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傻子要求不低呀!还要让他懂得什么叫自卑,呵呵……”徐亦文看到季节那气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季节的怒视下,他赶紧收回笑容,一本正经地开解好友:“你哥自有他的理由,别气了!”
“什么理由?这么能有什么理由?我哥不可能真的爱上一个傻子的,可能是看着他漂亮,一时迷惑而已。也许是这个傻子家有什么人对帮助过我哥,我哥才对这个傻子这么好的。现在说不定已经玩腻了,想甩掉又觉得对不起他家人。嗯,一定是这样!我要想个办法,让我哥下决心不要这个傻子……”
“我要尿尿!”季节正口味横飞地在慷慨陈词,就被一句要尿尿给打断了,气得他差点噎着。
他不耐烦地看了眼抱着小狗站在他面前的傻子,没好气的说:“要尿就去那尿去,还汇报什么!” 季节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公厕,继续闭目养神。
好好一个星期天,没有好好出去玩玩已经很衰了,竟然带要带一个傻子到公园晒太阳。老哥也真是的,出去办事就把傻子锁家里好了。又说什么不放心,非要我带他出来玩,还指定要带到公园里来。衰、真他XX的衰!
那傻子很不满地看了看季节,又看看徐亦文,发现没人理他,只好撅着嘴,嘟嘟嚷嚷地自己走了过去。
很快,他又跑了回来,“不行,不行,那里不能尿尿!”
“怎么不能尿了?那是专给人撒尿的地方,难到你还非要上五星级酒店的厕所呀?!”I满肚子火的季节一听,立刻头顶冒烟,开始燃烧!
“就是不能尿尿!风说了,除了他外,不许让人看鸡鸡,也不许让人摸鸡鸡,要不他就不要我了!那里那么多人,鸡鸡会被看到的。我不要!”
“你好烦呢!这么麻烦就不要尿了,憋着!”季节吼过去。
傻子也生气了,跺着脚大叫:“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要尿尿!”他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周围不少人开始用异样、好笑的眼光看到这边来。
季节和徐亦文这下坐不住了。他们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抬头看人,急忙从地上爬起,拽着不想走的傻子就跑。边跑还得边好声好气地哄着傻子,答应带他去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尿尿,拼命求他不要再叫了。
等坐上了车,满头汗的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唉,真的被这傻子整死。你哥跟他乱说什么嘛,搞得公共厕所都不能上了,撒泡尿也得专门跑回家……”
“等等,你刚才说我哥说……对了,我想到办法了!”季节忽然兴奋地乱打方向盘。
“喂喂,开车小心点。你想到了什么这么高兴?”
“想到让我哥下决心不要傻子的办法呀!你听刚才傻子说的,我哥说,若他的……嗯,鸡鸡被人看到,我哥就不要他了!我们就让我哥知道,这个傻子根本无力自保,会被人随便玩来玩去的,他就肯定不会要这种人尽可夫的傻子了!”
“啊?这也行的?”徐亦文觉得这事好象太荒唐了。
“当然行,我哥从小就讨厌他的东西被乱七八糟的人碰。他原来有个玩具小熊,特宝贝,就是被来家里的同学乱摸了一通,他就把它扔了!”
“噢,你哥有洁癖呀!”
“对,有点!”
“那你想怎么做?把这个傻子丢给别人玩?你哥不恨死你才怪。”
“当然不会让别人真的对他怎么样,这种事我也做不出。只是拍些他暴露的照片,拍些几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的画面。然后就跟我哥说我们一时没看好他,他就被人骗走了。还好我们及时赶他,他没被怎么样,只是被吃了豆腐,拍下照片,而且底片我们也抢回来了。我哥最多骂我几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徐亦文虽然觉得这事有点夸张,但一时也想不出反驳的意见,“那你准备去哪里实行你的计划?我们可都是跟家里人住的,现在家里都有人。”
“去我师兄家,他最喜欢乱整人了,他肯定会同意的。”
“哦……”徐亦文总觉得好象还有哪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对了!”他忽然想起,急忙挺直身体,“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到时候由谁摸他的那个、那个呀……”
“我们统统摸,需要好几只手呢!显得人多。”季节想都不想,立刻回答。
“我不要!我才不要摸男人的那个呢!”徐亦文话音才落,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放大了的脸,面目狰狞,呲牙裂嘴。
“季节你干嘛?好好开车呀!你怎么不看路?”徐亦文惨叫。
“你答不答应?这可是你最好朋友最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答应?”那张脸越凑越近,闪着白光的牙齿像是就要啃上徐亦文的脸。
“我答应,我答应,你快看路!”徐亦文连声惊叫。
“这还差不多!”季节把脸缩回去,“胆小鬼!这条路车很少的,根本没有岔路。我刚已经看清了路况才吓你的,嘻嘻……答应的事不能反悔哟,否则我吃了你!”
徐亦文气呼呼的,却又不敢反悔。反正他从小就被季节吃得死死的,若惹得季节发火,到时候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呜……徐亦文只能在心中偷骂:混蛋季节,你竟然逼良为娼……嗯?我用的是什么词?不对!是逼良成流氓啦!
车停在了季节师兄的家门口,季节先下车,上去和他师兄说明情况。徐亦文被留下来安抚一直叫着要尿尿的傻子。
季节这个师兄陈其是他师傅的骄傲,少年时曾夺得过全国的散打、长拳的冠军,还常出国和同行交流切磋。现在虽然不再练武了,可没事的时候还是会回武馆指点一下小师弟们。
季节特佩服他,而他也喜欢季节聪明。另外,两人爱胡闹的个性相近,所以感情相当的好。
象现在这样,季节跑上去和他一说,他竟然也就同意一起玩这场戏了。徐亦文不仅又在心里乱骂:真是近墨者黑!臭味相投!同流合污!坑脏一气……
季节可不管徐亦文的哀鸣,忙着和他师兄商量行动该如何进行、画面如何布置。而那傻子上完了厕所,很舒服地坐在沙发上,逗着他的宝贝哈叭狗玩。徐亦文神情紧张地坐在一边,看着那两个很兴奋的人。
唉!怎么会有这种事嘛!我怎么遇到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呢?
“这个傻子长得真够帅的,可惜脑袋坏掉了。”陈其蹲在沙发前,端详着傻子。傻子看到这个陌生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有点害怕地往沙发里缩了缩。
“不要害怕,哥哥是好人。小弟弟多大了?”陈其对这个傻子好象挺感兴趣的,一直看着他的脸。
“五岁。”傻子微嘟着嘴,有点怯怯地小小声回答,低着头摸着小狗。
“五岁?好可爱哟!让哥哥亲一口好不好?”陈其干脆坐到傻子的身边,把傻子抱在了怀里。
“风说不能随便跟人亲亲的。”傻子紧张地摇摇头,头低得都快埋进狗背里了。
“哥哥不是外人呀,来,给哥哥亲一口。”陈其把傻子搂得更紧了,想把他的脸抬起。
“喂,色鬼!怎么换喜欢男人了?松手,别乱调戏人!”季节很不满地把傻子从陈其怀里拉开,坐在两人中间,挡住陈其的魔手。
“这么漂亮的男人我还没见过,又可以随便吃豆腐,当然不吃白不吃喽!”陈其不以为意地笑着。
“不行,毕竟他现在还是属于我哥的,你不能乱动他。”季节也觉得自己的话和来此的目的很矛盾,他心情复杂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傻子。
陈其看看季节又看看傻子,有点担心季节会临阵脱逃。他对这个傻子还真的有兴趣,很想玩玩他。
他站了起来,“好了,开始吧!”
季节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拉起傻子:“来,翔翔过来。我们来玩个游戏。”
那傻子乖乖地跟着季节起来,按季节的要求躺在床上。季节又连哄带骗地把他手里的狗狗抱走,放在到沙发上。
徐亦文拿着相机站在床前。一切都准备就绪……
深蓝色的床单衬得傻子的皮肤更加的白净迷人,带着健康的光泽。季节在那一瞬也感到一阵的迷惑。
真的是漂亮,书上说:肤如凝脂,应该就是指这样的皮肤。再加上那总是带着湿气的清亮的眼睛,此刻正迷惘地看着他;曲线柔和的淡色嘴唇微张着……
好想把他搂到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喂,要不要做呀?发什么呆?”陈其等半天,不见季节动手,不耐烦地催着。
该死!竟然看男人看呆了,还是个傻子!
白痴!
果然傻是会传染的,一定要快快解决掉这傻子,让他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当然要做,开始吧!”季节狠下心,在肚子里对自己说:为了老哥一辈子的幸福,做一次小人也没关系!
“我按着他,你先来。”陈其坐在傻子身边,把他轻轻搂在怀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顺着脖子慢慢滑下……
季节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不去看那个正在大吃豆腐的人,动手解傻子的裤子。
那傻子好象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开始挣扎起来。陈其用力抱住他的上身,不让他乱动, 一边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哄着他。
可他的努力没有效果,傻子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嘴里害怕得啊啊乱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两腿乱蹬,让季节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季节好几次差点被傻子踢到,气得他对徐亦文大叫:“别站那发呆,过来帮我按住他的腿,快点!”
徐亦文赶紧放下相机,跪在床上死命按住傻子乱踢的双腿,季节趁机一把把傻子的长裤、内裤一并拉下。
“不、不!”傻子叫得更凶了,“鸡鸡不能看,不要看我的鸡鸡!”他被两人紧紧按住,不能动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风不要我了,风会不要我的!”
“就是要让风不要你!”季节一手拿着相机,恶狠狠地冲着傻子大叫。他看着傻子两腿间那柔软的东西,迟疑了半晌,终于一咬牙把它握在手里……
“啊……不能碰我的鸡鸡,呜…。。。你不能碰我的鸡鸡。坏人!坏人!”傻子哭出来了,象发了狂似的拼命挣扎。
季节不管他,自顾用相机拍下他抚摸傻子胯间的动作,还不断催促徐亦文,叫他也快来伸出手来。
“唔……”傻子忽然停住了叫声,像是嘴被堵住了。季节抬头一看,看到陈其终于禁不住诱惑,低头吻住了傻子的唇。
他呆了一呆,忽然觉得好对不起这个傻子。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床前,不知道要不要去制止陈其……
“啊!”陈其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嘴直起身子。季节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直撞他的小腹。他叫都来不及叫,就向后直摔出去,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明白,自己是被人一脚踢飞的。他大惊地抬起头,发现那个傻子已经摆脱了牵制,站起来迅速拉起裤子。
事发突然,三人一下全愣住了。还是陈其先有反应,他不顾自己被咬得流血的嘴唇,从床上跃起,直扑向傻子,想把他重新制服住。
可陈其的手还没碰到傻子,那个傻子已经回身,一记右勾拳直击他的下颚,其速度之快,让散打冠军根本无法避开,已经被打趴回床上。
他一拳打倒陈其,快速回身,一个屈肘,把呆立一边的徐亦文打得鼻血长流,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倒在地上。
季节根本来不及吃惊,直抢上去,拦下傻子踢向徐亦文的脚。傻子一看到季节,立刻出拳。季节头一晃,闪过!却不防被一脚踢中,人飞跌出去……陈其捂着脸从床上爬起,怒火冲天地扑过来……
徐亦文捂着流血的鼻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那个傻子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目光凶狠锐利,完全看不出有一点的痴呆样;攻击动作迅猛辛辣、干净利落,每一拳都击向敌人的要害,快得让人无法闪避。
而武术功底不错的陈其和季节,在他凌厉的打击下,竟然很快就失去了还击之力,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更让徐亦文害怕的是,那个傻子…。。不,那个卫宇翔眼睛里显露出的嗜血的神情,像是要把对手置于死地。此时的他冷酷得象一个死神,陌生得让人害怕。
徐亦文脑中一片的混乱――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这种身手……他简直被搞胡涂了……
一定神,他就看到卫宇翔把陈其按在墙上,毫不留情地连续重击他的后腰!他吓得尖叫起来:“你快住手!你住手!这样打会出人命的!”他跳起来从后面死命地要拉开卫宇翔。
卫宇翔头也不回,回肘撞向徐亦文,把他打得踉跄后退。正当他准备回身再补上一拳时,季节已从地上挣扎起来,扑上来把他紧紧抱住,“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他话音未落,卫宇翔一个过背摔,猛地把他摔到了房间的别一端。
季节被重重摔到地上,一时气血攻心,痛苦不堪。他抱着胸呛咳着,半天喘不过气来……
卫宇翔神色阴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三人,上前几步,用脚猛踩毫无还手之力的季节的腹部。徐亦文冲过去,死命抱住他的脚,狂喊:“他是风的弟弟,你要是打死他,风一定不要你了!”
风这个名字像是有魔力一样,一下就把卫宇翔的动作定住了。他呆呆地看了看徐亦文,又看了看他脚下的季节,像是在努力地想着什么……
季节被打得血都快要吐出来了。他知道事情不好了,看他的身手,这个卫宇翔肯定是受过这方面专门训练的人;那种神情、那种要人命的打法,他杀过人都有可能……
他们和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再不想办法制止他,今天他们三人很有可能就会被他打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也拼出全力叫了起来:“对,你把我们打伤了,我哥知道了一定会生你的气的,一定就会不要你了!”
“不、不,我不要风不要我!”卫宇翔拼命摇着头,他那冷酷的表情消失了,渐渐又恢复成带着傻气的小孩模样。
“你想要风要你,你就住手,不要再打了!你忘了出门前,风要你听我的话了吗?你不听我的话,风就会生你气的,就会不要你了!快把脚拿开,坐到沙发上去。”
“噢、噢。”卫宇翔又变回了傻子,紧张地连连答应,把脚从季节的身上移开。
他跑回沙发边,老老实实地坐下,也不看还在地上的三人,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狗,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翔翔很乖的,风不会不要翔翔的。”
被打得鼻青眼肿的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傻子,完全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其好不容易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扶着腰,小心地接近傻子。离傻子还有一米多远,他就不敢再前进了,侧着头看傻子:“他真傻假傻呀?下手可真狠!我差点就被他打死!”
季节也哼哼哟哟地爬起来,走近沙发:“我也被搞胡涂了!”他坐到傻子身边,打量了仍在小声嘀咕的人半天:“好象还是傻嘛!”
徐亦文在一边用纸擦着鼻血说:“他打起人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傻,现在又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傻子?”季节再也忍不住,抱着头哀叫起来,“我季节被一个傻子打得半死,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呜……
第四章
季节左想右想,想破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栽到了一个傻子手上,还被打了个头破血流的。父母和老哥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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