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琛刚下飞机就听到这个消息,佩服原来现在这些香港小嫩模能玩的这么疯,同时也很担心这次的难关该怎么过,他也悟出了一个道理,男人最好还是本分点好,否则真的遭报应,当然他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报应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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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琛回到家的时候,何婉墨还在睡觉,他放下从香港为她准备的礼物,没有忍心吵醒她,去厨房自己煮了碗面充饥,心里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从另一间卧室走出来的珍妮弗,披头散发的出现在许亦琛面前,两人同时一怔,许亦琛这才想起来,因为不放心何婉墨他交代过只要他不在家,就必须有人过来陪她,所以珍妮弗出现在这里也不算奇怪。
“她很生我气?”许亦琛从珍妮弗那里探口风说。
“你老婆根本懒得理你了,手机关机以后,还和我有说有笑的,说孕妇应该保持好心情,许在香港过的怎么样?”珍妮弗话里有话开口道。
许亦琛听得出来珍妮弗是什么意思,她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没有开口,低头专心吃着面。
“许我走了…自求多福,还有你的厨艺真得好糟糕,清汤寡水的面条,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珍妮弗灿笑道,很会看眼色的她,知道男主人已经回来了,她这个临时保姆要提前撤了。
珍妮弗关门的声音动静太大,吵醒了何婉墨,她迷迷糊糊的穿上拖鞋走到客厅,看到许亦琛正坐在沙发上吃面,还打开了电视,声音放的很小,里面正播着的丑|闻,一夜之间,歌坛巨星一拖三共度**的新闻,震惊了整个娱乐圈。
“原来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个,是的炮|友,真难为了当初曾惜夏当初那么苦苦的求我帮忙,让我和你说说情,就为了见一眼,真替她不值。”何婉墨站在许亦琛身上冷幽幽的开口道。
许亦琛从沙发站了起来,装作没事人一样,揽住何婉墨的腰说“小懒猪,怎么那么能睡。”
何婉墨睨了许亦琛一眼“玩够了?是不是在香港呆得这几天特别爽,又买车又买游艇的,你要是哪天破产了,别指望我养你,落魄街头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以前不是有人说要包养我,现在怎么变卦了…我破产了就吃软饭好不好?”许亦琛故作镇静的笑道。
“我只养我儿子,养不起你。”何婉墨推开了许亦琛,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调大,看着新闻又嘀咕道“三个人同时陪一个人,真不害臊,以前就知道花心,没想到滥情到这种程度。”
“很正常,只不过是这次不小心被拍到了,娱乐圈本身就很脏,各取所需而已。”许亦琛见惯不惯道,他出道的时候还算好,最近这几年越来越世风日下,一些九零后的嫩模,已经被明码标价,上床对于她们来说就和换衣服一样,很随便。
“你有没有为我守身如玉?”何婉墨半眯着眼,审视的看着禁|欲已经很久的许亦琛。
“老公有没有偷吃,是不是需要老婆检查检查?”许亦琛的气息逼近,俊颜在何婉墨的眼前放大,表情里难得带着一丝戏虐。
“谁要碰你,一身烟味儿,说好的戒烟,你总是做不到,当初为了要孩子你戒了一阵,现在又重新捡了起来,你让我怎么说你,能不能在乎点自己的身体。”何婉墨嗔怪道,她真的不知道许亦琛身上的那些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好,这也让她看透了一个道理,没有人是完美的,身上总会有或多或少的缺点,譬如许亦琛。
“尽量…这么多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别生气了,我错了!以后尽量不会背着你到处乱走,乱买东西。”许亦琛给自己留有余地的开口说,不敢把话说的太死,怕到时被何婉墨发现他没有改,又是一顿唠叨。
“宝宝的名字,不如叫许戒烟好了,随时提醒你,是你让我们母子吸二手烟的。”何婉墨故意气许亦琛说。
提到宝宝的名字,许亦琛当然不会那么敷衍,他对何婉墨说:“我儿子叫许墨辰,英文名叫。”
何婉墨愕然,埋怨道“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还是在不和我商量的前提下。”
“老婆我很信命,你也可以说我迷信,在香港我特意请了算命大师,来替我们儿子取名,当然前两个字是我起的,大师说后面加一个辰字最好,可以确保我们儿子健健康康的长大。”许亦琛淡然道,他不求自己的孩子未来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健健康康,能够孝顺母亲就已经知足。
何婉墨皱眉:“你们香港人都这么迷信,听说还有好多父母为了孩子有好的生辰八字,提前抛妇产,最后弄得宝宝没足月,需要在保温箱里呆好久,看着就可怜。”
“放心,我做不出来那种事,我了解过,宝贝你最好还是选择抛妇产,能少遭点罪。”
“不要,留疤很难看…”何婉墨抵触道。
“你还想给谁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我又不在乎。”许亦琛抬头问她,黑眸里流动的光痕,摄人魂魄。
何婉墨报复性的咬了一口在他肩上“楚乔说我皮肤越来越差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丑女人。”
“楚乔?她当着你面说你丑?”许亦琛轻轻皱眉,清楚何婉墨对楚乔是一惯的不待见。
“那倒没有,不过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这个意思,人家现在是gt的红人,是我这种待产在家养胎的女人能比得了的吗?”
何婉墨隐隐担忧,如果自己产后恢复不好,辣妈当不成,没准会沦为一个黄脸婆,水桶腰,浮肿脸…想象如果自己真变成那样,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会让我心动,别理楚乔。”许亦琛对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欲念,即使他现在做不了什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实反应。
夜里何婉墨做了一个很可怕梦,梦里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像她走远,包括许亦琛,这些人都目无表情的往前走,走向悬崖边,她在后面大声的哭喊着让他们停下来,可没有一个人理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跳下悬崖。
“啊……”何婉墨被梦中的场景惊醒,身上冒着冷汗,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无助得竟然很大声的哭了出来。
睡在她身边的许亦琛也被吓的不轻,他被她的尖叫声弄醒,听到何婉墨在哭,撑起身子,轻轻地拍着何婉墨的背,温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何婉墨依旧在哭,她点了点头扑到了许亦琛的怀里,很害怕的问他说:“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
“不会,永远不会,老婆睡觉吧,只是做噩梦,梦是反的。嗯?”许亦琛用手帮何婉墨擦干眼泪,轻声安慰,心里把自己骂了个便,自责他舒舒服服的在香港呆了几天,竟然混账到忘记了孕妇在这个时候最没有安全感,最需要陪伴,如果他要是没回来,她做噩梦了,谁又会来哄她,安慰她。
在gt大楼许亦琛见到问对他说:“你和楚乔还想一直交往下去?”
许亦琛问的这么直接苦恼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不确定了。”
“当初签楚乔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提醒她一句,做人应该有分寸,我老婆什么样,不用一个外人去评头论足。”许亦琛神色冷峻开口道,对楚乔心生不满,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多嘴,而楚乔就属于这种人。
后怕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她前几天在gt惹了小墨不高兴,口无遮拦,以后我会让她注意,老板曾惜夏在办公室等您。”
许亦琛听到曾惜夏来了,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对情根深冢的曾惜夏,她见不到,也只能过来找自己打听清楚,在他心里,曾惜夏和顾一很像,对于感情都属于拿得起,放不下的那种人,即使曾惜夏这几年在怎么荒唐而活,走马灯似的换男人,心里肯定也是放不下那个伤她最深的人。
染着一头栗色波浪长发的曾惜夏穿着性感的蕾丝纱裙,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有种堕入风情的迷离美,可惜已为人夫许亦琛并不懂得去欣赏,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可能还被拦在办公室门外,你的男秘书还真是尽职尽责。”曾惜夏扯了扯嘴角说。
“不想见你,我也无能为力,更不想理别人的事,你来找我毫无意义。”许亦琛清冷的开口说。
“真不知道你和为什么会那么要好,一个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一个和蔼可亲的到处招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曾惜夏对许亦琛吐了口烟,漂亮的眸子直视着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所以帮不了你。”许亦琛低下头,翻着文件夹,第一份就是关于楚乔的收入分配问题,她对他提出了四六开的条件,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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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帮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和说说好话,我知道他很听你的,我想私下里见他一面。”曾惜夏不依不饶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当初和她分手,她对那个男人恨到了骨子里,期盼着有一天他会得到报应,可报应真的来了的时候,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竟不争气的开始心疼起了他的处境。
“你觉得你能有什么可以给我?不好意思,帮不了。”许亦琛淡笑道,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楚乔开出的条件,让他大开眼界,懒得再多看一眼。
“人情债,我肉|偿,怎么样?现在你老婆怀着孕,男人嘛,归根到底都是下半身动物,她做不到的,我可以做到,我会让你爽…”曾惜夏走到许亦琛身边,暧昧的开口道,言语里充满了撩|拨。
“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在多看你一眼么?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苦苦不放,这就是在犯贱,你把上床当做交易,何苦这么糟蹋自己。”许亦琛无奈的开口。
他很搞不懂这些女人,为什么明知道对方对她没有感情,还是会执着不放,曾惜夏的病态比顾一还要严重,她竟然用自己的放荡,想要让心中有愧,事实又是怎么样,他跟提过曾惜夏就像是听到了瘟神的名字,满脸的惶恐,对他说“这个女人很脏。”
“真当柳下惠,当惯了?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曾惜夏轻笑道,拿起许亦琛喝过的矿泉水瓶,做出吞咽的动作,舌尖轻轻的舔着瓶口,在上面划着圈,另一只手在解着衣服。
许亦琛扶额叹息,漠然道“我尽量帮你,把衣服穿好,我身体有问题,满足不了你,你别在我眼前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
“说话算数?让我见到?”曾惜夏美目灿然,终于肯把自己的裙子拉链拉好。
“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记得帮你。”许亦琛说道,把曾惜夏碰过的矿泉水瓶嫌弃地扔到了垃圾桶里。
“还说身体有问题?孩子都生了,最后问你一遍,我活好不粘人,机会不可多得,真的要错过?”曾惜夏又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
“真不知道你是痴情还是滥情…不送。”许亦琛蹙着眉头开口道。
曾惜夏轻嗤一声,扭着腰踩着高跟鞋,消失在了许亦琛的面前。
曾惜夏刚走,许亦琛就接到珍妮弗的电话,脸色瞬然大变。
车子停到医院正门,他像是疯了似得,直接冲下车,在接诊台排队的患者,看到许亦琛,好多人都拥了上去,拿出手机对他拍照,堵住了他的路。
“都让开…不要拍。”一直在人前温文尔雅,素质极高的许亦琛,难得很大声的去吼这些挡住路的人,心里慌的要命,听到珍妮弗说,何婉墨在医院,他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来不及听珍妮弗在电话里对她说事情的原委。
到了妇产科,许亦琛见到何婉墨正躺在病床上,焦灼的眼底,清清楚楚的落在了何婉墨的眸心,她的身边围住了四五个医生,拿着病历本在那里低声交谈。
“我老婆怎么了?有没有事。”他急切的问道,汗流浃背,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大半。
“底下见红了…”医生还没开口,躺在床上的何婉墨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开口说道,她被送到医院之前,也吓得差点没了半条命,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照过b超,医生才告诉她宝宝没事,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
“许先生,我们给何小姐做了检查,孩子和大人都没事,只是怀孕六个月见红,也不是个好的现象,这段时间孕妇一定要注意多休息,吃些保胎的药,避免性|生活,记住千万别在摔倒了。”其中一名医生开口嘱咐道。
许亦琛随后又和医生走出病房,打听的很仔细,确定了孩子和大人都没有事,脸色才稍稍缓和了点,站在妇产科走廊的许亦琛太突兀扎眼,有一个年轻女孩兴冲冲的跑过去要和他签名合影。
“没想到真得是你,许亦琛你能不能和我合张影,”女孩掏出手机,凑到医生和许亦琛中间。
“我心情不好,别拍了。”许亦琛拒绝道。
女孩恍若未闻,她掏出手机,做出了一个剪刀手的姿势,站在许亦琛身边。
许亦琛厌烦的挡了一下,谁知道女孩手不稳,以至于手机摔到了地上。
女孩心里顿生委屈,原来喜欢这么多年的偶像就是这么对待粉丝的,不签名不合影不理人也就罢了,过分到竟然还摔了她的手机,越想越憋屈,哇的一声在医院走廊里哭了出来。
许亦琛理也不理,只是继续和医生说着话,然后进了病房,走到病床前,问何婉墨说:“宝贝,和老公说你怎么摔得?自己洗澡了?”
“我本来要去gt找你,刚走出小区就有记者跟拍问我的事,他们人太多了,不小心被推了一下,其实也不算摔,医生说就是动了胎气。”何婉墨想起上午就心有余悸,她今天刚出了故和景园的门,就有十几个记者全部围了上来,问她关于的事,说许亦琛当天也在场,他对这件事有什么要说的,俨然把她当成了许亦琛的发言人。
“怪我,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回香港。”许亦琛自责的开口,他想不到去一趟香港会发生这么多事,像是连锁反应。
“来之前真得是吓死我了,要是宝宝有事,我也不活了。”何婉墨委屈的控诉道。
“这段时间,我什么都不做了,老公一直陪着你,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许亦琛对何婉墨保证道。
两人正说着话,病房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气冲冲的闯进病房,身边还跟着刚才那个被许亦琛弄哭的女孩,男人撸着袖子,眼睛瞪的老大。
“明星就了不起?就可以这么欺负人?把我媳妇儿手机摔了,让她哭成这样,许亦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男人怒嚷道。
何婉墨一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疑惑的看着许亦琛。
在病房里的珍妮弗挡住了那个男人,“病人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解决。”
“我媳妇儿现在怀着孕,被许亦琛摔手机,他还推她,明星是人,我们就不是人?”男人蛮横的推开了珍妮弗,弄得珍妮弗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墙上。
许亦琛拍了拍何婉墨的手,示意让她躺在那里不要动,他走到男人面前开口对他的说“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女孩拿着自己摔碎的手机,挽着男人的胳膊,气许亦琛刚刚的不近人情,一张合照都不肯拍,所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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