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肉体上的痛苦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轻。
「看你下次还敢强抢民女吗?」恶质的说着挑弄路苍已经够脆弱'的神经的话,静开始使用腰力前后摇晃起来。
深深插入身体最底部的东西摩擦着极薄而布满神经的内壁,路苍无法控制的觉得疼痛翻着奇怪的快意一起涌了上来。
「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静的动作渐渐加快受不了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路苍再也顾不上身为贼王的面子,尖声哭叫起来。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轩辕静那肯放过他,反而更用力的往里顶戳着
在进入时涨破的地方完全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沿着路苍洁白的大腿往下涌出,落在那无暇的白绫上。
「饶了我饶了我救命啊」
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的路苍再也忍不住眼中满盈的水滴,一偏头,一滴滴滚热的水珠掉落在了绣着鸳鸯合欢的红缎枕上,落下了一个个水印。
……
远远的喽罗房间。
听到路苍尖声哭叫的众小喽罗面面相觑。
终于,有一个人颤巍巍的开了口:
「新娘子好厉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
那地狱般的情事却还没有完以令人恐怖的体力在路苍体内连发五弹的静终于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路苍已经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来验落红的白巾早已一片血红,像开满了红花的雪地般刺目。
看着路苍那骄傲的脸上此时只剩下纵横的泪痕和认命的绝望,静却甜甜笑了,那绝美的脸看在路苍眼中却比地狱的魔王更可怕。
翻弄着身下无暇的身体,静试图找到一个隐秘处的胎记或是痣,好为这场刺激的情事留个证据 结果却令他失望。
什么都没有啊皱着眉头失望的想着,他忽然灵机一动翻找着自己脱下的衣物,他从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金印。
看到他把那个金印举上烛火烤着,巨大的恐惧再次涌上路苍的心,已经哭叫的嘶哑的声音挣扎着出声:「你你想做什么?」
语音未落,静已狞笑着把那个金印伸向路苍大腿的根处,路苍再也控制不住,用尽最后剩下的力气狂叫起来:「别别不要阿」
一阵皮肉烧焦得的滋滋声之后静满意的看着那被烙在路苍不可告人处永生不灭的刻印,从心底感到满意:
「这下你可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不罢休的又从衣袋里取出另一个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
路苍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丸从自己的后庭送了进去触到热热的内部,那东西就开始融化,不一会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不想变成每天要几十个男人捅你这里的大贱货」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静的声音里满是可恶的冷静,「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龙桥头拿解药。」
不看路苍的反应,静笑着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径自扬长而去了。
次日。
清晨的阳光洒入新房。
一夜未眠的路苍挣扎着从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来,颤着手拖过一边被撕成破布的小衣……
门外脚步声骤起,他忙飞快的用衣服遮住满是血与分不情是谁的体液的下体。
二大王神清气爽的一踏入新房,眼睛就落到那锦床上沾满血渍的白巾
「哇恭喜大哥了是原封货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
路苍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抓起旁边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
看着来贺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开去,路苍可怜兮兮的摊坐在地上,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随手扯过旁边一件还算干净的衣裳,捂住满是惨不忍睹的吻痕的胸,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痛哭起来……
(二)月夜京华
杭州城历来是多文人墨客之处,不管是有才的还是没才的大小书生,都喜在西湖边找一住所。有钱的建一别馆,没钱的结一草庐,似乎不如此这般不足以显其读书人身份,又似乎可借此得点西湖的灵气,以求成就一番功名。
在西湖边一干大小酸儒中,断桥头白文馆的馆主白旭算是小有名声。他主持的白文诗会是江南文社中首屈一指的大诗社,本人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一手金石之术更是世所闻名,声名之隆不在其仗以成名的诗文之下。
这日,白旭照常在午时结束了他在白文馆的讲授,回到了他位于西湖湖畔的居处白庐居。
刚走进家门,书童白元就迎了上来,道:「先生,客厅里有客人在等您。」
白旭以为是那些来讨教诗文的,也不以为意,随口道:「叫他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就来'。」
白元却并不答应走开,而是神色畏难的看着他。
白旭奇道:「怎么了?怎么还不去通报?」
白元悄悄凑耳过来,道:「先生,你还是快去客厅吧。客人都等了一上午了,脾气很大……」
看白旭还是一脸不情愿,他又悄声道:「客人都带着刀剑……」
白旭顿时脸色大变他虽薄有文名,论家财在杭城却根本排不上号,平素也未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想不通这带刀带剑的来找自己会所为何事?
当下,他忙收敛惊意,对白元道:「你跟我一起到客厅去。」 CE94EDC677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匆匆步向客厅,白旭远远就看到三条壮汉脸色不豫的或站或坐在那里一个年轻的一身灰色锦衣,腰佩长剑,端坐在客位上,左侧坐的则是一副军师打扮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伺立在那年轻男子的身后,一看就是随从之流。
看他步履匆匆的过来,那年轻男子站起身来,军师打扮的也跟着站了起来。白旭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年轻人应是今日的主客。
他一踏入客厅,那年轻人就迎上来:「白先生,冒昧来访,请勿见怪!」
白旭和他打了个照面,才发觉这年轻人长得甚是英俊鹅蛋脸、入鬓长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修长有力的身材配上腰间一看就非凡品的长剑所谓武道俊杰就是如此了吧,他在心中暗道。
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他在主位上坐下,回头对白元道:「还不去斟茶」
语音未落,就被那年轻人打断了:「白先生,茶不必了我今日实是有事相求而来」
被打断了话头的白旭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心道:此人恁地没礼貌,既是有事相求还敢如此无礼。
年轻人没有放过他情绪上的这一点波动,就见一股傲气在他眉间浮起,冷冷的开口:「实不瞒先生,我等三人乃是自露苍山而来实是不便在城内久留,望先生见谅!」嘴上说是见谅,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身后的随从也把手搭到了剑柄上。
白旭一听到「露苍山」三字,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露苍山乃是杭城外最大的一股山贼,平时多劫富户,从不失手,在江南一带也甚有威名,没想到今天竟到了自己家。
白旭一介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心慌,嘴上也软了下来,道:「抱歉抱歉,在下实在是不知……不知……」失措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看出他心中所想,那年轻人洒然笑道:「先生莫慌。今日我等前来并非是要先生牺牲金钱,乃是真有事要先生帮忙。」
白旭闻言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帮山贼之处。有些犹疑的开口:「不知在下有何可帮……」
显然是有点不耐烦和他这文诹诹的对话,那年轻人挥挥手道:「先生不必多虑……不知这里可有密室?」
「密室啊?」白旭微皱了眉。自己只是一介白衣书生,家中如何会设密室?
年轻人看他迟疑,改口道:「没有密室也不打紧,带我到先生的卧室吧。」
白旭被他说的一愣,这山贼怎么会想要到自己的卧室?难道那里有自己不知道的宝物吗?
正迟疑间,那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先生,没什么不方便吧?」
「啊啊啊」白旭这才如梦初醒,看他一脸不豫,忙道:「没关系没关系方便方便。」
那年轻人这才眉头稍展,向后挥了挥手,对另两人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如果一个时辰我还没出来……」给了白旭一个威胁的眼色,他满意的看到白旭瞳孔害怕的一缩。
「客人这边请。」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位黑道大佬,白旭的态度也变得恭恭敬敬起来。
两人步上通往后院的廊道,白旭在前面引路,只在眼角撇处中发现那年轻人神色甚是凝重,象是有很重的心事般愁眉深锁。
不消片刻,就到了白旭绿竹掩映间的卧房。
把年轻人引进了内室,就看他随手掩上了房门,又慎重的上了锁,白旭不由隐隐在心里有些发毛,不知他要怎样。
「客人究竟要我帮忙何事」一边随口问着,白旭一边随手解下外衣抛在床上,回过头却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只见那年轻人已经解下佩剑,外衫也脱在了一边的椅上,正在低头解着长裤的腰带……
「啊客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一下心慌,白旭不由惊呼出声。
那人却不回答,顾自把长裤褪了下来,又解开小衣放在一边,把手轻轻往腿根处一指,道:「先生,帮我看一看……」
白旭颤颤巍巍的顺着他手指处望去,目光所见之处……他顿时觉得自己快晕了过去自己饱读诗书,也确实听过有些变态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体,尤喜他人看其私|处可是却没这样特地挑上谁让他看……的呀?
他忙转过视线,声音也颤了起来:「客人,你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
「什么少年女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让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来让你帮我看……」边说他还便朝白旭这边走过来。
不等他说完,白旭已经失控的惊叫起来:「客人……客人……你搞错人了啊!我不喜断袖之癖……不喜此道啊……」他一惊慌,人也站不稳的往后跌坐在床沿上,惧怕的缩成了一团,恐惧着自己所要遭到的厄运……
「什么断袖之癖……你在说什么啊?」年轻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帮我看这个印刻的是什么字啊?」
「啊?」白旭放下抱头的手,将信将疑的往那年轻人微张的胯下他手指之处看去就着微弱的烛光,果然在那蜜色肌肤的密处,刻着一个小小的铃印。
「是是让我看刻的字么?」他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年轻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眉间的神色也有点骇人。
「哦」白旭终于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啊」一边道,他一边想用手去抚那个刻印,看其上所刻的字。
「干什么?」被他手一触,那年轻人顿时向后一跳,叫出声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脸皮微红的,他用手轻轻扯开那铃印附近的皮肤,凑上一些,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一看。」
虽然是自己也有的东西,但这么近距离看到同性的那个地方还是一件惊人的事情。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见天日的地方,却满满的是一斑斑圆形的淤痕,象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啃咬过一样眼角撇到那年轻人恶狠狠的表情,他也只好装作没看到的强抑住心头的古怪感觉,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小小的印印上刻的是小篆,字形复杂,不通篆刻的人确实很难辨认他有点明白这山贼会找上精通金石术的自己的原因了。
看他终于抬起头来,那年轻人忙急切的追问道:「先生,看清是什么字了吗?」
白旭的神色却有点复杂,缓缓道:「依我看来,那似是“静玺”二字」
没等他说完,那年轻人已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股杀气隐隐在眉间浮现,恶狠狠地道:「原来那混蛋是叫作静玺啊」
望向白旭,看他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年轻人的脸色变得有点骇人起来,道:「今日之事,你要敢说出去一星半字,叫你全家鸡犬不留!」说完,他也不去看白旭的神色,自顾走到椅边,把脱下的衣物穿戴起来,姿态潇洒的走出了卧室。
白旭看着他傲岸的背影,暗自摇头:自己刚想告诉他在印中使用“玺”字那是皇家的专利,而且当今皇上……不正是讳“静”吗?
不过自己也没告诉他的义务就是了……
有点高兴自己用坏心眼报复了他的无礼,白旭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那年轻人当然完全不知道白旭心中所思,他带着谜团得解的喜悦回到客厅,招呼了同来的两人一起离开了白家。
回程路上,他暗暗在心中誓道:静玺啊静玺,不手刃你这淫贼,我路苍发誓从此再不入江湖一步!
不用说,这年轻人就是被男扮女装的静皇帝霸王硬上弓的苦命山大王路苍了自从上次被静凌辱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思量着如何报仇。
想从腿间铃印上找出仇人名字的他每日都抱着镜子辨认那印上的字迹,奈何那曲折复杂的篆字根本不是他这粗通文墨的武人所能读懂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上门讨教杭城著名的金石名家白旭结果终被他如愿以偿了。 2D83BB6F3A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做这么丢脸的事跑到不认识的人家里让人看自己无法示人的隐秘之所?好气啊!路苍越想越气,觉得眼眶中涌起了一阵湿意。
这十天来,他每日都有如被火烧心般满心恨意,过着地狱般的日子被强行插入的地方裂伤严重,一上大号就鲜血淋漓;身体上淤痕斑斑,他只好等夜深人静才敢到山上的湖边沐浴;打了印记的地方灼痛难忍,自己还要象个变态一样抱着镜子拼命照自己的那个地方想辨认出上面的字迹……可是这些还不算,还有更悲惨的
他的男性象征自从被那个变态美男摸过以后,似乎变得无力起来……想到为证明自己决无问题而找的江南名妓,结果却因为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举而惨遭嘲笑……他就几乎有下泪的冲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变态禽兽做的好事满心怨愤的狠咬着唇,路苍沉浸在想象报复的快感中现在,就等着今月十五报这不世深仇了
七月十五满月夜
如同一切的鼎盛皇朝,大同也定都长安,并将之更名为同安。月龙桥就位于中央皇城南端与外城的接壤之处。
已是子夜时分。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月亮的清辉冷冷洒在月龙桥上,那里却隐隐有一个人影长身而立着。
不用说,这就是千里迢迢从杭城赶到同安取解药的露苍山倒霉……不不不,是威风山大王江湖上人称「天鹰」的路苍了。
可是,路苍今日却不只是为了拿解药而来偷偷摸了摸袖中那把锋利的匕首,路苍在脑海中想象着这把匕首顶着那个形状优美的颈项时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来。
夜凉如水。
日间闷热的空气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凉,又隐隐似有淡至不可察觉的暗香浮动着。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苍猛地扭头果不其然,北侧的桥头上站的白衣人儿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虽已卸下女装,改着白色儒衫的他却反而在美艳中更添了一份出尘的气质为什么我梦寐以求的佳人面孔竟会长在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汉脸上完全无法抗拒那张美丽面孔的路苍只好选择别过头,一边在心中暗自心痛着。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微笑着问道,静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越形清朗,闻之令人心怡。
路苍还是不敢转头看那张对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脸,只是低着头道:「解药呢?快给我吧。」声音低沉而微郁。
静笑了起来,走到了路苍面前,几乎完全一般高的两人四目碰了个正着。路苍被那双美绝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觉心一阵狂跳,忙强行压抑下来。
「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静的声音里有戏谑。倏地贴上了路苍,静用手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