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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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 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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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说的不错。”忽然间,不远处传来慕容流雪清朗的声音。

    “回来了?”秦绾笑了。

    “这几天可真是精彩。”回来的不仅是慕容流雪,后面还跟着顾星霜,只是两人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似的,很有些狼狈。

    “有什么收获?”秦绾打量了一番顾星霜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

    “这个。”慕容流雪晃了晃手里一张似乎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羊皮纸。

    秦绾扫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半晌才道:“撕成这样,你故意的吧?”

    “当然。”慕容流雪一挑眉。

    羊皮纸上的线条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宿州的矿道图,看形状,应该有原图五分之三的模样,可慕容流雪这一撕,直接撕断了两条线路,导致完整的线只剩下了左上角的那一条。

    而更巧的是,那条线的入口正是和唐少陵进去的那个挨得最近的。

    “希望他们不会那么想不开马上就去探矿道。”喻明秋几乎想为他们掬一把同情泪。

    要知道,唐少陵为了真实,确确实实弄塌了矿道的入口,还是挖都挖不开的程度,把自己的“失踪”弄得让人没法不相信。可他自己也的确还留在矿道中,当他要出来的时候,肯定不会舍近求远的。

    “谁知道呢。”秦绾一声嗤笑。

    “可是九连环依旧没有头绪。”慕容流雪道。

    “那也先去看看。”秦绾笑道,“我从京城接了几个人来。”

    “谁?”慕容流雪道。

    “简一、司碧寒、阮飞星,加上你和唐少陵。”秦绾道,“就算没有九连环,难道我们加起来居然不如一个千年前的古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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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集合() 
没过几天,简一一行人就到了宁州,随同的还有一车大多数人都看不懂有什么用的工具。

    原本秦绾并没有想通知阮飞星,毕竟阮婆婆都七十高龄了,她精通奇门遁甲,可内功修为不精,已经应该在摄政王府养老了。不过,按阮飞星的意见,有生之年若是能一探前朝宝藏,那是死也无憾了。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司碧寒一脸的兴奋。

    那是前朝宝藏啊!几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一回的。

    “不急。”秦绾亲自把人迎进了宁王府,笑眯眯地道,“那地方太大,光靠我们几个人吃不下,需要军队。”

    “可是我们出京的时候听到的消息,陛下不同意出动禁军和京畿大营的兵马。”司碧寒忧虑道。

    “以退为进么,本来也不指望调动京城的军队。”秦绾一声嗤笑,“但宿州这么大的事,不管陛下愿不愿意,总是要调兵的,各退一步,从地方上调就行。”

    “你想调哪一支?”司碧寒压低了声音。

    “那就看楚伯伯给我哪支了。”秦绾低笑。

    “雍州军,怎么样?”正说着,李暄负着双手从里面走出来,答了一句,又向着几位前辈点头行礼。

    简一等人也笑着还礼。

    对于李暄,就算无名阁最初还有不满他是李氏族人,但这几年下来看在眼里,也实在挑不出错来了,自家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在吃了一次亏后,终究还是眼光准了一回。

    “圣旨下了?”秦绾道。

    “刚刚收到飞鸽传书,陛下掉了两万雍州军进宿州。”李暄点头。

    “挺好。”秦绾也满意。

    雍州军统领章重锦是江辙的学生,在猎宫之变中起了几乎一战定江山的作用,这人其实比禁军还好用,可见朝堂争锋上,杜太师再一次输给了楚迦南。

    这几年来,章重锦一直没有升迁,相当于是被困在了雍州——他虽有大功,可一个能被丞相指使挥兵京城的将军,任何一个皇帝都是忌讳的,李暄也不好动他。章重锦留任雍州军就是双方妥协的结果了,而他想往上再走一步,就需要别的功劳,宿州自然是个好地方。

    一行人走进后院,随后都楞了一下。

    只见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一个白衣青年,很是自得地自斟自饮,仿佛是在自己家里似的。

    “你个老不死的来干嘛。”阮飞星第一个黑了脸。

    “……”李暄无语。

    眼前的青年虽然脸上有块难看的烧伤,可看起来顶多二十多岁的年纪,阮飞星都七十高龄了,却管他叫“老不死”?

    阮飞星和简一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可要说恼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

    “洛辰大哥。”倒是秦绾笑眯眯地叫了一声。

    “紫曦,你叫他来的?”司碧寒问道。

    “当然不是。”秦绾一挑眉,理所当然道,“我找个神棍来干嘛?测吉凶吗?测出来是凶还不去了?”

    “臭丫头。”洛辰气哼哼地道,“叫得这么甜,没一句是好话。”

    “我叫你大哥和你是神棍这两件事不冲突。”秦绾认真道。

    “……”洛辰瞪她,“你狠。”

    “这位是?”李暄这才问道。

    “行宗三长老,洛辰。”简一板着脸答道。

    李暄微微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他记得……秦绾说过星宗只剩下三个长老,加起来超过三百岁。所以,这个青年……

    司碧寒苦笑着点点头,表示他猜得没错。无名阁除了墨临渊之外没人喜欢星宗,不只是因为他们总是神神叨叨的什么天命、注定,更多的是因为那三个老家伙总喜欢倚老卖老,偏偏说的话似是而非,听着还累人!尤其是洛辰,顶着一张二十岁的壳子摆着前辈高人的谱,简直不能更糟心。

    李暄毕竟不是常人,惊讶过后也就镇定下来。反正圣山之大,奇闻异事无奇不有,再说之前西秦的不老童颜不也是七十岁的人顶着一张十四五岁的脸吗?

    另一边,秦绾已经和洛辰吵起来了。

    “就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就别去碍手碍脚了,出事了还得救你!”秦绾道。

    “我是三脚猫?”洛辰指着阮飞星道,“那个小丫头脸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呢!”

    “……”白发苍苍的“小丫头”阮飞星磨牙。

    “那你说你能干嘛?”秦绾没好气道。

    “测吉凶啊。”洛辰想也不想道。

    “说正经的!”秦绾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李暄看着汗颜,这位可是百岁老人啊,不算是没大没小吗?好歹也要尊老爱幼啊。

    “我很正经的。”洛辰摸摸脑门上通红的巴掌印一脸委屈,“你想想啊,要是前面有两条路,你不知道走哪条安全,我给你测一下不就完了。”

    秦绾闻言倒是愣住了。

    “还能这样?”李暄诧异道。

    在他想来,星宗的占卜应该是很神圣的事,就算不是要沐浴熏香斋戒,至少也该郑重些,怎么听洛辰说起来就像是丢个硬币这么简单?

    无名阁的几人显然也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阮飞星才郑重地道:“洛辰长老,你这样泄露天机……”

    “这算什么天机。”洛辰哭笑不得地挥挥手,又拽着秦绾的衣袖正色道,“你看,我肯定比那群小鬼好用是不是?”

    “我听说奕落长老给人占卦都要天时地利人和什么的,总之很麻烦,说是算命算多了——折寿。”秦绾慢慢地道。

    “当然是这么说了。”洛辰一抬下巴,像是看傻瓜似的看他们,“要是每天有人让你算这个算那个,丢了东西也算,今天会不会下雨也算,星宗还不得烦死了!”

    “你滚!”秦绾怒道。

    “就这么说定了啊。”洛辰拎起桌上的酒壶,飞过院墙而去。

    “紫曦,真要带他?”好久,简一才问道。

    “这个……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秦绾干笑。

    “罢了,看在你面上。”简一摇摇头,转头道,“客房在哪里?”

    “这边。”秦绾一耸肩,继续带路。

    把几位长辈安顿好,李暄和她一起往外走,才忍不住问道:“那位洛辰长老?”

    “别担心,自己人。”秦绾笑笑,知道他好奇,便挑拣着说了一些洛辰的往事,只是跳过了奕落为她两次批命的事。

    “你们关系很好?”李暄道。

    “你不会吃醋吧?他可真是比我师父小不了几岁。”秦绾失笑。

    “我只是忽然想到,当年嘉平关一冬无雪的事。”李暄道。

    “下次见到洛辰我问问。”秦绾想了想,又道,“星宗三位长老,另外两位我不太熟,大长老奕落擅长批命看人,二长老星悬擅长占星观天下,三长老洛辰擅长寻物测吉凶,那个分久必合的预言,主要是星悬长老得出的。”

    “测吉凶?有多灵?”李暄很有兴趣地问道。毕竟奕落和星悬远在千里之外,而洛辰显然是要和秦绾一起去宿州,若是真能预知吉凶,自然能逢凶化吉。

    “怎么说呢……”秦绾扁了扁嘴,郁闷道,“我小时候有一次在镇上购买山上的日用品,刚好遇见洛辰,他说我这一日跟水犯冲,必有血光之灾,除非一日不见水。”

    “结果呢?”李暄道。

    “我喝茶差点呛死,洗澡差点烫到,去喂鱼差点掉下去淹死。”秦绾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

    “可是……就算真淹死了也算不上‘血光之灾’吧?”李暄表示异议。

    “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想第二天回思忘崖前去找他算账,谁知道晚上遇见客栈里两个江湖帮派乱斗,我不小心被飞过的刀子划伤了手臂。”秦绾道。

    “那和水有什么关系?”李暄纳闷。

    “扔刀子的那个是铁掌门的首徒,叫水行云。”秦绾面无表情道。

    “……”李暄哑口无言。

    “所以,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吧。”秦绾叹了口气。

    ------题外话------

    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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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算计() 
雍州军驻地距离宁州不算太远,然而,圣旨一下,不到三天,章重锦就带着两万大军到了景宁城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正常的速度。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道旨意,事先就整合好了军队等候在雍州边境似的。

    方玉谦还好,是文官,可宁州军统领齐建安却差点气歪了鼻子。

    齐建安和章重锦是平级,而宁州作为摄政王的封地,宁州军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章重锦这一手简直是明晃晃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了。

    没去管接风宴上的刀光剑影,秦绾却带着喻明秋进了景宁大牢。

    明明没多少日子,可夏恂一个文弱书生,加上他是被摄政王亲自丢进牢里的,基本上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脸牢头都没把这位前景宁郡守放在眼里,虽然没刻意折磨,但也不上心,比如说吃饭总是最后一个,轮到他的时候只剩下一点剩饭菜叶子之类。

    不过,王妃要来探监,一大早的,牢头还是把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把夏恂收拾出了个人样来,但暴瘦十几斤就没办法了——本来就瘦弱,这会儿倒是比牢里原有的犯人还皮包骨头。

    秦绾站在牢门外,隔着栅栏细细地打量着抱膝坐在角落里的夏恂,许久,忽然开口道:“我记得你。”

    一句话出口,不只是喻明秋惊讶地看她,脸一直充耳不闻自暴自弃的夏恂也抬起头来。

    “你认得她?”喻明秋道。

    秦绾明白他的意思,那个“你”问的其实是欧阳慧,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算不上认识,但是我记得他是元祐二十三年的举人。”

    “这么清楚!”喻明秋一挑眉。

    元祐二十三年可是先帝时期了,何况一榜进士数百人,能被记住的也就是几人而已,更别提次一级的乡试了。东华文风昌盛,要说进士还是凤毛麟角,举人就遍地都是了。

    “那是李钰第一次从恭亲王手里夺过了春闱的权柄,唯恐出错,上榜的每一个人我们都仔细调查过,何况夏恂是当年的陈州府解元。”秦绾淡淡地道。

    “那他怎么才是个郡守?”喻明秋脱口而出。

    陈州也是才子之乡,能考上陈州解元,夏恂的才学才学定然不错,只要没有特别的失误,比如策论里忘记了避讳之类,几乎没有落榜的可能。尤其是李钰上台后的第一批进士,夏恂没被拉拢才叫奇怪,可偏偏被扔到了宁州这个尴尬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只是个郡守。当然,若是夏恂真得李钰重用,恐怕也逃不过李钰事败后的清洗。

    “他啊,这辈子怕就死在这个‘色’字上了。”秦绾嘲讽道。

    “你是说……”喻明秋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眼底露出一抹震惊。

    “嗯。”秦绾点头,表示就是他想的这么回事。

    喻明秋顿时黑了脸,再看夏恂,那张原本还算是儒雅的容貌怎么看怎么猥琐——欧阳慧是什么样的人,也是夏恂这种人渣可以肖想的?就算只是有这个念头都是亵渎!大卸八块!

    怪不得他会持有欧阳慧的玉佩,多半是猎宫之变后,费了不少心血才搞到手的。

    “当年他没有参加春闱,因为被李钰派人揍了一顿,打断腿扔出京城了。”秦绾加了一句。

    “李钰难得做件好事。”喻明秋道。

    “大约是养好了伤,才来参加上届恩科的。”秦绾耸了耸肩。

    时隔多年,若非几件事凑在一起,她也未必还能想起当初的小举人。

    “于是,夏恂其实是被废太子厌弃的人。”喻明秋忽然道。

    “不错,所以,他不在陛下和杜太师拉拢的名单中。”秦绾凉凉地说道。

    “那他背后是谁?”喻明秋问道。

    “是啊,谁呢。”秦绾也看向夏恂。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夏恂干涩地说了一句话,扭过了目光,盯着一堆干草发呆。

    “也是,你现在这样的,也算不上多大的罪,顶多关上个几年就会放出去,即便不能做官了,当个富家翁也不错。”秦绾慢条斯理地说道,“反之,你要是招出点什么来,随便哪一样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过。”

    夏恂就像是没听到似的,表情都没变一下。

    “不过呢……”秦绾故意拖慢了嗓音,而夏恂毕竟定力不够,下意识就竖起了耳朵。

    秦绾抱着双臂,嘲讽道:“要是逍遥郡王知道你对他的妹妹有非分之想,他是会把你千刀万剐呢,还是万剐千刀呢?”

    夏恂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喻明秋也不禁偷笑起来,唐少陵的名字拿来吓人还真有效啊,当年他在菜市口把人贩子处以剐刑的事虽然被唐默压了下去,江湖上流传得不广,可毕竟是发生在菜市口刑场上得事,反倒是官府知道得多。

    尤其,三国盛会之后,天下皆知,唐少陵凶残暴戾不讲道理,要是被他盯上了,死得痛快点都是奢望!

    “其实本妃是真的无所谓的,横竖你背后就是这几位,迟早都要动的。”秦绾又笑道。

    “我……”夏恂张了张口,好一会儿,终于道,“我中了毒。”

    “天下第一的医者就在摄政王府。”秦绾干脆道。

    夏恂的神色变幻不定,秦绾也有耐心,没有催促他。

    就在这时,大牢门口的地方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在拐角的地方停下,恭声道:“启禀王妃,王爷请王妃和喻侍卫回去一趟书房。”

    “现在?”秦绾怔了怔。

    “是,王爷说,有重要的事,关于圣火教的。”侍卫答道。

    “王爷不是去了刺史府吗?”秦绾还是有些疑惑,今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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