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了:“姐姐好有趣,我喜欢!”
我冷冷回道:“几岁了?身份证拿到了吗?毕业了吗?头发是染的吧?衣服是网上淘来的吧?手表也是冒牌的吧?怎么,想找第二职业还是想听姐姐和你上思想课了?”
他顿时来了兴趣:“姐姐真是有趣,我就需要姐姐这样的人疼我,那些十七八的,我看不上眼,就留给那些四十五十的老男人吧!”
我冷哼:“小弟,闪人吧!姐今天有伴了,不接受你的服务!”
他不死心:“为什么啊?姐姐,我看你很久了,一酒吧的客人,就属你最有味道,那你就疼疼我不好吗?”
我皱眉,真他妈的下流不分层次年龄。
我说:“走开!”
他还在缠我的胳膊:“姐姐!”
我忍无可忍,抬手叫一位高大的保安样的壮汉:“先生。”
那位先生立即坐了过来,轻轻拍小弟的肩,“嗨!”
这孩子吓的马上滚蛋。
没想到这位男士竟然立即接了他的位子,向我寒喧:“嗨,美女!”原来他不是保安。
我冷眼看着这个续上来的男人。
他并没有看到我眼里的不屑,只是老道的说道:“他看样子就不行,不适合你,你看我如何?”
我冷眼问他:“你口气很自信,看来功夫不错,技术也精湛?”
24: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他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不敢自夸,不过我很多女朋友都结婚了还找我,没办法,我让她们念念不忘!”
屎样的男人。
他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说道:“我也看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情感空虚?没关系,我帮你,放心,我不是那个职业,我也会做安全措施,我们大家各取所需,绝对不会留什么艳照,放心吧!”
我回头,心中冷哼一声。
他似乎对我这种女人很有心得,以为我是在装矜持,我只听他说道:“没事,开始时大家都不好意思,渐渐就好了,如果你想刺激一下,我有很多花样。”他竟然低声说道:“我有二十厘米,绝对可以一顶到底,让你很舒服。”
我顿时怒火中烧,好一个恶心的无耻男人。
眼见他的手不安分的往我的大腿上摸,我顿时火起,顺手抓起右手边的一个玻璃烟灰缸,不容细想,兜手照他的脑门劈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大概根本没想到我会如此激动,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打下去,我也吓了一跳,从上次打付家琪一耳光到现在,过去了几个月,我没想到我脾气一点没改,竟然还有这样的暴发力。
刹时间,我也傻了,只看见一条血道象细细的蚯蚓从他的头顶流下来。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也被我们这边的动静给震住了,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个男人一摸头顶,一看是血,顿时勃然大怒,他霍地站了起来,指着我大吼:“你这个贱女人。”
话音未满,他已经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把我猛的从座位上提起来,我只觉得脚底一轻,人被他重重的甩了出去,一头栽在了旁边的一个柜子上。
那个男人破口大怒,全是脏话,我回过了神,完了,完了,我惹了马蜂窝。
酒吧的保安立即冲了过来,马上的去拦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力气大,他竟然一把又把保安推搡到了一边。
我瘫在地上,正在恐慌我是不是会被他再重重抡上一掌时,忽然间,一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勒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啊,是他,裴永琰?
裴永琰把我扶了起来,几乎是用抱的姿势把我放到了酒柜上,拂一下我的头发,他问我:“你没事吧?”
那个男人的手一把搭在裴永琰肩上,狂怒的喝斥裴永琰:“小子想多管闲事?”
裴永琰回头,眼往下斜斜的看着那只爪子,不凉不热的说道:“手拿开!”
说完话,他肩一收,便脱了那个男人的爪子。
朱薇也赶回来了,她焦急的扶着我,连连安抚呆头呆脑的我,“丁叮你没事吧!”
我仍然惊魂未定,傻看着裴永琰和这个男人,没想到裴永琰非常和气的和那个滋事男人说道:“我不想和你打架,不过,他想和你较量一下。”
他挑一下眉毛,示意那个男人往身后看,我们都顺着裴永琰的眼光往后看,这时我明白了。
我看见在这个男人身后站着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上下柱子一样的强悍,屹立在酒吧中间,就象个顶梁柱。
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滋事的贱男也不过一米八左右,在这个大汉面前,也单薄了下来。
那大汉脸孔扳的挺直,一句话不说,只是随手拿过吧台上的一瓶雪花啤酒,只见他左手拿酒瓶,右手两指捏着瓶口,就象掰螃蟹腿一样,啪的一声,把一瓶雪花啤酒的瓶口连玻璃带瓶盖,干巴利碎的掰了下来。
然后他抬头仰脖,眼睛自上而下轻轻掠过这贱男,手却一抬,一张嘴,一瓶啤酒又倒进了自己嘴里。
前后动作,干脆利索,喝完了酒,他才简短的用冷冷的声音问这贱男:“要不要一起来喝一杯?”
这贱男看着这个大块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当即傻了,这大块头掰玻璃瓶就象折了棵韭菜,那如果掰的位置不巧是他的胳膊或者身上某个可硬可软的地方?
李鬼碰上了李逵,贱男只得向我恨恨地咒骂:“算你今天运气好。”立马开溜。
围观的人也缩了头,热闹没了,大家自然恢复到自己的世界了。
我按着胸口,一张脸早吓的没了人色。
裴永琰这才回过头,他温和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这才想起来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若不是他及时雨样的出现,我一定会被这贱男狠狠的扇几个耳光,会不会七窍流血都难说了。
朱薇不停的替我摸胸口让我气喘的平些,她也吓坏了。
见没什么事了,她才骂我:“你真不给我省心!”
我这才想起心虚害怕来,刚才喝下的酒在胃里一搅和,所有的酒气上扬,我抑制不住胃里的翻天覆地,我很想吐,想抓过一块面巾纸来掩着嘴,可是我手边什么也没有,一急之下,我顺手在酒柜上摸过来一个大肚子酒杯,就是那种170cc的大肚窄口径酒杯,而正在这时,肚子里的食物已经运行到了喉咙,裴永琰和朱薇又全在我的面前,我躲都没地方躲了,慌乱之中,我一转身,直接把酒杯对在我的嘴上。
然后,我听见酒保失声惨叫。
我又丢人了,这次不算闯祸,丢人丢到家了。
酒保看着我吐了的一酒杯秽物,面无人色。
朱薇也骇的尖叫一声,她掩着嘴,裴永琰也忍不住,他转过了头。
我尴尬的把酒杯推给酒保,酒保厌恶的用一只手掌扇着空气,我只得歉意的说:“对……对不起。”
不知道我是怎么跌跌撞撞从这间酒吧逃出去的,朱薇在后面不停的向人家陪礼,出了酒吧,栽到人行横道上,扶着路边的树,我又是呕吐。
朱薇气的骂我,她一边拍我的后背一边骂:“早知道你这么差的酒量,真不该领你出来丢人现眼。”
我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笑呵呵的说道:“真是一卷卫生纸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发挥它极致的作用,亲爱的,你就是我最落魄时候的卫生纸。”
裴永琰只是在我们身后微笑。
我回过头来,看见裴永琰在我们身后站着,他脸上带着一个浅而随和的笑容,我看着他的脸,心里忽的开始难过。
眼泪终于顶到了眼眶,用手揉着眼睛,我对着裴永琰,我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问他:“你告诉我,从生到死有多远?从迷到悟有多远?从爱到恨有多远,从古到今有多远?”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眼泪流到嘴角,非常咸,我喃喃的问:“从心到心有多远?”
朱薇扶住了我。
没想到裴永来答非所问,他看了下天空,竟然回答:“你看,猎户座的星星非常闪亮,古诗云,斗转星移横欲三更,猎户座,是沉浸在银河系里的最壮丽的星座。”
他说的这叫什么啊?我没明白,眼一闭,我直直的倒在朱薇怀里。
——————成长休息线——————第二天我是被包子的香味勾引醒的。
睁开眼一看,我睡在了朱薇的床上。
我好奇的起身,发现自己上身啥也没套,光着睡的,从床边摸过自己的小衫套上后,我到外面的客厅,果然看见朱薇正在往外端包子。
看见我醒来,她没好气的说道:“醒了?闯祸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咕哝:“还说呢!不能喝酒充什么大个儿,真是不喝酒还象个人,一喝酒就不是个人了。”
我奇怪:“我昨晚喝酒了吗?都不记得了!”
她骂我:“切,你这种人,你昨晚闹的洋相估计我说出来你能吓死。”
我一拍脑袋,“天呐,我没有告诉我爸妈我晚上在你这里睡的,他们不急死了!”
刚要摸电话,朱薇又不客气的奚落我:“行了,已经打电话给阿姨了。”
酒精的作用现在已经消退了,我这才放下心来问她:“我昨晚有什么雷人的举动,说来我听听。”
她哼哼着骂我:“你昨晚先是在酒吧,打了一个贱男人,然后又被那男人揪着扔到了地板上,在你这棵小草差点被蹂躏时,你的天神出现了,把你救了。”
我十分困惑,简直象听天书一样:“天神?谁啊?”
“你的老板,是叫裴永琰吧!”
我这才清醒过来,愣着神,半张着嘴,脑袋痛的厉害。
朱薇没好气的给我演绎昨晚的经过,原来那个后来出现的壮汉是裴永琰的保镖,裴永琰正巧在酒吧和客户喝酒,结果撞见我在那里发飚,顺手他就救了我。
“后来呢!”我坐到了桌子边,手向包子盘伸过去。
朱薇一巴掌拍过来,“真当我这里白吃白喝?先去洗手去!”
我乖乖的去洗漱了,真好,她卫生间里还有备用的牙刷,我当然要拿来主义。
洗漱完后,我才听明白我昨晚的壮举,听的我一头黑线。
我是醉倒了,朱薇扶不住我,裴永琰来扶我,结果我一顺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了他,用朱薇悻悻地话形容,“你那姿势那叫一个**啊!”
我知道她是故意损我,所以我只吃吃的笑,接下来我笑不出来了。
裴永琰把我抱到了他的车上,他提议让司机把我们送回去,而我呢,我竟然就象个小考拉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紧粘在他身上,最离谱子的是,我竟然在半路醒过来,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说,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25:未**已失言
朱薇在前排座惊的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到外表温良的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惊住了。
面如死灰,对着盘子里漂亮的天津狗不理包子,我一口吃下去的**也没有了。
丢人,而且是丢到了自己的老板那里,找什么人说上床不好,竟然是找他?我这不是借酒装疯故意让人把我潜规则吗?
朱薇摇头:“要说你这老板还真有骑士精神,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他竟然好脾气的一直陪你恩恩恩的说儿童语言,然后又一直把你抱回了我家,五楼啊!呵,一直把你抱到了五楼。”
我傻了眼。
朱薇没好气的挖苦我:“你该不会真的是借酒装疯吧?”
我泄了气。
没想到还有更丢人的事。
裴永琰把我送回来后,朱薇客气的留他喝杯茶醒醒酒再走,他竟然还真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我顿时恼火,这个裴永琰,送完了人你走就行了吧,你还坐在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家的客厅里干什么?
接下来的事是我一生中名节俱毁,万念俱灰的事。
卧室的门开着,我在里面呻吟着要水喝,朱薇起来给我拿水,结果我从床上坐了下来,闭着眼,麻利的当着她和裴永琰的面把我的上衣给脱了,不止脱了上衣,还有胸罩,全部盔甲卸掉后,我喝光了一杯水,倒头即睡。
换而言之,我在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说了两次,你想和我上床吗?然后我还真的脱光了衣服。
这个男人肯定会想,如果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他,我一定会脱的更欢,甚至我说不定会上手把他也扒的精光。
…………
酒实在不能多喝。
我虽没有**,但我已经失言,已经失了脸面。
半晌我冲着朱薇幡然大怒,“你算什么狗屁朋友,看我丢人居然不制止我?你那个时候把我撕开,赶紧叫出租车不就没了后面的这些事吗?”
朱薇也不乐意了,她冲着我吼:“你都没看见你当时那骚样?手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缠着他,我怎么撕你?你教教我!还说不想要男人,我看你典型的就是离了男人没法过。”
我哑口无言,良久我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喝咖啡,深更半夜你喝什么咖啡,你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她马上又不吭声了,低头吃包子,我也气恨了,用筷子夹着一只包子在味极鲜酱油里沾了个满圆。
泄气了,泄气了,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人?
和朱薇一起下楼等出租车,等车的间隙她摸出化妆镜又看一眼自己的妆扮,上车后,她忍不住用胳膊肘碰我,“丁叮。”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什么事?”
“其实,”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这个老板长相还真不错。”
我刻薄她:“听听,我可以理解为你心怀不轨吗?”
“切。”她又捅我一下,挪揄我:“你不是说了,你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是你真不下手,我先下手了,你做我的中间联系人,如何?”
我向她奸诈的一笑:“朱小姐,你就不怕我这个**的媒人?”
————————成长休息线——————我暗暗劝慰我自己,没关系,都市中,成年人,这些都是小事,我其实并没有太过火,我也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失了态而已。
下车,风一吹过来,头发乱了,我从包里取出一片方巾,束在脑后。
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我用头撞着电梯壁,连声的骂自己,“丁叮,你这个扎人的钉子。”
正在这时,电梯门又开了,我赶紧站直了,可一看见来人,我吓的心差点蹦出来了。
真是不抗念叨,我正在烦恼自己怎么和裴永琰再见面,没想到,进来的人正是他。
我顿时吓傻了,连忙叫他:“裴总?早。”
他声音还是很温和:“你也早。”
然后他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和我面对面,倚在另一边的电梯壁上。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脑子里反复想的都是,我昨晚怎么丢的人,一想起这些,我面红耳赤。
他却笑:“地上有土,还是地上有洞?为什么总低头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死塌塌的只好抬了头,迎上他,尴尬的一笑。
我咳嗽一声,局促的说道:“裴先生,昨晚谢谢你,我喝成那样子,麻烦您了。”
他好奇地问我:“昨晚?我昨晚一直和朋友在打斯诺克,我们见过面吗?”
我恍然大悟的给自己找台阶,“没有没有。”
“你昨晚喝酒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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