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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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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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得起兴的花朵摸摸鼻子,不尴不尬地转头看着旁边的狗狗,“哦”。

    她还想继续演下去呢……

    遗憾地耸耸肩,她随即抬手一拂,撤掉了身上的障眼法,顺便拍了拍满手的树叶渣渣,一旁的两只这才看清,刚才他们就是把这些树叶渣渣看成了“蛆虫”……白狼满是复杂地看着面前此人,与这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己从来就没看透过她。

    明明他堂堂一上古凶兽,在修界本就修为不低,却是今日没有堪破她一“半罐水”的假道士的障眼法。

    那厢,正是玩儿心大起的花朵根本就没有发现白狼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只一心想好好折腾折腾这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生灵性命的恶鬼,在两个暂且算作男人的“*视线”中,她竟然一脚踩上了……

    “哦……”,在男鬼*又痛苦,又恐惧的声音中,白狼看过去时,就看到花朵的右脚踩在了那男鬼的两腿之间,那地儿……

    “姑奶奶饶命!”男鬼终于彻底清醒了,夜路走多了,今儿遇到的不是个善茬,彻底栽了,“我以后再是不敢了,求您高抬贵脚……”

    “不不不,公子可别客气,我是说了要好好‘伺候’你呢,还没完,不急,不急。”

    花朵故意曲解男鬼的意思,不疾不徐地说道,那男鬼逃不得,也不敢挣扎半点,在神情几乎崩溃时,这要命的、天杀的女人才取下面上的伪装,冷着声音道:“说说,以后还敢不敢祸害人性命了?”

    “不敢了不敢了……”今日见着那“惊悚”的一面,估摸着那男鬼是至少几个月没胃口再碰女人了。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呢?”

    “姑奶奶,我真的不敢了,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男鬼一脸的崩溃样,看得花朵心生了些怜悯,啧啧道:“算了,我今日也不为难你了,留下一样东西,你就可走了。”

    “什么?”

    某人却只是勾唇邪恶一笑,脚下跟着动了动……

    然后,整个落梅镇再次响起杀猪般的惨叫……这次声音之凄厉……活生生就是厉鬼的嚎哭,骇得躲在被窝里的一众良善百姓身子都止不住抖了抖。

    彻底给了这男鬼教训之后,花朵拍了拍手,一手提起地上已是翻着白眼要死不活的男鬼,转头,对着身后面色发白的白狼道:“走吧。”

    “去哪儿?”

    “去花楼啊,不说了要请你么……”

    要这家伙做事,花朵本着良善的本质,觉得该是犒劳犒劳这只狗狗了,狗狗怎么说也是生命,欲/望压抑太久了,身心都会出毛病。

    这该死的女人不会也要这样治理他吧?

    想起刚才发生的惨剧,白狼噎了噎口水口水,不自觉地就将两条后腿给夹了起来,吞了吞口水,嗫嚅道:“不,不用了……”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命根子被个“弱女子”这般摧残,它不知为何,觉得下面跟着疼得厉害,不知不觉将腿夹得更紧,满眼防备地看着面前这危险人物,姿势怪异地后退了好几步……

    “我出钱,请你去玩儿啊。”花朵满眼的无辜和不解。

    “不用了。”白狼义正严辞地拒绝。

    “走嘛走嘛。”

    花朵今日是真心想成全她家狗狗想了十多年想摸女人大白兔的愿望的,却不知为啥这家伙居然这么高冷了起来,害羞?

    “我在外面守着,不会碍事的。”她继续好心地解释。

    可她面上越是一脸无辜,白狼越是觉得她一肚子的坏墨水想要算计他,就似已经看到了刚才的惨剧再现在自己身上,紧张得下面那活儿似跟着一阵阵抽疼。

    最后,他终于被女人问得不耐烦了,“老子不举怎么着?!”

    “哎呀,不举了?我看看……”

    回答她的是白狼毫不留情的一爪子。

第115章 千机佛音() 
明明已是秋末,枯叶纷飞的凋零世界,唯那一抹红,在一片萧索里那般扎眼,纷繁红尘,只那一处最是寂静无声,伫立守望,安静地不知在等着谁的归途。

    满世界的彼岸花,就似为了最后一场荼蘼,红得似谁眉间染了清愁的朱砂痣。

    一声轻叹在这被月色笼罩的禅院响起,许久,亭中人才有些犹豫地要落下手中棋子,却是棋子在半路突然就消失在了自己手里。

    “我倒不知,鬼界的鬼行者何时这般清闲了。”

    闻声,亭中沙弥也未曾有半点惊疑,只转眸看向似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人,见那人正是翘着二郎腿,手中捏着一枚白子颇有些悠闲地瞧着自己。

    月色下,一举一动,皆不失自在随意,就似进出的是自己的院子,没半分拘谨。

    “浮生难得偷这半刻闲,何况这天下厉鬼冤魂怎是一时收得完的?”

    清明的眼眸,似是未有半分杂质,就似深夜的凉泉,一眼不知化去尘世多少尘埃。

    一个常年行走在黑暗里,与那最是能让人心神不稳的怨念、戾气打交道,眼里却能保持这般清明。

    “喂,和尚,你修得可是佛法?”

    在花朵看来,只有那些苦行僧才会没事跑来受这些孽罪--吃多了撑着的。但是,这和尚她第一次见着时,就觉得怪怪的,看不出是鬼,还是人,还是仙?

    “阿弥陀佛。”

    “有话好好说!”

    花朵挺想赏这死和尚一暴栗的,却是爪爪刚伸到半路,便是被人家洞察了先机,给直接制住了。

    “施主,男女授受不清。”

    和尚抬眼,清明的眼里是明显的不豫和责备之色。

    他的手劲很大,痛得花朵龇牙咧嘴的不得不求饶,“放手放手,疼”。

    见她真是疼得眼角起了泪花,和尚才松手。

    “这般欺凌弱小,你还将佛祖放在眼里么?”花朵嗤笑一声,这家伙前段时间还要杀自己呢,这时候倒是在这里装起了佛陀,鬼界的人修佛,呵呵,真是笑话!

    “佛自在心中,阿弥陀佛。”

    “……你到底是鬼仙还是修佛的苦行僧?”

    “阿弥陀佛。”

    “我问你话呢!”

    “阿弥陀佛。”

    “修佛的?”

    “阿弥陀佛。”

    “修仙的?”

    “阿弥陀佛。”

    “叽叽咕咕。”

    “阿弥陀佛。”

    “你是猪!”

    “阿弥陀佛。”

    “你是狗!”

    “阿弥陀佛。”

    “你他妈猪狗不如!”

    “阿弥陀佛。”

    “阿你妹啊!陀你妹啊!”

    花朵要疯了,开始可劲儿地摇着面前的人,“咱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被他摇来晃去晃得头有些晕的人这次终于不再“阿弥陀佛”了,挑眉满眼谐趣地看着面前这快被他逼疯的人,“修佛的”。

    “骗子。”花朵不信,有这种不老实的和尚?

    和尚抽了抽眉角,垂目,一切化作一句,“阿弥陀佛”。

    “……”花朵无语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知道自己玩儿不过这厮了,褪去了脸上的玩笑,“算了,不跟你忽悠了,我问你,你们鬼界真打算放着落梅镇那一镇子的鬼物不管?”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

    “鬼扯!佛何时说过之人生死于不顾?”

    “天道公允,凡人自有因果轮回,施主何必干涉他人命途?”说着,和尚抬眼,似有深意道,“三界有常,岂是你能左右?若是你非要以蚍蜉之力逆天而为,落得天谴魂亡的下场别怪贫僧未曾提醒”。

    “你什么意思?!”此话却是听得花朵心头一跳,危险地眯了眼睛,这和尚知道什么?

    “阿弥陀佛,人活一场不易,施主当好生珍重。”

    “你他妈还真当你是佛陀了?”花朵平生最不喜的就是别人干涉她的抉择和生活,一时就来了火气,“活?你那日不还想着我死么!今日又道貌岸然地来说这些,你假不假!”

    她要怎么个活法那是她的事!

    “若贫僧那日真要出手,施主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和尚说着,抬手,捏住震惊住的人下颌,嘴角全然是邪肆的笑容,冰冷得没有半分情感。

    “放开!”

    花朵一巴掌打开那人的手,没来由地心惊了一下,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是修佛的,鬼。”说道最后一字,那人还特意加重了音,就怕她未听清。

    修佛的鬼……花朵其实猜测过,可是真的听到这个答案,她还是很是震惊,第一次,她活了这大半辈子,知道有鬼修佛……若非死后因无量功德走入西方极乐净土,从来没有鬼,能修佛的……因为,鬼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怨气戾气缠身,此为佛法所不容。

    而这人,花朵再次细细打量他,才发现,此人,不,此鬼是从上到下,身上看不出半分怨戾之气,静如止水,无波无澜。

    “你……”花朵本是奇闻怪谈见多了,倒是没有惊讶多久,转头,看向亭外那一片火红,问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修佛的鬼,今日来这里,我是向你要那日从我手里抢走的萧婆婆的魂”。

    “既已到大限,入了我鬼界之门,便无回的可能,她有她的命途,施主何必横加干涉?”

    花朵的眼眸冷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道:“你觉得,我花朵要的东西,是轻易能放弃的?”

    面前的人不语。

    “和尚,信不信我杀了你?!”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花朵一把揪住面前人的衣领,眸色里起了杀意。

    她要的,从来不允许,被别人抢走!不然,她不死不休!

    “若杀我能解恨,施主下手便是。”说着,那人闭眼,一副大义凛然模样。

    揪住他衣领的手,换了地一把捏住他的咽喉,花朵就看着面前这和尚不挣扎半点,就任着她力道逐渐加重,只需再动点点,那脆弱的咽喉就会彻底碎在她的手里。

    “算你狠!”

    她花朵虽说杀人可不眨眼,但是这般做派,她从来不屑,却似又隐隐觉得,此人就是知道她这点才这般于命不顾的,想到这里,夜色般的黑眸,划过一抹血色。

    “和尚,你觉得,你玩儿得过我?”

    那人只挑眉看着她,不语。

    “白狼,出来!”

    “干嘛啊?”

    “上他!”

第116章 幽冥鬼蜮() 
这是花朵这两世以来第二次来到这被人间称之为阴间的地方,幽暗得几乎没有光明的阴冷世界,让她浑身寒凉彻骨,上一次的记忆,那么久远,久远到,很多很多的东西她早就忘了。

    人世有一种说法,生不能,死不成。她是将这滋味体会了个彻底,她几乎彻底疯魔。

    她早就忘了,她是如何走到十殿阎罗面前,一字一句述说着自己所有的罪过,然后在他们惊讶无措的眼神中问道:“这里,何种刑罚最是残酷?”

    她早就忘了当时如何一步步历经地狱十八层的酷刑,上刀山、下火海、入血池……如何想尽千方百计去折磨自己,那些折磨却像是这世间最烈的毒,越是痛,越是千刀万剐,越是撕心裂肺,她越是上瘾,总感觉,那样自己才活着。

    死了不甘心,怕忘记,活着太痛苦,怕忆起。

    十八层的酷刑,她一一尝遍,多少的日日夜夜,看着满身的血淋淋她不眨一下眼。

    还是不够,那些酷刑终究只是幻象,时日久了,她反而越来越清明。

    她去造了诸多杀孽,遭了天谴,虽痛,却只得了满身焦灼,因她特殊的半仙半魔混沌体质,世间刀枪不入,似一具行尸走肉,她在三界游走了那么久。

    人说,只那三途河的水,能消融一切,淹没一切。

    不如,在那冥河里看着自己慢慢消融,随着时间消逝,她相信自己终会麻木,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彻底地消失在这三界之间。

    她在那冥河待了快百年的时间,每日受着河水的侵蚀和万鬼的啃食,终于看着自己几乎成一具无肉的骨架,跟着那些冤魂一起沉没在最肮脏的淤泥。

    冥界永远不落的夕阳,冥河之畔寂寞又热烈的彼岸花,也陪了她百年……还有,那冰冷的世界,偶尔也有,不知是谁能虚空架起一座桥,经常从上面走过。

    黄泉路上依旧一路崎岖颠簸,满是各路灵魂对阳世不舍的嚎哭,有的满嘴花言巧语讨好阴兵,有的迷迷糊糊一路直走……这里向上看,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尘埃,向前看,看不到阳关大路,向后看,看不到亲朋四邻。

    被周围悲哀的氛围感染,她也学着那些灵魂,站在望乡台上向回望去,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到底是她根本就无归处吗?

    这里,没人,没鬼认识她。

    有好长的时间,在那些阴兵和灵魂怪异的眼神中,她就坐在冥河之岸,看着那逆流而上的河水和那若血残阳一直流泪,一滴滴的泪,“滴滴答答”落在这片冰冷的世界。

    “你若真不要我了,我手里,到底还剩什么?”

    脆弱的背影,脆弱的哭泣,就似只需轻轻一口气,她就彻底破碎消散在了这个世界,没人悼念,没人忆起,那浑身萦绕着的不散的悲哀,教那些被迫渡向彼岸的灵魂都忍不住侧目。

    如何的事,让这女子有着比生离死别还深刻的哀伤?

    只是,一抹突兀出现的存在,打破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

    正是在一片悲伤从不能自拔的人就被不远处的一片嘈杂之声打破了思绪,她很是不豫地转头看去。

    却是那阴暗的栈桥上等渡的灵魂纷纷对着那江心一艘很是与这冥界不搭调的风骚画舫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传言这冥河只一艘船只来往生死两岸,引渡迷失的灵魂前往酆都城去吗?怎么除了刚出船的那艘小得只容得几人跻身的破船之外,居然有这等豪华的画舫?

    难不成这阴间还有贫贱之分,只那阳世的贵人们才能坐这么好的船去对面?特殊对待?区别对待?还是种族歧视?!

    “给我安静!”一旁守着的阴兵哪里容得这些凡间的灵魂在这里瞎嚷嚷扰了贵客?不悦地瞪着那出言的中年人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大鬼界这楞多的资源哪个不是在三界响当当的?这几千年时间搁置不用才是浪费了,你们阳间能搞些旅游胜地出来拉动经济带动消费,我鬼界就不可以了?”

    说道这开发旅游资源带动鬼界经济腾飞,这一做法还与那新上任的鬼王有关,此乃后话。

    只是,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来这鬼界也要靠这些拉动内需?刺激消费?

    见着这些人又惊讶又不解的眼神,那阴兵嗤道:“你们还以为我们这一路护送你们到酆都城是义务劳动不成?”

    鬼界也是有它特有的体制的,鬼界的鬼修给上面做事也是要领薪水的,不然猪才跑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知道,那什么恶狗岭,金鸡山可不是什么好过的地方,若没些道行和胆量,谁敢护送这些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魂魄?

    只要未曾入得酆都鬼城,就都还算不上是鬼,官方一点,这些刚来的灵魂,都还叫孤魂,若是不小心被那些个恶狗啃了,金鸡啄成了残魂,那不好意思,只能做野鬼了,或是不小心被挤下了渡船,更只能惨兮兮地做河里的冤魂了,若不能找到换名的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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