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再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最起码民众有发出自己声音的权力,就拿台湾来说,很多人认为台湾议会中经常上演的全武行是暴民政治的一种表现,并大加嘲讽,可是无论怎么说,全武行也是一种争夺,我在争了,总比你家开会时打瞌睡玩要好吧?这是麻木!
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投票表决时全票通过,然后下面掌声如雷,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样,这是傀儡政治!
另外针对选举中容易出现的一些问题,王枫也准备通过立法加以限制,比如会场纪律,全武行是坚决要杜绝的,再比如政客的许诺,也必须与实际执行相挂勾,如果你对选民的承诺只是空头支票,那么对不起,皇帝有权对内阁启动弹劾程序。
不过日本他的考虑之列,在外交上,王枫更倾向于暗箱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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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五章 莫须有的罪名()
有了王枫的保证,九条尚忠眼里的得色根本没法掩饰,虽然按照协议,关白将由德川庆喜担任,他将担任次一级的左大臣。
原有的左大臣近卫忠熙因为在政治上倾向于萨摩藩,很不幸的被清洗了。
在日本政治中,名义上太政大臣总理诸官之首,相当于首相,而太政大臣往往空缺,由太政四大臣之左大臣居首,相当于中国唐代的左相,总揽朝政,但随着摄关政治的出现,太政大臣的权力遭到架空成一个荣衔。
关白这个称来自于中国汉代权臣霍光,《汉书·霍光金日磾传》记载:诸事皆先关白光,然后奏天子,也就是说大事先陈述禀报给霍光,然后上奏皇帝。
该词经遣唐使引入日本,逐渐成为日本天皇成年后,辅助总理万机的职位,地位与丞相类似,始开于平安时代藤原氏,而摄政与关白,合称摄关,述正一位。
虽然九条尚忠的级别由正一位降从一位,可这个左大臣不比原先有名无实的左大臣,是具有实权的,分担了相当一部分关白的权力,并且如果德川庆喜登基,他将接任关白,显然,这个关白的份量也比原先的关白多了,这是真正的公武合体,只不过天皇换了姓。
德川庆喜也是满脸期待,眼里一抹抹的阴狠射向了井伊直弼。
其余诸人虽然不明白这三人之间达成的秘密协议,却都明白,这关乎日本,也关乎自己,谁都轻易不会发言,也都在揣摩着王枫究竟是什么意思。
除去九条尚忠与德川庆喜吃了定心丸。德川家想当天皇,就必须获得王枫的,京都公室想保持原有的地位。甚至更进一步,也离不开王枫的表态。黑人与印度人要想获得在日本的合法地位,同样与王枫的态度有关,偏偏除了密会九条尚忠与德川庆喜,这一段时间以来,王枫与九条夙子双栖双飞,把外事全部托付给李鸿章主持,颇有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意味,谁都见不到他。
而李鸿章是什么人?处事圆滑reads;。手段老辣,酒宴是赴了不少,也狠狠享受了一番京都贵妇的动人风情,可是谁都没法从他嘴里套取到实质性的信息。
甚至还有日本人以重金贿赂他,这李鸿章是坚决不敢收,哪怕再隐秘都不敢,他清楚王枫最讨厌行贿受贿,没必要区区钱财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
中国的行政公职人员奉行财产公示政策,普遍薪水不低,即使不受贿。也能过上很好的生活,况且以李鸿章政府二把手的地位,虽然不能堂而皇之的以权谋私。但整个李氏一族,在家族经营上还是能获得相当的便利,这是法律都没法杜绝的,王枫也不可能不近人情的去严令禁止,只需要严把官员财产公示与审计关,能说清财产的来路就可以了。
别人不说话,王枫也不吱声,与日本人一样,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在他身边的李鸿章,稍微靠后半个身态。一副同样的表情。
只不过,印度人和黑人就不是那么淡定了,中国人好歹还有跪坐的意识,毕竟跪坐是从中国传到日本的,正儿八经的坐来,论起端正不比日本人差,而前两者就真的象跪着一样,腰绷的紧紧的,怎么都落不到脚掌上,慢慢地,动作开始有了些变形,甚至有人一滑,直接坐上了地塌。
九条夙子凤目一扫,厌恶不假掩饰,黑人与印度人不仅形容丑陋,粗鄙无礼,还在日本烧杀抢掠,可这些人都与王枫有关,她又能怎么着呢?
女人是感情动物,如今的九条夙子,深深的迷恋上了王枫,只要日本的国家主体不改变,她不会为这种事情与王枫争执,在横了个白眼给这个罪魁祸首之后,就朗声道:“日本的命运决定在各位大人的手里,本宫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勿要保留,有什么建议都说出来,谁先开始?“
每个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事关未来的权力构架,后发制人,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所以依然没人吱声。
九条夙子无奈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就请中国皇上先来说两句吧。“
”好!“王枫当仁不让道:”日本的事情,我原本是不应该参与的,但我既然受了夙子夫人的衣带血诏领军前来,秉持善始善终的原则,我有义务帮助日本恢复和平,我就抛砖引玉,先讲两句吧。
首先,我对孝明皇帝与睦仁皇太子被轼表示很痛心,不过好在部分叛党已经伏诛,另一部分虽然侥幸脱逃,但中国政府会一如既往的向日本政府力所能及的,直至叛党被清剿干净,大家无须质疑,中国政府永远都会是日本政府和日本人民的好邻居与好朋友。
其实大家也清楚,清剿叛党是个长期的过程,急也急不来,所以我们应该在对叛党强力进攻的同时,尽快的重建日本的政治架构,而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
王枫向后招了招手,周秀英递上了一卷卷宗。
王枫托在手上,看向井伊直弼,淡淡道:“井伊阁,这是有关你与逆党勾结的证据,你要不要过目?“
”什么?“井伊直弼惊呆了,他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啊!
替德川庆喜除去上位的最大障碍井伊直弼,除了被抄斩的京都公室,有关逆党名单一直保密,否则,井伊直弼敢不敢来京都还是两说呢。
“阴谋,这是阴谋!”井伊直弼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妙,大叫道:“老夫身为征夷大将军府大老,致力推行公武合体,怎么可能与逆党勾结?再退一步说,老夫已位极人臣,逆党又能给老夫什么?中国皇帝陛,您是不是弄错了?”
“你可以看一看reads;。“王枫示意一名黑鹰把卷宗摊在了井伊直弼的案头。
井伊直弼一看,顿时一阵脑充血,有关他与大寅室之偌阪本龙马岛津齐彬与毛利敬亲等人暗中勾结,设计谋害孝明父子的经过写的明明白白,并有中山庆子与大寅室之偌的签名画押。
“荒谬,简直是荒谬,一个小人与女子的攀咬岂能当真?老夫不服,老夫绝无涉及此事,这是针对老夫的陷害!“井伊伊直弼气急败坏的咆哮。
王枫并不吱声,只是如看小丑表演般的看着他。
两名老中,松平信义与井上正直也取过卷宗看去,那是冷汗直流啊,事到如今,谁还不明白这是对井伊直弼的栽脏?他们作为与井伊直弼的同来者,心里也是七上八。
井上正直强撑着拱了拱手:“中国皇上,井伊大人素来对天皇,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勤勉有加,怎么可能谋害天皇父子?而且外臣也想不出井伊大人这么做的理由,这其中……或许有些蹊跷啊中国皇上明察。“
”哼!“李鸿章冷哼声:”井上阁,莫非你在指责我家陛故意栽脏给井伊阁?“
井上正直连连摆着手道:”不……不敢,老夫不敢,老夫只是就是论事,听说中国皇上开明,此事理该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交待。“
王枫接过来道:“按情理来说,我也不相信井伊老大人会做出此事,但既然卷宗上白字黑字清清楚楚,还有涉案人的签名画押,就总要调查清楚不是?否则,又如何慰孝明皇帝与睦仁皇太子的在天之灵?“
说着,王枫又望向井伊直弼道:“请井伊老大人配合调查,若是你确与此案无关,自会还你一个清白,来人,把井伊老大人请出去,以礼相询,不得动刑!“
”是!“几名黑鹰奔入殿内。
“八嘎,八嘎,别过来,别过来,老夫不去,老夫不去,中国皇上,老夫与你何怨何仇?竟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老夫?太后,您说句话呀,老臣对天皇忠心耿耿,怎么会参与轼杀天皇?”井伊直弼连连后退,开玩笑,被中国人带去他就完了,他心里明白的很,虽然王枫有言在先不许用刑,可是用了刑从外表看不出伤痕的手段多了是,比如铁锤面垫本书猛击胸口,再比如摁着头浸入水里,论起痛苦,不比见血的刑罚差。
王枫分明是与德川庆喜勾结在一起有意针对他的,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这一刻,他的心里充满着无尽悔恨,如果早知道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他根本不可能进城,或者即使进,也要带兵进。
如今倒好,孑然一身就敢中国人控制的皇宫,这是送上门让人杀啊!
黑鹰战士快步上前,扣住井伊直弼,向外拖去,井伊直弼虽然挣扎,虽然叫喊,但年老体衰的他,只能被拖出大殿,很快就不见了踪影,除了渐渐远离的叫喊。
“哎~~”九条夙子暗暗叹了口气,这么明显的栽脏,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可是她能为井伊直弼求情吗?无论是王枫,或者是是家族,她都只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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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六章 日本人的来历()
九条夙子感觉很累,但是她倒没有怨恨王枫弄权,出身于摄关世家,又在深宫中居住了十八年,怎么会不清楚政治的黑暗呢,她只是无比怀念起了与王枫双宿双飞的幸福时光,心里那蕴酿已久的冲动,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强烈。
不过王枫丢了个歉意的眼神给她,这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王枫略一点头,便道:“我也希望井伊老大人是无辜的,但调查不是短时间可以结束,城外的五万军队也将陷入群龙无首的窘境,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挑拨,生出变故,恐非我与各位所愿,所以我提议,在井伊老大人被证明清白之前,幕府军队暂时由将军后见德川庆喜阁下掌控,松平阁下与井上阁下,你二人意下如何?“
话说到这个地步,松平信义与井上正直再不明白那就是傻了,这分明是王枫与德川庆喜早有预谋,不仅替水户德川家除去一个劲敌,还可以把军权掌握在手里,要知道,五万大军啊,再加上幕府内部德川庆喜的力量,足以把德川家茂掀翻,僭越征夷大将军宝座,甚至更进一步,成为日本的新天皇。
今天的这场会议,其实就是个陷阱!
可是形势比人强,敢说半个子不字的后果,那就是与井伊直弼一样的下场,松平信义与井上正直都是老牌政客,如何取舍自是明白。
尤其松平信义的养父松平信豪更是安政大狱的受害者,安政大狱是由井伊直弼一手炮制,对尊王攘夷运动的一次镇压洗清,但实际上的最直接受害者,是拥护德川庆喜的一桥派,因此松平信义也很仇视井伊直弼。
松平信义毫不犹豫的站起来,深深一躬:“外臣愿遵中国皇上安排。”
井上正直大概可以算作中立派,帮着井伊直弼说两句那是出于道义,这一看事情不可挽回,也跟着一躬到底:“外臣也同意由将军后见掌军。”
“好!”德川庆喜也不废话:“松平大人与井上大人的心意庆喜领了。此间会了二位大人随我往军中宣布,庆喜他日自有回报。“
”嗨!“松平信义与井上正直双双鞠了个躬,各自坐下。
王枫摆了摆手。又道:“我很高兴,各位在此事上没有争执,也让我看到了日本繁荣兴盛的希望,在当今世界,有两种政治形势。一种是由议会掌权的代议制,也包括君主立宪制在内,另一种是传统的君主制,由皇帝与内阁共同承担起统治国家的重任,日本选择走哪一条道路,与我无关,我也无权干涉,我相信日本人民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这话没有人答腔,但王枫一看神色就知道,这些权贵们选择的是第二条道路。也就是君主****,在这方面,王枫没有什么特定的意见,暂时他还没有输出民主价值观的想法,中国首先需要输出的,是儒释道三位一体的文明。
王枫微微一笑:“接下来的问题,我想各位应该很关心,对,就是黑人与印度人的地位问题。“
殿内的气氛陡然古怪,就连九条夙子都再次狠狠丢了个白眼过去。
九条尚忠拱手问道:”请问中国皇上。您的意思是……“
在这种事上,还没人好多说,因为印度人与黑人是怎么来的,谁都清楚。日本人也很讨厌这两个人种,可是在这种时候,没有谁会去主动得罪王枫,因此满朝公室不开口,德川庆喜也不开口,只能由王枫的准老丈人九条尚忠来问明王枫的心意。再作计较。
王枫向四下里一拱手:“当年是我考虑不周,给日本人民带来了些伤害,我在这里,向各位道歉了,中国政府也会以投资与合作的方式对日本给予充分的补偿,当然,这需要由我们的商务部长与你们洽谈,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但是,印度人与黑人已经在日本落地生根,发回原籍恐怕会遭到极大的抵触,也不符合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因此我提议,印度人、黑人与日本政府首先签署停战协议,双方实现全面和平。
然后,有鉴于既成事实,印度人整体以民族区域自治的形式,作为一个藩并入日本,而黑人由于人口较少,以市或町的形式并入日本,这是我的意见,各位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
站在日本的立场,自然是巴不得王枫把那些害人精弄走,最好是扔大海里面喂鲨鱼,但王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要把那些害人精留在日本,尤其还成立藩和市町,这就有点过份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别人来向王枫提出意见,甚至还有人给九条夙子连打眼色,看来死道友不死贫道,在日本也是个普遍真理,不过九条夙子可不会自寻麻烦,因为她清楚,如王枫这样的人,表面上很好讲话,可是一旦提出了想法,那就不容别人质疑。
大殿内一片沉默,印度人与黑人由于涉及到自己,而且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不敢胡乱开口,全都眼巴巴的看着王枫。
“呵呵~~”王枫突然呵呵一笑:“根据一些文献资料记载与考古研究,日本列岛最初的原住民是虾夷人,大约从一万多年前的冰河时期开始,陆续有人类从亚洲大陆北方迁移而来,包括西伯利亚人,来自于中国东北的通古斯人。
当时的地球海平面比今天低一百多米,亚洲与北美大陆是互相连接的,欧亚大陆草原的游牧民族,逐步沿西伯利亚向太平洋西海岸迁徙,其中的一支通过现今的白令海峡,沿亚、美两洲连接的大陆桥,到达阿拉斯加,分别演化为爱斯基摩人和印第安人。
另一支经兴安岭、吉林入朝鲜半岛,渡过对马海峡,来到了今天的北九州和本州,后来,又相继有来自中南半岛的印度支那人,来自南洋群岛的马来人与印度尼西亚人,来自中国长江下游的吴越人,以及公元前后迁入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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