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倒是简单多了,我带着苏怡整玩了三天,这才算把这大小姐连蒙带哄的带回了研究所。先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说明了一下这次的成果,老爷子拿着我取回的书看了几眼又扔了回来。我就知道,这种东西,一般没有经过专业培训是根本看不懂的,何况有些东西还是行业内的术语,那基本都是代代口头相传的,没点家传功底,别说看了,估计机关摆在面前都弄不清楚。
随后就见到了吴峰,他正给几个朋友打电话,看样子还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见我回来,只是坏坏的笑了两声,我没理他。回到宿舍,发现小杜和胖三正在宿舍不知道研究什么,看我回来,也冲着我坏笑起来。这都什么毛病?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文龙和武氏兄弟都没回来,看样子他们训练还没结束。我也没什么事,就拿着那几本书看起来,说实在的,我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把这几本书印在脑子里,但既然说了,闲着也没事,只好拿它打发时间了。
在这种无聊的日子下等了七八天,这期间尽遇到点让人郁闷的情况,最突出的就是那个周来梦,他看我的眼神感觉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样。苏怡也大概是这个样子,每次一见我就抱怨我回来的太早了,要不还能多玩几天什么的。郁闷得我这几天都几乎不出宿舍,就窝在那儿看书,感觉自己像一只孵蛋的老母鸡似的。
又是一个中午时分,小杜叫我去吃午餐,到了食堂才发现,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大家都聚齐了,吴峰、胖三、小贾和苏怡已经占据一桌,久违的文龙和武氏兄弟居然也出现了,我和小杜打上饭,直接就坐到文龙旁边。
文龙冲我笑着说:“我一回来就听咱这苏大小姐抱怨,说你带着她出去就玩了三天,你小子太不像话了。”
我挠挠头说:“这事已经家喻户晓了,你知道也不算稀奇。”
文龙搂着我肩膀说:“这不是关键好不好,兄弟,你要知道,苏大小姐肯赏脸单独陪着出外游玩,这种待遇在整个研究所目前只有你和我有。我吧,那次也就带着玩了一天,算是陪友兼保镖,你把人带出去三天,三天啊!结果还没让人玩好,你罪过大了。”
苏怡在一旁说:“听到没有,告诉你吧,本大小姐陪你玩,那是你的荣幸。”
我忙客气的说:“是,是,是,苏大小姐肯赏光,那是小人的莫大的荣幸,我这是祖上积了大德了。”
苏怡说:“你知道就好。”
我们正说笑的时候,老爷子闯了过来,说他闯过来一点儿也不过份,因为他那个势头,感觉要直接过来把桌子掀了。
吴峰看见老爷子这个态势,连忙站起来说:“老爷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老爷子看了吴峰一眼说:“有新的线索,你,苏怡,小柏,文龙,你们几个跟我去一下。”说着,递给文龙一把车钥匙。
我连忙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站起来随着老爷子出去,文龙去开车去了,我问道:“老爷子,哪来的线索啊,咱这是准备去哪?”
老爷子咳嗽一声说:“市精神病院。”
长这么大,去精神病院却是头一回,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充满了神秘与危险。幸好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文龙,真遇到个见面就打的家伙,估计他也能第一时间应付了。可到了精神病院才知道,实际情况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我们根本就到不了重症病房,一般的精神病也不像电视上演得或者笑话中那样,动不动就能从精神病院跑出来。
接待我们的是精神科的一个主任,姓刘,听说是老爷子的高中同学,不管怎么说,带点关系好办事。第一面看见刘主任,我发现他是个很乐观的人,充满对生活的热情。想想也是,如果我每天跟一片精神病在一起,我也会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乐观,至少我还没病。
第二十章 新线索()
老爷子跟那个刘主任叙叙旧,这才进入话题。老爷子问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刘主任说:“其实我们对于病人的资料是严格保密的,我也是争求了他的意见后才约好了这次见面,说句实在话,这个人,我们还没有确诊他是否是精神病。”
老爷子子说:“没确诊,为什么?”
刘主任说:“因为他的病情表现很特殊。”
苏怡在一边问道:“刘伯伯,有什么特殊的?”
刘主任笑着说:“他的主客观世界非常的统一,自知力基本完整,没有器质性病变,”
苏怡说:“太深奥了,听您这么一说他应该很正常啊。”
刘主任说:“但是他存在着严重的妄想症,他说了很多的东西让我们无法理解和接受,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看,他应该是存在着妄想,按道理他应该只是一般的心理疾病,但实际他这种情况已经达到半年多了,所以我们现在还真无法确诊他的情况。”
老爷子说:“好了,别问太多了,见了面就知道了。”
我们被带到一个病房外的普通的会谈室,刘主任到病房去找那个病人。趁此机会,我问老爷子:“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老爷子摇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给老刘发了一起我们拍回的照片,老刘说这个人平常说得一些话中,有些内容跟我们这上面的比较相像,所以就用这照片对那个病人进行了一次测量,结果那个病人就要求见拍照片的人。老刘他们也是有保密原则的,所以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所有的内容只能咱们自己问,看他愿不愿意告诉我们。”
文龙说:“哇塞,主动找到我们,有点意思。”
病人被带了进来,看起来有个三十多岁,一米八左右,从状态上看,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新一病人,结实的身体显现他经常会锻炼。刘主任带着他来到会谈室,向他介绍了一下我们,就在旁边坐了下来,让老爷子和那人正面接触。
那人看看我们说:“你们去过神农架了?”
我们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进入了话题,老爷子说:“没有。”
那人说:“没去过,那你们那些照片哪里拍到的。”
苏怡说:“喂,怎么改成你问开我们了,明明是我们应该问你的啊。”
刘主任冲着她摆手示意不要这样刺激病人。那人看见了刘主任的动作说:“别那么小心,我都说了我其实没病,只是你们不理解而已。”
刘主任冲着他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那人转过头对老爷子说:“哦,还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王胜军,我是个专业的驴友。”
老爷子说:“你好,我叫苏正龙,我来主要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王胜军笑着说:“你先告诉我,你们那些照片从哪里来的。”
老爷子挠挠头,看向刘主任,那意思是说:这家伙哪里精神病了?刘主任大概看了出来,说:“我跟你们大概都介绍过了,他什么指标都正常,就是有妄想症”
王胜军恼怒的说:“我都说了,那不是妄想,那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
老爷子安抚他说:“别激动,别激动,说句实在话,我更愿意相信你看到的是真的,并不是妄想,因为我们在拍摄这些照片时所见到的东西,远远超过正常人的理解。”
王胜军慢慢回复了情绪说:“好吧,我之所以想见你们有两个目地,一方面对自己所见有个解释,另一方面,是想让你们向医院证明我没有妄想。”
老爷子说:“解释这方面,我们尽力而为,因为有些事情我们也不一定都懂,而向医院证明这个事情,我们只能给出自己的建议,因为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员,无法对病人负责。”
王胜军思考了半天,说:“你说得也对,好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老爷子说:“能大致说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吗?”
王胜军明显激动起来,兴奋的说:“我看到的历史性的发现,你们知道吗。”
“怎么发现的?”老爷子问道。
王胜军回忆着说:“那是七个月以前吧,我跟几个驴友去神农架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我们报着探险的状态进入到了神农架的深山密林中,开始几天都没什么情况,那天我一个人向密林深处进行探索时,就进入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
老爷子说:“你是怎么进入的?那个对方又怎么奇怪了?”
王胜军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入的,我几乎是莫名奇妙的就进入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个雷区,对,对,是个雷区。”
文龙说:“雷区,不会是部队的驻地吧,就算是部队驻地也不会设雷区啊。”
王胜军不满的看一眼文龙,继续说道:“不是地雷区,是天雷,是天上打得那个雷。”
吴峰说:“天上打得雷,那怎么能称为雷区呢?”
王胜军说:“你想不到吧,但那就是雷区,我看到从天空的正中央有一道紫色的雷,不停的劈在一个像蘑菇一样的建筑物上,然后那些雷从那个建筑物分散的向四周飞去,再落到地上,形成一个极大的半圆,对对,是半圆。”
我觉得我脑子中好像有点什么东西的印象,就问道:“你说的那个像蘑菇一样的建筑物,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王胜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很有意思,你对那种奇怪的场景不感兴趣,却对那个建筑感兴趣,但你真得问对了,因为在那里,那个建筑才是最特殊的。”
我的预感告诉我,也许我的感觉是对的。果然,王胜军接着说:“那个建筑像蘑菇,再准确点说,像一个香菇,它有一个半圆形的顶,那个顶很大,我刚看到它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外星人的飞碟呢。不过很显然,它飞不起来,因为我一个柱子连接着,这个柱子啊,该怎么说呢?”他再次的顿住,好像再思考用什么的形容词来形容那些东西。
他想想了,接着说:“那不是柱子,那是人,至少我看到的,他应该是个人或者应该是个怪物。”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我的想法了,但我还是没说,只是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或怪物,你能描述一下吗?”
王胜军看着我的表情,仿佛要看穿我,看看内心在想什么一样,然后说:“那个怪物,一个有人的上半身和蛇的下半身的怪物。”
老爷子回头看下苏怡,苏怡立即打开自己的小背包,拿出一堆照片,找到拍着伏羲和女娲的那样,递给王胜军说:“你看下,是这样的怪物吗?”
王胜军接过去,看了一眼说:“差不多,但不是这两个。那个怪物很有特点,他的双手举起,托着那个圆顶,胳膊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像是两块大铁板。它的下半身也不是这种蛇的样子,应该说是两条蛇,他的每一条腿都是一条蛇身。盘缠而下,然后站在一个……”
我接过他的话,一字一顿的说:“站在一个正文形的台子上面。”
王胜军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估计我当时的脸色应该是很难看,因为我证实了那样东西的存在,我深吸几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迎向王胜军那求知的目光说:“你看到的,是绝阵天地塔。”
“绝阵天地塔?”王胜军惊讶的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摇摇头说:“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我只能说,你能看见那个东西,也算是你一辈子的福气了,我都想像不到,这种东西真得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当时还有一些话我没有说,主要是怕吓到大家。
老爷子知道我有些东西不方便说出来,于是问道:“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王胜军没直接回答,笑着说:“跟你们聊天真好,至少你们不觉得我再胡说八道。”说着,他看了一眼刘主任。
刘主任冲着他笑笑说:“别看我,你说得这些,你自己说,谁听了能信。”
王胜军叹了口气说:“也是,好了,不提别的,其实那天我并没有走过去,我只是在远处看了看,你们知道吗,那个地方,我脚底下是什么,是什么?”
我们一起摇摇头,这纯粹是一种简单的配合,以便于他继续说下去。果然他非常有兴致的说:“都是骨头,我看了,有人的,有动物的,但都是骨头。我害怕了,我真得害怕了,我当时手里有家伙,是一根橡胶棍,就是用来防身的,你们知道,我练过几年散打,一般两三个人不是我对手。”
文龙点头说:“看得出来。”
王胜军看他一眼说:“你应该也是个高手,你应该知道,在那种环境下,在那种情况下,我真得害怕了,但好奇心驱使着我向那个方形台座那边走,你们知道吗,那个方形的台座有多大?我估计啊,最起码得有一千米长吧、有两层楼那么高吧。”
苏怡反驳道:“怎么只有长宽和高度,没有宽吗?”
王胜军略压低声音说:“我看不到啊,从我那边看,只能看到长和高,远远的看去,好像还能看见有一个很大的门,我很好奇,好奇心压倒了害怕,我向那扇门走去,慢慢的走去。”
刘主任在一旁说:“你不是没有过去吗?怎么现在又往那走去了?”我感觉他问这句话的目的应该是想试探病情,因为我们完全被王胜军那种表情和话语吸引了,根本就凤有想到他话里的漏洞。
刚才那种惊险刺激的氛围一下子被刘主任问得踪迹全无。王胜军叹了口气,说:“刘主任,我好不容易把氛围弄起来,让你一句话说得全跑光了。”
我们忍住笑,看着王胜军唉声叹气的样子了。苏怡问道:“行了,那你到底过去没有?”
王胜军不再作态了,直截了当的说:“没有,我是想进去,但是没走几步就遭到了袭击。”说着他将病服的袖上向上卷了卷,我们看到他右臂上清晰的有三道伤痕,就像被刀子割过一样。
文龙仔细看了看,说:“当时应该割得挺深的,否则半年后不会还是这个样子,是什么东西割的?”
王胜军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根本没看清楚那种东西,我被袭击后,我的橡胶棍掉了,我当时身上没有武器,而且非常害怕,所以我只能选择逃跑。那东西速度非常的快,我在逃跑的时候,后背还挨了两下,不过当我跑进雷区的时候,它就不在追来了。”
文龙说:“你完全没看清那东西的样子吗?”
王胜军摇摇头说:“完全没看清,我只是记得它大概不到点一米,速度快,好像感觉有尾巴。”
之后,我们又问了一些问题,都是些不太主要的东西了,最后,老爷子问了下他进入这个地方的大概位置后,就示意刘主任退了出来。刘主任把王胜军送回到病房,我们则坐在刘主任的办公室整理刚刚得到的情报。
刘主任过了一会儿就回来,问我们道:“你们跟他聊了一下,感觉他说得那些情况是不是真实的?”
我说:“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他对于那个建筑物的描述应该是正确的,没有虚假。”
老爷子也说:“从跟他谈话的情况来看,他说得应该都是真的。怎么,你准备拿我们的话当依据吗?”
刘主任笑着说:“怎么可能,你们又不是医生,不过你们的话可以作为一个参考而已。”
寒暄了一会儿,我们就跟刘主任告别回到研究所,老爷子让我们在会议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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