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龙三揪住不放。
“算是倒霉吧!我倒没什么!就是太子……太子比较倒霉!”白崇虎很无奈的说。
“圣圣怎么了?”龙三很关心的问。
“受了点儿伤!”白崇虎知道事情正在调查,所以也不敢确定。
“严不严重?”龙三很关心的问。
“够呛!太子手臂严重骨折,丫头也流产了!”白崇虎觉得很无语,心里也有些很自责。
“敢动我兄弟,找死!知道谁干的吗?”龙三恶狠狠的问。
“知道?知道就好办了,我非弄死他。妈的!”白崇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你现在在哪儿?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在车里啊!”龙三随口问了一句。
“哦!跟秋天回他娘家转转,明天不初二嘛!”
“哦!那不应该的吗?好了,我知道了!”龙三笑呵呵的说,“那你就先巴结巴结你老丈人去,我先过去看看圣圣,咱们哥几个回头见!到时候咱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啊!”
“行啊!”白虎和龙三在电话里约好时间,便挂了电话,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等见到秋收,已是初二晌午。自从年三十开始驾车回家,白崇虎和秋天就一直疲于在路上奔波,到如今几乎是三天三夜没怎么合眼。虽说秋天几乎是睡了一路,但是前后几千公里的颠簸也是够受。
知道白崇虎和秋天要回来了,秋收和方秋雨两口子那是没的说。亲自下厨搞了几个秋天喜欢的菜,在哪儿早早的等着闺女和姑爷上门。
好不容易等到了姑爷和闺女回来,秋收两口子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虽是回娘家,但是毕竟意义已经有所不同。白崇虎和秋天作为新人,进屋先自是先拜年。秋收两口子赶紧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包,白崇虎和秋天又是扭捏了半天才收下。
在电话了,就知道了闺女已经怀孕了,秋收和方秋雨心里早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激动了。刚刚进屋拜过年,方秋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闺女,怎么样?男孩儿?女孩儿?”
“妈!”当着警卫员和保姆的面,秋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撒了个娇。
“那有什么?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秋雨大大咧咧的说,“早晚不好的别人知道!”
“妈!不和你说了!”秋天放不开架子。
“那你小声告诉妈妈!”方秋雨不依不饶。
秋天被追的紧了,秋天只好厚起脸皮说道:“还小,还没检查!”
“哦!”方秋雨若有所思的问,“有反应吗?”
“没有!”秋天羞涩的用头顶着方秋雨的身子,掩饰着自己的羞涩。
“怎么样?”半天没有插上话的秋收围了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和你们说了!”秋天一反常态的努着嘴钻进了卫生间。
方秋雨看着秋天进了卫生间,才藐了一眼傻乎乎的白崇虎,小声对秋收说:“没反应!估计是个男孩儿!”
“好!好!我就喜欢男孩儿,长大了就可以让他当兵!”秋收得意的哈哈大笑。
“当兵!当兵!我让你就知道当兵!”方秋雨说着,恶狠狠地在秋收的胳膊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白崇虎一看,不好意思的赶紧把头低下来,像是做了错事儿的孩子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秋收被拧得有些吃不消,赶紧咳嗽几声提示着方秋雨注意。方秋雨刚才也是一时有气,所以用上了家法。回过头来,这才想起姑爷已经坐了半天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崇虎啊!累不?不累的话,跟我去厨房把凉菜端过来,让你们爷俩好好喝几杯!”
“不累!不累!”白崇虎赶紧真气身来客气着。
“我们去吧!让姑爷歇歇!”说是那样说,但是警卫员和保姆岂敢让主人动手。
不一会儿,桌子上摆好了几个家制凉菜,虽不说怎么精致,但也色香味俱全。
“来!来!来!好久没有做饭了,让你们小俩口常常我的手艺!”看到秋天从卫生间出来了,秋收拉着警卫员和保姆一起上桌,六个人倒也凑得一桌圆满。
“呀!爸爸亲自下厨了啊!那我可得好好常常!”秋天说着就赶紧挨着方秋雨坐了下来。
秋收只好招呼着白崇虎挨着自己做。
“你们洗手了没有?”方秋雨和秋天异口同声的说。
“吃个饭怎么这么麻烦,又不脏洗什么洗!”秋收有些不耐烦。白崇虎虽然没敢说出声,但是心里却是一样的嘀咕。
“你洗不洗?”娘俩一起怒视爷俩。
“洗!洗!”秋收无奈的拍了拍白崇虎的肩膀,笑呵呵的唠叨道,“知道女人有多麻烦了吧!”
“嫌麻烦你就别娶我啊!”方秋雨那是相当不给秋收面子,秋收只好拉着白崇虎落荒而逃。
洗好手,秋收指着餐厅墙上的酒柜问道:“崇虎,喝点儿什么?”
“随意吧!”白崇虎不是酒鬼,更不好意思要求。
“那就这个吧!怎么样?”秋收走到酒柜前,从最上面拿下一瓶精包装的四十年茅台陈酿。
“太浪费了吧!”白崇虎这几年在部队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是却也知道这瓶四十年陈酿的大致价格。
“什么浪费不浪费的!”秋收说着,就拉着白崇虎坐了下来,“这可是我闺女今年第一次正是回家,我可不能让我闺女说我不近人情啊!”
四十年的陈酿绝非浪得虚名。一打开,浓郁的酿香便扑鼻而来,满室生香。倒入杯中,色泽微微呈现出一片淡淡的金黄,晶莹剔透。若有若无的金丝,悄然挂在杯壁上,犹如潺潺涓流缓缓地流淌。
“好酒!”白崇虎忍不住赞了一声。
“那是!”秋收也忍不住使劲吸了吸鼻子,“存了好多年了,真是有些舍不得啊!来,走一个!”
“走一个!”白崇虎掂起杯子,用嘴唇小心翼翼的嘬了一口,慢慢的回味着。
醇厚的酿香早已遮掩了白酒原本的辛辣味儿,只留下一片温纯,不辛不躁,唇齿留香。一杯下肚,一路上的疲乏早已不知不觉的消融于酒中了,令人回味无穷。
“美吧!”秋天看着白崇虎陶醉的样子,笑呵呵的问道。
白崇虎正在回味,不防秋天随意一问,便随即脱口道:“真是好酒!”
“看你酒鬼样!”秋天笑呵呵的嘲笑,“平时可没见你这么馋酒啊!”秋收和方秋雨笑呵呵的看着,也不搭腔。
“嗯!这可是好酒啊!”白崇虎不容置疑的说,“难得一见!”
“少喝点儿,别醉了!秋天有些关切的说。
“嗯!”白崇虎哼了一声,主动拿起酒瓶给大家添上。
“你们几个知道这酒怎么来的吗?”秋收笑呵呵的问。
“怎么来的?”白崇虎好奇的问。
“让你妈给你们讲讲!”秋收并不回答,看着方秋雨深情款款的说道。
“喝你的酒!那儿那么多废话!”方秋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秋天一看,越发好奇。便放下筷子,撒娇起来:“说说嘛妈!不就是一瓶酒嘛!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才不告诉你呢!”方秋雨的脸更红了,装作的生气的样子,在秋天饱满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脸红扑扑的说道:“想知道,问你爸!”
秋收摇摇头,笑呵呵的说道:“这可是喜酒,猜的出来吗?”
“喜酒!”满桌人不由的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该不是你和……你和我妈的喜酒吧!”平时在家里对酒并不关心的秋天,有些经不住好奇的问道。她哪里知道,酒柜上的这几瓶竟然还蛮有来历的。
“嗯!怎么样?没想到吧!”秋收一阵得意。
“你……你竟然喝了我爸妈的喜酒!”秋天指着白崇虎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不行!不行!我也要喝!”
“胡闹!你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宝宝啊!”方秋雨生气的说。
秋天吐了吐小舌头,调皮的唱道:“爸妈结婚那年我没赶上……”
“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胡闹!”秋收狠狠的刮了一把秋天的小鼻子,怒目圆睁的训斥,“你要赶上了就麻烦了!”
顿时,屋子里笑声四起。
第九十二章 晴天霹雳
一边是酒,一边是茶。酒是好酒,茶是好茶。一个是新年氛围浓厚,一个是秋天母女数月未见。加上秋天已有身孕,所以方秋雨是拉着秋天唠个没完没了,把老公和姑爷全丢道了一边儿。
保姆和警卫员很有眼色,稍事吃喝后就躲到了一边儿。桌子上除了秋天母女外,也就只剩下了秋收和白崇虎爷俩在哪儿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一瓶四十年陈的茅台酒见了底儿。
四十年的茅台陈酿,绝非浪得虚名。虽然入口甘醇,毫无辛辣滋味。但是后劲儿,还是颇有威力的。茅台本就属于高度酒,加上连日来数千里的奔波。不一会儿,白崇虎就有些晕晕乎乎了。
酒也喝了,茶也饮了,肚子也闹意见了。
白崇虎打了个招呼,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走去。
“没事儿吧你!”看着白崇虎有些走路不稳,秋天禁不住问道。
“没事儿!”白崇虎随口说了一句,走进了卫生间。
北方的天不比南方,腊月里总是天寒地冻。屋子里接的是部队集体供暖的暖气,温度很高。白崇虎虽然在南北交界的地带当了几年兵,但是却并不是很适应,根本没有秋天这边这么冷。
在白崇虎的记忆力,他只见过一次雪,那还是那年送秋天回家的时候。
从那时起,他就体会到了南北气温的差异。南方冬季虽然也会有一段时间的冷天气,但是比之北方那还是有很大的差异。一个是温度的差异,还有一个是湿度的差异。
南方的冬天虽然有些冷,但是气候却并不干燥。而北方就不同了,不禁温度低的厉害,气候更是干燥的厉害。似乎空气里的水分子,都被寒风冻结了似的,总让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因此白崇虎在不知不觉间就喝了不少的茶水。
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竟然比餐厅里更热。白崇虎扫了一眼,才发现是卫生间里的交换器搞的怪。明明不到十个平方的卫生间,居然搞了个120升的交换器。白崇虎苦笑了一下,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放了一泡骚。
放完骚后,白崇虎赶紧给脸上泼了几把凉水,想要自己清醒一下。但是,凉水并没有达到白崇虎心里的预期。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客厅里,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衣了,实在是不能再脱了。白崇虎不由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
户外的天虽然艳阳高照,但是清冷的气流还是让人舒服了一截子。白崇虎把身子伸出窗外半截,在呼呼的西北风里好好地凉快了一会儿,似乎就没有那么热了。
正凉快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就听得秋天在哪儿喊道:“崇虎,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白崇虎这才清醒过来,老丈人和丈母娘还在餐厅里坐着,自己这个女婿有些太失礼了。于是,一边关上窗户,一边叫着。
刚才放骚的时候,就有些腿软,白崇虎没有在意。这一吹风,四十年陈酿的酒劲儿上来了。一转身,白崇虎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刚好边上放着一个洗衣盆,一碰之下发出了刺耳的金属咣当声。
“怎么了?”说着话,一拧卫生间的门。秋天就转过身来叫道:“爸!快来啊!崇虎喝多了!”
白崇虎心里那个郁闷啊!
这边刚站起来,秋收和警卫员就冲了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这么点儿酒酒喝多了?”
“没!没!”白崇虎狡辩着。
秋收和警卫员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就把白崇虎给架了起来。
“是不是这俩天一路跑的累了?”方秋雨唠叨道:“让你们少喝点儿,少喝点儿,结果还是喝多了,有事儿没有?”
“没事儿!没事儿!”白崇虎口不对心的开着玩笑,“可能是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吧!”
“别贫了,紧去睡一觉去!”秋天笑呵呵的说。
“好!好!这会儿,头还真有点儿晕!”白崇虎老老实实的说。
“好了!好了!不喝了,都休息去,晚上再说!”方秋雨下了命令,这顿饭才算是告一段落。
说是晚饭,其实等到白崇虎再次坐到餐桌上时,基本上就到了宵夜的时间了。
一路奔波,加上好酒的后劲儿,白崇虎一通好睡,醒来已经是晚上是点儿左右。秋收和方秋雨,已经早已经习惯了跟着部队的熄灯号早早入睡。白崇虎醒来时,客厅里只剩下秋天一个人在哪儿津津有味的看着言情剧。
“看电视呢!”白崇虎打开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看你那出息,真是有够丢人的!”秋天娇笑,“饿了吧!”
“有那么点儿!”白崇虎实话实说。
“那你等着,我给你热饭去。”秋天站起身来。
“不用热了,凑活吃点儿算了。”白崇虎有些不好意思让秋天再忙活了,没等秋天走进厨房。直接就坐到了饭桌旁。
“洗手去!”秋天狠狠的瞪了白崇虎一眼,白崇虎只好屁颠屁颠儿的先洗了洗手再重新入座。
两个人一个看电视,一个吃着专门留下的饭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秋天根据秋收和方秋雨的计划,把需要走访的几家亲戚给白崇虎做了一个简单的交代,然后询问白崇虎的几日行程安排。
白崇虎边吃,边根据情况做了一个时间安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时间上差不多,也就坦然接受了秋天家的走访计划。唯一有点儿不太适应的就是,觉得北方过年比南方有些麻烦——人情重。走的家数多不说,基本上每家都得要吃喝一番才能罢休。白崇虎知道自己接下来几天,自己要的在酒桌上奋战,心里有些痛苦。但是入乡随俗,只好决定咬着牙坚持了。
结果牙咬得怪狠,但是坚持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连几天下来,白崇虎几乎就泡在了酒桌上。不是他愿意,关键是北方的过年习俗基本上如此。
别的还好说,关键是对于把啤酒当凉水,而不常喝白酒的白崇虎来说的确是折磨。
夜半,搬着指头算了算,差不多有四五天了。白崇虎躺在床上,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愁眉苦脸的问道:“老婆,差不多了吧!我们还有几家亲戚需要走动啊?”
“两三家吧!”秋天不太确定的说,“怎么了?”
“喝不动了!”白崇虎实话实说。
“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没事儿,再坚持坚持!”秋天咯咯娇笑。
“啤酒和白酒能一样吗?”白崇虎翻了个白眼。
“那不都是酒嘛,有什么不一样的!”秋天故作不知。
白崇虎懒得说话,翻了个白眼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前两天,走访的是秋收家的亲戚,这两天轮到了方秋雨家。两边的亲戚跟较劲儿似的,酒倒都是好酒,关键是瓶数多。秋收为人豪爽,来者不拒,反正是喝多了有警卫员开车,却苦了白崇虎。好在秋天也会开车,否则白崇虎有时候晕晕乎乎的想是不是需要找个代驾了。
第二天,需要拜访的是亲戚是秋天的小姨。老虎开着车,在秋收车后晃晃悠悠的跟着。车载播放器里播放的是秋天才买的胎教音乐,白崇虎是一个脑子两个大。
胎教音乐大多数是一些不含歌词的轻音乐,虽说有板有眼。但是关键都是一些个儿歌,老虎觉得有些痛苦。
“我说,咱换一个吧!”白崇虎请求。
“为什么?”秋天明知故问。
“这什么破音乐,是不是盗版的东东,连个词儿都没有!”
“懂什么叫胎教吗?”秋天鄙视的看着白崇虎。
白崇虎刚欲和秋天辩驳几句,手机响了起来。秋天帮他拿起一看,是太子打来的。
刚好几日来,忙于应付过年的事儿,一直没有联系。秋天觉得可能是陌生电话的事儿有眉目了,所以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接听键。
太子打来的电话很短,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
“怎么了?”白崇虎看着放下电话后,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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