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喜欢那只小雌性的吗?还特意亲自上马,怎么被他男人抱走了你一点都不心疼啊?”马格利特意有所指的讽刺笑道。
博古一点也没介意,答道:“啊,是不错,就算是个二手货我也不会介意,但是,唐樽这人惹急了我也没好果子吃啊,再说了,那堆东西恶心归恶心,变态归变态,但是那威力实在是没得话说,这个加上那11只幼兽,我还大赚了一笔呢!记得快点把唐樽的弟弟还给他,我们要趁他还没发现之前早点离开。”
“真是个奸诈的家伙。”
“……”
一阵颠簸后,突然,抱着他的手被松开了,白水发现自己居然在另一间从装修风格来看就充满军人简单干练味道的房间里坐着。看来是已经离开那个飞船了。
嘴上的手还没被拿开,男人蹲在了白水面前,盯着白水的眼睛说道:“我们好好谈谈,你冷静点可以吗?”
白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手被拿开后,唐樽这才看到白水的脸上被他捂着的那一部分都已经红了,难怪他会挣扎的那么厉害。明明自己都没怎么用力了,这个小雌性简直比朵花儿都还要娇嫩。
白水忍不住摸了摸被捂得生疼的脸和嘴唇,殊不知那青葱一样的手指拂过艳红的一点朱唇是怎样的惑人。
唐樽被惑住了,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依照本能先做出行动,扑上去轻轻的碰上白水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的红唇,舌头没有进去,但是却在白水的唇边细细的舔着。
刚刚因为这个小妻子对他出言不逊而升起的难以言说的残暴念头,还有被别的兽人觊觎的不满一下子被这莫名其妙的亲吻纾解了一部分。
白水被男人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惊慌不已,赶紧转过头避开了唐樽的唇。先前失去理智的滔天怒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活生生的浇灭了一部分。
“哎呦!这什么时候啊老大你也太有‘闲情’了吧,小两口要恩爱也得等回家吧,飞船上没有任你们折腾的双人床也没有润滑……”
“切尔连你不嘴贱要死啊?!”
“哎,我这不是被有家室的刺激到了嘛,难道沈林你想孤身终老啊哈哈!”
“……”
“都出去。”唐樽受不了的扫了他们一眼。
“别啊,我们是来陪你一起和劝夫人的啊,你觉得让他看见那个之后,他会不会回去就跟你闹离婚,然后说出去的啊。”
切尔连笑得依然一副贱兮兮的样子,但是,那语气却带了几分令人深思的寒意。
白水明白这些人是来堵他的嘴的,估计他只要一个不配合就有可能被眼前这些人杀了,白水有那种直觉。
事实证明白水的直觉是很准的,不仅是切尔连所有人都一样,就是唐樽也是存有那念头的。毕竟对他们这种人而言一个传宗接代的老婆怎么比的上为他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的过命兄弟?再舍不得,老婆也可以再有,但是那兄弟可就没有了。
当年刘备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
“怎么样啊,唐夫人,你是怎么想着呢?”切尔连笑着问道。
都被这么威胁了他还能怎样?白水咬了咬牙,说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切尔连摸了摸下巴,做出十分夸张的疑惑表情问道:“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你们就是想让我死,对不对?”白水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我和你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也不会想涉及那些挑战人伦道德的东西,你们害怕我把你们私下的勾当告发出去……毕竟,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对不对?”
静了一会,叫沈林的亚兽人笑了,说道:“夫人很聪明,你猜对了。”又看了一眼从他们一跨进来就蹲在白水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继续道,“我不知道我们老大究竟告诉了你多少,不过我猜你也知道老大和唐尨家族的事了吧,我们这么做其实很无奈,你知道吗?”
白水没有回答沈林的话,他在盯着唐樽注视着他脸上一举一动的的金绿色下三白眼,都有人说要杀他老婆了,不阻止就算了,居然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难道是在想看他遗容?
古书云「下多白者恶」,即下三白眼也,为人叛逆偏激,诱惑多,易有色难。容易记仇忘恩,有强烈的报复心态,因此易有挫折,与人不合。
白水第一次觉得自己前世随手看的某面相之书说得还是有几分准的。这么一双眼的男人,自己怎么就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呢?难道是那身正义威严的军装欺骗了他的眼睛吗?
“唐樽。”
男人微微一怔,那还是他第一次听见白水直呼他的名字,以前白水只会害羞又胆怯的用懦懦的声音叫他“大人”。
“我记得,你对我说你的家族光明磊落,对新联邦是真心的忠心不二。现在,我敢问你,是你欺骗了我,还是你已经为了复仇丢弃了你家族对你灌输的忠心和光明?”
作者有话要说:开v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三七章 :迷途之人(下)()
“……”
屋子里的六个人全都被白水的一番话给问到了一时之间雅雀无声;好似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一个个表情诡异的很。
唐樽阴着一张脸粗暴地抓着白水的双肩;将人整个拉到他的面前。两张脸近的连对方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都能感觉得到。
“是新联邦对不住我的家族,我的家族为他鞠躬尽瘁,得到的却是什么?新联邦的内部已经腐朽了;现在的是一个笨重迂腐自私自利糜奢极烂的机器,我为何要对它尽忠?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随意发言。”
男人的眼里弥漫着痛恨和失望,那还是白水第一次在男人的眼里看见什么鲜明的表情,男人一向把情绪掩饰的很深,那双眼睛在白水看来像极了有机质的砂,美丽却不带生机。
白水虽然不知道详细;但也能猜到个大概男人是怎么一点点从失望走向痛恨的道路。
这让白水想起了前世去某个外省出差的时候遇到过的某些人群;他们到处□□做宣传讲述他们对政府的失望和对官员*的抵制以及社会制度不公平的强烈不满和痛恨。
白水虽然从没有过*的激烈念头,但听着他们声情并茂的讲述他们被这一切所迫害的悲惨下场也不是不动容的。
“我的确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对于政府什么的我就更不了解。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与其埋怨现实的不公和对你施舍的痛苦,还不如站起来去改变它,政府是什么?国家权利机关的执行机关、国家行政机关吗?那只是片面,最重要的是为人民服务,对人民负责。如果做不到,就对不起它口口声声的平等、正义、自由、民主、博爱、力量(新联邦政府的口号。ps:我不是学政治的,请勿吐槽)。不能实现它承诺的政府终究会被人民所灭,人民会在它的尸骨上建立起新的人民政府。我说这话不是让你*什么的,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们看见政府的弊病,那你们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它反而依赖着它生存还怨天尤人?”
白水是个行动派,向来痛恨光说不做假把式的人,也讨厌好逸恶劳的行为。他的心肠看似柔实则刚,他没有女儿家那么多情善感,就算心里富有同情心,却也会从理智上来看待问题。
所以当时他听着那些感人涕下的不幸遭遇,鼻头酸涩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只知道一昧埋怨寻求他人同情的人不值得自己为他们做任何事。
不过白水不知道的是,那些人在“鼓动”人心一齐跑到政府□□,打砸抢烧闹得很凶的时候,政府刚刚才派出武警部队,那些最先闹事的人就趁着人流跑了,独留下了被他们当石子使的群众们。
“你觉得你们做这种生意,就算我不说,你们也一时半会好几年都没有人发现,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新联邦再腐朽败坏,他的力量也足以简简单单捏死你,等事情败露了你会有什么下场?在荒星的家人你让他们怎么办?唐尨呢?你的兄弟下属呢?你是在拖累着所有人陪你下地狱。”
唐樽脸上怨毒冰冷的表情一点点的破碎了,微微松开了双手的力道。皱住了眉毛,眉心深邃的川字说明男人经常皱眉烦心事多,然后他转过头垂首望着地面,略长的额发投下一片阴影,使男人看起来阴郁极了。
这些话白水平时是不可能对唐樽说的,可是他今天遇到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被绑架,然后是看见男人的道貌岸然,再接着又是性命受到威胁,就是再理智冷静的人这会儿也都乱了,于是大脑一热就把平时不会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其余五个人站在那儿,目光复杂的看着白水,但又能感觉他们似有所悟。
“不愧是老大的人,这番话说出来真是……真是让我都有些动摇了,没想到你一个不受宠连书都没有读过几本的低等基因雌性居然有如此的见底。”切尔连的笑容有些扭曲,语气也有点可怕,但是那双眼里对白水的恶意和杀意却不如一开始的那么浓重。
“我也就只能说说而已,我这种样子什么都做不了。”我对革命什么的也没有兴趣,白水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你……你觉得我们能做到?”
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白水,平静的问道,但那双眼睛盯着白水的眼睛时似乎带着一种期望。
白水的表情有些挣扎,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也就是一气之下才说出那些话,怎么这个男人就那么容易就动摇了?实在太诡异了。
在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说道:“我不是神仙,看不到未来,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其他人突然觉得最后一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放在他肩上的手突然改为拥抱,将白水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虽然蹲着,但唐樽那个子也比坐着的白水高了足足一个脑袋多,这一下,白水的鼻子被撞到硬邦邦的胸肌上,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谢谢你,白水。”
男人健壮的身体里心脏的跳动强而有力,再加上那低沉充满磁性的男低音蕴含的白水从未感受过的温柔从男人的胸腔里传到白水的耳膜里,连心尖都在微微颤抖。
不知为什么,白水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反感厌恶在这个亲密的拥抱里被体温慢慢消融。
“有什么好感谢的……”白水觉得别扭极了。
为这个男人一次次心软什么的实在不是个好现象,有点不像自己。
但是头上的男人只是轻轻一笑。
白水他当然不知道,男人此时的境界有多么危险。
为了拉拢某些官员打通某些管道而每个月必须打上的“孝敬”,建立自己信息网所投入的大笔资金,私下的独属“军队”的培训以及养活为他卖命的人等等等等,唐樽所要耗费的金钱和精力是没有确切的数字的。
但是因为他的这次疏忽导致的损失使资金链被截断,牵一发而动全身,拖累了很多非常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其他生意都不得不给“关门歇业”,这样一来,损失的利润可是那十几亿的军火赔偿的十倍或者百倍。
不了解这个行业的人根本就不会明白!打个比方说唐大校的很多走私行业,因为资金周转不过来而关门歇业,第一天损失的是十点数,第二天就是二十点数,第三天就是四十点数,第四天就是十六点数……照这种趋势算下来,在白水不知道的那一个月里唐大校所损失的就不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了。
况且地下世界权利交替的速度远远超过所能想象的,权利和金钱、人脉这些都是小事,但为了这个体系所陪葬的人命将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数字。
赔给博古的那个东西唐樽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他花的代价差一点就能赔进他的余生。
就在他这么一种人人巴不得避而远之,自己天天都忙的焦头烂额,甚至为了遮掩自己私下那些不正当的生意而给那些他所厌恶鄙视的人低下头颅恭敬以待,陷入了死胡同的时候,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怀里的这个人却给他指了另一条生路。
虽然那条路看似光明却暗含各种汹涌险恶,但是他愿意为此冒险尝试。
因为他在人生第一次选择的时候偏执的走了那条最崎岖黑暗的歧路上磕磕碰碰几十年越走越远还是陷入一次又一次绝望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出现给他指引最初那条路的方向那简直就是救赎。
“等等!”
白水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唐弟弟么?他已经被送回来了,现在还在昏睡,不用担心。”一个女身兽人对白水温和的笑了笑,她现在对这个小雌性已经比较有好感。
但是,白水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他抓着唐樽的衣服,焦急的吼道:“快去阻止他们!那个家伙的飞船上还有我的其他同学,他们也被抓了!”
话刚一落,大家的脸色都变了。
“什么时候?有多少人?”唐樽按住已经慌了的白水,正色问道,“你不要着急,先说清楚,现在还在完成交接,我会让人尽量再拖一下时间。”
白水只好让自己深呼吸几下,冷静下来,回答道:“是今天早上,我们说好去材料贸易中心区,除了问我和唐尨还有其他九个同班同学,不过,我们刚刚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还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堆亚兽人双胞胎,发着高烧已经很危险了。唐樽,你快去救他们,那个家伙之所以把我和唐尨放得那么干脆就是打着趁你们不备……”
“什么?亚兽人双胞胎是不是只有两岁大左右,棕色头发看不出性别?”唐樽打断白水的话,慌乱的表情一闪而逝。
白水没有注意到那些,但是唐大校的表情那么郑重,他就能明白此事一定非同小可!回想了一下,白水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可以肯定。”
这一下,其他人的顿时就慌了。
“老大,不好!我们的赶紧去……”
“我知道。”唐樽打断他们的话,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白水的肩膀,认真的望着他说,“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一会让人把唐尨也带来。”
然后背过了身,看向他的那群下属更是战友的人。
白水是背着唐樽的,但是他能看见其他人没一会脸上的慌张一下子就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军人的坚毅表情。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几个眼神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有条有序的就一边调试着不知是从身上哪个地方抽出的武器一边往外面走。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太赶,就没有回复,以后会尽量及时回复你们的信息,再次感谢了
第三八章 :危机()
很简单的几个互动;白水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紧张了。
对于这些人的能力明明他不知道,但是;就是感觉有些安心。也许是因为怎么都感觉让自己去救人要来的可靠吧。
虽然那些孩子被救回来有可能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但是让白水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那些孩子被海盗弄到别的星球上去卖掉,请原谅他实在是做不到!不让他争取一下;他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
这……也当是自己给他的一次机会吧。因为他只要想到那箱子里的东西,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对唐樽感到害怕和怀疑。
先才对他温和微笑的女身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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