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界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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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界封神-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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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卫每每与之会面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印脑中,往往浮想联翩

    即使时过境迁,大卫已贵为以色列王——后宫可随己意收纳妃嫔,然而对这位“逃城城主”夫人依旧刻骨不忘!

    他接过贝丝芭递来的温热手巾,一阵甜香钻入鼻中……不由得心神一荡,望着她一对晶莹透亮的眸子,说道:“嗯……我是有点喝多了——米可一向把押沙龙视为己出,疼爱有加!小儿不适,她比亲生妈妈还要焦急——不过……夫人们不在,还有那许多下人,何必劳烦姐姐夜里……?”

    贝丝芭接道:“妹妹们知道今夜兄弟大宴群臣——庆贺平定四方、顺利迁都。必然心情舒畅,饮酒少了节制……担心仆人们照顾不周,特特叫了姐姐来服侍兄弟。”

    大卫瞧她虽然轻描淡写,却似有哀怨神色,小心问道:“姐……姐姐……这些年……过得怎样?”

    贝丝芭叹道:“你姐夫之前驻守亚杜兰山,如今又换防东北边境。一直忙于国事——近几年又沉迷研习一门东方奇术……我们……一直……分房,徒有夫妻之名。”

    大卫听她满有幽怨之意,更有挑逗之心,试探问道:“我已封城主为神策五将之首。赐了他一座大宅,仆婢十余人!姐姐在府上。吃用不愁。这般逍遥的日子,许多人都梦寐以求啊……”

    贝丝芭笑道:“人就算万事如意,件件称心——独缺了那一样不好。也总嫌不够……”她轻轻拿起手巾在大卫脸上揉搓,贴近他耳旁说道:“那年兄弟为了迎娶米可公主。甘冒千难万险,深入非利士国境,取那一百阳皮为聘礼——兄弟宁为红颜,轻看自己性命!这样的奇男子委实令姐姐心动……”

    大卫面皮与她手指肌肤相亲,只觉柔嫩滑腻,耳中听她莺啼一般的娇声,她嘴里阵阵兰香扑来……丝巾上的热气在脸上一烘,酒气上涌。一时神摇目眩。难以自持。借着酒力壮胆,再也无法抑制,一手揽住她腰肢,一把扯掉面纱,燥热的嘴唇便印在她双唇上……贝丝芭感到一股温热传遍全身,从头到脚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想熔在大卫怀里。

    压抑了十多年的相思,瞬间喷发!少妇娇喘连连,双臂环绕君王脊背,颤声道:“兄弟……兄弟也……等了好久吧?”

    大卫把她抱到床上。喉间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吟;答道:“好久……好久!等得我好苦!”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一夜欢娱,自是从所未遇的畅快!

    两人虽是酒后乱性,但经过这一晚。都再无顾忌。瞒过了文武百官,频频在行宫、将军府轮换场所厮会。免得正宫亚比该起疑——唯有几名贴身的死忠近侍悉知这段露水姻缘。

    痴男怨女缠绵纠结,难舍难分!总觉相聚时光太过短暂,之前贝丝芭每天都度日如年,现在只恨晚上的月亮怎就跑得这么快?转眼就鸡叫天明了……

    大卫自从接掌十二支派,平定四方以来。任命亚比亚瑟为盐铁转运节度,计调各地钱粮,以有余补不足——各处府库渐有蓄积,各派民众皆得温饱。家计生理愈加殷实。啸聚为盗者均归农务耕、操持正业。但凡治国君王,遇上了这等修平盛世。难免生出骄淫奢侈。如今四海咸服,以色列一国空前强大!周围列邦都不成边患——王无事挂心。当然日思夜想的都是贝丝芭的香肩酥胸……

    晃眼月余过去,城主夫人的床闱仍旧令王留连——这日,大卫早早退朝。眼巴巴盼到天黑,带上几名护卫,悄悄来到锡安城的神策将军府。

    两城对面相邻,须臾即到。现下国内连匪患都逐渐销声匿迹,所以城防并不严谨,锡安守军见是宫内禁侍,也不盘查,笑道:“几位大人夜里常来锡安,是来找乐子么?”

    尽管以国多数人家不愁吃用,但钱色交易行业依然繁荣——各城都有妓女……摩西律法对**的男女都设有严峻刑罚!然而历任君王均不会强行禁止这份行当,或许是出于对那些无所倚靠之弱女子的怜悯。

    听者有心——大卫夹在从骑当中,闻言一凛,暗忖:莫非姐姐与我之间情事,已被人知觉?

    随从厉声斥道:“我等奉王命自有公干,别要胡言乱语!用心守城!”

    那员值岗将校见他发怒,不敢顶撞王的贴身侍从,陪笑道:“小人失言……失言!”

    护卫不再多说,径直拍马进城,到了将军府。下马叩门,片刻工夫,偏门一开,一行人悄然入内。

    贝丝芭正坐在屋中,等待情郎,听到外面脚步声响,知是大卫到了,急忙起身相迎。王甫进房内,即刻就有香吻送上。贝丝芭搂住他头颈,贴住他结实的胸膛,一时陶醉其中……

    大卫扶住她双肩,二人疑视良久。贝丝芭察觉他似乎热情不高,问道:“兄弟今天是累了?还是厌了……?”

    以色列王赶紧答道:“姐姐说哪里话来?我恨不得可以正大光明,天天陪着姐姐……”

    贝丝芭笑道:“兄弟做了以国全地之王,这油嘴滑告的本事也渐长啊……”

    大卫轻抚她鬓边秀发,柔声道:“我堂堂一国之君,与帐下大将之妻私通……这事如果传扬开来,难免颜面扫地……”

    贝丝芭幽幽说道:“恐怕这事很快就要路人皆知了……”

    大卫虽有预料,依然惊道:“姐姐何出此言?谁走漏了风声?”

    贝丝芭叹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我……我已有了……身孕……”(未完待续)

一二八() 
王立时呆若木鸡,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她丈夫常年驻守边防,家中爱妻无故怀孕有喜——按本族摩西律法:这等苟合行淫的妇人,要用石头打死……

    他略一迟疑,已有计较,说道:“姐姐无需担心,待我设法遮掩过去就是了……”

    贝丝芭笑道:“兄弟一贯聪明机警——那年火烧逃城,我就已经领教了。”

    大卫乍闻意外消息,已无心交欢。稍坐了小半个时辰,便起驾返回耶路撒冷。贝丝芭深知他情绪低落,也不强留,任他自去。

    第二天清晨,王在便殿召见约押、阿比塞。二将呆在锡安城,闲极无聊,久未得王令。恰逢大卫急急宣召,满心欢喜。见面就问道:“我王召唤末将,可是有仗要打?”

    王笑道:“如今我国万众一心,十二支派齐心合力!其利足可断金!周边列邦争相称臣纳贡!惟独东北一线亚述、亚兰两国,不识进退,仍不肯休兵止战!城主长期领兵在外,无暇顾及家中。为他兴盖的将军府,他都没见过……更别提嫂嫂的悬悬相望了!因此本王令你二人前住拿弗他利,替回逃城城主……”

    约押赞道:“我王体恤部属、通解人情!真乃圣王明君!”

    大卫被他一番盛赞,自忖:惭愧……惭愧!我此举全是为了遮盖己过,这顶高帽送过来,我可承受不起!

    阿比塞问道:“既然那两国不识好歹——我王何不麾军北上,灭了这二族?”

    大卫答道:“你二人到了军营,本王准尔等见机行事,择机出战,重挫敌国!但凡事要留有余地,不可逼得太急!”

    约押笑道:“我王仁义!末将领命!”

    大卫说道:“这一去。让拿单长老与城主一同回来——他年事已高,不宜再随军征战!倘若折了长老阳寿,本王在以色列的神面前。可没法交帐!”

    二将齐声应命,携了君王敕令。带上数十亲兵,北上奔赴边关。顶风冒雪,非止一日,来到前方军营。

    乌利亚闻报:元帅与前将军一同到来——赶忙与拿单、阿希则、亚哈济出帐相迎。约押望见逃城城主疾步趋近,容颜并无多大变化,风采依旧,只是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他抢上两步说道:“有劳城主远迎了!”

    尽管这些早年就跟随大卫的兄弟,均已受封拜将。但各人之间都习惯以前的旧称——群雄之中,以乌利亚最为年长,且武艺最高,因此众将都仍称其“城主”。

    乌利亚答道:“元帅与前将军远来辛苦,请入大帐叙话。”他老成持重、循规蹈矩,既知王已为众兄弟按功赐爵,相互间的称谓就颇为正式。

    阿比塞等人知他严谨沉稳,也不以为意。谦让一番,便一同进到中军帐。待众人坐下,乌利亚问道:“我王令两位重将来这拿弗他利。是要助我破敌么?”

    约押答道:“现下我王掌管十二支派,以色列国力今非昔比!虽然此间战事未了,谅那亚述、亚兰也无力与我军长久抗衡!我王念城主劳苦功高、离家日久。特命末将二人前来换防,让城主回耶路撒冷暂歇……这是王的亲笔手书。”

    乌利亚接过他递来的羊皮卷,细细看了,笑道:“我王真乃仁义君主,顾念下属!还搬出拿单长老来,令我无法回绝……”

    拿单问道:“怎会又扯上了老夫?”

    乌利亚把文书交与长老,说道:“王信上写得明白——这东北苦寒之地,不如南方的温风细雨。长老一把年纪,不可在此忍受雪剑霜刀!令我陪护长老返回耶路撒冷。”

    阿比塞问道:“城主已知王意。何时动身?”

    亚哈济笑道:“城主本欲冬去春来,气候转晴。便要挥军破贼!这场功劳眼看又是元帅的了……”

    约押说道:“现在离春暖花开尚有月余,足够城主往返京师!小弟决不敢贪功冒进。还等城主回来主持大局!”

    乌利亚说道:“元帅过谦了!末将在此经守了七、八个月,于周围地形颇为了解,绘制了一幅地图,可供元帅参详……”

    约押连忙答道:“城主在此劳心劳力、稳守拒敌!经历过往时日,已然知己知彼,擒贼建功就在眼前,小弟怎敢捡这现成的便宜?自当等候城主归来,再定进兵方略!”

    阿希则笑道:“元帅是不用久等的了——城主早就成竹在胸!大战在即,陪护长老到了耶路撒冷,他便要匆匆赶回……”

    六人开怀大笑。当晚,乌利亚与神策二将宴请约押、阿比塞。问起攻取耶路撒冷的情形,乌利亚三人都不由得感叹天佑犹大,预备得如此合适——五将好久未聚,各有许多话说。直聊到午夜,才依依不舍各自就寝。

    第二天风雪稍霁,正午当阳。逃城城主为拿单预备了一辆驷马大车,带了几名随从,把兵符将印交与约押,辞别了众将,催马南归。

    阿比塞眼望一行车骑,缓缓向南而去,问道:“眼下以色列境内太平无事——连寻常匪盗几乎全都从良归正!要护送长老返回就师,只需十余精兵即可,何必非要劳烦城主?”

    约押答道:“夫妻二人不可分居太久——我王洞察人情,关怀下属细致入微,常人不及啊!兄弟你是化外之人,没试过男欢女爱间的情事,无法体会这其中滋味……”

    阿比塞斜了他一眼,说道:“之前那些年,四处奔波征战——送走了今天的太阳,也不知是否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拖家带口?”

    约押笑道:“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兄弟还不赶快?”

    阿比塞也笑道:“哥哥还没娶妻,兄弟怎好当先?”两人哈哈一笑,拨马自回军营,与阿希则、亚哈济巡察防务。

    ——****——

    从拿弗他利的极北边境,到耶路撒冷几近两百里路。为让长老车驾保持平稳,乌利亚一行每日只走五十里——四天之后,抵达以色列新都。(未完待续)

一二九() 
沿途渐行靠南,气温随之升高。到了耶路撒冷城外,但见碧波青草,老树新芽,已是满眼春意——乌利亚叹道:“我王如今所辖土地当真是幅员辽阔——北方尚未冰雪消融,这里就春暖花开了……”

    拿单掀开车帘,探身出来,说道:“这里俨然一派春色!至多一个月,拿弗他利的春天也就到了!那时将军正可用兵……”

    乌利亚笑道:“那就要看约押元帅……是否耐得住性子了。”

    拿单答道:“老夫观约押此人,重诺守信!他既然应承了将军要并肩破敌,必会耐心等候!”

    乌利亚说道:“元帅与我王最早相识,一同从军——情深义笃非别人可比!我王擢其为帅,非彼智勇冠绝三军,实乃王有提携之心……元帅上路之前,我王必已面授机宜,准其择机出战,独获功勋……”

    拿单闻言,已知他内心颇为不服:若论勇力,逃城城主技艺超凡,为众将之首!若论行军打仗、排兵布阵,也不在约押之下。但大卫王只封他为神策将,却拜了约押为兵马大元帅——乌利亚虽然表面从来不动声色,心底略有埋怨王的偏袒。

    长老笑道:“我王帐下众将以谋勇兼备而论,当然首推将军——倘非如此,王怎会让将军独挡亚述、亚兰两国大军?待此次拿弗他利再建奇功,王定会赐土封侯!届时爵禄与帅位同等,权势、荣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需再计较将、帅之别……”

    乌利亚点头道:“嗯……长老之言在理!待稳妥安置了长老。末将便要折返军营,不可错失了战机!”

    拿单见他居然起了攀比争竞的念头,深觉不妥,暗忖:逃城城主一向沉稳谦冲、淡泊名利。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元帅的虚衔,非要跟约押分个高下?……其实人心深处最渴望公平,以及按才受托。如果有一人。才干资质都不及自己,偏偏身居高位。在己之上。就算是与世无争的清高雅士,尽管不会露于颜色,总难免心怀不平。

    此时的乌利亚正是这般光景,自己不但和约押一样:跟随大卫南征北讨,还独闯过非利士军营,毁其镔铁战车,令彼国无力遽下伯利恒,致使便雅悯三百轻骑。奇袭亚实基伦得手,解了利乏音谷之围。这等奇功,约押怎及得上?逃城城主现在生出争功夺宠之念,也就属乎人之常情了。

    路上早有哨卡,传报予王:神策将乌利亚、拿单长老已近都城。大卫引侍从数人,驾车出迎。

    乌利亚望见王亲自来接,急忙催马靠前,扬声说道:“末将奉命陪护拿单长老南归,今到城下,劳动我王銮驾了。”

    大卫下车答道:“过往时日。城主都在外驻守边防——本王迁都耶路撒冷后,新建了锡安城。在其中为诸位有功将领兴建了官邸!城主都还未看过神策将军府吧?嫂嫂正在家中翘首盼归,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他说这话。委实言不由衷。极度心虚,目光闪烁,不敢正视,生怕乌利亚瞧出一丝端倪。

    好在逃城城主一心只惦着率军击溃亚述、亚兰,怎会想到以色列王竟与自家夫人有染?慨然说道:“多谢我王美意,为我等大兴土木,糜费民财。末将若不清除边患,岂敢恬颜入住奢华豪宅?”

    大卫这一惊非同小可!思量:你如果不回府与妻团聚,我巴巴的把你从拿弗他利调来。岂不是一场空?正要相劝,南面忽有两骑疾驰而至——马上乘客魁梧壮硕。却是沙玛和比拿亚到了。

    这两人都是逃城旧部,与乌利亚几十年的交情。最为熟络!沙玛同伊勒哈驻防亚杜兰山,与城主分别了这许久,颇为挂念——听比拿亚传信:王令约押、阿比塞前往东北,换回乌利亚。急匆匆下山来相会。

    二将奔近,飞身下马,与乌利亚紧紧相拥。逃城城主为人极是内敛沉稳,但见这两位兄弟:真情流露无遗,也不由得为之动容。

    沙玛连声大叫:“城主回来了!想煞小弟了!”他又对大卫说道:“末将常年居于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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