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要出逃:陛下,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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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要出逃:陛下,难伺候-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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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惜本就不想将局势弄的太僵,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现在的南临还在成长的阶段,若是容景深。。。。。。不是北昭的对手。

    她没必要去冒这样的风险。

    楚惜转身要走,容景深却拦住了她,道,“你是在担忧朕的伤势?”

    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将他赶去竹凌轩?

    楚惜看着他衣服上的血色,表情淡淡,道,“你死不死的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不允你在南临死。”

    毕竟—

    顾凌尘如今已是北昭的左相。。。。。

    她敢笃定,若容景深死了,顾凌尘定然会大举进攻南临。

    他心抽抽的疼。

    眼前女人的冷硬和过往小女人的娇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成长了许多,她本就机智聪明,能走上这条路也是命运使然。

    但不知怎的,他还是怀念以前的她。

    那样的她无忧无虑。

    而他也足以能庇护着她。

    女人毫不犹豫的从他身旁经过,他的目光定格在她背影,直到那缕俏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游廊处。

    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

    簌簌点点落在他肩头,却仿似落在他心上一般,明明是轻如鸿毛的重量,可,却压的他喘不上气来。

    “陛下,还是先去竹凌轩吧。您一直在流血呐!”

    “好。”

    来日方长。

    楚惜回去之后,立马将衣裳给换了。

    并且命人打了热水来。

    如削葱般的手指浸在水中,指节细长,仿似竹笋,又似珍珠那般晶亮,她将手上的血一点点儿的洗去,眼底的情绪纠杂。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自问没有自虐的取向,可。。。。。。在看见容景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无法保持冷静了。

    很怕自己行差踏错。

    —

    白子玉回到寝宫之后,御医就来了,看着帝王鲜血如注的伤口,御医只觉奇怪,问,“王上,您这伤。。。。。。是如何受的?“

    那一旁的太监阴阳怪气道,“大人,您可别说了,那容景深欺辱我们南临都欺到头上来了,竟将王上伤的这般重!”

    这会。

    因为气温的缘故,有不少血都凝结在了衣服上,可以说,血肉和衣服沾粘的紧紧的,若是强行脱下衣服,只怕会牵扯下一块血肉。

    但御医脸上并无紧张的神色,一边用剪刀将白子玉的衣裳剪开,一边查看着白子玉的伤口。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诧异的神色。

    帝王的伤。。。。。

    是二次造成的。

    根本不是一剑刺进去的。

    若是一剑刺进去,伤口必定齐整,可。。。。。。这伤口,明显是刺剑的那人要将剑给收回,可这受害者却往前又靠了一步,让伤口更深了。

    看着他的神色,白子玉便知瞒不了御医,他掀了掀眼皮,让寝殿内服侍的宫娥太监都退到了外殿。

    御医从医药箱里将止血的药粉给拿了出来。

    “瀛洲,孤是否太过卑鄙下流了。”

第885章 眉目陡然沉了下去。() 
闻言。

    燕瀛洲动作顿了顿,他一身燕青色官服,头发束的一丝不苟,剑眉紧紧蹙着。

    如玉般的容颜精冷卓绝。

    他道,“王上并不卑鄙,只是用情太深。”

    三年前,白千仇逼宫不成,麾下党羽却尽数被楚惜早已埋伏好的军士给诛杀的时候,曾气的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白千仇筹谋了十几年,如今一朝溃败,疯魔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武功并不差,在重重近卫之中接近楚惜,并不难。

    幸而。

    白子玉突然出现,与白千仇打了起来,

    但。。。。。那时,白子玉清楚楚惜要走,便故意与白千仇纠缠,做出久居下风的假象来,白千仇与白子玉颤抖,但到底有死士突破了重围,要将楚惜给杀了。

    楚惜周围的侍卫都被死士给杀了。

    眼看着,那刀就要落在楚惜面门上,白子玉却疾行而来,一脚踢飞了那死士。

    也因此,受了白千仇一剑。

    但那时,以白子玉的武功,完全是可以避开的,可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伤并不重。

    也没有留下旧疾。

    起初,燕瀛洲并不知道,白子玉为何要隐瞒楚惜,后来,他也算渐渐的明白了白子玉的一番苦心。

    浸在南临朝堂的一颗大蛀牙终于被拔除干净了。

    余下的势力,也被清缴。

    作为此次的功臣,楚惜自然得到了一大堆的赏赐。

    在照顾白子玉伤势痊愈之后,楚惜被传唤到了朝堂上。

    楚惜拒绝了那些封赏。

    准备离开的时候。

    却在此时,她的身份被人暴了出来—明明她是秘密生下孩子的,可那些朝臣竟知道了楚惜诞下王族血脉之事。。。。。。在朝堂上大肆宣议,建议白子玉将楚惜立为嫔妃。

    在那之前,他们只知,楚惜是白子玉的谋臣。

    但在得知,楚惜为白子玉生了一个小皇子,更是兴奋了。

    但白子玉根本不可能委屈楚惜,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楚惜立为了王后。

    如今看来。

    这一场心思缜密的棋,看似是白子玉赢了。

    至少,得到了那个女人。

    起初,燕瀛洲并不明白,就只是一个容颜出众的女人,为何,会引得南临君主和北昭国主这般上心,可后来,燕瀛洲渐渐明白了—女人破除军府制度,将所有的权利都收归中央。

    就连诸侯王手下也只有少部分的兵力。

    并且。。。。。还秘密派人前往各个州县,将那些个地方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废贪官。

    绞恶霸。

    在各个地方,她的呼声很高。

    替白子玉将伤口包扎好之后,门口却传了声响,不一会,门开了下来,帘角低垂,女人的一半容颜被布帘给挡了起来。

    朱唇半点。

    弯着和煦的弧度。

    就在燕瀛洲出神的时候,重葵已经将帘子给掀了开来,楚惜穿着一身绯色的长裙,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王后娘娘。”

    “燕太医,免礼。”楚惜淡笑,“王上的伤如何了?”

    “只是触发了旧疾。好生调养即可。既然娘娘来了,那微臣便先退下了。”

    “好。”

    燕瀛洲将东西全给收拾好,便背着药箱出去了,在他出了寝宫之时,唇角不自禁的沾染上笑意,却在看见面前的女人之时,眉目陡然沉了下去。

第886章 不要再提他了。() 
这个女人,是令他头疼的对象之一。

    不,说的更准确些,是最为头疼的那个。

    只见女人橘白交织的裙子里兜满了冬风,这会下了雪,外披着的斗篷上也落了不少雪,如画般的眉眼也因为雪花的点缀显得越加清冷。

    他对着女人行礼。

    “微臣参加公主殿下。”

    白婧瑶并不拘泥于这些常规礼数,她笑意盈盈的朝着燕瀛洲走过去,正要挽住男人的臂膀之时,燕瀛洲眼神却躲闪了一下,身子也避开了她的触碰。

    白婧瑶像是习惯了他的冷漠。

    却又像是未曾习惯。

    因为。

    脸上是清晰的失落之色。

    她呼出一口冷气来,“瀛洲,我听说皇兄受伤了。。。。。。他的伤势如何?“

    “王上的伤不打紧。”

    “皇兄,是哪里受了伤啊?”

    显然,燕瀛洲并不想搭理她,他胡乱敷衍道,“公主若是好奇,微臣这身后便是龙潇殿,王后娘娘也在那儿。

    微臣先行告退。“

    他紧了紧药箱的带子,正欲要走,可白婧瑶却抱着双手拦住了他,神色有些冷,“本公主让你走了?”

    “公主若是想无理取闹的话,微臣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因为他很清楚。

    每次,她见到他,都是笑眯眯的来,败兴而归。

    他确实是个无聊至极之人。

    “你。。。。。。“白婧瑶气急,“你这是对本公主的大不敬。”

    “公主若想治罪,微臣自该担下。”

    “你。。。。。。”

    白婧瑶已经快被这男人给气的肝胆俱裂了。

    “看样子,公主并无想要治罪微臣的意思,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了,他从她身侧大步流星的走过,像是要逃离这一处战场似的。

    “公主,奴婢觉着,您。。。。。。您还是别追着燕太医了。。。。。。“

    “可是,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么。

    都这么多年了,他心里好像还是没有我啊。”

    婢女动了动唇,欲说出口的话终究是咽了下去,公主已经够难过了,她又何必再在公主伤口上撒盐呢。

    都说燕太医痴情。

    除了心尖上的那人,任何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偏偏公主,就是喜欢上了这个大冰块。

    …

    很快,宫人就将药汤给送进了龙潇殿里,楚惜拿着碗,将滚烫的药汤给吹了吹,动作娴熟却又细心,目光温软。

    有这么一个女人陪在身边,即便是短他十年的命,他也愿意。

    楚惜将药汤吹的温了,又用勺子搅了搅,却听男人道,“惜儿,我的手无碍,可以自己喝。”

    楚惜将药碗递给了他。

    白子玉直接闷头喝完了。

    而后,让下人将空碗给撤了下去。

    他背靠着软垫,脸色有些苍白,没什么血色,楚惜用帕子将他嘴角的药渍给擦去,问道,“伤口还疼吗?”

    出乎意料的,他皱着眉头回应她,“疼。”

    “那吃一点甜食,应该会好一些。”

    楚惜正要让重葵去办的时候,白子玉却握住了她的手,道,“只要你陪着孤,孤就不觉得疼了。”

    楚惜没挣扎,她说道,“我就在这里。”

    看着她平静如常的面色,白子玉突兀的问道,“孤听宫女说,容景深伤比孤的还要重,你。。。。。。“

    “不要再提他了。”

第887章 可担待的起?() 
竹凌轩。

    南临的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好的。

    白子玉也着了御医去为容景深诊治,但显然,被容景深拒之门外。

    傅言暗叹,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碰到这两尊大神。

    跋山涉水来南临,他还得随着御驾前行。

    这动不动的受伤,他也很郁闷啊。

    他刚给这货包扎好,还没来得及歇一歇,男人便发话了,“楚惜去了哪里?”

    傅言满头黑线。

    “四年前,她和你可能还有点关系,或许还是你的正妻。”傅言只想劝自己的好友赶紧放弃,“但在一年后,她已是你的废后,是你亲自下诏书废了她的。“

    最后一句话,犹如一击猛锤,敲击在他心口。

    他没有在回忆那段冰冷岁月,只无奈道,“朕不介意她如今嫁作人妇。。。。。生了别人的孩子。”

    傅言颇为好笑的开口,“陛下,您需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你介不介意,是楚惜她真的很介意您啊。

    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喜欢的男人,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证明,她心里已经没有了你了啊。

    你已经彻彻底底从她的世界里退了出去。”

    虽然,是已经清楚的事实,但容景深并未这样放弃,他像是笃定般的道,“她定然是。。。。。。知道朕废了她的位份,才会嫁给白子玉的。“

    傅言捂着脸。

    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你做的一切,终究是徒劳。”

    “朕,可以替她灭了西锤。”

    “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傅言这会是真他妈的无语,他想骂人,却又不敢触怒龙颜,但语气已经隐隐有些郁闷了,“你所做的这些,她都不需要。

    你明白吗?

    说白点,她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灭了西锤。“

    傅言说的倒是真的。

    她确实成长的很快,比北昭朝堂上的那群老顽固还要稳重机谨些,若是没有他插手,西锤如今已是南临的囊中之物了。

    他侧卧在榻上,“朕的伤很重很疼,让她来见我。“

    他很清楚,楚惜不会任由他在南临王宫死了。

    傅言真是恨不得踹他一脚,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无赖了哟。

    皇帝,可真他妈难伺候。

    楚惜如今是南临的王后,为了避嫌,也不会来这儿。

    再说了,楚惜如今恨透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来看他。

    这下的狠手,他又不瞎,怎么就看不透呢。

    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但,未免帝王太过忧心,傅言只得出了门。

    这南临王宫不比北昭的皇宫小多少,宫殿错落有致,在冬雪中仿佛蛰伏深眠的怪物一般,他随意找了一个小宫女,笑着问,“敢问这位姐姐,王后娘娘在哪里啊?”

    那宫女丝毫没被他的盛世美颜给迷惑,反倒是用智障般的眼神注视着他,不屑道,“王后娘娘身份尊贵,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得。

    还将容景深给骂了进去。

    傅言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气馁,继续道,“我是北昭的使臣,这儿住着的可是我北昭的皇帝陛下,若是耽误了,您一个小小宫女,可担待的起?”

    “北昭啊。”那宫女面上更添厌恶,“劳烦您回去告诉您家主子,咱们南临,不屑和你们北昭交好。”

第888章 王后娘娘还没回来呢。() 
说完。

    那宫女就拿着扫把去扫地了。

    不愧是楚惜待了四年的地方,这宫女的脾气,也真是着实太大了些。

    接连好几个宫女,都是一派冷讽的样子。

    傅言一个人在宫里转了转,直到在一处回廊上,看见了一个让他熟悉的身影,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跑过去,花枝乱颤般的挥了挥手,“公主!公主!”

    白婧瑶彼时正沉浸在忧伤的情绪之中。

    根本没注意到他。

    反倒是她身边的婢女看到了傅言那傻叉,推了推白婧瑶,“公主,那个人。。。。。。您认识吗?”

    白婧瑶这才怅然所失的回过神来。

    看见傅言的时候,是觉得有些面熟,但大概是美男子见的多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他是谁,道,“应该是某个王公大臣的公子,想要追求本公主的吧。

    本公主看见这些苍蝇就觉得烦,采桑,我们走!”

    白婧瑶带着采桑扭头就走,可怜傅言再后面追了一路,追到拐角时,两个侍卫拦住了傅言,孔武有力的身躯,即便是穿着侍卫服也阻挡不住那气焰。

    他们拿出手中的剑,挡在了傅言身前,冷冰冰的质问,“何人,敢擅闯内宫!“

    竹凌轩所处的位置是王宫外围。

    傅言心下计较了几番,大幅度的呼吸了一口气,道,“总算遇到说人话的了。”

    “我是北昭的使臣。是来求见王上的!“

    “呵—就是那个流氓国度。”

    两个人像是在用鼻子在说话一般,颐指气使的很,这北昭强抢他们南临到嘴边的大肥肉已经传遍整个南临了,是以,南临众人皆是对北昭行为表示不齿。

    即便是使臣造访,他们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只认为他们是蛮夷之类。

    “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两个侍卫交头接耳,“反正,没人看见这家伙来,不如,咱哥两将他给偷偷杀了?”

    到时候,只要伪装这人是不小心掉入湖水之中,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们也算是消了心头之气。

    “不行,你没看见刚刚公主走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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