”
……
下了城墙,陈群见了荀肃,荀肃令下人,“上好茶!”
“长文解了天竺城燃眉之急也。”荀肃在府中也听到了城墙之上陈群和士卒的声音,抚掌赞叹,心中焦虑一解,荀肃也笑容满面,说道,“长文好手段,区区几句话,就将士气煽动起来,如今军心可用,明日你我二人在府中喝酒便是,某倒要看看长文之文采如何?”
“先生此言差矣!”陈群正襟危坐,脸上仍然不见笑容,连茶杯都不碰,厉声说道,“君子一言岂可当做儿戏?明日群自当持剑与诸位将士防御攻城!另外,群打算置一队士卒,手持钢刃督战,若有人不出力,包括群,尽皆斩之!最后,先生请将关中情报尽皆交于群,群当细细查看。”
“哈哈哈。”荀肃乃是名士,若换作一般长辈,此刻恐怕早就拂袖而去,心性高雅,胸怀若谷地荀肃却抚掌大笑,指着陈群说道,“宠辱不惊,胸有谋策。长文真乃贤士也。”
“先生过奖,贤士之名愧不敢当。”群此时才脸上冰块溶解,开颜笑道。
无多时,荀肃吩咐下人将一应无论粮草钱财,探马情报,以及守城之后的人员账簿尽皆拿上来,陈群细细查看。
“先生,群以为,守城之时,士卒士气低迷,不出力是一原因,守城策略也是失误,群觉得应该教士卒在何时使用何种守城策略,而不是任由其挥霍,不但效果不理想,也消耗战略物资……”陈群开始缓缓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在荀肃满意地点头下收嘴。
“先生,据探报,黄巾乱贼进入颍川境内时有十二万之众,而且其中两万尽皆身材高大壮硕,精神饱满之精锐,如今为何只有十万?”陈群一边说话,一边细细思量,忽然猛拍大腿,惊声叫道,“如此,则颍川治所威矣!”
“不好!慈明与文若侄儿,尽皆在城中!”荀肃也开始慌神了,语不择言,“若如此,弗之奈何?不行,要谴重兵救援!”
“不可。”陈群打断荀肃,按在荀肃肩膀上轻轻晃悠,待荀肃神情稍微稳定之后才沉声说道,“慈明先生乃世之名士,文若侄儿更是杰出文士,定会有办法解决!若是吾等撤兵,黄巾之势必定势如破竹,届时不光慈明先生和文若难救,连颍川都会生灵涂炭!”
“既然如此,只能寄希望与慈明了。”荀肃神情无可奈何。
陈群告辞荀肃,带着荀肃给的令牌调兵遣将,没过多久,陈群出现在城楼顶上,召集诸位将领,将守关对策细细说明,又将守关士卒分布形成梯队以此来节省力气,增长守关时间。将督战一事说出来,诸位将领也应允此事。
交代完这一切,陈群和诸位士卒靠坐在城墙边,一起守夜。这些大头兵也是心中感动,侦查时越发卖力。
“敌~!”一个城楼顶的士卒刚刚出声,就立刻中断,喉咙赫然插着一根羽箭在颤颤抖动,陈群拔起长剑起身喝道,“敌袭!诸将士准备!”
城墙下悉悉索索地声音响起,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惊讶道,“咦?想不到天竺关内竟如此警惕,真是怪事!”
“第一梯队,发射火箭,目标关下!”陈群沉稳地站起来,神态自如的指着关下黑漆漆的一片,大声发号施令,本有些惊慌地士卒在陈群的感染下也开始稳定了心神,想起身后督战队明晃晃的利刃,更加坚定了奋力一战的信念。
在火光的照耀下,密密麻麻头裹黄巾地贼寇出现在陈群眼中,紧接着,张宝骑马慢慢走进了陈群地视野,左右分别有五员武将,分别是:张牛角,褚飞燕,张曼成,白波,刘辟。褚飞燕,也即是后世的黑山贼张燕,之前说话的,正是褚飞燕。
张宝手持一杆崭新地亮银枪,胯下乌黑锃亮地黑马,战意昂然地注视着天竺关,用枪尖指着天竺关城墙怒吼道,“攻城!杀!”
随着张宝的怒吼,一群群面容凶悍地黄巾死士扑向了云梯。
第三十二章 颍川,陈长文()
天竺攻城战,随之拉开帷幕。
攻城战本就是攻坚,战况自然惨烈无比,有的黄巾死士甚至连城墙的一半都没爬到,就被羽箭射死,尸体翻滚下去,连带着下面一些不留神的死士也被砸落下去,这等高度,士兵毕竟不是武将,死的简直不能再彻底。
“第一梯队,羽箭,放!”陈群沉稳地指挥着,在羽箭地攻势下,大量黄巾死士死去,而漏网之鱼往往刚登上城墙就被早已准备好的大汉士卒围殴而死。
但是黄巾死士不为所动,依旧前仆后继地发起进攻,上百死士往往在一次攻城之中就已经死伤殆尽,在如此进行了五六波攻城后,大汉士卒拉动弓弦的手掌都磨出了血痕,黄巾死士给大汉士卒也带来了沉重地压力,渐渐地,更多黄巾死士爬上城楼。
“第一梯队后撤,第二梯队补上,第三梯队抵御城墙贼兵!第二梯队,金汁,瞄准云梯倾倒!然后全体绞杀贼兵!”陈群目光一冷,指着云梯大喝。第二梯队将金汁倾倒在云梯上,金汁此处就不介绍,金汁撒在云梯上,云梯顿时就无法使用,只得换新的云梯,毕竟云梯烫手,也不是谁都能攀爬的。
而此时已经登上城墙地黄巾死士就身陷重围,后续地黄巾死士虽然在疯狂的跑去拿新的云梯,但是世间毕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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