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兰,夫君之后和你那一块去。”宁致远又笑着说道,“你可是没有如是那么有名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宁致远在宁夏娶了思维夫人,但除了如是之外,其余三个叫什么名字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怕有人不知好歹。”
一旁的柳如是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得意,好像确实就是如此。
商景兰没有迟疑就点了点头,能退婚就好。。。不过自己为什么还有些希望祁彪佳不识好歹反抗一下,然后宁郎肯定会狠狠教训他,然后自己与宁郎的爱情故事就肯定和如是一样出名了。。。。。。商景兰眨眨眼睛,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内疚这,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
住处是在原先李家的宅子中,虽然已经没有了主人,却还是有许多下人在住着,这段时间天下第一庄也可是风光到了极点,而现在与田家的交接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一众觉得自己被坑害的商人因为买了半吊子甘薯,损失惨重索要赔偿不成怒难自遏地告着官,还有着不少直接通过自己的靠山们在朝堂上告着状,但崇祯听闻之后只是一句稍后再议便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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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聪正在自己房中歇息着,两名侍卫也在不远处歇息着,这是崇祯的一种保护,也可能是一种监视,李聪对此无所谓,又在想着进来生的一些事情,田家的家主换成了田坎,生意也都交易给了宁致远,确实整个大明除了原先的天下第一庄就没有人能收的下这大量的店铺了,不知道现在总共聚集有多少银子了?
他却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赠品,田坎已经暴露,连他自己也成了赠品。。。嘭。。。有刺客?李聪心头一紧,警觉着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然后一名侍卫冲了出去,一名留在了房间。。。。。。
刺客还是冲了进来。。。,有两名,然后一名在对付着剩下的侍卫,剩下的一名朝着李聪跑了过来。。。。。。
怎么办?李聪懵了,到底要不要反抗,若是要反抗的话还得把那名侍卫也给杀了,这是不是陷阱,是不是崇祯布的局?一时之间李聪的脑子闪过很多的念头,他想过着这么不动,但那侍卫的剑在即将抵达李聪喉间的那一刻,他还是动了,对方是真的有杀意,自己不能就这么憋屈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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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聪动了!然后两名刺客和一名侍卫却是同时像他冲去,上当了!这是李聪的唯一想法,只能跑了,就算是把他们都杀了乃自己也死定了,该死,崇祯怎么会对自己起疑呢?
最终李聪无奈的现。自己已经走不了了,是的,他会武功,但还是抵不过三名侍卫的联手,他觉得自己现在最好的做法束手就擒,那自己绝对不会现在就死的,崇祯还要审问自己,他还想知道,自己那儿出了破绽,还是崇祯天性使然。。。。。。
于是他不动了,于是一把剑刺伤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涌,他就这么死了,李聪瞪大了眼睛。。。好不甘心啊!为什么还没审问我?为什么就这么杀了我,我还有遗言呢。。。。。。宁致远,下辈子我一定要弄死你,抢了我的女人,抢了我的李家。。。。。。
还有。。。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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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在书房收到了侍卫反馈来的消息,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一阵气恼,果然是个反贼,一想到自己这么信赖。。。或许谈不上信赖,但这么委以重任,在朝中风头一时无可比拟的重臣竟然是白莲反贼,**裸的打脸啊,幸好没有旁人知道。
时日不早了,高起潜在提醒崇祯睡觉,崇祯猛地站起来,“给朕鸣钟上朝。”一时霸气侧漏,可得好好敲诈他们一笔银子。
朝堂上,崇祯紧皱着眉头沉着脸,一看就是一晚没睡的表情,众人心里一突,这又是生什么事了?
“李爱卿昨夜死了,就死在了他的府上。”崇祯沉声说道,这次他并没有如同上次沈关死的那样大雷霆,但阴沉着的脸色和语气却让众人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愤怒。
一股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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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7章 此间事了()
李聪死了,对朝臣来说是
但他们杀不了,尝试过,但现在死了,不管怎么说值得开心,此刻是显露出来的,只是跪着请崇祯恕罪,任凭崇祯嗓子都喊哑。只是跪地磕头请罪,完全没有再给崇祯一两银子,或许没有理解崇祯的意思,或许理解了。
崇祯坐在龙骑上,很失落,他知道现在这招已经行不通了,但真让他挑几个去下牙还不知道从哪儿咬,但他很生气,实在是很生气,君臣之间的关系在这无名之中生着改变。
于是生了一件事,不可谓不算大事,周延儒下台了,温体仁升任辅,震惊全国,周延儒为他这一次没有屈服终于付出了代价,而温体仁也终于走上了他的辅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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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穿到了江南,传到了浙江,让宁大官人却是微微惊讶,这。。。周延儒下台了?不是自己和崇祯商量好的调调啊,在了解了整件事情始末之后,他知道崇祯的小资情怀又在作祟了,想顺带用李聪的死捞比好处,但朝臣们已经不干了。
宁致远给崇祯的解释是李聪是反贼,在一开始图谋李家的财产不成又图谋田家家产,于是下毒害死了纺户的蚕,想以此逼迫田家妥协加入白莲教,到最终愿望落空,还顺带把沈家的事情半真半假编排了出去,直接将沈家打上了反贼的烙印,反正他丝毫不愧疚,如果冤枉了人。。。。那就算他们倒霉吧。
但天地良心,虽然一直到李聪的死都是宁大官人策划的,但宁大官人真没想过靠这个而朝臣一笔银子,倒不是想到朝臣会反对抵抗,而是他还真没那么没品。
于是这件范围极广的投毒案也就终于被宁致远定了性,上天自有好生之德,略施小惩,以正人心,就是这么一句话,某天早晨在江浙的数百间寺庙门前,成为了宁大官人的判词,大意就是,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田家多行不义,所以现在分崩离析,你们见利忘义,完了李家之前那么多年的恩惠,现在是上天看不惯了,反正饿不死,你们还要什么补偿?
不管心里接不接受,那些纺户都得这样接受了,毕竟他们是真的饿不死,积蓄还是挺多的,也不能直接就去造反吧,而且神佛之说目前还是很有市场的,也折腾的够久了,回家继续养蚕去吧。。。。。。来年再接着来,只是得悠着点了。。。
宁张大官人则是一直在看着田坎,李今是的办事之快也出乎他的意料,更是在那一千五百万两分批送到宁夏时,田坎便这么消失了,宁大官人很无奈,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干掉这个家伙,但对方似乎很不信任他,不给他机会,于是只得作罢。
昔日田家,如今已经不复存在。
宁大官人很悲天悯人地往田家大宅里逛了逛,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举家跑来迎接了,一群家丁仆人,妇人小孩纷纷跪着,宁致远突然觉得很可笑,这群人的下场和他没有关系,但可以说,自己还是田坎的帮凶,田坎就这么走了,留下这么一群妇孺小孩。
“诸位都起来吧。”宁致远放缓了语气,有种做了****还要立牌坊的即视感,“你们现在是谁在管事?”
一个长的很是标志的女孩站了出来,宁致远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大家族里一般人却是卖相都还可以,女孩怯怯说着,“回大人的话,是小女子。。。。。。”
“田坎留下了多少银子?”宁致远柔声问着。
女孩的眼眶开始泛红,然后摇了摇头,“都是我们众姐妹和家中的财物当了才勉强维系,田坎带走了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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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这个狗官,”依稀是从屋内跑出一个疯婆子,边跑边叫着,“如果不是你这个狗官废了华儿,他又怎么会散心病狂杀了广儿和老爷。。。。。。”
田家众人脸色一变,那名女孩更是身体颤着,“大人,你不要怪我娘亲,她。。。她疯了。。。”
宁致远脸上并没有什么愠色,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女孩,“姑娘你说疯子说话能这么条理清楚有理有据吗?”说罢又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那个指着自己的妇女,“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儿子竟然敢当面调戏我夫人,这是代价!”
妇人疯疯癫癫地跑了进去,宁致远也不以为意,他没有感觉到太强烈的愤怒和仇恨,而且事实上对这田家自己做的只是放了他们的仇人,其余跟自己毫无关系,更别说就算有关系又如何?
“你们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再不济本大人也是从田坎那儿得到了你们的店铺。。。。。。”命着手下搬出这一万两银子,时也命也,宁致远做事只求问心无愧,这次之后宁致远便会将此事就此放下。“姑娘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吗。。。?”
女孩一愣,然后点点头说道,“父亲留下的两百护卫田坎他是带不走,那是我们田家世代培养出来的,现在已经赶跑了好几批来要债的人,若不是大人,只怕小女子现在连他们都养不活。。。。。。”女孩毫不避讳地将这等田家密事说了出来,然后宁致远摆摆手打断。
“本公子这次带了万两银子过来,希望你们可以好好活下去吧。”宁致远接着说道,“有事情如果找得到我的话,尽可来找我,田坎本大人也会找到他的。”
女孩愣愣点着头,然后等宁致远要走的时候,突然喊了一句,“公子。”宁致远转过头,然后只听女孩说着,“可欣会带着娘亲他们一起活下去的。”
宁大官人一愣后,可欣就是这个女孩的名字?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宁致远自己心安了,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出了田家,心头明朗了许多。
田河那个老头应该是聪明了大半辈子,又可曾想到今日他们的下场,田坎必然也是无法从田河手中控制田家的生意,所以才出此极端手段,但他不会觉得田河可怜,世事本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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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白门这几天真的就和李今是顾横波她们逛遍了宁夏,而大玉儿说来是亲眼看着这个城市从尸横遍野到现在的万千繁华,这些接到她都走过许多遍,却依旧不会觉得厌倦。
从这种极度的繁华中,多变玉儿可以感觉到自己夫君那包含宇内的雄心和志向,没有谁和她这么说,她觉得自己已经了解。
寇白门‘无意’逛了许多地方,现每一处确实都是如李今是说的那般的好,书声琅琅的私塾。。。好像是叫学校,还有纺织厂,药材厂,酿酒厂。。。。。。她心里越敞亮,幸亏自己没有怀疑他,幸好只是碰巧看到这些东西的。。。。。。
“今是姐姐,你最近好像很累啊,怎么不多休息啊。”周芷一脸萌萌地问道,“都不漂亮了,那个坏人会不喜欢你的。”
李今是瞪着眼要揪周芷的耳朵,本姑娘貌美如花。。。而且还有玉然的药方,怎么会不漂亮?
“没办法啊,那个夫君有丢给了我许多活,不过他还真是有本事,竟然直接把我们的生意扩大了一半。”李今是很欢快地说着,“再过不久寇妹妹你们还可以做采茶的工作了。”
寇白门只是点着头,然后再看着四周景象,繁华一片,人声鼎沸,心里自己却在酝酿着称呼。。媚儿,芷儿,今是。。姐姐。。。。。。
她在这儿带着的时间也不短,也并不是很着急走,当初急着来这儿只是想确定他有没有骗自己,现在疑惑顿消,这儿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不,世内桃源,玉儿。。。姐姐,玉然。。。姐姐。。。。。。
“今是,那么多生意你忙的过来吗?可别真累坏了,那草药还是改变不了自然规律的,你要好好休息。”李玉然突然说道,她想起了宁致远与他说的子午睡眠,还有那短暂的几天里,宁致远每天会抱着她去床上睡觉的记忆,心里一片暖和。
“其实。。。也还好了,就是现在接收的时候费点功夫,然后一切恢复正常我也可以回府正常了。。。”李今是说道,她的脸确实瘦了一些,也好在李家原本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接管店铺,甚至可以直接从本地李家的店铺里调,可还有专业的宁夏士兵在,所以也不会出什么事。
寇白门在心里反复练习着自己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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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景兰很开心地搂着宁致远的胳膊,两人就在马车上,商景兰要去完成她心里一直的疙瘩,此时其余两女倒是没有来,否则便有些太过嚣张了,宁大官人不怕嚣张,商景兰认为自己是好女孩,不依。
马车停了下来,宁致远拉着女孩下了车,商景兰难以避免的有些紧张,说来她与祁彪佳的亲事是长辈所定,而她不反感也不赞同,与这个时代所有的女子一样,曾有过的少女幻想被那一纸张婚书击碎,她是多么的羡慕李玉然的自由。
祁彪佳她见过一面,什么样子啊。。。现在早已忘了,谁会记得呢,她只知道自己从京城离开的时候祁彪佳正好被派出京城公干,然后某青楼流传着他的传说,那本来并不过分,但商景兰只是脑袋一抽,一怒之下去了宁夏投奔自己父亲的下属,但宁夏的模样却是让她吓了一跳,终于还是找了个地方和商景薇躲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做错了,却是做了一个她现在觉得十分关键的一个决定,要是自己没有去宁夏,那。。。商景兰想着觉得有些心痛。
祁彪佳之前一直都是右俭御都史,只是在前几个月刚刚辞官回乡,府邸倒是也在一清净之处。
再次相见,商景兰并没有依赖在宁大官人怀里,毕竟是来退亲,而祁彪佳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商景兰,然后喜不自胜。
“景兰,是你,这俩年你是去了哪儿,我可是找你找得好辛苦。。。。。。”祁彪佳激动地说着,让宁致远冷笑渐浓。
这是一个大概在三十岁的男子,面貌显得很精神却又有些萎靡,想必是被排挤出朝廷之后的苦闷,毕竟寒窗苦读十余年,当了几年官却直接被下课了,郁闷之情不可说。
商景兰此时觉得祁彪佳是比印象中沧桑了许多,这种热情也是她没有想到的,随即想到对面这位是被排挤出京城的也就释然,冷冷道,“是吗,祁公子,敢问你现在家中小妾有多少了?”
祁彪佳一愣之后说道,“这个不重要,景兰你要是介意的话我把她们都赶走。。。。。。”言罢还激动地想来拉着商景兰的手。
然后被宁大官人一脚踹开,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
“景兰你。。。。。。”祁彪佳表情愣,随后有些恼怒,就算自己已经不是官了,也不是谁都可以来欺负自己的。
“祁公子,景兰这次是来和你退婚的。”商景兰冷冷说道,然后缩到了宁致远的怀里,刚刚那一下有些吓着她了。
“————”祁彪佳瞳孔一阵收缩,片刻之后终于恢复平静,然后冷冷问着,“敢问阁下是何人。。。?”
“把婚书交出来就是了。”宁致远淡淡说道,“本公子可以给你银子,你开价就是了。”他不是不想落得强权压人,这么问只是随口一说,宁致远不会允许别人那商景兰来和他要银子,具体怎么对待看这位仁兄心有多大。
“五万两,十万两你开口便是了。”宁大官人有些戏谑道。
商景兰觉得自己夫君没打好主意,但也不会出声,她挺想听听这个问题的答案。
“阁下说的这是真的。。。?”祁彪佳面无表情说道。
“自然,你只要开口便是。。。”宁大官人道,但给不给就是两说。
“阁下,到底是谁。。。?”祁彪佳问道。
宁致远冷笑着,“你惹不起的人就是了,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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