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融合,我要超越你。”吕余目光坚定,语气肃然地说道。
“你配么。”吕布虎眸扫了吕余一眼,嘴角一扬,猖狂大笑。
“你不想吕绮玲,你的女儿,和你的貂蝉赤兔再次惨死,就和我融合。”吕余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吕布,坚定地说道,“我吕余,誓死捍卫你的一切。”
空气一瞬间沉默寂静,吕布虎眸直勾勾地看着吕余,一股迫人地气势挤压着吕余,良久吕布冷冷地说道,“你在威胁本大爷?”
“我要改变这一切!”
……
长话短说,吕余灵魂和吕布灵魂地交流说起来长,但是外界才过去不过一分钟。
张梁手中拂尘一顿乱舞,一道道黄色符篆勾勒而出,化作一道道骨质地长箭滞空在张梁面前,张梁杀意沸腾,看了眼城楼之下,城墙之上倒地昏迷的吕余,拂尘一挥,长箭猛然射向吕余。
另一边张宝被吕余打退之后看到吕余冲上去找张角单挑,冷冷一笑不再管吕余,转身去组织黄巾力士将大汉士卒地进攻打回去,等吕余掉下来的时候,城墙上已经没有多少大汉士卒了。
张宝率领着黄巾力士将吕余围了上去,张宝带头冲向吕余,一跃而起,手中长枪寒芒绽放,此时,一缕金芒从吕余身上绽放,宛如一朵金莲花一点点张开花瓣,刺眼地鎏金爆气从吕余身上猛地爆起。
张宝和五六十名黄巾力士被那股沛然能御地实质爆气猛地掀起,宛如平地挂起一道鎏金色的暴风,紧接着一道金影从城墙上冲天而起,一脚将张宝踹到了张梁面前。
好似一发炮弹,张宝被这一脚踹的宛如一道流星,张梁都来不及反应,张宝就已经坠落张梁面前,余势不减砸破城楼顶飞进了城楼之中,张宝口吐鲜血昏迷倒地。
嗖~~!!
一道散发着嗜血光芒地红影猛地射向张梁!
张梁此时才稍微缓过神,一看红影袭来,咬咬牙将拂尘挥舞地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一个个符篆骤然出现,组成一道由符篆组成的盾牌。
此时才看到吕余,吕余虎眸扫向张梁地时候,张梁只感觉从脊梁骨一股寒气压抑不住地往上窜,吕余一脚踩在滞空地一个黄巾力士身上,整个人瞬间射到张梁面前,这时张梁才注意到这红影是一杆方天画戟,戟刃在不断地颤鸣,散发着嗜血的光泽。
吕余抓住戟杆猛然用力。
嘭~!
寄以张梁莫大自信的符篆盾牌竟然从里面炸裂开来,一个个残破地符篆四散而飞,吕余地方天画戟宛如炮弹一般轰向张梁,张梁只来得及全力以竖直的拂尘来抵挡。
一股澎湃地巨力从拂尘上传来,张梁失重地倒飞而出。
“哈哈哈~!”
吕余屈腿一脚踏碎了脚下的青色石砖,石砖地碎片顿时纷飞,吕余狂笑张扬,雉尾无风自起,竖直而立,雄壮身躯燃起炙热地鎏金色爆气,此时吕余的身影不禁与那时云中城下的吕布重叠起来,当真是,踏碎凌霄,放肆桀骜~!
第二十四章 属于吕余的爆气()
包扎完毕的曹草曹性魏续站在卢植身后,随着卢植地目光看向广宗城上,遍布头裹黄巾贼军地城墙上一道鎏金色光芒陡然在阴沉地黑色天幕下爆起。
目力最好地曹性模糊地看到吕余踏在城楼上,仰头大笑的桀骜背影,泪水不自觉的模糊了视线。
“将军!快看!这是我家将军!”曹性指着城楼上的那道金影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那个武力无双的男人,终于再次绽放出属于他的光彩。
“将军~!哈哈哈~!真是将军!这爆气没有错的!独属于将军的光彩!”魏续也兴奋的指手画脚地大叫道。
“他是……”卢植呆滞了一会儿,晃晃脑袋才缓过神不甘置信地问向魏续曹性,“他是你家将军?”
“没错~哈哈哈~!”魏续和曹性齐声回道。
紧接着,一道震天动地的大喝即便是身处这么远的卢植依旧能够清晰地听到。
“九原吕布在此~!杂鱼们出来受死~!”
卢植震撼地连手中握着的佩剑都不自觉掉了下来,呢喃道,“原来真有这等猛将,简直宛若天神下凡……”
卢植战马旁边同样骑着战马地皇甫嵩和朱儁也是抚摩着胡须一脸震撼地看着那一抹鎏金,曹草面无表情,谁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且不说这边,画面转到城楼上。
“鬼神之风采,当真让人惊艳。”一道淡漠的声音骤然在吕余身后响起,吕余转头看过去,张角身穿白色道袍,手中依旧持着白色拂尘,站在一只巨大白鹤上打量着吕余。
“你就是张角吧,本大爷来取你性命~!”吕余冷笑一声,方天画戟指向张角说道。
“贫道的性命,自有天收,就不劳烦鬼神动手了。”张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不过这笑容却让吕余看不懂是苦笑还是冷笑还是嘲笑,总之张角笑了,本来一派仙家形象也瞬间破灭,不过转瞬又恢复,只听张角意味深长地说道,“生死皆有命,非人力能为。天道轮回,大国小家,一切早有定数,贫道奉劝鬼神告诫你的朋友,若强行改变,定有天谴。”
“什么天谴人谴的,本大爷今日就要干掉你!”吕余将方天画戟一甩,倒提在手中,一个健步就冲到了白鹤之上,画戟一撩,挥向张角。
“也罢,就让你知晓,贫道地道法如何。”张角一挥袖,一道旋风陡然出现,足有超一流猛将实力地吕余此时竟然再也挥砍不下去,也不见张角如之前一样挥动拂尘做法,袖袍挥舞之间,风火雷电尽在其中。
有爆气护体地吕余看着自己地每一次挥戟都被张角轻描淡写地挡住,心头是怒从胆边起恶从心中生,将鎏金爆气注入方天画戟之中,霎时画戟金光大作,挥动画戟地速度与力度也是大增,张角好几次都险些被画戟伤到。
两人在白鹤上你来我往争斗不休,渐渐地张角有些不耐烦了。
“鬼神何苦如此纠缠,贫道就叫你知晓一下太平道术。”张角猛然拂袖,一股无形地旋风将吕余吹飞,直到飞离白鹤之时,张角持拂尘念动咒语,嘴唇蠕动之间咒语已经念完,只见张角凌空一指。
刷拉拉,噼哩咔嚓。
一条条水桶粗的落雷将吕余包裹住,不停地电击着吕余的身躯。吕余被电的全身抽搐,连鎏金色爆气都变得暗淡了许多。
“啊啊~!”
吕余一声咆哮,鎏金色爆气大涨,用尽全身力气将爆气燃起,终于从落雷地包围圈中挣脱而出,由于爆气保护,身上的披挂倒是毫发无损,不过内脏却是一阵剧痛。
“鬼神慢走,贫道还有事,就恕不远送了。”张角将拂尘收起,飞进了广宗城中,吕余虎眸怒视了张角地背影一会儿,一是追不上,二是受伤不轻。
吕余也就熄了继续追张角的心,看了眼城墙上满满地黄巾力士,城楼中张梁和步伐缓慢明显带伤的张宝走出来,指挥黄巾力士让出一条道。
“我家大哥让我给你捎话。”张宝不情不愿地对吕余说道,“并州有变,鬼神若不回去支援,必定遗憾终生。”
吕余粗粗地眉毛皱成了一团,你说我就信你?你当我傻啊。于是不理张宝,从城楼跳到城墙,又从城墙跳到了广宗城下。
扛着方天画戟收敛了爆气,吕余慢悠悠地走到了卢植大军。一看吕余回来了,魏续曹性两人连忙跑到吕余面前拱手道,“恭迎将军。”
“其他人呢?”吕余将方天画戟随意地扔给了曹性,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有魏续和曹性了,连曹草身边也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
“尽皆……阵亡。”魏续也是个血性汉子,和这些战友相处的关系不错,当时就哽咽起来,曹性也是泪光再起。
“行了!别哭了!”吕余一想到来时带着五十多个兄弟,现在只剩下三个人,心理也是有些不得劲,一看曹性眼中地泪光不由烦躁地大声说了一句。
“哼。”曹草从大军中走出来,脸色不满地说道,“和自己的部将使什么劲,你自己强,你以为你部下和你一样强么?你这是把你的兵都坑死了,再这样下去,连魏续和曹性都会被你坑死!”
“你说什么?”吕余虎眸一瞪,一股沉甸甸地气势直扑曹草,吕余大声说道,“上了战场,就要有战死的觉悟!本大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吕……”曹草本想唤吕余真名,但是猛然想到卢植这群人还在一边看着,于是改口道,“吕布!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
“哼!”吕余冷哼一声,大步走过曹草,跨上战马就纵马离去,魏续和曹性看到这一幕也想不通本来相处好好地两个人怎么忽然间翻脸了,不过毕竟吕余才是他们追随的人,于是翻身上马和吕余一起离开。
“嗯……”卢植刚想说什么,这边吕余已经走了,曹草也气冲冲地骑着战马率领部众回到营地,一时间卢植就无语了,这都什么手下啊,太不尊重人了。
不过卢植也能理解,毕竟谁死这么麾下士兵谁能乐意,再加上吕余这猛将的实力他也不想得罪,于是收兵回营。
吕余返回住所,脱下全身披挂开始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些后悔,心中暗自寻思,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吕余也不想和他闹地没法收场。
走到门口时,脚步却停了下来,一股前所未有地剧痛从内脏之中涌出,吕余脑海一阵空白,口中喷出一口淤血就昏倒在地。
第二日清晨,吕余依旧早起练弓。
一个靶子放置在一千米开外,吕余拉弓撘箭,嗖地一声命中靶心,满意地收起了弓箭,大步离开靶场,只听轰隆隆地聚将鼓响起。
吕余来到军议厅,此时他前脚踏进中军大帐,文武两列纷纷起身向吕余行礼,显然吕余在广宗城上的表现已经足够惊艳,吕余也不理会,随意拱了个手就坐到座位处,依旧坐在曹草的旁边,此时曹草脸色阴沉,不发一语。
紧接着,卢植坐在主座笑道,“奉先,来,坐到这里。”卢植指了指右边空着第一个座位,座位地主人已经自觉让位了。
第二十五章 说吕余,吕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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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但本大爷不想动。”吕余拱手说道,曹草阴沉如水地脸色好了许多,卢植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咳一声,示意军议正式开始。
“禀中郎将,据探马来报,广宗城昨日张梁张宝已经出城,细作来报,此次出城足有十万黄巾士卒,两万黄巾力士,前往颍川。”皇甫嵩说道。
“卓令皇甫嵩,朱儁二人率领十万精兵,坚守颍川击败张梁张宝,即刻启程。”卢植扔出军令箭,皇甫嵩朱儁二人接过令箭,前去准备一应粮草事项。
“曹操。”卢植唤了一声,说道,“你的兵马尽皆折损在攻城战中,我借你五千兵马,此次与皇甫嵩和朱儁一同去颍川。”
“吕将军。”卢植和曹草说完,就目光炯炯地看向吕余,刚要说话,大帐外传来一道急促地声音,“并州有要事相报吕布吕军侯~劳烦通报~!”
“卫士,让这个人进来。”吕余扫了眼卢植,卢植连忙吩咐守门将让开,令大帐外的人进来,只见魏续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走了进来,一看吕余纳头就跪。
“将军!匈奴进犯并州!连克数城,无人可挡。唯有张辽张军侯和侯成军侯防守九原未陷!将军与续的家属尽在九原!请将军回援!”
“备马!”吕余阴沉着虎脸骤然起身,转头对卢植说道,“家中有事,恕不奉陪。”
“哎,失将军相助,吾如失十万大军矣。”卢植不由地哀叹道,不过也不好阻拦吕余,只得相送辕门外百米之远,才依依不舍地望着吕余三人远去地背影。曹草也早就奉命领兵跟随大军的护粮军离去,故而不知吕余离开。
来时本打算借着这个机会闯出一分威名地吕余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他的幽州冀州之旅,和吕布地灵魂完全融合的吕余清楚地知道,在九原城中,住着魏续的妹妹,也即是吕布的夫人,魏氏。
远远地广宗城,依旧是城楼顶。
张角远眺着远方,手中不断捏咕着两张符篆,良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鬼神已走,魏王已去,贫道,该行动了。”
大梁山连绵起伏,峰峦雄伟,广宗城一条通达颍川方向地路,是古人在大梁山中开辟出的一条路,虽然是山路,但是大梁山山势并没有那么高,所以这条一马平川,无论行军打仗还是百姓通行都用这条路。
曹草先与吕余一步,挑选了士卒之后就奉皇甫嵩之令运送粮草先行,曹草骑马行走在前军,摇摇晃晃之中曹草自言自语地说道,“老余这个混蛋,真能出风头……确实好强,不过,他怎么脾气这么暴躁了,平常他不是这样啊。”
“杀~!”
一声呐喊从两边地树林里传出,紧接着从两边树林之中杀出一个个头裹黄巾地贼兵,纷纷目露凶光,朝着中央五千官兵一拥而上。
“不要慌!持盾地站在第一梯队,长枪兵站在第二梯队从盾牌缝隙攻击!”曹草振臂指挥着手下五千士卒,不过士卒刚刚交给曹草,连磨合期都没有,于是士卒一阵慌乱。
曹草连斩数人情况才有所好转,慌忙组织防御,曹草也下马手持长槊杀敌,不过黄巾兵似乎战力大增,曹草杀起人都有些艰难,盾手也渐渐地被黄巾兵凶猛地攻势给打的四散而逃,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短兵相接。
“死来!”曹草长槊一挥,砸死一人之后环顾四周,只见军情危急,五千士卒转瞬间就死了五六百人,而黄巾兵死伤轻微,曹草不由将长槊再次挥舞,心中却想到吕余的武力,若是有他那种武力,这种没有将领指挥地士卒恐怕经不起他一次冲杀。
常言道说曹操曹操到,曹草万万没想到,说吕余,吕余到。
吕余纵马狂奔,鬼使神差地和曹草走上了同一条路,因为另一条来时的路,交通堵塞了,吕余望着踏马足有大北京三环盛况地行军大队恨不得一个无双全砍死得了,在曹性的建议下吕余走上了另一条路。
远远地就看到一群官兵和黄巾兵厮杀一团,心里是这个生气啊,这都古代了,不堵车该堵马了是么?
吕余纵马加速狂奔,曹性在后面将方天画戟甩向了吕余,“将军接戟!”
吕余头也不回,伸手一抓,就将画戟握在手中,一戟将背后偷袭曹草地士卒干掉,曹草这才回过身,一看是吕余,也是大吃一惊。
“杂碎,都给本大爷滚开~!”吕余从马上一跃而起,将方天画戟向地面一砸,如威武天神一般雄壮地完美身躯适时迸发鎏金色地爆气。
轰~!
宛如彗星砸向了地球,方圆十米地黄巾兵和官兵都被震得飞起,幸亏曹草及时开启爆气稳住身形,否则也跟着一起虫儿飞了,吕余烦躁地一脚将眼前碍眼地黄巾兵踹飞,目露凶光地看着眼前一群战战兢兢地黄巾兵。
“杂鱼们,你们很想死么?”吕余将方天画戟一扬,指向这群黄巾兵,澎湃如海啸一般地杀意犹如针尖一样刺向每个黄巾兵弱小的小心脏,吕余看向谁,谁就惊慌地垂下头。
“还不快滚!”吕余虎吼一声,将画戟抡圆了猛地一挥,前排地黄巾兵纷纷胸前被划了一道深邃地伤口,倒地不起,眼看是活不成了。
鎏金爆气犹如鲸鱼喷水一样包裹着吕余,掌中地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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