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杂种反应倒快,看我来意不善,干脆不等我提车子的事情,提前交代。
我冷笑一声,说:“车子我自然是要取回去的,不过我有些话想和火哥谈谈。过来,咱们好好聊聊。”说着冲火哥勾了勾手指。
火哥很怕我,当即战战兢兢地说:“坤哥,有什么话,站在这儿说也一样啊。”
时钊听到火哥的话,有点不爽,冷哼道:“我们坤哥让你过来,你没听到吗?是不是要让老子过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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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 绝不手软!()
时钊在良川市的名气比在穗州岛更大,良川市凡是混的人,谁不知道时钊的性格,当初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敢去救我,这样的一个杀神,谁敢不怕?
他这一发话,火哥登时被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地往我走来。
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地发抖,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说:“坤哥,我知道错了。”
他已经明白过来,他已经惹毛了我,今天事情不好摆平,所以放低了姿态,先认错。
我斜眼看着火哥,冷笑道:“你错了?你哪里错了?”
火哥想了想,说:“回头我就把钱还你。”
“啪!”
我扬起巴掌,就狠狠抽了火哥一嘴巴,随即骂道:“草你妈的,老子是在乎那点小钱的人吗?”
火哥脸上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痛,口中却是说道:“不是,不是!坤哥是办大事的人,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我冷笑道:“你他妈的很有种啊,打主意都打到我的身上了,劫持我的女人,逼我还钱?”
火哥往我看了一眼,看到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腿一软,扑通地一声跪倒在地,说:“坤哥,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放我一马。”
“放你麻痹!”
我抬起脚就狠狠踹了火哥一脚,将火哥踹得滚了出去。
火哥的小弟看到火哥被打,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也没人敢上前帮忙,就连声援都不敢。
他们总共有十多个人,这点人,别说实力差距,光是比人数就不够看的。
火哥爬起来,我又喝道:“给老子过来,跪好!”
火哥也不敢反抗,战战兢兢地爬过来,规规矩矩的在我面前跪好。
我扬起手中的家伙,架在火哥的脖子上,刀子一碰到火哥的肌肤,火哥就是被吓了一大跳,跟着全身颤抖得厉害。
随后他地面上竟然湿了一大片,儿子被吓尿了。
时钊看到地面上的尿,当场忍不住大笑起来:“看看,看我还以为他么有多**呢,竟敢威胁我们坤哥,没想到竟然尿了。你他妈的以后别混了,丢人!”
火哥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也不想丢人,可是根本控制不了啊。
戒色笑道:“这样的废物,也敢学人放高利贷,真他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冷冷地看着火哥,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从今天起,你他妈别混了,要是让老子知道,见一次砍一次,明白吗?”
火哥连忙说:“明白,明白!”
说着却是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听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应该差不多能过去了。
我看着火哥,续道:“还有,钱马上还回来,有没有意见?”
火哥连忙说:“没,没意见,我马上还给坤哥!”
我说道:“再有,你他么今天做的事情,必须得惩罚,有没有意见?”
火哥听到我的话,登时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抬头看着我,说:“坤哥,我什么都听你的,惩罚就不用了吧?”
我冷笑道:“如果个个像你一样,老子以后还怎么混?很简单,一只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自己来吧。”说完将手中的家伙扔了下去。
当啷地一声响,家伙落在地上,火哥看着家伙,伸出手,迟迟没有捡起来。
要让他自己砍掉自己的一只手,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但是,我不会对他心软,哪怕他认错态度很好。
这样的人不知道已经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只要他一只手,还算轻的了。
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指不定我走了后,儿子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变本加厉。
时钊看火哥一直没有捡起家伙,忍不住冷笑道:“坤哥给你机会,你可要珍惜,要不然我们动手,可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戒色在旁边冷笑道:“你他么的抓了我们大嫂,就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说道:“快点,老子的耐心有限。”
火哥听到我的话,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捡起了地上的家伙。
他一只手放在地板上,一只手握着家伙,扬了起来,可是还是迟迟砍不下去,看来他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没有那个决心。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砍,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看着火哥冷笑道,顿了一顿,跟着数数:“一……二……三!”
在我数数的时候,每数一声,火哥承受的压力便多一份,在我数到三的时候,他忽然承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声出来,紧跟着竟然一刀往我砍来。
他还是不想砍掉自己的一只手,打算拼命一搏,只要抓住了我,他就有机会保全自己。
我看到他竟然还敢反抗,不由大怒,冷哼一声,一脚飞踢火哥的手腕,砰地一声响,火哥的手腕被我踢中,手中的家伙脱手飞了出去,紧跟着我再一脚,飞踢火哥的胸口,又是砰地一声响,火哥的胸口中脚,身体如死狗一般翻滚出去。
这两脚一脚紧跟一脚,快到极致人眼花缭乱,火哥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
火哥停下来后,迅速爬起,大声喊道:“莫小坤,别欺人太甚,咱们跟他拼了!”
他是想召手下的人和我拼命,然而,他的话喊出来,并没有的效果。
他的人在后面没有一个敢动,只是他一个人愤怒地往我冲来。
我看到他的样子,只觉好笑,冷笑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迎上前,跳起来,双脚连环,砰砰地两声响,火哥再次倒飞出去,远远地落在地面上,溅起满地的灰尘。
我捡起刚才被我踢飞的家伙,一步一步地往火哥走近。
火哥看到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心里更慌,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左右,转身抄起一张椅子迎着冲来。
“嗤!”
我看到他冲来,目中精光爆射,手中的家伙一挥,一道刀光划过他的手腕,他手中的椅子便脱手落了下去。
手腕处多了一条口子,一条手筋已经断了。
他随即看着我,就像看到魔鬼一般恐惧,再不敢和我对抗,转身就跑。
我赶上去,狠狠地一下,火哥当场倒地。
“嗤嗤嗤!”
三声响声响起,我连出三刀,他的手筋脚筋,全部被废,这三次出手,快如闪电,几乎肉眼无法捕捉。
现场的火哥的小弟以及客人无不被震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我废了火哥的手脚,厉声道:“今天人都给我听清楚,从今天起,谁敢在这儿放高利贷,开马场,他就是下场!”
汶河镇很穷,要是再被这些人这么搞,情况只会更加严重,我绝不能容许这些人将汶河镇搞得乌烟瘴气。
火哥的人都是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反对,也没人敢说我霸道。
我随即大声下令,将这儿给砸了。
时钊、戒色等人纷纷大声响应,带着小弟们四处打砸起来,砰砰砰地响声不绝于耳,这一个大厅很快变得狼藉不堪。
那些来赌钱的人虽然没有参与放高利贷,可也被我的人吓得心惊胆战,心里直冒起念头,以后打死也不来这儿赌了。
过了一会儿,时钊抱了一大叠的文件过来,说:“坤哥,这些借款的凭据怎么处理?”
我拿起其中一份看了一下,却是一个客人跟火哥借钱写的协议,双方约定日息百分之五,借款五万,按了手印,还有签名。
粗略看了一遍过后,说道:“都烧了。”
“是,坤哥!”
时钊答应一声,掏出火机烧了起来。
火哥虽然被我废掉手脚,奄奄一息,可是看到时钊烧借款凭据还是肉疼不已,叫道:“不要,不要!”
火光中,的借款协议被付之一炬,这一次我不知道间接将多少人从万丈深渊中拉了回来。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她生气了()
在我烧毁了火哥手里掌握的借款凭据以后,蔡梅和大壮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现场的画面颇为吃惊,尤其是火哥手筋脚筋全部被我挑断,凄惨无比的样子,更是令她感到触目惊心,也对我有了另外的认识。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不过在她的印象中,我除了性子比较倔外,还算是比较温和的,打架都很少,更何况砍断人的手筋脚筋。
此时的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杀伐果断的人。
她对我不禁也有了一点敬畏之心,哪怕我的狠辣的一面,在她面前表现。
现场的客人以及火哥的小弟对我更是敬畏无比。
他们以前只听说过南门龙头是阎王坤,可是却没见过阎王坤的手段怎样。
今天我给他们上了一课,人胆敢威胁我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火哥如果接到我的电话,马上放了蔡梅,再说一些好话,或许我会只警告他就完事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死活,竟然和我讨价还价,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我环视四周,大声宣布了我的禁令:“今天难得这么多人在,我想请大家帮个忙,帮我传一些话。从今天起,汶河镇是我们南门的地盘,人想要在汶河镇开设马场,或者放高利贷都得经过我同意,否则,别怪我莫小坤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以后汶河镇的事情,由戒色主持,问题都可以找他。”
说到后半句,我指了指戒色。
时钊长期跟随我左右,肯定没法留下来这边的事情,所以安排戒色较为合适。
这一次的事情也给了我一个教训,在家人的保护方面,我还不够。
所以我打算让戒色的人汶河镇,并且开展放贷业务。
以高于银行不多的利息,零门槛进行放贷,帮助汶河镇的人资金流转。
当然,鉴于蔡梅的父亲这样的活生生的例子,我觉得我有必要增加一条,针对汶河镇的人,所以借款不得用于赌博。
戒色听到我的话,走上前,笑道:“以后就看大家多多我的工作了。”
马场其实就是地下赌场,因为开赌赚的钱,不如放高利贷多,高利贷的俗称又叫放马,所以放马才是主要业务,所以才会称为马场。
这是当地的俗称,很多小混混没有什么收入,都会选择加入到这个暴利的行业中。
在宣布完禁令以后,我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在我们走后,火哥的人才敢去扶起火哥,并询问火哥的情况。
火哥被挑断手筋脚筋,只剩下半条命,惨哼不已,被小弟扶起来,不由怨恨到了小弟身上,尼玛,赚钱的时候,一个个一副忠心无比的样子,遇到事了,全都变成了孙子,这些人都靠不住啊。
他发了一会儿火,才由小弟们送往市里的医院医治。
蔡梅的车子在我们出去的时候,顺便开了出来。
到了小石桥上,我考虑到这些事情让老爸老妈们知道了并不好,便吩咐时钊等人回良川市,并交代戒色他辛苦一点,以后注意看着汶河镇。
戒色当场向我保证,汶河镇他会看着。
我再叮嘱时钊他的人秘密保护我老爸老妈,戒色明白性,再次郑重向我保证。
目送时钊、戒色等人走后,我回头对蔡梅说:“咱们回去吧。”
蔡梅嗯了一声,说:“小坤,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笑了笑,说道:“外面和家里不一样,有时候你必须得狠,必须得让他们怕,要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软柿子,想捏就捏。”说着伸手拉住蔡梅的小手,说:“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我和爸商议过了,爸同意咱们把酒先办了。”
蔡梅听到我的话,登时喜上眉梢,说:“咱们办酒?真的吗?”
她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来得那么快。
尽管蔡梅没有以前漂亮了,可她还是我心中最好的小媳妇,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降低,反而变得更加。
长得好看并不是特别,要漂亮的女人,外面大把的是,可是像蔡梅这样的,能够安安分分的为我照顾父母的,却只有蔡梅一个。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回去再说。”
蔡梅说:“好。”脸上喜悦的表情,却再也掩饰不住。
多少年了啊,她终于盼到了这个结果。
我们回到家里,老爸老妈看到我们回来都很高兴,我当着父母的面,将要办酒的事情宣布了,并商量好,第二天找二婶,去蔡梅家谈。
虽然蔡梅的老子不是什么东西,可是顾虑蔡梅的面子,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一趟。
随后蔡梅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去报平安,蔡梅的父母当时正在吵架,蔡梅的母亲埋怨蔡梅的父亲烂赌,还说和他快过不下去了,打算离婚。
蔡梅的父亲吓了一跳,连忙向蔡梅母亲保证以后决不再赌,再赌的话就剁手。
至于他的话,我是不怎么信的。
在第二天我让戒色放话,良川市谁敢再跟蔡梅的父亲赌钱,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这一个消息传播出去,料想也没多少人敢和蔡梅的父亲赌钱。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和老爸去了二婶家,封了一份二十万的红包给二婶,二婶当场笑得嘴都合不拢,当场表示她亲自去谈,保证没什么问题。
二十万对二婶来说算是大数目了,她干十年也未必能赚到这么多,不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我有时候也想帮一下她家,不过他们自己没什么本事,想帮也有心无力。
之后的一段时间就是筹备婚礼了,我和蔡梅去了一趟良川市,订了戒指、项链,还有结婚的时候穿的礼服什么的。
农村有习俗,结婚不能穿白的,觉得不吉利,毕竟只有白喜事的时候才会穿,蔡梅虽然也向往婚纱,漂漂亮亮的结婚,可是还是向风俗妥协了下来,只订了红色的旗袍。
和蔡梅办酒,对我来说,也有很多难题要解决。
其一蔡家的态度,其二,郭婷婷肯定会知道,她那儿会怎么想,其三,该请什么人。
这次的酒我只打算小办,穗州岛那边的人就不通知了,只通知良川市的人。
郭婷婷那边比较头疼,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去跟郭婷婷谈谈。
第四天,我跟蔡梅说社团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得回去一趟,便开车一个人回了良川市,去见郭婷婷。
回到郭家,佣人告诉我,郭婷婷在卧室里,我便径直去往卧室见郭婷婷。
到了卧室,就看到郭婷婷躺在床上睡觉,背对着我,也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
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郭婷婷还在睡觉,感觉有点不寻常。
我担心她是知道我和蔡梅要办酒的事情不高兴,当即关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脱了鞋子,上了床,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郭婷婷没脱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上半身穿着一件高领的针织衫,看起来很不错。
我从后面抱住郭婷婷,亲吻了一下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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