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收拢,当中别有空隙来,慢慢往下吞……”静指导着他,自己也试着往路苍的口中深入。
“呃……”因为被插到喉头,路苍难受的发出了欲呕的声音,可是静仍是毫无同情之心的继续深入着。
Rou棒已直插到路苍的喉咙深处,因为被其中的湿润与温暖所诱惑而微微膨胀着,直撑满了他整个喉部。
“现在用舌头舔……轻轻的转动舌头就好……别用牙齿……”
路苍因为只能用鼻呼吸而涨得满脸通红,还努力照着静所说的运作着自己的舌头,奈何他完全无法适应静的巨大,几乎只能含着静而干喘着气 。
“好苯的小孩!”静无奈的拍着他的头,“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路苍难以忍住心头的悲怆,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帮静做Kou交,但上次完全是被迫的,而这次多少有点自愿的成份在里面,越发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可悲控制不住自己,他终于忍不住落下了屈辱的泪水,就着奇特的姿势掉落在静的隐秘部位。
静更兴奋了,他按着路苍的后脑勺轻轻磨转着,充分感觉着他口中的温软与湿热。
“好棒!”终于……他忍不住的溢出一声呻吟,插在路苍口中的东西剧烈跳动着,散发出无以伦比的炽热预兆着即将的爆发。
“嗯……嗯……”路苍恐惧的挥舞着双手,试图抽开身,可是被静紧紧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啊……”静发出了兴奋的轻叫,Rou棒尖端分泌出了透明的蜜汁,如细流般滴入/路苍的喉咙深处。
“放……开……我……”路苍困难的从喉咙深处挤出话语,却不幸的没有挑好时机
静喷薄而出的热流恰在此时爆发,倒有一大半呛进了试图开口讲话的路苍的气管。
“咳咳咳……咳……”
看路苍一副快闭过气去的模样,静忙将自己的分身抽出,就见路苍拼命的趴在床上呛咳着,神色甚是凄惨。
稍稍恢复了神志的静轻轻拍抚着路苍的背脊,心下多少有些内疚自己又在过度兴奋的状况下伤了路苍。
“你……你……”路苍好不容易止住了呛咳,却忍不住心头源源而上的凄惨感觉,终于忍不住失声哭出声来。
“你……为什么每次……每次都要把我搞得这么惨才肯罢休……我究竟和你有什么仇?”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悲惨心情,哭叫着追问着静。
静无言的看着他
忽然伸手把他楼入了怀中。
“跟着我不好吗?我可以给你无以伦比的富贵,甚至可以给予你在床上的无上快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啊?”这几乎是静所能做出的最温柔的承诺了。
“我不要我不要!”路苍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没有自由的富贵,我宁可死掉也不要!”
“那好!我可以给你自由。”静正色道。
路苍一下停止了挣扎,呆呆地看着静。
“只要你去参加这次英雄大会并进入到最后百人之中,我就放你自由,把碧宵的解药给你。”静神色郑重的宣布着,谁也看不出他笑容之下有怎样的阴谋在酝酿着。
路苍怔怔的思考着这总是一个机会,几乎是唯一可让自己脱离这个恐怖男人的机会而且自己的武功在武林中虽说不上数一数二,但挤进前百之内应该无甚问题。
“好!我答应你。”他鼓足勇气,点了点头。
“不过你要是拿不到的话”静冷冷一笑,表示后果自负。
“我会自愿听凭你的处置。”路苍已抱定破釜沉舟之心,坚定的说出了这个可怕的后果。
“那我们一言为定。”静的神色是路苍不曾见过的,沉静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势,让人无法对他的承诺产生任何怀疑路苍为他的气势所惑,只能无言的点了点头。
大同皇朝静宗五年九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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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同安的中心永安门旁的倾武坛今天可是热闹非凡倾武坛是大同皇朝御定选拔人才的地方,名字中虽有一个武字,实质上却只是尚文不尚武的皇朝考核众生文才的地方,这次被选为英雄大会的会址所在,倒是初次实至名归了。
此时天下太平,人民富足,众武林人士正苦于英雄无用武之地既有官家主办的比武大会,奖金又是高到吓人的一百万两,当然是应者甚众,几近集合了天下闻名或是自以为闻名的全部高手,再加上闻风而来看热闹的百姓,这倾武坛足足挤了有上万人之众,自然是拥挤不堪了。
“我看啊……少林和尚自古以武艺高强著称,这次头名肯定是少林和尚啦!”一个穿着灰色绸衫一看就是小商人模样的人跟旁边的人议论着。
“不一定哦,江湖上多的是无名隐士,谁知道鹿死谁手啊?”一边有人插话进来,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争论之声这个说江湖长青帮派屹立不倒自有其理,那个说奇人隐士高深莫测,你一言我一语,顿时闹成了一锅粥。
路苍此时也混在人潮之中因为此次参赛人数太多,无法全部安排在一起进行初试,被安排在了下午进场的路苍自觉此次比武事关重大,所以特地在上午来探探情况。
他刚在人群中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立好,就听礼炮三声巨响,司礼官大声宣布天下英雄大会正式开始顿时城楼上礼乐齐鸣,一群穿的美伦美奂的女子分做两排鱼贯而出,众星拱月般引着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踏上了中间的锦织地毯。
那男子身形瘦长,步态潇洒,一身层层叠叠的锦绣衣裳随阵阵轻风翻飞,看上去真有飘飘似仙之感只可惜他戴的冠冕前垂有密密珠帘,无法看清其面目,让路苍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焦躁之感。
正纳闷自己心中的奇异感觉,路苍就听城楼上有人高呼“陛下驾到”,接着人群就从前排开始有如潮水般一层层跪了下来,众人齐声呼喊“吾皇万岁”,声势一时无两。
路苍眼见周围的民众纷纷双膝跪地,自己一人独立显得分外突兀。思考再三,他也只好先矮下身子,学着四周的人垂下头去他没有采取双膝着地的姿势,只是半跪在地上而已身为反官府的山贼首领,路苍可不屑于跪拜俗世的皇帝。
原来这便是天下景仰的静宗皇帝,路苍在心中暗道。看那身形;,静宗似乎年纪并不大皇帝不是想象中的糟老头,让他未免有点失望。
三声“万岁”喊过,就听一个柔和的男中音在耳畔响起:“平身”
声音并不大,却似乎在每个人的耳边说话一般清晰稳定,路苍不由暗暗心惊这静宗绝不是不谙武艺的普通人,这种传音功夫需要极深厚的内力,即使自己恐怕也很难办得到。
还未等他深思,就听城楼上的司礼官宣布大会正式开始第一批参加初试
路苍在一边看了数个时辰之后,心里开始充斥起不耐烦的情绪来自己所见的十数批人虽都号称是青城、武当等高门大派的谪传子弟,来往招式虽热闹却无甚新意,看在眼里只觉沉闷不堪。
他决定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午参试时好好把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井底蛙杀个晕头转向。
思及至此,他也不再恋栈,转身挤出了人堆,向不远处一个悬挂着酒招看上去很不错的酒楼走去。
京城繁华的街景在身边如风掠过,路苍心中充满了久违的自由的欢乐此时的他对挤入一百名高手之列充满了信心,一想到不久以后就可以脱离变态的静的魔掌,他就有一种想从心底里笑出来的感觉。
走入了酒楼,就有酒保笑盈盈的迎上来。因为时候尚早,这整间酒楼并无几个客人。跟着酒保上了二楼,路苍挑了一个临窗的好位置坐了下来,吩咐了几样小菜,一个人对景独酌起来。
坐了有半个时辰,就听得楼下喧闹起来。路苍暗暗算了算时间,估计是英雄大会散了场,这些人自然都涌到附近的酒楼来了。
随着嘈声越来越近,就见一群彪形大汉随在酒保身后走了上来这帮人人虽高大,却一个个垂头丧气,还有人似乎在低声埋怨着什么。听其语义他们似乎是在英雄大会里吃了亏,心下正不服气呢。
这群人之后,又有数批人上楼,都各自选了空桌坐下。因为路苍的桌子临窗,只有两个空座可坐,倒没有人过来与他挤,路苍也乐得清闲。
耳畔又听得楼梯响,路苍微微侧头,就见一个一身青衣、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的青年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在楼梯口站定,眼风四处一瞟,就在先前那群大汉身上锁定了。一抹鄙视的神色在他嘴角陡现,青年冷哼一声,左右看看只有路苍这边有空座,竟就径直奔他这边而来了。
路苍在心下暗叹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和那青年相对点了点头,眼看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小二,给我拿三两女儿红,一盆酱牛肉,再随切两盆小菜一并送来。”他坐定下来,就吩咐酒保上菜,声音柔细,和他细皮嫩肉的外表倒也十分契合。
小二送了酒菜上来,青年正想动筷,就听先前那群大汉中有人发话了:“小狗崽子,也吃起人饭来了!”
那青年眉头顿时颦了起来,把筷子一撂,立起身来:“你他妈的说谁呢?”他剑眉倒竖,目光直指说话的那群人,虽然声音尖细,出语却是粗鲁的很。
“我他妈的就是说那个什么飞夜门的不男不女的家伙!”大汉不闪不避的迎视他的目光,显然是存心挑械。
“我说是哪条狗在吠,原来是手下败将宏成派的一条小狗狗啊!”青年嘴上一点也不饶人,表情高傲,着实把那宏成派的男子气得半死。
“奶奶的前面让你侥幸了去,老子不甘心到现在。干脆就在这里分个你死我活出来吧!”话音刚落,他已拔剑出鞘,显然是早有决斗的觉悟了。
路苍在一边听着,也多少有点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估计是这青年在英雄大会上赢了这帮人,他们心有不服才会有这一场争端的。
就见四周的武林人并无一个害怕的,倒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脸露期盼之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那青年冷傲一笑,也抽出了腰间长剑:“谁怕谁?看我不把你的狗手狗脚卸一条下来。”现场局势甚是紧张,眼看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慢”忽的宏成派这边有一个年纪稍长的立起身来,四周的武林人士包括路苍都以为他是要出言制止,不由都为不能亲眼目睹决斗场面而感到有几分遗憾。
谁知那人却讲出一段叫人撅倒的话来:“你的独斗武功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宏成派所长却着实不在此。我等练有一套宏法剑阵,希望能请英雄指教。”
路苍在心底冷哼一声:这宏成派恁地无耻。单打独斗比不过,竟想借着剑阵的名堂以多欺少。不过路苍从来就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物,虽心里替这青年不值,也并无意出手相帮。
那青年冷哼一声:“宏成派的小狗……以为人多就行了吗?老子哪会怕你,尽管上来罢。”长剑出鞘,寒光衬得他双眼冷光如电,与他秀丽端正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苍在一边颦了颦眉,刚想叫小二结账好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那边厢的宏成派为抢得先机已杀将过来,青年也挺剑而上与他们战成一团小二当然早吓得没了影,害路苍连找人结账也找不着。
宏成剑派的这什么剑阵很有些名堂六把剑织成密密的战网,把青年裹得是水泼不进虽然那青年在剑上颇有造诣,却一时半会难以讨得好去。
路苍看了一会,就有些无聊的把头转向了窗外变数却在此际生出:那青年显然不耐于被困剑阵中,忽的一旋身形,剑峰路数陡转,直挑六人中最弱的一环,那人一时招架不住,递出的剑方向骤变,竟直向路苍坐的地方划去。
无巧不巧,那剑锋触及路苍衣襟正是剑势走老之际,但虽说没有触及皮肉,锐利的剑气已把路苍身上衣裳从领子处划开一道长长裂口,上衣分为两片耷拉在了身上,露出整个上半身。
顿时满楼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了路苍身上其实衣裳破掉对武林人士本不是什么大事,然而对此时的路苍来说却无异于奇耻大辱。
原因无它,自然是因为那个变态的静皇帝在前一晚欢爱中狠狠“疼爱”了他的身体,在其上留下了无数明显的淤痕的缘故只见路苍袒露的蜜色肌肤上处处是明眼人一看便知的圆形淤青,从颈项开始颈项一直向下延伸到腹部,最后消失在腰带之下,让人不由想象仍有布片遮掩的地方也遍布着同样的痕迹。
终于有人很不小心的“噗哧”笑出了声,路苍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脸虽然别人也不过以为这是和哪家青楼姑娘嬉戏留下的痕迹,路苍自己却有种和静的异态关系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感觉,让他感觉又羞又恼,恨不得一剑劈了让他陷于这种尴尬境地的人。
“大胆!”路苍掷杯而起,怒目直视那个宏成派弟子,“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划破本大……我的衣服?”
那个宏成派弟子本来就为被青年突破剑阵懊恼不已了,被路苍这么一喝更是心情欠佳,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用蔑视的眼光对路苍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就是狗男女的事情露了点在人前吗?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要真是“男女”之事我还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呢,路苍心道。当然,他口中不会说出心内如是想法。行走江湖最不可弱了的就是气势,被人如此挑械又怎可自甘示弱。路苍当下拔剑在手,神情一肃,摆出剑式的起手式来。
“等一下。”清脆的声音喝止了双方的行动,路苍正想发动攻势,却被一件紫色的长衫罩了满头。
“把衣服穿上再打。”说话的是刚才和宏成派交手的那青年,只见他身上只余下一件白色的中衣,显是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路苍遮羞。
“光着身子打架……像是个什么样子……”那青年脸上突然袭上一阵红晕,倒把路苍搞的纳闷起来。猛然醒起自家那个变态静,他顿时打了个寒颤,心道莫不是又碰到喜欢男人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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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抛开心下无聊的思绪,他匆匆套上了那青年的外衣,就和宏成派弟子战成了一团。
路苍论武艺虽及不上静,但在江湖上也绝非排不上字号的人物像这等大帮派的寻常弟子如何会是他的敌手,自然是不下十数招便摆平了那害他出丑的家伙。
冷冷的回剑出鞘,路苍甚至懒得多看一眼那个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将酒菜钱扔在桌上边径自扬长而去,他假装没有听到众人对他出众武功的惊愕之辞。
“喂,你等我一下……”路苍只顾自己埋头前行,却不料被从后面追过来的青年挡在了身前。
“你等一下。”他显然追得有点吃力,喘得厉害。
“有什么事吗?”老实说路苍还是颇为感激他的,不然自己满身的吻痕哪里敢走在街上。
青年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薄薄中衣,又指了指路苍身上的紫色外衣,路苍顿时明白了:“啊……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家就在附近,我换了衣服就把你的衣裳还给你。”
青年也笑了:“我下午还要参加二试,实在是不能只穿一件单衣就出场。”
路苍忙点了点头,“英雄大会么?我是下午出场初试呢。”
青年一下子雀跃起来:“你的武功很好呢,希望我别遇上你才好……”两人一路谈笑着往月龙桥畔走去,彼此的共同话题让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交谈中路苍知道了青年是同安人士,名叫席真,自小习武,这次想藉英雄大会了解一下自己的武艺水准,却未料刚在早上的初试中打败了宏成派的代表便惹了事出来。
“喏,这便是我在京师的居所了。”推开小宅的院门,路苍把席真引了入内。席真一眼就触到院中错落典雅的布局和碧绿塘中的一种莲花,顿时惊呼起来:“路大哥,你的朋友一定很有钱!这种宅子可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