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哥慌了,手连甩,奈何幡根本甩不出手,似乎有一种吸力,白舒哥心一横,一口飞剑出现在另一只手上,挥动宝剑,就想把这支手臂斩下。
“师弟,不可!”唐玉一见,立刻喊道,同时,手臂运功,放出一道灵光,罩住了那柄幡。他的脸色也变了,不过他并没有慌,喝道:“不要慌,米师兄助我!”
一听到这话,米纳也放了一道灵光,压了上去,但米纳的脸也变了,唐玉回过头,对六个炼气修士说:“你们六人手抵着后背,排成一队,将自身灵光混成一体,加在白师弟背上,白师弟,不要慌,你现在只有炼化此幡,才能脱困!”(未完待续。)
168。收鬼幡,符诏一动丹元现
白舒哥深吸一口气,身上闪过一片灵光,刹那间,灵光投入雾气中,不断侵染雾气,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白舒哥已完全沉入定境中,他的一缕神识进入幡中,六个恶鬼开始咆哮,想吞了他的神识,但白舒哥的神识很坚韧,六个恶鬼只能看着,根本吞不下去,随着灵光侵蚀越重,渐渐恶鬼开始与白舒哥心灵相通。
白舒哥神识继续往里,在核心处,遇到了麻烦事,在核心处,是原主人的烙印,但受雷火侵蚀,已经受损,只留下本能,正龟缩在核心处,本来已经陷入沉睡,现在为白舒哥的神识所激醒,一见白舒哥,当时就扑了上来,化为恶鬼,直接就是一口。
白舒哥痛得身体一抖,不仅是他的神识,连带外面的**都感到彻骨的疼,外面的几个见白舒哥身全一抖,唐玉知道到了核心,立刻提醒道:“不要慌,这里面的一切都在意识层次上!”
语音自然带着一丝法力,直入他的心田。此时白舒哥正落入下风,连身边的恶鬼都对那个弥天庆烙印化身的恶鬼感到天然的恐惧。
弥天庆是元婴修为,按理来说,强过白舒哥太多,但因为他仅是一缕烙印,加上又经过雷火,本尊身体被毁,元婴出逃,与万鬼戾魄幡失去联系,以为万鬼戾魄幡毁于雷火。
而这缕烙印则剩下本能,眼睛所见恶鬼,自然化成恶鬼,吞咬着白舒哥,白舒哥从程度来说,强于弥天庆,弥天庆即使只剩下本能,但元婴期经验却影响着他,反而比白舒哥为强。
正在白舒哥眼见不敌,而对方却在吞食中强大,唐玉的声音传入心灵之中,刹那间他明白了,一声长啸,身形散开,六鬼虽然恐惧,但他们已被白舒哥同化控制,一拥而上,打成一团,而白舒哥的灵光却悄然侵入他的体内。
他只是本能,不知不觉中动作慢了下来,感到了危机,却不知怎么办。在华都观中,弥天庆正在与另一个元婴修士云螀正在喝茶,现在的弥天庆已经有了肉身,一个筑基弟子的肉身归了他,至于那名筑基修士,早已魂飞魄散。
弥天庆陡然感觉到一缕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他的万鬼戾魄幡,它不是毁于雷火,怎么有感觉,难道它没有毁掉,他试着一收,万鬼戾魄幡上面一丝乌光一闪,随即沉寂下来,而对于白舒哥来说,正在消化烙印,突然烙印一挣,差点反噬,他一口精气喷上,迅速同化,最后一点烙印消失。
弥天庆脸色铁青,云螀一皱眉,他感觉到弥天庆似乎在收些什么,但波动随即消失,不由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的万鬼戾魄幡没有毁掉,却被一个筑基修士降服了。”弥天庆望着虚空说。
“筑基修士?这怎么可能!”云螀诧异道。
“我的万鬼戾魄幡在雷火中失去,我以为它已经毁了,想不到它并没有毁,可能发生了异变,失去了联系,不行,我得去一趟。”弥天庆说。
“你行吗?”云螀说,弥天庆夺舍不久,实力并没有达到以前的水平。
“一个筑基修士,我如果拿他不下,不是丢了我们魔尊的脸,我去去就回!”弥天庆说道,站起身体,一道遁光只赴安山。
华都观距离安山不到二百里,但却在安都的东南,而不是正南,安山偏于西南,两处正呈犄角。
遁光迅速,而白舒哥收复了万鬼戾魄幡,心中很高兴,对其他人说:“大家辛苦了,我收获了一件法宝,谢谢大家相助。”
“不用谢,我们都是为了对付魔教,我们是战友。”米纳笑道。
“看来安山没有什么魔踪,我们都搜索到这里,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异常,大概给莫师伯一阵雷火吓跑掉了。”白舒哥说。
唐玉说:“我们还是在四周看看,我们分散开,向三个方向盘搜索,这里并没有人家,注意蛛丝马迹。”
“好,就这么办!”米纳说,于是三个人各带二人,带着联系的符箓,向三个方向御起遁光,飞行得并不高,贴着树梢,开始搜索。
一个多时辰后,白舒哥和米纳的传信符突然响了起来,其中传来了唐玉的叫声:“快逃!”声音戛然而止,好像唐玉他们遇到极大的危险,二人不由都御起遁光,向着唐玉的方向而去,远远的看着一个人,手中拎着唐玉,而那二个炼气期弟子,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要你没有用了!”弥天庆说道,手上灵光闪现,正在这时,白舒哥赶到,弥天庆上见,不觉放松了对唐玉的控制,唐玉却挣扎着撕开的符诏,一声隐隐的咆哮传来,一团烈焰从唐玉手上升起,事出突然,他没有想到,唐玉手中有符诏,而且是召唤太阳真火的符诏,烈焰一起,强度惊人,弥天庆忙乱之中放开了手,手上灵光也化成防守法术,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遍雪亮,强光如潮,一声乌啼,流金火焰中飞出一只三足金乌,如箭一般直射弥天庆。
弥天庆暴退,一边退一边黑气大量冒出,很显得灰头土脸,口中一声吼叫:“你怎么有符诏?”
他并指望唐玉回答,而唐玉也筋疲力尽,从空中跌落,米纳抢先一步,接住了他。
弥天庆连连发出绿光,十几道绿光过后,金乌终于消散,而太阳真光往中间一缩,猛然暴开,从火中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莫闲的心神丹元,作歌道:
“我本虚无窟中诞,心莲开放吾始现;
烈火阵中呈英豪,魔氛一扫天下变。”
“你是谁?”弥天庆问道,他没有看出心神的根底。
“我是莫闲,你的气息很熟悉,对了,你旧那个妖人,暗算昌兴帝的妖人,你的肉身已毁,想不到短短的时间内,你居然换了一副身躯。”莫闲笑道。
“你就是莫闲,我弥天庆与你势不两立,着打!”他掏出一根木头,长不见数寸,遍体通红,莫闲一愣,接着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是地火树!(未完待续。)
169。阵图修,官员走后论炼丹
莫闲为什么喜欢,因为地火树它能吸收石中火,在岩浆中生长,想不到他手中这支居然是能释放石中火的地火树,他的烈焰阵图中有三杆红幡,这三根杆子,目前只有一根成形,其他两根还没有着落,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地火树,正合他用。
莫闲不知道,弥天庆夺舍后,才放现乾坤袋中有地火树的枝干,不知道身体的主人是怎么得到的,由于功行不够,没办法炼化,就便宜了弥天庆,这点连云螀都不知道。
不过他得到时间尚浅,没有完全炼化,现在正在温养期间,刚才太阳真火暴发的突然,他都没有动用地火树,现在见到莫闲,眼睛都红了,他已经知道与他隔空斗法的是莫闲,这件事在安都都传开了,连华都观都知道了,所以一见莫闲,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他将地火树祭起,莫闲也将烈焰阵图展开,轰的一声,上下左右全都是通红一片,他想借地火树来吸收,可是地火树一入阵图,感到阵图的召唤,他一见,大吃一惊,急忙招回了地火树,浮在头顶上,抵抗着烈焰。
这烈焰不是普通的烈焰,而是三昧真火,就是天仙入阵,也难逃身化为灰烬,虽然烈焰阵残缺,但也不是元婴期所能抵挡。
他在地火树的护佑下,睁大眼向着四面看去,但四面通红一遍,根本没有路可走。
莫闲随手放雷,震开阵图,上下四在火发,一缕三昧真火从下往上,突破了地火树的防圈,落到弥天庆的**上,轰的一声,**成火,元婴遁了出来,可是无路可逃,被真火往上一圈,发出了一声惨叫,化为飞灰,而那根地火树却落入阵图中,莫闲大喜,真火往上一围,又一杆幡影一下子凝实。
在莫闲放出烈焰阵时,其他人已到两位炼气期修士的跟前,这两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仔细检查一下,二人之中,已有一人魂归地府,另一人受了重伤,白舒哥从身上取出丹药,塞入他的口中。
这时莫闲已经将阵图收起,其他东西都已化作飞灰,见此情景,叹了一口气:“你们不必在安山了,安山我已查过,没有敌人,恐怕连弥天庆都是临时来的。”
莫闲这句话不是瞎说,心神丹元一到,就将安山大致查了一番,发现安山根本没有什么基地之类,他决定撤回人手,下面作手准备攻打华都观的事,这次到安山,死了一个人,莫闲也知道死亡是难免的,但心中还是很难过。
他要众人将尸首带回,交给他们的宗门。
吩咐好众人后,他微微向众人点点头,身影一下子没入空间之中。
他的本体却在和柳生权、解均、陈明了解另一路的事情,三人没有去过华都观,并不能提供一些情报,莫闲想了想,对身边的道童说:“你去请周章来。”
周章到了,莫闲说:“周章,你去请你的师傅和子常师伯,请他们来帮忙,你带两封信去。”说罢,动笔写了两封信,说明要对华都观动手的原因,交给了他,又叫道童送了一封信给广度,让惠海和惠明共同围歼华都观。
这些事情安排好了,看看季筇还没有醒,便对柳生权等说:“等他醒来告诉我。”便出去了。
刚走到门口,夏侯泉派人来请莫闲,莫闲低声问道童什么事,道童说有大官来访,是京兆尹和鸿胪寺卿,莫闲明白了,估计他们是来表示歉意的,鸿胪寺卿,看来那些腐儒服软了。
一见面,果然不出所料,莫闲却很少说话,这些世俗的事,都交给了夏侯泉,看起来双方都很和谐,夏侯泉在尘世间已有多年,处理这一套很在行,他说:“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那些人心态出了问题,从头到尾,我们道门都没有出手,我们只是个受害者,他们将诸多罪行加在我们身上。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我们只是一个世外人,却戴上妖祸朝廷的罪行,幸亏皇上圣明,才还我们一个清白。”
京兆尹苦着脸:“仙长,人是不能抓了,现在已是人心惶惶,再抓下去,恐怕会出大乱。”
鸿胪寺卿也说:“求仙长制止,我代表那些同行给您磕首了。”说着,人便站了起来,就要下跪,莫闲当然不能任他下跪,袍袖轻轻的一拂,身子让开了,一股绵绵的潜力使他跪不下去,他一脸震惊。
“我去试试吧,自古道术不乱政,藏于深山,要不是这次圣上多次延请,我也不必出现在世间。”莫闲太息说。
好不容易才将来人送走,夏侯泉说:“师兄,你真的跟昌兴帝说?”
“没有办法,事虽不是由我引起,但牵涉到我,不能再乱下去,是该收手的时候了,再这样下去,会动摇国本。”
“但昌兴帝并不是一个听人劝的人,恐怕师兄劝也不行。”
“不错,但只要昌兴帝高兴,事情就好办了。”
“你想怎么做?”
“我并不想这么做,但用总人故智,进献丹药是个不错的方法。”
“你这样做因果太多,难道师兄忘了,延寿丹药不能进献给帝王,这样会改变天命,后果你承接不住。”
“我不准备给他延寿的丹药,只是给他一些能够让他感觉到延寿的丹药,其中大多数用植物性药物所炼,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害处,算是一种安慰剂。”
“有这样的丹药?”
“当然有,服后觉得身轻体健,事实只能小补元气,其实师弟也可以炼一些,只是样子货。”
“倒要像师兄请教。”夏侯泉说。
莫闲把丹方给他,他一见丹方笑了,实际上算是灵谷丹的一种变种,灵谷丹很简单,一味灵谷,后来有修者好事增加了如芝麻之类的东西,衍成一个丹方,在灵谷很少的情况下,用一颗灵谷可以炼出数十颗丹药,也能挺上数日不饥。
莫闲更是改了,用一粒灵谷炼出上百粒的丹药,不过能挺一日不饥,凡人服用,感觉的确很好。他身边没有,炼丹不过一两个时辰。(未完待续。)
170。献丹药,投其所好为说情
莫闲炼好了丹药,取了九粒,装入玉瓶,由于其中有数十数种配方,最主要的是灵谷,可是分量很少,其他的是世俗间的粮食,不过在炉火作用下,取其精华,与灵谷合在一起,外表浑圆,有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隐隐泛着紫光,闻起来让人垂涎三尺。
莫闲炼好丹药后,正好季筇也苏醒了,起来后前来拜谢莫闲,莫闲安慰了他一阵,问起了华都观的地形之类,他一一作了解答。
“你就暂时住在此处,等几日后,有几会道友来,我们一齐出发,去帮你夺回华都观。”莫闲说。
“多谢前辈为我华都观做主,以后华都观一定以前辈马首是瞻。”季筇拜了下去。
“不要多礼,同属道门,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莫闲扶起了他。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下去休息。次日等早朝过后,莫闲到了宫门中,侍卫赶紧内传,一会儿后,有内侍出来,陪着莫闲:“皇上有请!”
莫闲一抱拳:“有劳了。”
“仙师此来,有什么事?”内侍问道。
“近来无事,得到了一批灵药,炼制了一炉仙丹,想起陛下曾多次与我说,特来献给陛下。”莫闲说。
“仙师炼制的丹药,不知能否一观。”内侍心头一动,问道。
莫闲看他眼中闪烁着贪婪,心中暗叹一口气,太监也是人,虽能不能人道,但在其他方面的**更强烈,好在这批灵谷丹甚多,而且都是样子货,他低声道:“公公想看灵谷丹,可以,我炼制了十八颗,献给皇上九颗,仅仅如果需要,我可以让出三颗,但公公必需保密,如何?”
“那就多谢仙师!”内侍大喜,忙躬身说。
“无妨,此丹对我来说,只是材料难得而已,公公日夜伏侍皇上,也辛苦了,此丹能大补元气,人吃后身轻体健,延年益寿。”莫闲说谎了,但凡人怎么会知,凡人只图一时效果,莫闲正是抓住这一点,才敢用冒牌的灵谷丹来欺骗君王,莫闲有发现,他的心态已发生变化,,不再如凡人之时,把君王放在眼中。
人的心态会随着实力变化而改变,修行者也是人,有人的感情,只要不忘初心,但很少有修士记住这一点,往往实力派一强,初心随之而改,又不反省,不知不约,走上了歧路。
好在莫闲没有忘记,他经常自省,不要看他的修行之路看来一帆风顺,其中防微杜渐,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莫闲取出另外一个玉瓶,取出三粒灵谷丹,装入玉瓶,递给了内侍,内侍千恩万谢的收下,莫闲也是有意所为,在皇宫之内,有这样一个内侍,许多事情都方便了不少。
跟随着内侍,到了御书房,昌兴帝一见莫闲,立刻满脸堆笑,莫闲稽首:“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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