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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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八五三-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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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止于韩老万一人,总红旗主侯士维与龚得树、孙葵心等绝大部分的原捻军首领连同李鸿章、刘铭传等人也相继出现了类似的症状,但李鸿章那一方的人与同来自于捻军的苗沛霖、龚得树稍微好点,还没严重到口吐白沫的地步。

    “人,人!”张宗禹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探头向外大声叫唤。

    “慢着!”这个时候,毕乃尔却奇迹般的站了起来,晃晃脑袋,拨出手枪指向张乐行、张宗禹与苏金福,冷声道:“我不相信你们,你们中国人太坏了,谁都不可以进来!”

    话是这么说,但叫喊声已经惊动了前殿,前殿大多是次一级的将领与地方上的乡绅,一窝蜂涌了过来,脸面大多带着不解或是惊骇之色,有的人正要迈入殿内,毕乃尔立时把枪一移:“不许进来,我不知道谁是敌人,谁进来我打死谁!”

    出于毕乃尔的超然地位,或许也弄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暂时没有一个人进殿,却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都在议论纷纷,猜疑的目光射向了张乐行叔侄与苏金福,毕竟睡倒了一屋子,还在痛苦**,就那么几个人站着,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测。

    张乐行叔侄与苏金福均是流了一头一脸的冷汗,他们都敢保证自己是无辜的,绝对不知情,可是那么多人中毒,偏偏自己没中毒,这哪还不明白是被陷害了?尤其是面对屋外自家下属那惊疑不定的目光,更是心急如焚!

    “毕乃尔,你不是也中毒了么?你怎么能站起来?”苏金福突然指着毕乃尔大声咆哮。

    毕乃尔冷笑道:“苏大人,你怎么知道我也中毒了?难道你一直在注意我有没有喝酒?”

    “这。。。。”苏金福顿时语塞,这话问的不但毫无水平,反而给人一种就是他苏金福下的毒的错觉,要不然怎么能问出毕乃尔是否中毒这样的话?

    毕乃尔枪一挥,又道:“大家都看到了,也应该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不错,我们好心好意来给张大人贺喜,可是谁能想到,酒里竟然有毒,这毒是谁下的已经不难猜出。

    至于我为什么能站着,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法国人,我喜欢喝带着些微酸味的红酒,而不是辛辣呛喉的白酒,所以我喝的很少,而我们外国人的体质又比较强壮,可以抵抗少量毒素。

    或者换句话说,如果我说毒是我下的,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

第五九三章 众口一辞() 
毕乃尔的辩解雄浑有力,他那高大壮实的,给人一种生猛健康的感觉,而且洋人虽然是外来种族,也很会压榨欺侮中国人,但与中国人相比,又比中国人更容易获得中国人的信任!

    毕乃尔态度严谨,操演军队一丝不苟,管你是士兵还是军官,不合他意上去就是一脚踹,低层士卒本来就被打惯了,被毕乃尔踢无所谓,可是看他踢军官,心里解气啊,而军官碍着毕乃尔洋大人的身份也不敢吱声,况且被踢的还有自己的同级甚至上级军官,至少在心理上获得了平衡,久而久之,这种动辙拳打脚踢的作风竟然获得了一致好评,在淮军中,他是无可争议的权威。

    同时毕乃尔再三声明在中国不会呆太久,合同期满立刻回国,这又使他具备了公正的第三方的地位。

    如果说是毕乃尔下的毒,全场没一个相信,谁都想不出毕乃尔下毒的动机是什么,反倒是张乐行叔侄与苏金福联手毒杀李鸿章等清庭官员与原捻军捻铺首领,具有较大的想象空间,这些人全部死掉,淮军岂不是成了张乐行的私军?

    再加上毕乃尔义愤填膺的指控,屋外那惊疑不定的目光渐渐地演变愤恨与不齿!

    “张乐行太恶毒了,竟然利用自家幼子的喜宴设下如此毒计,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报应已经来了,看他今日还怎么辩解!”

    “大首领早就为不能尽掌兵权而耿耿于怀,如今又来了李大人骑在头上指手划脚,眼见地位不保,倒不如行险一搏,借着喜宴把人一网打尽,高,确实是高!”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首领降清只是权宜之计,几年前就叛过一次。再叛一次又有何妨?对了,听说大首领最崇拜曹孟德,那曹孟德的名言是什么?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一声声指责如刀子般剐入张乐行三人的心窝。他们又急又怒,却百口莫辩。

    围在门口的直系下属不但也不出头说话,反而纷纷现出了羞愧难当或者受了欺骗的恼怒、鄙夷之色。

    毕竟没有谁天生愿意做叛徒,尤其是老实疙瘩的农民,心里的执念兴许比一般的读书人还要强些。对于他们来说,读的书少,反而心思较为单纯,认准的事情会一根筋的做下去。

    而张乐行在起兵之初曾降清又叛清,这已经是一次人生污点了,可这才过了几年?没降多久旋而复叛,两次降清再叛清啊,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叛,这只能说明这个人的品行有问题。

    另外一点。便是李鸿章把捻军整编为淮军之后,解决了困挠已久的粮草问题,单凭于此,许多人就对李鸿章生出了好感,况且李鸿章人前人后始终摆出一副和煦的笑容,好感度更是直线上升!

    可是今夜,张乐行竟然蓄谋毒杀李鸿章,即使是直系下属都看不过眼!

    “哦,哦,唔~~”这个时候。韩老万吐出白沫突然加速,身体的痉挛加剧,眼见就要不行了,苏金福连忙道:“我去找人来。先把人救了再说,这毒不是我们下的。”

    “砰!”苏金福身形刚动,膝盖已是一朵血花绽出,顿时半跪在了地上。

    毕乃尔好整以暇的吹的枪口,目中射出冷意,一瞬间。张宗禹福至心灵,大叫道:“我明白了,是李鸿章勾结洋人陷害大首领,他们朝庭的人收买了我府中奴婢,毒杀我捻军首领,而他们自己装作中毒,施苦肉计,既能清除异己,还可以嫁祸给大首领,好高明的毒计!大伙儿千万别被狗鞑子骗了!”

    “咕咕~~”躺地上的李鸿章喉头咕咕作响,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张宗禹,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脸面布满了痛苦与愤恨之色。

    没有人相信李鸿章会自己毒自己,再玩苦肉计,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吧?

    更有几名朝庭将领控制不住的冲到门口,眼见就要踏入,但看了看毕乃尔之后,还是顿住了脚步,却暴怒道:“张宗禹,我草你娘,你们叔侄下毒手谋害大帅,还给大帅扣屎盆子?你他娘的有没有良心?”说完,扑通一声向毕乃尔跪下,磕着头道:“毕乃尔先生,求求你救救大帅与弟兄们,给大帅主持公道啊!”

    “我会的!”毕尔乃冷着脸道:“现在这里临时由我指挥,先把那三个人绑起来,后厨与服务人员严密控制,逐个盘问,我相信,真相距离我们并不遥远!”

    “不是我下的毒!那洋人在害我!”张乐行跟着就挥手大叫:“凡我捻军属下听令,立刻格杀毕乃尔!我们捻军从此之后脱离淮军,依然为捻!”

    “你疯了!”毕乃尔那双碧蓝的眼珠子里现出了一抹怜悯之色,摇了摇头。

    确实,张乐行是疯了,突发的变故让他失去了正常思考能力,他竟然让人杀毕乃尔,而不是声情并茂的为自己辩解,要知道,捻军属下不完全是他张乐行的属下,包括龚得树、苗沛霖、韩老万等多股势力,如今这些人一个个倒地抽搐,他们的属下能听张乐行的命令吗?

    真正张乐行的属下,在这种时候,又怎么敢为张乐行出头?

    一大群人拥入屋子,有分扑向睡在地上的诸多中毒者,哭叫着向外抬的,有冲向张乐行叔侄与苏金福的,捆绑起来推走,还有人好奇的提起了酒壶。

    “咦?酒壶中有暗格,难怪张乐行那三个会没事。”

    “这把酒壶也有暗格,对了,那两个倒酒的婢女不是还在吗?拷问清楚不就得了?”

    刚才是紧张加混乱,负责倒酒的两个婢女竟然没人顾及,这一被提起,顿时,齐刷刷的目光投了过去。

    “啊!”两个婢女还算娇俏,一听这话,均是花容失色,双双跪了下来,哭着求道:“奴婢是奉命行事,求大人们饶命啊!”

    在哀求的同时,两双眼珠子都紧张地看着毕乃尔,因为怎么做,怎么说,上面早有安排,也把退路给她们安排好了,就是有一个洋人会救她们。

    尽管不大靠谱,可是不答应在酒里下毒,是当时死,答应之后向张乐行告发,多半会被张乐行出于种种考量杀人灭口,身为婢女,她们的命运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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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四章 张宗禹逃走() 
果然,毕乃尔看到二女的资色,立时眼珠子一绿,笑吟吟道:“快起来,快起来,我们西方人最尊重美丽的小姐了,你们放心吧,只要实话实说,交待出幕后主使,我会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两个婢女都知道赎罪的机会是什么,不过婢女是没有半点自主权的,尤其还是身处于张乐行府中,这样无法无天的环境里。

    她们的身子,被张乐行玩过,被张乐行的儿子张喜玩过,被张乐行的部下玩过,还被张府的管家玩过,她们自己也破罐子破勾,与看的上眼的家丁暗通款曲,林林总总,经历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比**好一点,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起来。

    “酒壶是管事给的,他告诉我们,壶里一半是毒酒,一半是正常的酒,正常的酒倒给大老爷,侄少爷与苏将军,给其他人都倒毒酒。。。。呜呜呜~~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但管事挟持了我们的家人,如果我们不从,不但自己死,还会连累到家人大人们饶命啊。。。。”

    在楚楚可怜的哭诉声中,情况很快明了,毕乃尔那长满粗毛的大手一挥:“你们已经忏悔了罪过,上帝会原谅你们的,现在请带我们去指认那名管事,两位美丽的小姐愿书吧。”

    “谢谢,谢谢大人!”两个婢女赶忙领着众人,向屋外走去。

    其实局势发展到这一步,无论是不是张乐行下的毒,他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了,可是凡事要有个证据,张乐行毕竟身份敏感,杀,也要让张乐行的直系手下无话可说。

    张乐行、张宗禹与苏金福被五花大绑的带下去之后,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苏金福断了一条腿。面如死灰,张乐行则是破口大骂,怎么恶毒怎么骂,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临死也要过个嘴瘾。

    张宗禹却是呆呆望着窗外,心里充满着苦涩,这一切都很明显,是李鸿章布下的阴谋,李鸿章等人虽然喝了毒酒。但他敢保证,这些人绝对不会死,死的只会是捻军首领的大多数,从今晚开始,淮军将改姓为李!

    要说恨,他恨不得把李鸿章剥皮抽筋点天灯,可是他更恨的还是自己,被李鸿章的笑脸蒙蔽住了,在今晚事变之前,竟然没有觉察到一丁点的端倪!

    “哎~~”张宗禹深深叹了口气。他虽然是暗劲高手,但浑身上下都被湿牛筋捆住,这玩意儿韧性极强,是专门用来捆高手的他半点想法都没有,如今的他,只能等死。

    那所谓的查明真相只是个笑话罢了,捻军与府里的下人中肯定有人被收买,的屎盆子都会扣向张乐行。

    “叔父太过于贪恋权势,若是早点向民盟军出降。就不会有今日灭门之祸了,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我也被权欲蒙蔽了理智,没能看清真正的时局啊。”

    张宗禹又叹了口气。这一刻,他竟然想到了王枫,如果在投了李鸿章之前先降王枫,不但捻军的困境立解,时至今日,以捻军的规模最起码都是个集团军。张乐行是铁定的集团军司令,他张宗禹至少是一个军的军长,淮北人民也会过上安定的生活,不过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如果了。

    “侄少爷,侄少爷!”就在张宗禹一心等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个陌生的身影走入其中。

    “嗯?”张宗禹睁眼一看。

    这个人连忙道:“侄少爷可能不认识我,但我是大首领安插在韩老万手下的眼线,今天的事,显然不可能是大首领所为,可是我个人能力有限,没办法去改变结果,好在天可怜见,上面凑巧安排我和另两个人一起看押您,我现在就放了您,您赶紧走吧,那两人酒喝多了去一边撒尿,很快会回来的。”说完,掏出一把匕首,用力一割,把湿牛筋从中割断。

    张宗禹三下五除二解去牛筋,问道:“那你呢?你私自放我,很快会查到你头上,我们一起走。”

    “多谢侄少爷,我不能走,我留下来还可以拖延些时间,早年大首领对我有大恩,我就当把命还给他便是。”这人平淡的说着,解下外衣裤子递了过去。

    张宗禹浑身一震,这是以生命掩护自己逃走,一时之间,心里充满着感激和钦佩,可这种时候,根本不是矫情的时候,只有逃出亳州,才有可能给张乐行报仇申冤,当下重重一拱手,问道:“大恩不言谢问恩公大名。”

    这个人依然平淡道:“一个无名小卒而己,不劳侄少爷挂齿换上衣服赶紧走吧。”

    张宗禹猛一抱拳,接过衣裤套在身上,便抽身而去。

    张府突逢巨变,的头领,除了被抓的三个,其他人不管是否真的中毒,都在法国医生那里接受救治,下面的人又不敢乱动,整个亳州虽有数万兵马驻扎,却暂时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当中,这恰恰方便了张宗禹潜逃。

    倚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张宗禹很快摸到了城墙脚下,这一段城墙紧挨着涡河,他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攀上去,趁着巡卒刚刚穿过去的空档,飞步迈起,跃上另一边城跺,纵身一跃,投入水中!

    “扑通!”一声,城外响起了重物坠水的声音,立时惊动了城头的守军。

    “什么人,什么人?”数十名守军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可是那黑漆漆的水面只能看到些涟漪在摆荡,除此别无他物。

    一名队长仔细看了一阵子,转头向身边的哨长问道:“大人,要不要派人下去查探?”

    很明显,是有人跳河逃走了,但黑夜茫茫,上哪儿找人?而且城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影响面不仅仅局限于淮军的核心权力变更,也会波及到广大的中低层将领,正是人心不稳之时,没有谁会去多事。

    抓回来还好,说不定能立个大功,如何抓不到呢?劳师兴众必然会被上面发觉,详细调查,万一跑掉的是个大人物,还要平白承担看守不严之罪。

    那名哨长略一迟疑,便道:“为何派人?本官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看到了什么?”

    “啊?没有,没有,可能是哪个不长眼的扔了个锅下去吧。”守城的一般都是老兵油子,周围的人心领神会。

    今夜的亳州,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在苏州网师园里,对于王枫来说,则辛勤耕耘,连夜劳作。

    躺在安吉丽娜的床上,胯上坐着安吉丽娜,仿佛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渴望在一夜间倾泄,也仿佛是亚平宁女人与生俱来的热情奔放,安吉丽娜不知疲倦的在王枫身上征伐,一次又一次,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轻嗯一声,心满意足的伏了下来。

    “嗯?”安吉丽寻突然扭了扭腰,不满道:“怎么这么稀?不用看我都能感觉到,稀的象水一样,王枫,你比我还小两岁呢,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要不要吃点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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