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谁想和你亲热了?臭死了,你是不是早上没刷牙啊?”
李小玲说。
我嬉皮笑脸地道:“我是没刷牙啊,牙齿上都还有辣子皮,你帮我舔掉。”
“恶心!无耻,下……”
李小玲气愤无比。
但骂到一半,已经被我将嘴巴堵住了。
呜呜呜!
刚开始她还剧烈挣扎反抗,到了后来,就渐渐温顺下来,我顺势将她推到草皮上,跟着果断提枪上马。
对付李小玲这一招还蛮有效的,果然,很快她就服服帖帖,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莫小坤,我恨你。”
李小玲说。
我心下暗笑,跟我说同样的一句话的可不止你一个,面上却是笑道:“我怎么招惹你了,姑奶奶。”
李小玲忽然来气,扬起手就是一耳光打了下来。
“啪!”
这一耳光可把我打懵逼了,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啊。
我完全没想到她这时候还会动手,戒心全无,所以这一耳光挨了个实打实。
这死女人出手挺重的,打得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李小玲的样子,瞪起眼睛,说:“,是不是不乐意?”
我连忙陪笑脸,笑着说:“哪有啊,哪敢不乐意啊,打得我可舒服了,来,再打这边。”
李小玲说:“你就是贱皮子。”
我呵呵笑道:“是啊,我就是贱皮子,你不打我都不舒服。来,我再让你打这边脸。”
李小玲说:“懒得理你,无赖。我问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说道:“我事情多啊,你不也是知道的吗,我根本抽不开身。”
李小玲说:“我是问你,回良川怎么不来找我?”
我说:“我回来没几天,这几天都在忙啊。”
李小玲怒道:“你忙什么?忙着和你的宝贝媳妇干瞎事?”
我说道:“怎么可能?我和她都没感情的,完全是因为我父母才和她结婚,现在还没领证呢。”
李小玲说:“鬼才信你,快点老实交代,到底为什么不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说:“真忙啊,你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打听,我这段时间哪天闲着的。”
李小玲说:“那你到底忙什么?”
我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被封为公爵了吗?我爸妈和村里人都很高兴,说是打算修建祠堂,将我的名字刻入祠堂中。”
李小玲说:“你又没死,进什么祠堂啊。”
我说道:“祠堂里不是有家族的记载吗?我当上公爵,好像还是莫家第一个。”
“哟,牛逼了,当上公爵了,难怪不理我了。”
李小玲又嘲讽起我来。
我说道:“不是这样啊,你听我说完,再生气也不迟是不是?要修建祠堂,我就琢磨着要么不修,要么就要修得好一点,所以又找了席总过来席总给一些建议,她毕竟是专业人员。她来了后,又给我一个建议,说是干脆将我们村开成为景点,莫家大祠堂成为的宣传点,进行一系列的开。”
李小玲是个钱迷,一听我说到这儿,眼睛登时放光,说:“那不是要投好多钱?”
我说:“估计得上百亿吧?”
李小玲更是惊讶,说:“咦,你小子现在财了,都能拿出上百亿的资金了?”
我嘿嘿笑道:“钱是没有那么多,到处借点,再贷点款,还是可以拿出来。”
李小玲眼睛骨碌碌地转,我知道她又在打我的主意了。,**,:
第一千七百八十九章 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果不其然,李小玲转了一会儿眼珠子,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勾上我的脖子,说:“莫小坤,我可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该不该补偿我啊?”
我的样子,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说:“姑奶奶,你想要什么,还是直接说吧。.んM”
李小玲说:“你不是要搞开吗?送我一套别墅,还有我前几天辆法拉利,还有,我喜欢一条项链好久了……”
听到她的话,我就知道我要破财了,而且是大大的破财,可也没有办法,谁叫我这么长时间没陪她呢?
不过,我一直不放心,李小玲会不会再沾上赌瘾,在听完她的要求,说:“这些没问题,但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再去赌钱?”
李小玲翻了一个白眼,说:“我像是那种烂赌鬼吗?怎么可能?”
“真的?”
我将信将疑。
李小玲说:“当然了,我现在品味可高了呢,每天在家绣绣十字绣,养养狗不知道多乖呢?”
对她的话我十分怀疑,说:“恩,我抽空和你去一趟,的十字绣绣得怎么样?”
李小玲说:“我的十字绣,轻易不给人带你去。”
我越怀疑她说谎,说:“不行,我一定要不然什么都没有。”
李小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和李小玲在山上待到半夜,天气很冷了,李小玲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我心想蔡梅也是知道的,老爸老妈那儿没什么意见,带她回去问题应该不大,便带了李小玲下山,回二婶家。
回家之后,老爸老妈蔡梅都起来了,正在客厅问时钊话呢,和李小玲进来,大家的表情都比较怪异。
就是李小玲,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包天的,也变得扭捏起来。
时钊被我爸妈问得头皮麻,有些话,他不知道我的意思,还有详细情况,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啊。
回来,登时如蒙大赦,说:“坤哥回来了,你们直接问他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点义气都不讲。
我带着李小玲在沙上坐下,虽然觉得问题不大,可心里还是有点毛。
出于本能,先瞄了一眼老爸的火钳在哪儿?
说起来,满丢人的,我他么都是公爵了,也算名扬天下,可老爸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我回来的当天,说打就打。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再牛逼,也是老爸的儿子,他要打我,谁也管不着,也是天经地义。
可不巧,火钳就在老爸旁边,弄得我心里一阵忐忑。
我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爸妈,蔡梅,她是李小玲,在城里的中学教书,以前是我的班主任。”
老爸淡淡地恩了一声,还是老妈好些,老妈主动招呼李小玲,说:“李老师好。”
李小玲局促无比,紧张地说:“伯……伯母好。”随后又向蔡梅打了招呼。
蔡梅也回应了李小玲,态度还不算特别冷漠。
对于我,蔡梅是清楚的,外面有女人,还不止一个,所以她真要计较,也就只能和我分开,但她又不想和我分开,所以早就认命了。
之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尴尬期,大家有话想说,可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后来还是老妈打破了僵局,老妈说:“李老师啊,你和小坤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有些话大家干脆摊开来讲吧。我家小坤从小就不听话,我们也管不了,他这么做我们也教育过他,但是他不听我们的也没办法。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小玲。
李小玲支吾起来,说:“我……我没什么想说的啊,他这个人花心我早就知道了。”
老妈又梅,说:“蔡梅,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蔡梅也是吞吞吐吐,说:“妈,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老妈笑道:“既然这样,大家都没什么要说的,就这么吧。”
我听到老妈的话,心里差点乐开了花。
我他么一直担心,带李小玲回来,万一火山撞地球,家庭大地震,老爸拿火钳干我怎么办?
谁知道根本就是我多想了,虚惊一场。
靠!
早知道这样,就把的女人全部带回来,盖一栋大别墅,全部圈养。
正想得得意,老爸忽然咳咳地干咳几声。
对于老爸的咳嗽声,我是本能地害怕啊,不由心中一紧,老爸有话说?
果然,老爸摆出一副一家之长的威严,严重警告我我以后别在外面沾花惹草!
我嘴上答应,心里在想,那现在已经招惹了的,算不算呢?
当晚,李小玲也在二婶家住了下来,因为房间不够,便只能让她和蔡梅睡一间房,我和时钊去滚床单。
时钊挺贱的,见我要和他睡,死活不让,说是让我去和蔡梅李小玲睡,还说他不喜欢和男人睡觉。
我也想啊,晚上搂着两个大睡觉,那是多么惬意?
可现在的情况才稍微好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
所以我厚起了脸皮,死皮赖脸地保住时钊,说我其实早就想和他睡觉了。
弄得时钊一阵恶寒,大叫怕了,我这才哈哈大笑着,放过了时钊。
……
次日一大早,我早早就起了床,老妈和蔡梅都比较传统,在我们出行前,不论多早,都要先做早点让我们吃了。
反倒是李小玲,一点自觉都没有,人家蔡梅都忙半天了,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要是被村里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又得说闲话,说她懒呢。
我去叫李小玲,李小玲揉了揉眼睛,还说:“别吵我我再睡一会儿?”拉过被子,又蒙头大睡。
这死女人?
修理一下不行啊。
掀开被子,扬起巴掌,照准小,就是几巴掌下去,啪啪啪地一阵脆响,李小玲疼得跳起来,瞪着我就像是一只斗公鸡一样,叫道:“莫小坤,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
我说道:“你还不起,你家蔡梅和我老妈已经在干什么了?”
李小玲说:“干什么?”
我说道:“她们已经忙了好一阵子了,你要不想我爸妈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还不赶快去帮忙?”
听到我的话,李小玲也明白留下一个好印象是多么,忙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跑去帮忙了。
洗了一个脸,刷了一个牙,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支烟,时钊就跑了进来。
梅和李小玲,小声说:“哎呀!坤哥,你怎么做到的啊,她们居然没吵架?还挺合得来的样子?”
我得意地笑了笑,说:“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时钊说:“教点绝招吧,咱们兄弟,还保什么密啊。”
我笑道:“好吧,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你听好。”
时钊说:“恩,快说,我听着呢。”
我说道:“女人啊,就只服一招,那就是打!”
时钊诧异无比:“打?吹牛吧?”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只要你打得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怕她们闹?”
时钊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好像有些道理。”
我钊信以为真,心里大乐,他要真这么干了,出什么岔子,可不怪我啊。
在客厅里和时钊抽了一会儿烟,老爸就来了,他进来后,脸色严肃,我们立时也正儿八经起来。
老爸还是老生常谈,叮嘱我出门在外,小心一点,安全第一,钱挣多少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人平平安安回来。
我和时钊都满口答应。
时钊像是忽然间变成了一个乖孩子,上前给老爷子点烟,捶背,哄得老爷子开心无比,老爷子随后又跟时钊说,他把时钊也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我们兄弟俩一定要有始有终,别以后利益翻脸。
时钊连忙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请:
第一千七百九十章 任重而道远()
从家里出来已经早上九点过了,本来老爸老妈蔡梅早早起来,准备早点,可是这样那样的琐事太多,出门还是晚了点。.ㄟM
本来我是想和时钊直接离开良川,去碧云寺,但想到李小玲说她绣十字绣,便临时决定去小玲的十字绣是真是假。
李小玲听我说要去的十字绣,当场支吾起来,说:“真要去要不别去了,下次你回来再样?”
我玲的样子,有点心虚,越坚持,李小玲最后无奈答应道:“那……那好吧,你千万别笑我。”
我笑着说:“不会,怎么可能呢?”
到了李小玲家里,绣的十字绣,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真的有在绣十字绣,不过绣得真不怎么样,简直不堪入目。
李小玲的样子,拍了一下我,嗔道:“说好不笑,你还笑?”
我说:“行,不笑,不笑!”
可还是忍不住。
因为到李小玲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所以我们干脆在附近一家餐馆吃饭,吃完饭才启程。
吃完饭的时候,我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尘,我们可能会晚点到。
了尘说没问题,要到的时候打电话通知他,他带人下山来迎接。
想到要回碧云寺,我的心情满激动的,方丈过世的时候,我亲口许下承诺,要帮碧云寺解禁,隔了这么久,总算要做到了。
此外,考虑到我这个碧云寺方丈有点名不副实,只挂了一个名,可大部分时间却没在寺里,现在虽然暂时时间比较充裕,但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忙起来了。
而且就算有时间,真要让我长期待在碧云寺里,我肯定也受不了,当下就开始琢磨,是不是将方丈的位置转让给别人。
刚开始当方丈,心里蛮兴奋的,时间久了,感觉也就那么一回事。
而且我的重心碧云寺,该让位的时候还是得让位。
和时钊说了一下我的想法,时钊有点担心,说:“坤哥,碧云寺的僧人实力都不俗,你要是不当方丈了,还能调动他们吗?”
我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问题,碧云寺的人没有外面的阴险狡诈,而且方丈的位置交给信得过的人就行了。”
时钊说:“那你打算交给谁?”
我想了想,说:“了尘还不错。”
时钊说:“他的辈分小了一点,会不会有人不服?”
我说道:“碧云寺的方丈历来是由上一代方丈指定,应该没问题。”
我和了尘接触的时间最久,了解也最深,所以交给了尘最为放心。
当天傍晚时分,我们就到了碧云寺,全体僧人在山下迎接我,阵势可够大的。
时钊笑说,我走到哪儿都那么受欢迎。
我笑着说,碧云寺和我的关系和在外面的关系不同,这儿就像是我另外一个家一样。
时钊开玩笑说,坤哥,你的家也太多了吧,汶河镇,南门,现在又碧云寺,将来长时间待在中京,中京也得安家。
我笑着说,我这叫四海为家。
时钊说,有当和尚的天分。
到了山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方丈的舍利塔前拜祭。
站在舍利塔前,我油然想起方丈喜欢装逼,处处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很感慨,要是方丈活着该多好?
现在太平观观主已经死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遗憾。
回想这一路走来,遗憾真的太多太多,很多人去了,我根本无力去改变。
长叹了一声气,围的青山绿水,这儿与世隔绝,与世无争,仿佛世外桃源。
但这样的安静与祥和我感到不踏实。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与人勾心斗角,习惯了与人以死相拼,这样的安静,反而让我感到不安。
想到中京的变化,我暗暗想,再机会干掉大皇子,应该就可以真的天下太平了吧。
想休息,争斗太久,我也会累。
虽然表面,现在风平浪静,即便是我和萧命,也安分了下来,除了几次小冲突外,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我有一种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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