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就对了!”这药本来就是练功吃的,不会打坐的人吃了当然热咯!
苍茫月恶狼似的扑倒在晓小身上,隔著面纱落下一个让人安心的吻,一只手顺著晓小的肌肤一路下滑,另一只掰开晓小的双腿,将下身赤裸裸的袒露在朦胧的珠光下……
苍茫月拍拍小圆丘,说:“晓小把鹅软石排出来。”
晓小支吾一声,伴著清脆声一粒粒圆滚滚、滑溜溜的鹅软石落在石床上。
他不知道月大哥为什麽要在他的身体里塞上一堆石头,还要每天把那里洗了又洗,说是为了治病,但晓小总是感觉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怪在哪里……
唔……反正很怪就对了!
突然……
“啊!好痛!月大哥……月大哥……那个东西捅得晓小好痛!能……嗯……不能……嗯……换个小点的……啊……”
苍茫月抚著晓小的後背,“放松……放松……病要好得快,那个越大才越好!”知道晓小不懂,某人只能无奈瞎掰著。
其实他自己也很难受。晓小的身体虽不够丰腴,但娇小的可爱,抱在怀里特别的舒服,而下身的小|穴好似有吸力般不停吮吸著自己,更使得他的欲火高涨不灭,差点害他把持不住放弃此次的治疗……
身体变得好奇怪!原本在身体里肆虐的火焰,像在追逐著什麽东西,在晓小身体内游走著,像火焰在燎原般点燃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就连脚踝处也能感觉到那炙热难耐的温度……
晓小看见了熊熊大火,看见了焚烧殆尽的苍府,看见了过去的自己,看见了那个许久不见的美美夫人……恍惚间感觉不到了身体的炙热,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那麽温暖,那麽安心……
面纱下的小嘴不知何时弯成了月牙,淡淡的好像夜色下的光晕,朦胧而美丽……
20
农历三月初三,家家门前挂起了柳枝,後院祖宗牌位前更是香烟嫋嫋,黄纸飘飘……
正值此时清明之际,黄山脚下歙县的源来客栈迎来了两个举止怪异、身著褴衫的青年。其中高大的一个抱著娇小的一个,娇小的靠著高大的,状甚亲密。这两人便是刚刚离开洞府的苍茫月和苍晓小。
两人走到客栈门前就被赶来的店小二挡在门外。
“去去去,到别处讨饭去!”长得贼眉鼠眼的小二鄙睨的看著两人,双手赶鸭子似的将两人向街上赶去。
苍茫月冷冷的说道:“狗眼看人低!”撩起一脚将势力的店小二踹了出去。
“客官,客官,您脚下留情,脚下留情!”掌柜打著揖,作著拱,苦著脸赔著礼。“狗腿子,你怎麽招呼的!还不过来给客官赔礼!”
这年头做生意最关键的就是招子要亮!别以为穿著破烂就是没钱的,看见路对面那几个乞丐不,那可全是丐帮的,江湖人。知道什麽是江湖人不,傻了吧!那可全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人物,客栈这种生意最怕这种人,指不定他们三拳两脚的把一家老小的吃喝给砸了,那可没处伸冤呢!
官府?官府顶个屁用!没银子指不定猴年马月帮你去办!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掌柜一看那青年一脚将小二踢倒在地就知道此人不简单,虽跟以前看见那些个太阳|穴隆起,两眼神光的人比起来平淡了些,但那一股子江湖人的气势是做不得假的。
这不好生赔礼,先把事弄明白再说。
“这位客官,您看您是……”
苍茫月接道:“帮我准备一间上房,然後帮我准备两套衣衫。”说完,手里拿著一锭银子抛进了掌柜的手里,“先拿著,不够结帐的时候一起再算。”
掌柜拿著银子不著痕迹的在手上掂了掂,眉开眼笑,一副谄媚的表情,“够了,够了,您快请,里面请。”一脚踹在狗腿子的小腿肚上,低声喝叱道:“给我小心伺候著,有半点闪失,明天你就别来了!”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狗腿子,眼见掌柜手里的那锭十足十足的白银,那个嘴就咧开了!赶忙跟在两人身後,一边一个嘴巴子,说:“客官,客官,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把您老误认成路边的小瘪三,真该打,真该打,要不是您老那一脚把我踹醒,指不定小得还要做出什麽呢,您那一脚踹得太好了,踹得实在……!”
苍茫月手指一曲一弹,一块一两碎银正正落在狗腿子的嘴里,差点没让这家夥吞下去,把自己噎死。
不过幸好这家夥还算机灵,知道眼前的大爷不喜欢他唠叨,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乖乖闭上嘴。
“一两银子给你,马上去给我弄桶热水,一会儿我要洗澡。”苍茫月轻车熟路的走到一间房门前。
狗腿子赶忙走上前开了房门,想起刚才大爷嘴里说的一两银子,这不低头一看,刚差点噎死自己的家夥不就是。
啊呀!!亮!亮的一两银子啊!高兴的这家夥差点没把苍茫月当祖宗贡起来。
一两银子!这可是普通人家半年的生活费呀!乐得这家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还不去!”一声断喝把个狗腿子吓得心突了一下,赶忙收起了一揽子幻想,屁颠屁颠跑找热水了。
晓小做在床榻上,两脚晃呀晃!双眼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一刻也不停歇。
“热水来啦!”大老远就听见狗腿子的吆喝声。苍茫月打开房门,让人将热水放到了床边,接过狗腿子送来的两套衣衫,拿起来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又吩咐了几句後,便关上了房门。
21…25
经过三年的治疗,晓小的腿伤虽未痊愈,但也不远矣,可苍茫月担心使然,还是决定等晓小的双脚痊愈後,再让晓小下地行走,所以才有了客栈前一大抱著一小的画面。
远离人世五年,苍茫月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虽感慨万千,但不及思家心切,可又为了防止那些黑衣人的出现,他决定稍适整理,改头换面後再去苍府查看。
苍茫月帮晓小洗完澡,便独自一人离开房间去苍府查看,因为他不想晓小受到伤害。
通过这几年的相处,苍茫月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晓小的单纯、善良,与他在一起总能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安心,即使处於恶梦中,那一张关心、担忧的小脸也会抚平那梦中的恐惧。
也许就在这不经意间,他决定与晓小共渡一生,但是头痛的就是晓小太过单纯,纯得有点让他无从下手。虽然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晓小对这事却是一点都不懂。
懊恼的是,这事说又说不清,教又不能教,聪明如他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等晓小自己开窍……真不知要等待何年何月……
苍茫於一离开,偌大的房间里便只剩晓小一人。
大白天的了无睡意,晓小从丢在床角的衣堆里拿出一本医书津津有味的琢磨起来。
人说:久病成医,还真是有理。
为了治疗腿伤晓小也没少看医书,而自打苍茫月和晓小发生关系後,就硬是让他待在洞府的石床上不准下地,而无所事事之下只得整天捧著医书研究,也就这麽一来二去的,楞是把个谷里那一架子书背得滚瓜烂熟。
遇到不甚明了的,就对著自己把把(诊脉)、戳戳(银针),一番折腾下还真懂了不少,不过中间也没被苍茫月少骂,万一没事戳出个事来怎麽办!所以晓小後来只能偷偷摸摸的搞地下工作。
一个时辰,当晓小肚子刚感到有点饥饿时,苍茫月回来了。
原本就凛冽的目光,更添了一层寒霜,但在看见晓小的刹那,那层寒霜又有如春雪消融般消散了。
“晓小……”苍茫月抱著晓小叹了口气,心中的重担重於千斤,却只能借此来获得喘息。
晓小明了般,轻抚著苍茫月的背,好像母亲在摸摸安慰著自己的孩子般。
“咕噜──”不知何处发出的声响,打破了这沈闷的气氛。
苍茫月收起了眼眸中的悲伤,放开晓小,调侃道:“小猪饿了,我们去喂饱他吧!”接著额头上就被晓小来了个爆栗。
几年的相依为命,让晓小也脱去了那流浪时的自卑,又在苍茫月的刻意之下,两人也会斗斗嘴,互相调侃一下,而肌肤如雪的晓小就常被苍茫月戏称小白猪,令晓小气愤不已,却无奈不知反驳,导致後来被人说一次就只能用行动扳回一点利息……
说到自卑,晓小一直都因脸上的黑疙瘩而不敢见人,即使苍茫月强硬的要求,晓小也不愿拿下面纱,直到练功後,苍茫月为了治疗晓小的腿伤,不管有用没用就喂晓小吃丹药,但凡洞府里有的,吃了不伤身的,晓小都在苍茫月的逼迫下吃了一堆。可惜脚没多大起色,脸上的疙瘩却不知被那种药给治好了。
无独有偶,晓小一身的肌肤也因那些丹药变得晶莹剔透,宛如阳光下的白雪般,洁白无暇。
看得苍茫月谗言不已,有空就抱著晓小练功,也不管是真练还是假练。
天色渐暗,客栈里的生意开始忙碌起来。苍茫月要了间雅间,点了桌精致的菜肴,和晓小边吃边倾听门外喧杂的碰杯聊天声。这里可是打听情报和江湖消息的最好地方。
苍茫月为了晓小的安全,不打算让晓小参与他的行动,所以许多事他都未对晓小明言。且当初袭击苍府那群黑衣人的身份也颇为怪异,像似各门各派的都有,一时也让他无从下手。
回想当日诸多奇怪之处,似与二叔回苍府有关,可那日父亲也未多言,自己虽有感,却无奈还未开口询问,苍府就惨遭灭门,现又时隔多年,苍府又付之一炬,一些线索已然中断不可寻,现也不知这无头案该如何查起?
难呀!嘴未停,神却已不知飘往何处。
晓小坐一旁埋头吃饭,直待瘪瘪的肚子鼓了,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
清脆的木筷摆放声惊醒了苍茫月,见晓小眯著小眼满足的打著嗝,苍茫月忙为其擦拭嘴边的油腻,带上面纱,唤来小二在雅间外的空桌上放了些水果、茶水和甜糕,便和晓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啜了口清茶,润润喉,晓小满脸疑惑的看著苍茫月问:“月大哥,晓小的脸好了为什麽还要带面纱?”以前脸上的黑疙瘩令人望而恐怖,带面纱那是不得已,现在脸上白白净净,摸起来都是滑溜溜的,却还要带面纱,这让晓小非常不解。
扫了眼四周,苍茫月飞快地转动脑子,一脸严肃的说:“嗯,你知道当初那些黑衣人是要赶尽杀绝,如果让他们发现还有人未死,你说会怎麽样?”
听见苍茫月的问话,晓小低头想了想。回忆起五年前黑衣人拿著大刀追自己的情景,心里余悸犹存。
苍茫月继续说道:“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们必须易容一番才行,不然人未找到却又被他们发现,那麽……”点到即止。苍茫月未把话说明,其实就算当初那些来犯,他也相信凭借自己打通任督二脉,体内存具两甲子的功力也不怕他们。
当然这些话都是为了打消晓小拿下面纱的想法,他可不想让别人觊觎晓小,谁让这世道男风盛行,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至於晓小反问自己为何不带面纱,苍茫月也有一番说辞。
现在的他,已非当年的他,俊逸虽在却给人迥然不同之感,过去的如果是飘逸俊朗,那现在的则是冷俊淡漠,原本圆圆的脸型,也被这些年的悲伤和愤恨磨灭得棱角分明,一双目光更是不怒自威,如果不是熟稔之人,根本无法认出。
尽管晓小认同苍茫月的担心,但他决不认为这是理由,因为当初的他和现在的他,区别之大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别人又怎会想到当初那个丑丑的书童会变得如此俊俏可爱呢?
但是,转念一想,带著面纱也不影响行动,而且又是月大哥一片关心之情,晓小也就未再多言。
眼见客栈里无所收获,苍茫月抱著晓小回到房间,准备睡觉。睡了五年的石头床,终於回到了柔软的被褥上,他们当然要好好睡他个够咯!
时值子时,客栈里不闻人声,不管是行走一天的路人,还是核账打扫的掌柜小二,都已入梦多时,只见朦朦月光下後院中跃起一黑影,如燕过长空般轻盈迅捷,在天际惊鸿一闪隐入浓浓夜色之中……
一早,苍茫月便决定去苏杭等地继续寻找线索,毕竟如此多的江湖人在小小歙县集结必定会引起别人的猜疑,而繁华如苏杭,则不会有此疑虑。於是,吩咐狗腿子去马市代买一匹骏马,便准备尽早上路。
“我不骑马!”晓小抱著包袱,里面有苍茫月从洞府里带来的珠宝和一些掌柜帮忙换的银两,看著眼前足足高自己半个身子的大白马,坚定的否决了苍茫月想要以马代步的决定。
他绝对绝对不会忘记五年前就是这种动物,颠得自己屁股麻麻,还害自己吐光了整整一碗的白米粥!那个心痛感,至今令晓小记忆犹新,发誓以後坚决和这种动物老死不相往来。
“好吧!”苍茫月爽快的答应了,忙又吩咐狗腿子把马卖了,去买辆马车。
只知道不用骑马的晓小高兴得眼睛都弯成了两条可爱的小月亮,殊不知将此看在眼里的苍茫月心里做著另一番打算。
嘿嘿,有个移动床也不错……
不过这样一来二去上路的时间就得延後,於是苍茫月又对掌柜吩咐了些话,便抱著晓小上一品楼尝美食,顺便打发余下的时间。
一品楼位於歙县东门附近,左近县衙,右近东门,交通畅达,商铺林立,端得是一黄金宝地,往来商客可谓络绎不绝。
苍茫月抱著晓小,一路从西门来源客栈走到东门一品楼,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这年头稀奇事还真不少,这不大白天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抱著走都能见到。
行至一品楼,大堂里的食客眼见如此怪异的一对出现,目光也不禁停留了片刻。
一品楼不愧是歙县第一大酒楼,眼见此时并非用膳时间,但见一楼桌子也坐了六七分满。
苍茫月飞快地扫了眼,青布白衣的文士,粗犷豪迈的壮汉,丝绸锦缎颇为阔气的小商贾,以及几个桌上放著佩剑两眼有神的江湖人,无何出奇之处。
“客官,两位是吃饭还是住店?”店小二躬著身子面带微笑恭敬地询问著。不愧是人来人往的大酒店夥计,眼神之锐利可不是那小客栈所能比拟。当苍茫月走进店堂时,小二就感到眼前男子的与众不同,虽青布麻衣朴素无华,但一身自内而发的气势,让人不敢亵视,心生畏惧。
“吃饭,雅间。”
“好的,您这边请……”小二在前带路,将两人引到了一间面朝大堂,布置高贵而不俗气,精致而典雅远离喧哗的雅间。
“客官,您要点什麽?”
“先上些点心,一壶铁观音,一盘桂花糕,一盘杏仁酥,再给我来一壶女儿红,切点牛肉,其他的过会儿再叫……”
“好!,您稍等,点心马上就来!”小二推门离开不久,一盘盘点心陆陆续续送了进来,待东西上齐,苍茫月拿了块碎银放进小二端菜的木盘里,挥手让其离开,并吩咐没有允许不得入内。
待门一关上,晓小便迫不及待地才摘下面纱,左手抓桂花糕,右手抓杏仁酥,一口一个味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还要吃午饭呢!”将盘里三块桂花糕和四块杏仁酥用油纸包好放进怀里,苍茫月说道:“这些路上吃。”
看看手里最後一块桂花糕,晓小撇撇嘴三口两口的将它解决了。甜而不腻,松松软软的桂花糕勾起了晓小的食欲,眼珠儿冲著桌上那一包鼓鼓囊囊的油纸滴溜滴溜地转,心里思量著怎麽从油纸包里再弄出一块。
苍茫月无奈地摇摇头,将油纸包打开拿出一块杏仁酥递给晓小,看著面前人儿欢快地啃著酥酥脆脆的点心,苍茫月的心里就像吃了蜜糖般高兴,只见其嘴角露出浅浅的宠腻的微笑,啜著手中似苦似辣却又带著浓郁酒香的美酒,静静品尝起来。
“砰──”倏地一声巨响吓得晓小手中的半块杏仁酥落到了面前的茶水里,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