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湾。”
“嗯~~准!”兰儿缓缓点了点头。
穆萌也赶紧道:“太后,悉尼是洋人的叫法,不如也改个名吧,奴才以为可改为奉天。”
“奉天?准!”兰儿有了些迟疑。给王枫丢了个抱歉的目光,随即再次吐出了个准字。
王枫哑然失笑,金国把悉尼改为奉天,那他回国后就只能把国内的奉天改为沈阳了,不过也无所谓。相对来说,沈阳更让他容易接受一些。
“嘭嘭~~”左右炮台突然开起了炮,或许是定位,也或许是起警告作用,只放了两炮,虽然落弹点距离舰队较远,但金国大员们的面色还是有了或多或少的变化,甚至都有人抱头蹲了下来,反而是兰儿,神色从容。注视着炮台。
这让王枫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真正成长起来了,也许会和历史上相似,在她的有生之年,把蒙古族死死压制,金国保持着相对稳定,中国要想在金国动些手脚,恐怕不容易啊。
澳军的两炮也给舰队来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一时之间,再没有人说话。随着时间推移,码头区逐渐聚集了两万多人,各型火炮也有了近百门,王枫这才给陈老大打了个眼色。
陈老大大喝道:“开始进攻!”
旗手摇动旗帜。左右各四艘战舰纷纷向前移动,向着海湾两端的炮台包抄而去,其余十二条战舰稍稍缀后了一公里,直闯海湾口。
“嘭嘭~~”距炮台还有六公里的距离时,火炮相继开火,顿时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一具具尸体被掀飞出来,仅仅两到三轮,炮台上就再也没有了一个活人,只剩下五门黑黝黝的火炮面向海湾。
王枫转头道:“贵国可以放一部分兵力在大金湾两侧登陆,肃清炮台地堡内的残敌,并配合正面部队攻占悉。。。。奉天。”
兰儿肃容道:“全凭王司令安排。”
陈老大挥了挥手,旗语再次打出。
左右两翼在炮火的掩护下,各有四十条运输船靠向两边炮台,各种武器和士兵陆续上岸集结。
按照与金国的约定,民盟军可以友情火炮掩护,却没有登陆作战的义务,王枫也没有让士兵上岸的打算,毕竟澳大利亚被他送给金国了,而不是中国自己的领土。
当金军向炮台发起进攻的时候,民盟军的战舰开始向码头射击,在密集的炮火下,码头成了人间地狱,落后的装备,使得澳大利亚军民毫无还手之力,即使冒着生命危险强行开炮,也打不到民盟军的军舰。
如此犀利的炮火,金国人都看呆了,这一刻,学生民盟军造舰技术的愿望无比强烈,对购买自民盟军的火炮也生出了强烈的期待。
或许金国没有回大陆的心思,可是近二十年来,光挨打还不了手的屈辱经历,也让他们向往着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尤其是孤悬海外,一旦有强大的外敌入侵,那是跑都跑不掉,只能坐等灭国。
仅仅半小时不到,码头守军丢下了近万具尸体之后,全线溃败,于是,战舰与运输船全体向前移动,紧贴着海岸线,炮弹可以打到城市里面,更有些护卫舰驶入乔治河和科克河的河口,向着更深处轰处击,金军则是抓紧时间上岸。
城市中,火光冲天,炮声隆隆,金军刚开始还有些束手束脚,但打着打着,就发现洋人也不过如此,澳大利亚的洋人与侵入中国的洋人仿佛换了个种似的,渐渐地,越打越顺畅,也越来越放开,满蒙骨子里的凶性被彻底激发,哪怕是打巷战死伤累累都不退缩!
这一战,从清晨一直打到日暮,金军以付出两千多人的代价占领了全城,悉尼大约将近十万的人口,跑了两万多,其余全部被歼,另外还俘虏了三千多名妇女。
很多人扔下枪,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对于金国来说,这是彻头彻尾的一场大捷,尽管这场胜利来的并不单纯,但是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胜利,既给自己鼓舞信心,也是与过去屈辱式连败的告别。
约有满蒙妇女一千多人,经过民盟军的简短培训担当起了战场救护的任务,在落日的余辉中,一道道身影奔走于瓦砾废墟间,抬走一名名伤员或一具具尸体。
站在陌生的土地上,兰儿微红着眼眸,胸中激情澎湃,好半天才稳定住情绪,转头道:“王司令,谢谢问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王枫想了想道:“我们会在奉天停留两三天,补充些食物淡水就离开,接下来要靠你们自己了,不过我相信只要组织得当,随着登陆上岸的人数越来越多,三五年之内占领东海岸不是问题。”
“托您的吉言。”兰儿的脸颊有些晕红,嘴角也浮出了一抹浅笑,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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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八章 一帘幽梦()
这一刻的兰儿,妩媚中又带着些狡黠,王枫不解的看了过去。。XshuOTXt。
仿佛王枫的目光是一道强烈的催化剂,腾的一下,兰儿的面颊由晕红瞬间胀成了绯红,很不自然的说道:“这两天还需要追肃残敌,稳定奉天局势,恐怕要怠慢王司令了,这样罢,三日后在您临行之前,我代表金国举办盛大的饯行晚宴,表达对您的感激之情,与坚持金中友好的心愿。。。。”
正说着,兰儿古怪的笑道:“我们北方人酒量都是很大的,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哈哈!”王枫不以为然的笑道:“论起喝酒,我王某人还从没怕过谁。”
“那妾拭目以待!”兰儿的美目中现出了一丝古怪之色,随即就翩然离去。
兰儿称自己为妾,倒是让王枫有些意外,怔怔的看着那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周秀英与杨水娇则是交换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似乎有些事情要发生呢。
不知不觉中,三天一晃而过,在这三天里,悉尼忙忙碌碌,的废墟需要清理,数以万计的尸体需要扔入大海,附近的农庄和草场也要探查清楚,对于金国来说,这是五万多人的食物来源,比矿产更。
。。。。。。
第四天清晨,王枫从总督府幽幽醒转,昨晚因伶仃大醉,脑袋还有些胀痛,不得不说,蒙古人和旗人的酒量确实惊人,就连兰儿,喝起酒来都是豪爽不下于男人。
但是王枫并没有立刻起床,而是直勾勾望着天花板,眼前,渐渐地浮现出了一道美丽的身影。这道身影属于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岁月没有给她留下痕迹,肌肤依然滑腻。尽管她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腰肢却依然紧致玲珑。胸脯依然饱满挺拨,浑身充满着青春的活力,而更让王枫难以忘怀的,还是从那骨子里透出的野性与征服欲~~望!
也许是即将来到的离别使她留恋每一分每一秒,也许是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推动她打破了礼法上的桎梏,也许是出于感恩,也许是作为交换,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这是一个可与武则天一较高下的女人。集美貌、妩媚、智慧与手腕于一身,尤为难能可贵的是,她知道取舍。
王枫记忆最深刻的,便是睡到半夜,这个女人偷偷爬了起来,先把衣服穿戴整齐,然后看着自己好久,在自己的额头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或许还洒落了两滴泪珠,这才掩面离去。
自始至终。王枫都闭着眼睛,既没有动弹,也没有挽留。他只能装睡。
两个人都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家庭,谁也不可能抛开一切去成全对方,一夜~~情缘自此而终,从此相逢如陌路,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唉~~”王枫刚刚叹了口气,被子一掀,正要穿衣服,门已经被推开。周秀英双手抱臂,站在门口。似笑非笑。
实际上,周秀英与杨水娇类似于王枫的大管家与二管家的角色。除了生活不管,其余各方面都管,昨晚之所以能渡一夜*,肯定是经过了她们的默许。
果然,周秀英的脸面上没有的妒忌或者恼怒浮现,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王枫的果体,还啧啧称赞道:“哟,挺健壮的嘛,昨夜那个女人被你折腾的够呛,我看她走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了。”
“哎!”王枫不满道:“我说大妹子,你大清早的堵门口参观我的果体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想来一炮?”
“哧~~”周秀英不屑的哼了哼,目光移向了王枫胯下的软吊吊,眉头皱了皱:“难闻死了,都起了层白皮,难道旗人女子都是这么不讲究的?最起码用过了得给你洗干净吧,快去洗洗,好了我们吃早饭,今天就得离开呢。”
王枫一阵无语,以看陌生人的目光打量了周秀英片刻,索性也不穿衣服了,就这样光着身子进了洗漱室,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周秀英突然幽幽的自言自语:“四天前的早上,还是船上的时候,我听到两个宫女说话,一个说太后的月红终于走了,还有一个说,总算是谢天谢地,平平安安送走了太后的月红,船上的条件又不好,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给太后落下了病根,咱们可担待不起。”
“什么?”王枫立刻把头探出来,面色剧变道:“大妹子,你和水娇昨晚怎么不拦住她?”
按宫女所讲,四天前刚走,那么今天是属于危险期的最后一天,虽然怀孕的概率有所减少,却总是处于危险期啊!
“呵呵~~”周秀英森冷的笑道:“怎么?吃饱喝足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们看你憋的辛苦,刚好嘛,又有人自荐枕席,这不便宜你了?你们男人就是没良心,昨夜快活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抱怨?现在倒是怪起我和水娇来了。”
“唉呀!”王枫苦着脸,结结巴巴叫道:“我要是早和道她处在危险期,我。。。。我。。。。”
“哦?我什么?你要早知道是不是就能忍着不上她了?”周秀英兴致勃勃的看向了王枫。
“这。。。。”说实话,王枫不是圣人,相反,他还精力充沛,自从离开了南京,又是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突然之间,有一个身份高贵,还很漂亮的女人脱的光光的钻进了他的被窝,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住?
而那个女人也是久旷怨妇,两人正如*,一点即着!
“我。。。。我要早知道就不弄里面了,最后关头拨出来放外面也不是不可以。”好半天,王枫才强辞夺理道。
“扑哧~~”周秀英鄙夷的笑道:“本姑娘虽然没让男人沾过,但对你们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放外面和里面能一样吗?那意犹未尽不干不净的感觉你能舒服?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你要是担心出意外,就该自觉的弄在外面,而不是算着日子!”
说着,周秀英又话音一转:“其实真给你生个孩子也没什么,这还是水娇想到的呢,如果她给你生了个儿子,将来再施些手段,扶为金国之主,岂不是更有利于你控制金国?”
“唉~~”王枫唉声叹气道:“你们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太后莫名其妙的怀了孕,哪有那么美好?说不定连太后的位子都保不住,总之,这事要是处理不当,说不定会酿成巨大的*,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周秀英不当回事道:“我看那个女人很,她肯定有办法糊弄过去,你别忘了,金国的大部队还在国内,她只要控制住身边的少数几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下来,再找个信得过的人代养,就可以遮掩过去,或者也可能是我们想的太多,她就没怀上呢。”
“希望不是那么巧搭上末班车吧。”王枫摇了摇头,把脑袋缩了回去。
很快的,在洗漱之后,匆匆用了早饭,王枫赶向了码头,舰队已经整装待发,以兰儿、奕訢为首的金国高层正在等候。
“王司令,大恩不言谢,谨祝你一路顺风。”好象昨晚摸进被窝的不是她,兰儿没有异样,领着众人郑重的拱了拱手。
原本王枫还想找机会把兰儿拉到一边去商量下怀孕的问题,不过看这架势,显然是不可能了,算了,听天由命吧。
王枫也拱了拱手:“我也代表中国人民祝愿金国尽早在澳大利亚立足,我希望,我们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告辞!”
王枫深深的看了兰儿一眼,转身离去。
兰儿有了一瞬间的恍惚,王枫的狂暴,咸丰是拍马难及,她在咸丰身上,体会最多的便是七上八下的半吊子感觉,到了后面,更是连半吊子感觉都没了,只能形容为浅尝辄止。
而在王枫身上,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她敢发誓,她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以至于都不顾羞耻的连声娇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甚至她还感觉到了疼痛,这是用力过猛而来的事后疼痛,比第一次的疼痛更胜一筹!
王枫相对于兰儿,是个征服者,征服了她的国家,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如今这个征服者就要离去,很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再相见,她真的能做到春风拂过了无痕吗?
但她是大金国的皇太后,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她之所以要坚持第一批去澳大利亚,因为她需要一个开创者的身份,需要布局拉拢培植亲信,这有助于她掌握这个国家。
大清被驱逐出了中原,是伤筋动骨的一次巨变,固然元气大伤,却也是对传统守旧势力的一次重大打击,以革新求强的名义,她可以牢牢把持住权柄。
中国曾经有过女皇武则天,而同期的欧洲,英国、丹麦、荷兰、葡萄牙与西班牙都是女主天下,那么,为何她叶赫那拉。兰儿不能当个女皇?
万千幽思,唯有化作一声叹息,王枫注定了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尽管这个过客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但过客终究是过客,权力才是她的永恒,与王枫的交集只是一帘幽梦罢了。
兰儿幽幽的望着海岸线,目送着舰队缓缓启行,直到全部消失在了海湾尽头,才猛一捏手心,转身向回走去。(。)
第七三九章 代行主权()
舰队出了大金湾之后,一路南下,沿着澳大利亚的南部海岸线向西行驶,或者是王枫出于对兰儿的亏欠心理,凡是沿岸所经城镇,无不遭受到了民盟军的舰炮打击。
诸如墨尔本、阿德菜德、费利曼图、珀斯等移民定居点,均是死伤惨重,无数建筑化为飞灰。
当舰队抵达星加坡时,已经是六月十五日的下午了。
如今的星加坡没有防御力量,码头上,除了些货船商船,一艘军舰都没有,原本应该是炮台的位置只剩下了两溜长墙,岸上也只有几十名英军士兵守护,由此可见,英国在远东的军事力量确实是被消耗殆尽。
打个不确切的比方,星加坡就象一名千娇百媚的少女,张开大腿等着民盟军进来。
“上岸!”王枫也不客气,猛一挥手。
民盟军离开天津时,连运输船,海洋测量船加战舰合计是五百二十艘,其中留了五艘海洋测量船在澳大利亚,仔细测量大堡礁与部分海湾的水文水情,而在星加坡之前,有五十条运输船去往兰芳,需要从兰芳采购煤炭与粮食水果,另有五艘战舰与一百条运输船回香港,装载些罐头和弹药再回来。
民盟军的弹药都是制式,陆海军通用,这一次装载的弹药大部分都卖给金国了,自备的弹药又在对澳大利亚沿海城市的友情轰击中消耗的七七八八,说句难听话,如果赶这个时候作战,民盟军海军只能坚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结果会非常悲惨。
三百多条船依次靠向岸边,在星加坡海峡总督府内,一名秘书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大叫道:“加文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