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对此事的反贼来说是既好又坏,好的是官兵的纵火不能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还不如扔石头,要是在春夏之际那一把火能把他们都变成烤串,坏处在于。。。。。。冬天啊,毕竟是冬天,冷。。。。。。
陈奇谕往下看着这些待宰的羔羊,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时不时扔点石头和往下射几箭,嗯,杯水车薪,还是让他们自然死亡好了。
上报朝廷,为自己表功,这是陈奇谕第一时间想到的事,毕竟是大明科举培养出来的人才,官僚主义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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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的这场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后金来势汹汹,可愣是没能打上一场局部战斗,所以宁大官人的士兵损失的人数大致为数百人,就连他清理的内奸和城中商人地主士绅的人数都比不上,但就是这么一场小的战役,让后金的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让宁致远的声望更上一层,当然最实惠的是宁致远凭借着这场战役赚了千万两银子,为宁夏的生产总值做出了巨大贡献,这钱是自己赚的所以他拿的是问心无愧,。。。。。。就算是贪赃枉法也就这样了。
皇太极每日被摧残着,已经逐渐麻木,心中活下去的**愈发强烈,每个深夜他都在望着火炉发着呆,委屈地心里直流泪,这个夜晚被正在三个大男人狠狠蹂躏过的他在反省,觉得自己实在需要反省。
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他觉得这个希望很小,那个叫做宁致远的人眼神里的坚毅和对他的杀心,他依旧清晰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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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一直很想杀了皇太极,那是在以前,他觉得凌迟而死是对皇太极最好的复仇,然后他觉得他错了。
分析了整个天下的局势,他觉得皇太极死了无疑会让后金更加的同仇敌忾,无疑是对多尔衮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宁致远不相信多尔衮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掌控东北,掌控整个后金,否则皇太极也不是皇太极了,所以他想放走皇太极。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后金的局势,而是宁致远觉得皇太极就这么死了实在太解脱了,带着这些天的回忆让皇太极回到后金想来会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但是再次之前还是得先对他加工一下。
但阉割这玩意是个技术活,君不见后来的太平天国运动称王后从来没有用太监,是洪秀全太色急,绝对不是,而是尝试过几次之后因为技术不过关所以都死了,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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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波澜不惊地看着牢中来的一行人,心里总算有了点希望。
对于大明了解甚多的他知道,这就是大明皇宫内的太监,崇祯身边的人,虽然他的盛京城中暂时还没有。
但他依旧面无表情,既是自己现在很狼狈,也要在崇祯的使者面前保持尊严。
在这一行来自皇宫的太监眼里,被捆着的光秃秃的皇太极已经没有半点尊严,让王承恩都忍不住生出鄙视之心,但他此行的目的还是尽量不能让宁致远杀了这个。。。。。。皇太极。
“宁大人,你这。。。这也太为难杂家了吧。”王承恩苦着脸,眉间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意,身后两个小太监满脸茫然与好奇地看着这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还是光头,这就是皇太极?让皇上头痛心烦的皇太极?实在是。。。。。。不可思议。
“王公公不是来要个交代的吗。。。?”宁大官人撇撇嘴,他还真当崇祯沉得住气,还是拍了王承恩来了,好在他早已做好了决定所以也不冲突,乐得卖王承恩一个人情,语气显得忿忿不平,“皇太极害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本公子总的好好报复他吧。。。。。。”
“是,是,”王承恩倒是出自真心地点了点头,脸露难色,“但杂家是真的不会净身啊。。。。。。”
打从心里王承恩觉得宁致远这个要求还真的不过分,但是虽然他从七岁多进宫有了几十年,却也决然不会净身啊,谁说老太监就一定会净身的了?!
一直面色平静的皇太极在不经意间便瞳孔收缩,然后很快便失去了平静,这是。。。这是要干嘛?皇太极已经知道了,心里一阵发寒中也不愿意相信,眼角扫过自己一直裸。露在外的小兄弟,原来,还有比这几天更狠的方式。。。。。。
“那本公子可不管。。。。。。”宁大官人皱皱眉,随即舒展开,“王公公,本公子也不为难你,要是你实在不会,那本公子就自己动。。。自己让人动手了,”
宁致远可是不太希望皇太极出什么意外的,他相信这些个太监更不希望,“听说这个成功的可能不太大,要是他死了可不怪本公子吧。。。?”宁大官人眨了眨眼有恃无恐地说着,一脸无辜。
“。。。。。。。。。。。。”王承恩最终点了点头,他也总算知道这宁致远最近给宫中的信中让给大同派一个全能的太监是什么意思了,不过皇上想的倒真是全面,这能净身的还真有。。。。。。
“宁大人,那也只能等几天了,”王承恩身后一名太监恭敬地上前说道,“净身之前的事情很关键,所以还需要准备些时候。。。。。。”毫无疑问他是一名技术人员。
宁致远做成这件事自然不想让崇祯知道,倒不是因为他怕什么,只是崇祯若是阻止的话事情实在麻烦,所以只是给了一些暗示,让崇祯自己领会,看样子是理解了。
王承恩心里则是在暗笑,暗道皇上果然是聪慧,一下子就猜出宁大人是要什么的人,太痛什么没有要从皇宫要,不就只是那净身的人嘛,但他也实在无奈,若是皇上知道宁大人是要这净身的人做什么,该是不会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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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6章 风雪归人()
天空还下着大雪,一帮太监就这么上了路,还带着一个已经面如死灰的皇太极。
宁致远派了一队士兵护着,总归还是怕被人劫了,虽然皇太极在自己眼里不算什么,但在许多人眼里可是一个香饽饽。
原先被宁致远聚集到城里的百姓早已被移了出去,大同恢复往常一样之后宁致远要做的就只有处理这些士兵,养肯定是养不活的,不是他自己养不活,而是崇祯养不活,三万人尚且如此,而且按照大明那群官员的尿性,养三万人大致需要十万人的银子,想来不太靠谱。
虽然折腾了一番之后大同财政上还剩下八十多万两银子,这笔钱放在放在朝廷也是一笔大数字,毕竟大明一年税收不过两百万,但只不过能发上一年多的饷银,所以裁军是必然,好在裁军之后的人不愁安置,李今是这些日子借着宁大官人的东风在大同圈了大量的店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撑起了大同的商业,比之在宁夏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群人被安置在这儿。
“宁大人,属下敬你一杯,大恩不言谢!”
总兵府中,姜瓖满脸堆笑冲着宁致远敬酒,座下是大同众多的将领,其中不乏许多新的将领。
心中思杵这这宁致远里了诺大的功劳必然要升官了,但是小小年纪已经是一品了,现在还怎么升官?下一步也就只有封王和如内阁,但是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感慨着自己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但是怎么也不关他的事,他只想在这大同好好混下去,和宁致远搞好关系就是了,再者因为大同的队伍里军职基本都降了,就他从副总兵升了总兵,知道是宁致远的关系,心里对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也是实在感激和敬佩。
论贪钱,他姜瓖在这大同可谓是首屈一指的,但是他的结果还是最好,迈出了旁人十几年都无法迈出的一步,这是气运,姜瓖心里有些得意。
宁大官人含笑喝光了一杯酒,给足了姜瓖面子,让这位总兵大人有些飘飘然。
“姜总兵,本官倒是要提点你一句,总兵可是不比副总兵,军中事情要面面俱到。”
姜瓖连连应是,脸色有些羞愧,朝廷还是不短他的饷银的,他不缺银子,何况宁致远也有过交代,实在缺钱找自己的店铺中拿,着他哪能开口?他还是识相的,再说身为总兵他的外快也不少。
宁致远也是好笑,自己竟然在提点一个大号的反派,他只是不希望自己在大同一番心血被毁了,大同的这帮士兵现在的口味可是被自己养刁了,若是姜瓖贪墨的实在太狠,兵变可就不好玩了,免不得为以后自己添麻烦。
有着这一层关系,奖项以后投递的时候该是先先考虑本大人吧,宁致远心想着,他可不信这姜瓖有什么骨气和忠心可言,等到时机成熟,若是他在这段时间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便留他一命,否则也就只能对不住了。
光明与黑暗是对立的,但绝对不要太过黑暗,这是宁致远的准则。
余下众人也是纷纷敬酒,宁致远看着人倒是都端起了酒杯浅尝即止,已经足够让他们高兴了。有的面色甚至泛红,或许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
作为一个从高层就已经腐朽的体系,大同很难有将领独善其身,百户官职太小姑且不算,千户做的不过分的都没有几人,宁致远之前的一番整治中趁机提起了几人,都是品行比较纯良却并不迂腐的将领。
姜瓖知道,但也没多想,只当这是宁致远提携下生,这是许多官员都喜欢做的事情,虽然这位大员年纪才堪堪二十岁,而且对于他而言,队伍怎样并不重要,甚至朝廷怎样都不重要,在他眼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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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以往静流的秦淮河上已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今年的冬天却是比往年要冷。
归家院卞玉京闺房中,火炉烧得正旺,映的两女的脸色发红,叶纨纨看着卞玉京欲言又止的模样,感觉气氛似乎不大对,也不做多想,笑道,“宁公子可是又出了名了,立下这等大功,可不见这么多天这些书生都是在议论这些事情。。。。。。”
叶纨纨如往常一样的开口,卞玉京却只是笑了笑,看着叶纨纨的眼神中却是带着深深的不舍与怜惜。
“就是还听说宁公子把那皇太极给了崇祯,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么大的仇不报,难不成真是如同传闻所说的皇上下了圣旨宁公子这才无奈遵从的。。。。。。”
“应该也是这样,否则以他的脾气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
叶纨纨喋喋不休,然后声音越发转小,水汪汪眼睛一眨一眨有些泛出了晶莹的泪水,迎着卞玉京的眼神,“是不是卞姐姐你要走了。。。?”
卞玉京默然走上前,然后搂着叶纨纨,一切尽在不言。
她是真的不舍这个对自己而言像小妹妹一般的机灵女孩,年纪不大似乎总是有许多心眼,说的话头头是道却也难掩自己稚嫩的年纪和心思,还有每日每夜两人听着外边书生意气的谈话嬉笑评论的时光,一切仿佛近在眼前,却是早已消逝。
叶纨纨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卞玉京也是眼圈通红,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不舍与纠结反复纠缠着。
“要不。。。要不纨纨你和姐姐一起走吧,姐姐走了你一个人可多孤独。。。。。。”卞玉京试探性地说着。
叶纨纨呜咽着突然一愣,随即狠狠摇了摇头,果然是这样,卞玉京心里叹气,她也算了解这个倔强的小女孩了。
“纨纨也有自己的生活啊。。。。。。”
卞玉京抚摸着叶纨纨柔顺的发梢,不在言语。
“姐姐你什么时候走。。。?”叶纨纨昂起头问道。
“。。。他。。。他让我去宁夏迎这个春节。。。。。。”卞玉京眼眸一闪,然后脸上的悲伤收敛了一些。
“那。。。看来这几日不是就要出发了。。。。。。”叶纨纨喃喃着,突然有些烦躁,抱着卞玉京哇哇哭了起来。
这像小孩子般的发泄倒让卞玉京放下心来,她知道叶纨纨是个有故事的小女孩。
昂起头透过窗户,漆黑的夜色,她想起了宁致远,心里的忧愁变得有些欢快起来,天气再冷她也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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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雪,窗外北风呼呼吹着,这是一支去往宁夏的队伍。
马车内大玉儿几女不老实地扭动着身子,在宁致远身上来回磨蹭着。
纵然宁致远觉得自己是个好领导好官员,也难以抵制这阶级特权的诱惑,夜晚这些士兵们住在营帐中而他却是和众女在温暖如春的豪华马车中,张居正青史留名,但谁知道他是当时最大的贪官,出行的轿子两百多人抬着,有书房卧室厕所等等,奢华至极,所以这种事情实在难以比较。
瞧着众女似乎都睡着了,宁致远却是没有丝毫睡意,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越发感觉到他的目标已经不远了,他一直觉得自己会很淡定,很坦然,但细想起来若是让他失去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做个平头百姓也实在做不到,男儿当掌权,醉卧美人膝,不过在此之前他一直为自己披着一层冠冕堂皇的外衣,为了百姓。。。?或许吧。
怀中的大玉儿动了动,宁大官人凑上去在她诱人的脸庞上亲了一口,这就是生活吧。
大玉儿突然睁开了双眼,又眯成一条缝似地责问着,“夫君啊,你为什么让皇太极把他的妻女拿来交换他自己的性命,要是如是她们知道虽然不会说什么但肯定不高兴的。。。。。。”
半夜无眠有个人陪着说话也是极其享受的事情,宁大官人来了兴致笑了笑,“玉儿你猜呢。。。?”
大玉儿哼了哼,“玉儿会猜你是为了帮姐姐报仇,羞辱皇太极这个原因。。。。。。”
宁大官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大玉儿孺子可教也。
“这个原因当然玉儿是不会猜的了。”大玉儿话锋一转,不高兴地说道,“你别以为玉儿这么好糊弄,夫君你就是丧心病狂看上了皇太极的夫人。”
“。。。。。。。。。。。。”宁致远一阵委屈,“玉儿你太过分了啊,怎么能这么说夫君呢?夫君都没见过他夫人怎么会看上她?”
“哼。。。哼哼。。。。。。”大玉儿说着还不尽兴,语气比起宁致远来显得更是委屈,“你是没有见过哲哲,但是你见过我和姐姐啊,她是姐姐的姑姑,和我们自然长的差不多,所以你就动了心思,想想我们三个人被你放在床上是多么诱惑的。。。。。。”
“啊。。。。。。”被大玉儿的话待到沟里的宁大官人遐想中突然手臂传来一阵阵痛,大玉儿没好气地瞪大了眼眸,“看你这幅样子!被我说中了吧。”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宁大官人义正言辞,天地良心他实在没有这么个邪恶的想法,刚刚只是根据大玉儿的描述想了想,嗯,仅此而已。
大玉儿冷笑一声,“那好夫君你快给玉儿看看马车上谈着多少桶水了。。。。。。”
“。。。。。。。。。。。。”
“算了,不说了。”大玉儿话题一转,唏嘘的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嘲弄,“没想到那皇太极还真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变卦。。。。。。”
大玉儿的唏嘘多是出于感慨,皇太极的形象在前十几年中深入人心,虽然为人不齿,但绝对是个枭雄,只是这一个月来却被毁于一旦,任何词都不足以形容他,这次更是答应了这么荒诞的要求,而求是在自己被宁致远阉割之后,饶是以大玉儿的心性此时也是有些恍惚的。
“他会答应的。。。!”宁致远语气十分坚定,接口道,“在刚刚抓到他时他或许不会答应,要杀他时或许也不会答应。。。。。。一二只是因为羞辱地还不够,让他可以安心地去死,只是不甘心,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被夫君安排的几个男人玩的那一通去掉了他最后的尊严,阉割让他失去了最后。。。。。。人性。”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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