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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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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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笛儿越说越大声,大有一副不肯放过长亭的架势。

    “笛儿妹妹,还是将此事交给老将军定夺吧。我们也只是看见长亭妹妹慌慌张张的从后院走出来,并未看到她拿过顶珠,况且,长亭妹妹此番前来既是代表了郦家也是代表着凌家,若真是她拿的,岂不是连累了两家声誉!如此打的罪名,长亭妹妹自是会三思而后行,不会轻易犯错的!”

    阳拂柳不开口还好,一张嘴这说的字字句句反倒是更加让人相信这顶珠就是长亭拿的了。

    明着说好话,暗里却是提醒众人,她郦长亭既没资格代表郦家,也没本事代表凌家!

第一三二章 立刻跪下向将军道歉() 
阳拂柳此刻越是提及凌家和郦家,越是提醒众人,曾经那般狼藉不堪名声的郦长亭,如何衬得起曾经富可敌国的凌家传人和第一皇商郦家的名号?

    阳拂柳的毒辣便在于此,明明每次都是借着长亭说话,最后总是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每次都提及长亭的过往,日积月累下,众人心下形成的印象便愈发的根深蒂固,但凡是她稍有不对的地方,在众人眼中就会无限放大。

    上一世便是如此。

    她也曾想过,重新开始,可每每在关键场合被阳拂柳下了绊子,哪怕她隐忍不发,可是稍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众人想到的便是她之前种种。

    “她究竟是个贼,还是清白的,搜身即可!!”水笛儿指着长亭尖声喊着。

    这种场合下,即便她没拿,被当众搜身,也是一种侮辱!别人都不搜,单单搜她,即便什么都没搜出来,却也给了阳拂柳机会在外面大肆宣扬,到时候没有也变成有。

    “要搜身可以!这里所有人都要搜!!”长亭忍着心底怒火,寒瞳冷冷扫视众人,眼底的清冷倔强,一瞬击中殷铖心底,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相信她!

    “长亭妹妹,这里这么多人,若是都搜身的话,只怕也不合适。还是应该缩小范围,更有针对性才好。”阳拂柳柔柔弱弱的一把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底酥酥潺潺,无论她此刻说什么,都会有一群世家公子站在她这一边。

    “你说的更有针对性!不就是针对我的吗?”长亭冷冷出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长亭妹妹。如今是在将军府,牵扯到太后钦赐宝贝,长亭妹妹还请就事论事,不要扯出其他误会来。我……我也是想帮你。”

    阳拂柳委屈的瑟缩了一下身子,眼底含着盈盈水光,这般温柔若水又善良无辜的样子,自是引得一众世家公子为之神魂颠倒了。

    “拂柳姑娘说的极是,今儿来的可不止百十号人,都是身份尊贵,哪里容得一一搜身?自然是谁有嫌疑先搜谁了?!除非是心虚害怕了,才不敢被搜!”

    “既是认为自己是清白的,那搜身就是了!在此拖拖拉拉浪费时间,摆明了就是心中有鬼!”

    两个世家公子站起身来,纷纷指责长亭。

    而将军府众人,却因着老将军静观其变,都是规矩的站在那儿,没人敢多嘴一句。

    司徒笑灵气愤的想帮长亭说话,却被她摇头制止。

    “我郦长亭,此番前来,是代表凌家,是受到司徒将军的邀请。既来之,便是一片感恩之心。却没想到,司徒将军还未发话,却是有这么多容不下我的声音!搜身?无妨!那如果什么都搜不到的话,这个责任谁来承担?”长亭寒瞳扫过众人,一时,众人皆是语塞。

    谁也不敢保证顶珠就在她身上。

    “哼!郦长亭,你还真是会抵赖呢!明明袖子上都沾了未干的颜料,那顶珠十之八九就在你那里!说不定你早就藏了起来,谁知道你放在哪里了?”

    水笛儿不屑出声,总之她今儿就是咬死郦长亭了,她倒要看看,过了今晚,郦长亭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尽余欢。也让尽余欢提早看清郦长亭的丑陋嘴脸。

    “这整个晚宴,就只有她身上有那未干的红色颜料,这之前,也没人接触过玛瑙如意,除了她,还有谁?”

    “可不是吗!之前将军府那件事,还以为她真的是多么冤枉无辜的呢!却原来是死性不改!说她是个贼还抬举她了呢!简直就是不知羞耻,丢尽凌家郦家脸面!”

    “且!这丢脸的事情,她郦长亭可从来没少做!她以前可是琼玉楼的常客!心心念念的就想见到伍紫璃,只可惜那,伍紫璃那般人物哪里是她想见就能见到的呢!那是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的!就她那浪荡下贱的名声,啧啧!只怕是琼玉楼的小官都会嫌她脏!”

    围观众人,不乏阳拂柳交好的千金公子,这会自是都向着阳拂柳说话。

    “逆子!丢人丢到将军府来了!你……”

    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长亭才将回身,哗啦一声,满满一杯热茶泼在了她脸上。

    “长亭!”

    司徒笑灵惊呼一声,还不等上前,身前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殷铖不知何时飞奔而来。虽是没能替长亭挡下茶水,却是拉着她往后退了一步,茶水在她下巴和胸前流淌下来,灼烧的温度却是彻底冰封了她心底。

    郦宗南和郦震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郦宗南将空茶杯放下,狠狠瞪着长亭。

    郦震西则是一副明显不待见的冷蔑神情。

    此时此刻,与其说二人是她祖父和父亲,倒不如说是仇人来的更贴切。

    郦宗南和郦震西来的有些晚,一进前厅就碰到这一幕,郦宗南脾气急躁,抓过一旁桌上的热茶,不由分说的泼在长亭脸上。

    “祖父,父亲,你们也认为是我摔碎了玛瑙如意,是吗?”长亭抬手,轻轻擦拭下巴的水渍。连殷铖递来的丝帕都不用。寒瞳烈烈,一瞬挟裹着冷冽冰霜,直直的刺入二人眼中。

    “逆子!太后钦赐赏赐,你竟是如此不知轻重!现在证据确凿还在抵赖!!立刻乖乖跪下向将军道歉!”郦宗南指着长亭,怒喝出声。

    郦宗南平时虽是暴躁傲慢的性子,可即便是第一皇商的招牌,在将军府这块金子牌匾面前,也是明显的低了一等。自古以来,政商不分家,却也分三六九等。尤其是在战功显赫桃李满天下的司徒老将军面前,郦宗南更是没有任何高傲的资本。

    长亭深呼吸一口,隐在袖子下的小手,握紧了拳头。

    “如果一定要搜身证明我的清白,好!不过,还是那句话,谁来承担责任?!”

    长亭咬牙,沉声开口。

    “我来!!”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观察的司徒老将军豁然起身。

    见此,阳拂柳心下一喜。

    如果连老将军都不相信郦长亭了,那么郦长亭以后就彻底没脸出现在京都了。

    殷铖看着师傅,面沉如水。

    “爹爹,你……”司徒笑灵很是不满的看向自己父亲。

    虽说她跟郦长亭才接触了几天,但是过去三天,她吃住都在郦长亭的院子,却是觉得这少女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飒然傲骨,行事作风也沉稳有度,绝不是偷鸡摸狗之辈。

    老将军起身站定,“若郦长亭是摔碎玛瑙如意之人,那么这个责任,我司徒翰学一力承担!倘若郦长亭是无辜的,那么但凡今日冤枉郦长亭之人,以后都不许踏入我将军府半步!我司徒翰学,说到做到!”

    话音落,司徒笑灵就差为自己老爹拍手叫好了。

    殷铖依旧是面沉如水。

    阳拂柳才将弯起的唇角,蓦然僵住。双手不由自主的绞着,巨大的失落让她脸色微微发白,压根紧咬,恨意浓重。

    不该是如此的!

    她是不是听错了?

    老将军不是应该出声指责郦长亭的吗?为何……帮她说话?

    心下的不甘和嫉妒堆积而起,让她面容看起来有瞬间的扭曲。

    可是转念一想,一旦在郦长亭身上搜出了珠子,那么老将军对她的支持就是从天上跌倒了地下。她既是害的老将军颜面尽失,那以后就彻底没有翻身之日了!想到这里,阳拂柳不由重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等着看郦长亭如何个万劫不复!

    郦宗南此刻有种老脸不知道搁哪儿的感觉。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他早就冲上去将郦长亭踹倒在地。早知他就不来了!可才将走到门口就被黄贯天叫住,故意提到郦长亭在里面出了事,如果这时他都不进来管一管,岂不让黄贯天有机会到处宣扬他郦宗南明知郦长亭在将军府犯错却是充耳不闻,传出去的话,他岂不成了郦长亭的帮凶?

    郦震西这会则是瞧瞧退到一边,这场合,有老爹一个人丢脸就够了,反正他从来都没承认过这个女儿,想当初,她就应该死在宫里头,回到郦家就是丢人现眼的。

    长亭看向朝自己点头示意的司徒老将军。这一刻,仿佛是看到了娘亲和外公站在自己面前,支持她,信任她。

    司徒老将军,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此刻都能挺身而出,反观她的祖父和爹爹,却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长亭闭了闭眼睛,声音清浅如细淙泉水,“今日之事,是针对我郦长亭一人!倘若有事,也是我自己承担!但如果搜身之后证明我是清白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亲自参与调查真凶!揪出幕后凶手,亲自还我清白!”

    此时此刻,老将军的心意她已经领了,但她如何能让老将军牵扯进来。虽说是发生在将军府的事情,但明显是针对她的,这何尝不是她的一个机会!她要自己动手,揪出阳拂柳和水笛儿!拔下阳拂柳伪善的画皮,将她狠狠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来人!搜身!”郦宗南此刻已经等不及了,下令自己的属下跟着一起到屏风后监督搜身。

    搜身的婆子是将军府的一等管院,说了句得罪了,便俯身在长亭衣襟上摸索。长亭能看到搜身婆子眼中的无奈,于她此刻,早已是心灰意冷取代了一切。

第一三三章 没有教养的蠢货() 
搜身嬷嬷在她袖中试探出一物,重重的叹口气,将那东西取出来,走出了屏风。

    待那红色的珠子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司徒老将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旋即,一言不发。

    “这不是那颗顶珠吗?果真是在郦长亭这个贼婆娘身上!果真没错!就是她!!”

    水笛儿率先看到嬷嬷拿出的红色珠子,跳起来叫嚣出声。

    “逆子!跪下!”郦宗南怒喝一声,抓起一旁的白玉茶盏就朝长亭摔去。

    她明明能避过,却是站在原地,任由茶盏擦着她耳际而过,在耳垂留下一道狰狞血痕。

    四周用来排山倒海的嘲笑声,咒骂声。

    甚至有人嚷着让她滚出将军府!滚出京都!

    这一刻,她郦长亭真的成了众矢之的了!

    阳拂柳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目光如水,神情如娇艳欲滴的牡丹花。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就这么简单的就将郦长亭推入万劫不复之地!郦长亭跟她斗?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婆子将顶珠递给关键,管家接过后,眉头明显皱了一下,眼神疑惑的看向长亭,见她没有任何解释,管家看向长亭的眼神不由多了敬畏和沉思。

    其他众人都是只顾声讨长亭,并没有留意到管家奇怪的反应。

    “长亭妹妹,这……这不是真的吧?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怎的?你倒是说呀!现在解释还来得及?长亭妹妹……”阳拂柳此刻,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看向她,那眼底隐着震惊和痛心,十足的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引得众人更是对阳拂柳增添无限好感。

    “拂柳姐姐,你还帮这个贼婆娘说话作何?现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就是她!她以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能改了才怪!!”水笛儿叫嚣的最大声,手指快要戳到长亭脸上。

    “逆子!你还有脸站着?跪下!你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这可是太后钦赐的宝贝呀!混账东西!!”郦宗南这会自然是颜面尽失,而能挽回面子的唯一方式就是对长亭的打骂,甚至于当众与她解除一切干系!

    “郦三小姐,你……有没有要说的?”殷铖压低了声音问她。如果她不方便说,他可以代她开口。总之,他不相信郦长亭会是如此鲁莽之人!此事,必定另有隐情。

    “现在那珠子在管家手里,若是有话说,也是管家说。我是清白的,不需说什么。”长亭清淡出声,眸子淡然扫过众人。

    此情此景,看在其他人眼中那真是一腔愤怒不知从何发泄。

    “呸!真不要脸!都被搜出顶珠了还在那死鸭子嘴硬!人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她倒好!被抓现行了还在那装!真是龌龊至极!”

    “可不是嘛!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你们忘了?这句话最适合用在她郦长亭身上!说的就是她这个贱货!!”

    “唉……好好地和同宴,就因为她,完全变了!还害得将军府跟着丢脸,老将军之前可是打包票相信她的!啧啧!现在被这么个小贱人给打脸了!”

    “就她曾经那所作所为,能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还是赶紧看好了自己的珠宝首饰吧!别被她给顺走了!”

    众人的议论声愈演愈烈,郦宗南已经决定当众说出解除干系的话来,就在这时,长亭抬手,指着自己袖子上的红色颜料,冷声道,

    “水笛儿!你过来看清楚了!这红色究竟是何质地?”她咬牙出声,话是冲着水笛儿说的,可眼神却是冷冷的射向阳拂柳。

    今儿这一出,不管水笛儿参与了几分,幕后策划的黑手都是阳拂柳!

    被长亭如此一问,阳拂柳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脸色发白的看向长亭衣袖,那红色就是她之前故意抹在她袖口的,不会有错!绝不会有错的!郦长亭想翻身,根本不可能!

    水笛儿不屑的嗤了一声,“贼婆娘!事到如今,你装什么装?那不就是这锦盒上未干的颜料吗?你以为我是拂柳吗?那么善良的帮你说话!!”

    “长亭妹妹,不如,你还是说出你的苦衷吧!你是不是把银子都花了,急于银两,所以才如此……难道是因为你在琼玉楼……”阳拂柳说到这儿,突然捂住了嘴巴,一股惊慌无辜的表情,眼神闪烁着,满是愧疚和不忍。外人看了只当阳拂柳是无心说错话的,并不是有意为之。

    反倒是听到琼玉楼三个字后,更加的浮想联翩,对长亭鄙夷更重。

    “水笛儿!机会我给你了!你却不知悔改!你口口声声骂我是贼婆娘!那我今天就让你这个没有教养的蠢货看清楚了!我袖子上的红色,来自于司徒小姐随身携带的胭脂盒!盒子还在司徒小姐身上!你要不要也搜她的身!”

    长亭说着,手指用力,刺啦一声,将衣袖撕下来一截,露出手臂的一截莹白,与她脸上此刻的清冷寒霜交相辉映,透出的是决绝动魄之美!

    “不用搜!我自己来!这是我的胭脂盒!这颜色是不是胭脂,用水一洗就知道了!而那锦盒的颜料却是洗不掉的!!”司徒笑灵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此刻是憋着一肚子火气!旋即将胭脂盒扔给大管家,昂起头,狠狠瞪向水笛儿。

    “这……明明是你故意偏袒郦长亭!就算这是胭脂又如何?那颗顶珠……”

    水笛儿指着顶珠,却见管家拇指食指用力一下,竟是将顶珠捏碎。

    “不是顶珠?!竟然是……泥巴做的?!”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紧跟着,众人都是目瞪口呆。

    司徒老将军暗暗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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