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鼻尖,动作顿了顿,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阿晚?”
林晚被卢俊昭灼热的呼吸熏得满面红霞,卢俊昭手心滚烫地贴在她腰上,隔着厚厚的衣料,她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热。
“你别老往崇安侯府跑了……”林晚脑子里一阵发热,脸上滚烫,胸口有些紧,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微微错开脸,面色绯红,眼波盈盈地嘟囔了一句。
“嗯,我就隔几天去一次,没老跑。”卢俊昭抵着林晚的鼻尖,闷声笑了起来,手上用力将林晚往自己胸前压了压,胸口贴着林晚柔软的身躯,心里又涨又痒。
他想她想得睡不着,恨不得天天见到她。想抱着她更紧一些,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热,一想到他嘴唇贴上去能吸吮到的甜蜜滋味,他就忍得浑身发紧。
他想亲她。卢俊昭滚烫的嘴唇轻轻地擦过林晚的粉唇,贴着林晚的唇角吻了上去,慢慢折回,轻轻覆上林晚的唇瓣,来回摩挲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呼吸急促地吸吮起来。
林晚双手抵着卢俊昭的胸口,闷哼了一声,被卢俊昭吻得面颊粉红,脑子也有些晕热,眼里汪满了水波。手上微微用力推了推卢俊昭,口齿不清地嘟囔道;“你别……”
卢俊昭呼吸粗重,牙齿在林晚唇上轻轻咬了咬,费力压下浑身上下的躁动,念念不舍地离开了林晚的红唇,却贴着林晚的唇线细细描摹着,又一路往上,吻了吻林晚的眼睛,这才将头埋在林晚发间,胸口起伏着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唤着“阿晚”。
林晚羞得满脸通红,心脏却砰砰砰跳个不停,手心贴着卢俊昭的胸口,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
“你怎么又这样?”明明是训斥的话,说出来却带着一丝娇羞。
“我就是想亲你。”卢俊昭低低地呢喃道,“阿晚,你别害羞,我就是亲亲你……”
林晚又气又羞,在卢俊昭胸前拧了拧,嗔怒道:“你这是耍流氓,不行!”出口的声音却带着丝娇软。
卢俊昭心里又热又痒,被林晚这温软的嗔怪说得心热,浑身躁动难耐,嘴唇贴着林晚耳际往下,慢慢含住了林晚的唇瓣,重又辗转吸吮起来。
林晚被吻得面红心热,脑袋晕晕的,推着卢俊昭的手也是软绵绵的,似挠痒一般,刺激得卢俊昭呼吸更加急促。
好半天,卢俊昭才压下浑身的燥热,慢慢离了林晚的唇,眼睛盯着林晚,视线停留在林晚汪满水波的眼眸中,目光暗了暗,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林晚的眼帘,慢慢往下,压在林晚粉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
“阿晚,你亲亲我。”
林晚被卢俊昭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脑子瞬间清醒了,瞪大了眼睛又气又羞地盯着卢俊昭,手上也使劲儿推着卢俊昭的胸膛。脸颊还有些发红,声音颤抖地训斥道:“你流氓!我告诉你……”林晚轻轻咬着下唇,满腔的郁闷羞恼都涌了出来,这厮自己亲她还不够,还敢让她亲他,简直是……
后半截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卢俊昭眸光一暗,闷声笑着,低头又吻在了林晚唇上。在林晚下意识张嘴惊呼的瞬间,卢俊昭无师自通地将舌尖探了进去,试探性地碰了碰林晚的舌尖。
两人都被这轻柔温热的触碰惊得浑身一颤。卢俊昭闷哼一声,没等林晚反应过来,舌头卷着林晚的舌尖慢慢舞动,舌尖不时扫过林晚的嘴里细温热腻的肌肤,轻轻舔舐起来。
卢俊昭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温柔触感中,身上燥热难耐,舌尖的动作温柔带着几分急切,揽着林晚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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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护短
林晚被吻得胸闷气短,脸涨得通红,手抵着卢俊昭的胸口,身子软软的,脚下无力,下意识地抓着卢俊昭的衣襟,心跳得快要飞出来。
卢俊昭加重力度搂着林晚,身子滚烫难耐,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唇上舌尖。那温软细腻的触感,甜腻中带着轻轻地颤动,从舌尖一直传到了脚底,浑身紧绷,心里却软成了一滩水,澎湃荡漾着,引得胸口一阵颤栗。
半晌,卢俊昭才微微松开林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唇贴在林晚唇角,细细地摩挲,灼热的呼吸喷到林晚脸上,熏得林晚面红耳热,眼波流转,平添了一分娇媚。
“你这流氓……我没脸见人了!”林晚舌尖发麻,唇上火辣辣的,还带着卢俊昭遗留的气息,声音沙哑中带了哭腔呜咽道。
卢俊昭动作一顿,微微抬起头看着林晚艳若桃李的脸颊和娇羞盈盈的眼波,心中一荡,眸光又暗了暗,低头靠在林晚的脖颈处,有些狼狈地喘着粗气,声音喑哑地呢喃着:“阿晚,你别那么看我,我忍不住。”说话间嘴唇轻轻地扫过林晚白皙的脖颈,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林晚惊得瞪大了眼睛,忙使劲儿推开了卢俊昭,踉跄着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抚着桌子站定了,有些懊恼地嗔了卢俊昭一眼。“你不许亲我了!”
怀里少了林晚温软的身子,卢俊昭突然觉得有些心空失落,看着林晚眼里的戒备和懊恼,心里又酸又痒,强忍着浑身乱窜的燥热,声音低沉黯哑地哄着林晚:“好,我不亲,阿晚,你别站那么远。我不亲你。今天不亲了,我就抱抱你,好不好?”
说着上前拉了拉林晚的手,搂着林晚往林晚身后的椅子上一坐,林晚猝不及防之下猛地被卢俊昭搂着坐到了他腿上,脸上又热了起来,满心的尴尬慌乱,挣扎着要站起来。
“阿晚。你别动,我就抱抱你,就一会儿。”卢俊昭死死地搂着林晚,双手越收越紧,低低地哄道,“你好好坐着,好不好?”说话间,唇却不由自主地贴着林晚的脸颊,慢慢往下。
林晚惊得急忙往后仰着头。伸手抵着卢俊昭胸口,羞恼道:“你还亲?”
“好好,我不亲……”卢俊昭眼眸暗沉,胸口的颤动诱惑着他想要将林晚搂得紧些,再紧一些,贴着她软软的身子,又满足又空虚,身体里的血液躁动叫嚣着,折磨得他浑身发紧,却又舍不得放手——阿晚就这样靠着他。身子软软地贴着他的胸口。她的唇也是。细腻甜软,让人欲罢不能。这样美妙的滋味他怎么舍得放手!
林晚脸臊得通红,手抵着卢俊昭,尽力往后仰着头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懊恼地盯着卢俊昭的脸,声音却软软地带着丝少有的妥协:“你先放开我吧,我得回去了。”
卢俊昭努力平息着气息。半晌才念念不舍地放开了林晚。
林晚立马站起来,有些羞恼又无奈地看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卢俊昭,抚着额头叹了口气,尴尬又无奈地数落道:“咱们还没成亲,你不能这么……没规矩。”
卢俊昭往前靠了靠,皱着眉委屈道:“阿晚,我天天想你,你身子那么软。又那样看着我,我忍不住……”
林晚羞恼地吐出一口闷气。气哼道:“那你别来见我了!咱们成亲前都别见,省得你乱来!你不是有事交代胡万达?你办北边的事情去,我还要找朱七问北边的生意呢,忙得很!”
说着抬脚就往门口走。卢俊昭愣了一瞬,慌忙地上前拉住林晚,急急地哄道:“别,阿晚,你别不见我,下次我忍着好不好?我忍着,不亲你,我守规矩,你别躲着我。咱们还有那么久才成亲……”
林晚气恼羞愤中又夹杂着些无力,脸上尴尬着,揉着眉头在心里骂了声死黑脸。这厮还真是得寸进尺,她就不能迁就他!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亲她了,林晚想到此,脸上微微发烫,心跳也快了一瞬,又羞又恼地磨了磨牙,冷哼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玉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察觉到林晚出来了,看都没看卢俊昭,直接让楼下的嬷嬷套马车去了。
卢俊昭跟在林晚后头,看着林晚上了马车,被林晚拦在了马车外,只得骑了马慢慢跟在马车后头,目送林晚回了崇安侯府,心里又酸又涨,停了片刻,皱着眉头神情难辨地调转马头回了西宁王府。
周川胆战心惊地跟在卢俊昭身后,心里又开始纳闷,爷这样,到底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哎,爷这脸晴了好些天,今儿突然阴了下来,他又料不准爷的心事,还是小心为妙。周川深吸了一口气,琢磨着要不要去找找周明,爷这模样,肯定跟姑娘有关!
新年的第一场雪一直下到了元宵节。正月十五刚过,丁长安就递了消息进来,说周家的事情基本属实,那江湖术士也的确跟周家二老认识。而且朱二那儿还查到了那江湖术士来京城前的事情,说是跟京城里好几家人都有那么点牵扯。
林晚想了想,到底还是又到揽月楼见了一回卢俊昭。
两人隔了一张桌子而坐,林晚“啪”的一下拍开卢俊昭伸过来的手,正色道:“这事儿涉及皇家,真要说起来,也就是几个皇子争权夺位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卢俊昭目光微寒,冷笑了一声。“他们争他们的,但是不该动我的人!”说着放柔了脸色朝林晚道,“阿晚,我应过你,要好好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你放心。”
林晚心里微暖,看着卢俊昭的目光也柔和了些,默了片刻,朝卢俊昭眨了眨眼睛,眼里全是狡黠。
“这事儿,咱们犯不着再去插一脚,把这消息透给大皇子去!嗯,冯家屯粮一事不也该有点内情?这个,别的皇子们也该查到点线索了。”
卢俊昭怔了一瞬,随即眼里笑意弥散开来,伸出手想握住林晚的手,半途中又讪讪地缩了回去,目光温柔地看着林晚点头赞同道:“嗯,阿晚,我听你的。”说着又闷声笑了起来,“这法子好。”
卢俊昭见了林晚出来又是眉开眼笑一脸春风,阴了几天的脸色终于放了晴,周川长长的舒了口气,脚步轻快地跟在卢俊昭后头回了西宁王府。
卢俊昭直接去书房找了西宁王,将朱二递进来的消息说了,末了目光柔软,眼里带着宠溺笑道:“阿晚不让我管,说把这消息透给大皇子去。还让我再提一提冯家屯粮一事,给其他几位皇子提个醒。至于咱们,就先顾着北边。”
西宁王听得满意地笑了起来,拍着卢俊昭的肩膀自得道:“还是老子有眼光,看看这儿媳妇,那就是老子卢家的人!”
卢俊昭嘴角下拉,皱了皱眉,哼道:“阿晚是我看中的。”
“兔崽子!”西宁王竖着眉一瞪眼,握拳捶在卢俊昭胸口,气骂道,“要是没有老子,你看中了也没用,媳妇儿早跑了!要不是老子让皇帝给王家那小子赐了婚,你以为你能娶到媳妇儿?”
“我也能直接请圣上赐婚!”卢俊昭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地瞥了眼西宁王。
西宁王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骂道:“请个屁?你要是中途请旨赐婚,那丫头手里的粮食能运到边关去?哼!没粮食补给,卢家说不定就伤了元气,你还打个屁的仗!老子卢家的兵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兔崽子翅膀硬了,过河拆桥,老子忙前忙后给你看着媳妇儿的时候你怎么不提?”
卢俊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任西宁王跳着脚骂了一顿。
等西宁王骂完了喘气时,卢俊昭才不冷不热地又说起了北地生意的事。“北边的生意,阿晚说了,她得看看,好了才接。”
“什么好了才接?”西宁王刚压下的怒气又起了来,竖起眉毛骂道,“不好也得接!那丫头做生意的本事大了去了,咱们北边那么大的地方,她能盘不活?你别跟老子打马虎眼,她是你媳妇儿,你别忘了老子的话。”
卢俊昭冷冷地撇了撇嘴,摊手道:“阿晚说了,她对卢家的治地不熟悉,得摸清情况再说。北边地方不小,虽说能做生意,但背后牵扯也多,阿晚在那边又没个人。她要是不愿意,你别逼她,我应了她的。”
西宁王气得扯了扯胡子,重重地捶着桌子,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卢俊昭一眼:“瞧你这出息!你不是人?老子不是人?她是卢家的媳妇儿,凭这就够了,还要什么?那丫头精明得很,手底下那些掌柜也是猴精,她要是愿意接,还怕接不了?哼,老子这媳妇儿可比你看得明白多了,你甭跟老子鬼扯!”
卢俊昭表情无波无澜,冷静地听着西宁王骂人,末了才补充了一句。
“反正得阿晚自己点了头才行!”
西宁王气得直吸气,抓起手边的砚台就朝卢俊昭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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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意和人(过度铺垫章)
日子滑得飞快,一月份很快接近了尾声,春节的热闹也渐渐远去。进了二月,刘氏已经把林晚的嫁妆清点得差不多了。林晚也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出门,紧着时间先跟胡万达说了北边的情况,仔细商量了要做什么生意。随后又让周明找卢俊昭传了话,同朱七见了好几回,细细问了北边的情况。
“北边衡城一带有两条矿脉,再往北还有一大片草原牧场,盛产骏马。与北燕接壤的地方药材极丰富。”朱七三言两语说了北边的情况,说道药材时顿了顿,有些赧然地笑了一声,“不瞒姑娘说,姑娘在北边的生意小的们先前也留意过。北边的几位掌柜也收过一年药材,但收上来的东西参差不齐,销量也不大好,而且价格也被压得低。这生意就做亏了,后来就没怎么做过。”
林晚挑了挑眉,却没后话,示意朱七继续说。
“北边这几年商人也不少,南边的客商也多了些,东西过来了不少。只是路途长,沿途又不是很太平,这运过来的东西就贵了。卢家在北边的生意是卢大掌柜统管着,卢大掌柜直接听王爷差遣。卢大掌柜手底下还有二三十个掌柜,都管着卢家各处的产业,包括马匹钱粮药材等。爷在北边也有几处私产,都是小的管着,一处马场,三个庄子。除此之外,爷在南边还有几个庄子和酒楼,小的手底下还有几张盐引。”
林晚敲着桌面的手指顿了顿,朝朱七诧异道:“南边?他在南边还有庄子?”
朱七嘿嘿笑了两声,咳道:“姑娘也知道,爷小时候在南边待了好几年,那边也有几个人,偶尔往咱们这边递个消息倒是及时,就是……嘿嘿,做生意上头不大灵通。”
“南边繁华。物资丰富,吃穿住行都讲究精致好看。那边的人玩乐的花样也多,你们要探消息,难道就只开了几家酒楼?”林晚端着茶似笑非笑地看着朱七,声音不急不缓地问了一句。
朱七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迟疑道:“也不全是酒楼,还有几家,嗯。就是,青楼……”朱七边说边瞄着林晚的脸色。
林晚惊得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喉咙里呛了一口水,忙将茶杯放了,边咳边笑:“青楼?你们爷同意的?”
“这个,生意上的事都是小的们提议,爷没怎么管。”朱七站直了身子,正儿八经地强调了一句,“爷从来就没管过青楼这事儿。”
“你们那青楼能有人去?”林晚好笑又好奇。追着问了一句。
朱七一听这话,脑袋渐渐耷拉了下来,哭丧着脸叹道:“就是客人不大多,该来的不来,小的们愚钝,年年往给里头砸银子,却不怎么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