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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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真神-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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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一点,和尚又哪里能想到……邪君本便是邪王在未出生以前,便开始苦心培植起来的:昔日,邪王偶得一本邪道中的上古奇《邪神异术》。自己修习二十载后有成,便一欲为邪道争锋天下,殊料为当时正如日中天的正道佛宗第一人——景仙和尚所败亡。然而邪王虽死,传言却在生前遗下一子——邪君……邪君未出世时,邪王便与邪母以《邪神异术》中所载的上古邪术‘先天摄引**’,导引自然界中的阴邪柔讹之力注入胎体,邪王更以自身邪力真元培固元婴,倍助其在母体内生生不息,于是邪力在潜移默化中淡生……实有培固元婴一日,可当世间邪道高手修习数月之功力。后邪王虽死,但邪母已经对邪功‘摄引术’颇有根基,也按异上所注采集自然界中的至邪至阴之气,滋补胎气导引元婴之邪力……直到元婴分娩母体,后更悉心照料,婴孩渐长便授以《邪神异术》奇上的盖世邪功。后又因邪君自小便聪慧绝顶,修行悟性极高。随着时日推移,邪君终有大成,练就盖世邪功,更远甚乃父当年

    此本前话,还说当时。

    在这幽暗的深夜里,偏僻的黑山主峰上。正邪二大绝世高手,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拼决。

    祥和威烈之气正与诡异阴邪之力,互相对持着、力撑着、冲撞着……

    不顾一切、吞吐天地的气势那黑雾中阴邪的源泉在奔泄着、流淌着、肆无忌惮着,看来他誓要毁灭这一切。

    佛屠慈悲、力挽狂澜的气魄夺目耀眼的金光中透露出浩然正气,在佛光普照下的黑夜里折射出庄严和肃穆。

    邪有邪的术,佛有佛的法。

    自有正邪以来,邪术与佛法便成对立而争斗不休。可至今千百年来,邪术不失、佛法不灭,各有千秋……任你邪术再强,自有佛法可制;随你佛法高深,还有邪术可破

    唯一有分别的,还是人

    千百年来,邪者为佛法所服;佛家为邪术而引。不也,大有人在么?

    这世间,最在乎的还是实力

    然而,实力的获得靠的是努力、是修行、是造化。也许,每样都应该需要一点。

    场中,此刻。

    邪君与景仙和尚二人的对决,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一刻。

    陡然间,景仙和尚一声佛号传出,场面中出现了关键性的一幕:和尚的身影化作了一蓬耀眼的金芒,射向了邪君所布的那团黑雾之中……随即,佛屠念珠爆闪作一圈碧莹光环,如流星赶月般硬逼上那团黑雾。佛门真力在景仙和尚全力反击下,刚猛威烈地渗透进了黑雾中……

    没有人看得见此时此刻邪君是何种表情?那夜色下的黑雾,依旧浓烈如墨……

    佛力在逐渐迷漫进了那团黑雾之中,但邪气并未消退。相反,随着佛法真力的增强,邪气竟然越来越强……

    景仙和尚已然动了杀机,只因这邪君的一身邪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不过,和尚此时更多的是心惊动魄不已。当今世上竟然出现了这般人物,看来今夜不除掉他……这世上,将永无宁日了

    景仙和尚想到这些,他竟然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和尚的身影化作了淡淡的月白灰影,灰影外还有一层紫黄色的光芒笼罩着。

    如雄鹰一击,绝对是全力以赴

    似苍狼一搏,肯定是奋不顾身

    景仙和尚是当今天下的佛宗第一高手,他这一生中,从未有今晚这般耸然过。从前,他从不将身外虚名放在眼内,也不将生死挂怀,更不以以佛法武技自诩。

    但是今夜他知道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确实是这样的

    以他的佛法武技,这数十年间从未逢过敌手凭景仙之名,便是自诩天下第一。又有几人异议的?

    然而,在今夜里。景仙自己却知道了,永立峰头,做天下第一,这谈何容易?就是眼前邪君其人的一身邪功异术,分明便不在他之下

    正在这时,一阵怪异诡奇的术语由黑雾中传了出来,似森罗咒语、像幽冥梵音,先时听不清,后来渐渐闻:

    邪,遇强则强,鬼异非常;

    君,号令天下,唯我猖狂。

    元,乾坤玄黄,宇宙洪荒;

    引,九幽诸邪,噬魂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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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黑夜茫茫(一)() 
夜幕下,在通往南诏国八宝镇数十里外的一条要道上,奔走着一行人。   w w wnbsp;。  。 c o m这些人行色勿忙,显然是向南诏国西北方向而去……

    他们为何会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赶路,也许是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原因。

    毕竟,夜行人自有夜行的道理。

    南诏国西北方向,正是当时唐王朝与南诏国交壤的西川之地。如今两国兵事欲开……南诏国内正有大部兵马集结于西川边境,两国百姓几欲奔逃不已,生怕战火累及。于是,南诏国内靠近唐朝西川之地的普通百姓,几乎也成了十室九空。

    白昼间,也见不着人的地方。到了晚上,更是处处凄凉。

    冷风呼啸,夜意寒蝉。

    这些夜色下勿勿奔行的人,仿佛不知疲累,奔行了大半夜,也未减缓行走的速度。看来,更能确定他们是冲着急事而去的了

    南诏国本便是山路多过平坦大道,道路崎岖不说,还时不时有毒虫猛兽出没伤及人命。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更是毒虫猛兽出没觅食的大好时机;因此,南诏国本地人是不会趁夜赶路的。

    怎么说,再急的赶路人还是要以顾全自身性命为重的。

    然而,今夜这些赶路之人,却不是普通的行人。他们明摆着不怕毒虫猛兽,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夜暗下的一切异动。

    如此看得出来,他们也有刻意在乎的什么。

    在穿越了一处丛林后,他们进入到了一个残破的村落中。

    处处残垣断壁,蔟蔟破旧的茅草房,有的倒塌了、还有半斜着的。任凭夜风吹过,茅屋中半掩着的破木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里没有灯火,自然也看不到半个人影。这里除了一片死寂,就连方才村落外的狼嚎也听不到了。真不知道,那些战乱中的百姓都去何处避难了?

    这些夜行人进入了这个处处充满死寂的村落后,全都提高了警惕,东张西望着。好像这个沉寂的破村落中,还有比外间丛林山道里的毒虫猛兽更可怕的东西

    最后,这些人终于在进入这个破村落后,放缓了行进的速度。

    突然,村落中的某个夜暗里闪过了二道深邃的精光。就好像是猛兽久等的猎物来了,兴奋得双眼中发出久违的光芒,松了一口气似的。

    那些夜行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且慢……”一个极低沉的温和声音从夜行人中传了出来,能听得出来说出这二个字的是一个女人。

    众夜行人果然止步不前,顿时前后左右相拥成圆环形,十数个夜行人将居中的三个人团团护住。

    他们个个都凝神注视着夜色下村落中的一切异动,如临大敌一般。

    “出来吧……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又是方才那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过了半晌,终于有一个尖锐刺耳的笑声,打破了原本死寂一般的村落上空。

    紧接着,又听到一阵嘭嘭嘭的火光爆闪声……

    这时,村落四周的数十个火把逐渐亮了起来,原来这个村落早就成了一个隐藏埋伏的好地方。

    “大唐国萍兰公主殿下,果然厉害……”笑声过后,有一个阴阳怪气的中年男人说道。

    原来这些夜行人,正是前些时日刚从南诏国都城逃脱出来的萍兰公主等人。

    “哼,你们是南诏国王派来的吧?”萍兰公主在环顾四周一眼后,冷哼道。

    此时,萍兰公主众手下也已经看清:这些早先便埋伏好的人,果然个个都是身披精甲、手握铁兵,一眼便可看出正是南诏国中素以勇猛冠名的‘铁骑战营’的精锐之卒。观之人数甚多,光这气势至少也有三四百来人。

    阴阳怪气的中年男人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人四十来岁,作儒士打扮,手中一柄金钢折扇,在胸前不停地晃悠着。如今已是寒冬时节,实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南诏国‘铁骑战营’中人,否则也不会以这身行头打扮。反而,这中年人的面相身材口音,纯粹是一个大唐人所具备的。

    他是谁?萍兰公主等人还没有想到……

    中年人横扫萍兰公主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萍兰公主身上。他的眼中好像放出了一丝亮光,但又转瞬即逝,笑道:“公主殿下,何故对南诏国王不辞而别?这似乎不是你们堂堂大唐朝庭的风范。如今南诏国王命我等在此等候公主大驾,还望公主随我们同回都城才好……”

    萍兰公主闻言,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并非是我们故意不辞而别,只因国中有事……需得急回处理,还望尊驾回去向国王通传一声,便说萍兰实有要事,情非得已。”

    那中年人轻摇了二下折扇,叹了一口气道:“在下受国王之命,一定要请公主殿下回去只怕这些话,还要请你亲自向国王去说吧”

    萍兰公主听完这番话,果然脸色已变,面上寒霜开始缓缓凝结。她不由得冷哼一声,微怒道:“要是我不跟你们回去呢?”

    中年男人笑了,不过只是淡淡的一笑,便好似他早已经料到萍兰公主会如此说一般。

    “那……我等只好强人所难了……”中年男人说出这话时,话语平淡得听不到半点感情。

    看来,他们早就想到了萍兰公主等人,是不会轻易跟他们回南诏国都城的。

    话已至此,还有何话可说?

    一方要走,另一方要留。走与留,也不再是话语间的峰回路转,而是要以行动来证明

    现在的情况,是再也明白不过了,走的要凭实力,留下要靠本事

    就在那中年男人话方说完之时,萍兰公主的身旁已闪出了一个白衣少年来。少年显然极为生气,他何曾见过有人敢如此与萍兰公主说话的,只朝那中年男人喝斥道:“大胆,你敢如此对公主说话吃我一剑……”

    少年的身手甚是矫健,话语方完即运剑在手,轻挽了一个剑决,径直朝那中年男人刺去……

    这一剑,以快、狠见长,看来这少年在剑法上的造诣不弱。

    中年男人见少年一剑刺来时,并未显露半点慌张。依然望着少年淡淡地一笑,视若无睹一般。

    待得那一剑刺到中年男人面前半尺时,少年的剑却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了。只因少年的剑被那中年男人以食指与中指稳稳夹住,任凭少年如何挪动,却也动不了半分。那一刻,场外不少人都怔住了,尤其以萍兰公主等人更是如此

    剑被别人控制住,对于使剑的人来说,这无疑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正当少年焦灼不安时,萍兰公主的身后又飞跃出去二人:这二人是一男一女,同时飞身跃起、双剑齐出,分别攻向那中年男人身体两侧的要害。

    这二人,自然是为相救同伴而来。

    那二柄长剑如白虹贯日一般,气势非凡,长剑未至,威力已然弥撒开来。

    青城剑法,在当时江湖中名气不小。这中年男人自然是识得的他亦不敢大意,在见到二柄长剑攻来时只得撤手,放开了那少年的剑……但是在同时,他两指微屈、运劲弹出……

    那少年只觉得几乎握剑不稳,强自运力抵挡时,感到了一股深厚的内劲激涌而来。最后他的手腕处虎口生疼,抬眼望时竟然裂开了一道血口……随即,鲜血如注般染红了剑柄。

    此刻,二柄长剑也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旁。

    一左一右,配合得极其默契;

    一刚一柔,搭配得相当融洽。

    便在这时,受伤的少年退了下去,捂着手腕施治不提。

    中年男人轻将折扇虚掠晃荡的同时,折扇于左右摇摆之际,激射出一道光弧正好封挡住那二柄来势汹涌的长剑。

    剑被挡回,折扇依旧在中年男人的胸前摇摆着……微笑挂满了脸颊,洒脱尽显在中年男人的身上。

    “好好高明的武功……想不到南诏国中还有阁下这等高手”说话之人,正是久贮一旁观战的萍兰公主。

    萍兰公主说出这番话时,众人都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她。

    此时,月亮从云层中渐渐露了出来,月光如水般洒落到在地面,照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村落中的夜色,不再若方才那么阴森,却也始终掩饰不住天地间的那一股萧瑟与凄凉。

    月光照射到莲步轻移的萍兰公主身上,迎着她那夜风中轻盈的秀发,衬映着她那一袭轻轻拂动的长裙,仿如凌波仙子一般。

    众人都看得呆了,只因她太美了。

    直到萍兰公主走至那中年男人的身前,停了下来。她缓缓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声,又继续说道:“你并非南诏国中人?为何非要与我们为敌?”

    那中年男人听了萍兰公主此话,笑道:“大唐朝庭经历数百年,气数将尽……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人各有志罢了。我奉劝公主还是随在下回到南诏国的好……”

    萍兰公主笑了笑,说道:“虽然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未必能拦得住我们我们今夜若非要拼得个鱼死破,只怕你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中年男人显然极是自信,兴许是凭着他刚才显露的两手。

    “哈哈……在今夜这种情势下,难道你们还想做困兽之斗?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自寻死路……”

    听闻这番话后,萍兰公主已然是粉面含嗔,柳眉竖立,在她的绝美面容上缓缓地笼罩起了一层寒意。

    仿佛,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不安。

    她,怒了。

    空气中,迷漫着浓烈不安的怒意。

    众人,都感觉到了……

    但是,所有的人都认为萍兰公主发起怒来,都还是那么的美。

    然而,人们往往不知道:美丽事物的外表下面也许掩藏着的是虚伪是不真实是不可捉摸的可怕与杀机

    美丽的女人尤其如此也许,还有例外的时候,只是很少有人遇到而已

    话说当时,那中年男人看到萍兰公主面容有异时,已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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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黑夜茫茫(二)() 
可是,女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她们的不测是出了名的,平时她们可以做到温柔似水、美艳动人而不可方物。 另外,她们也有变幻无常、喜怒难测、不可端究之时。因此,女人不可得轻言得罪,更不可轻易招惹否则,吃亏的终究还是放松警惕、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

    还是那个沧桑凄美的月光下,一个优美的身姿化作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掠向了中年男人……

    在那一刻,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并未完全消散,却已然被惊慌的神情所占据……

    萍兰公主出手了,在众人反应不及,丝毫没有想到的情形下出手的。看似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有不同寻常的手段。

    纤纤玉掌翻飞,夹杂着呼啸不息的掌劲,稳稳地印在了中年男人的左肩之上……

    若非中年男人反应及时,惊慌中移形倒侧以避闪。只怕,那一掌已经击中了他的左胸要害

    中年男人强忍住肩头的伤痛,额前还是渗出了一层冷汗……萍兰公主的这一掌,着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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